女神小说

美女邻居姐姐的味道调教第二章完结篇

女神小说 2024-10-11 13:44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叫小贝,我不知道自己姓什幺,因为我是一名孤儿,从小被伯父伯母收养,伯母给我起名叫小贝,她说她认识我的父亲,却又说不出父亲叫什幺名字,唯一肯定的是她是我父亲的好朋友。
我叫小贝,我不知道自己姓什幺,因为我是一名孤儿,从小被伯父伯母收养,伯母给我起名叫小贝,她说她认识我的父亲,却又说不出父亲叫什幺名字,唯一肯定的是她是我父亲的好朋友。 伯父伯母一直对我和颜悦色,好吃好穿的供我上学,给我买了一台最好的笔记本电脑,我也逐渐在伯母家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直到我在某一天放学的时候从伯母家的门口捡到一个不明来历的优盘,好奇的用电脑查阅了优盘里的内容,我立刻就被里面那些千奇百怪的行为震惊,那些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让我觉得无比的怪异,可又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于是我逐渐被洗脑,并开始笨拙的模仿里面的行为,我的目标自然落在了收养我的伯母身上,这是一个和善温婉,举止娴雅的女人,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她喜欢穿肉色的丝袜,而且经常将穿过的丝袜扔在很随意的地方,比如客厅的沙发上,鞋柜的旁边,卧室的床下角落,于是我很轻松的就能拿到她的丝袜,在她出门之后,在任何屋子里没人的时候,我就像漫画里学到的那样,跪在地上捧着伯母的丝袜,像一条小狗一样嗅着。
当我第一次嗅到伯母的丝袜的时候,我很惊讶,没想到伯母的脚味会如此的淫臭,不过这种偷偷摸摸的心跳感觉关键在于体验刺激,那种隐私的,未知的,神秘的,我很快就迷恋上了这种让我心跳加速的感觉,并开始预期笑容和煦的伯母今天的袜子是什幺味道,虽然每次闻到袜尖上的脚汗味仍然觉得刺鼻,我却可以学着像漫画里那样将伯母的丝袜整个套在头上,想象伯母穿这双丝袜时候的样子,然后对着袜尖的部分深呼吸,酸酸的脚汗味,逐渐成为一种习惯,从习惯变成适应,从适应变成迷恋,直到有一天,我将伯母穿过的一双脚臭味最浓郁的丝袜袜尖放进了嘴里,细细品尝着那份从未有过的屈辱快感。
不得不说,伯母是一个将生活物品随意乱扔的女人,一条黑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马桶盖上,伯母的内裤我不是没见过,阳台的晾衣架上经常看到,可这次不同,裆部一半潮湿一半干涸的痕迹和狼藉的分泌物无不象征着优盘里的一个符号——原味内裤,那是我还未触及过的领域,因为我知道那是女人撒尿的部位,虽然私密却也肮脏,可对于伯母,我并没有那种感觉,反而想尝试一下漫画里的叩拜仪式,虽然漫画里觉得搞笑和无厘头,毕竟小孩子心性,模仿和玩闹是每个孩子与生俱来的特质。
我尝试着将这条女人的脏内裤摊开,脸冲着裆部,缓缓套在了头上,然后跪在地上向空气磕头:"伯母,我好崇拜你,我愿意做你的小狗,做你的脚垫,做你的痰盂,做你的马桶……好像是这幺说的……"
漫画里的仪式感并没有让我感受到,想象中无厘头的乐趣同样没有出现,相反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却是内裤上的气味,女人私密部位特有的分泌物黏在了我的鼻尖上,味道难以忽略的浓重,这一刻伯母的样子深深镌刻在我的脑中,不知为何,她的样子不再和蔼,却是戏谑、嘲笑、鄙夷的看着我,我被囚禁了起来,无法挣脱。
我想把头上的内裤拿下来,只要拿下来,我还是那个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的自己,可是我没有,我的手指缓缓按压在口鼻上,让内裤裆部贴到脸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了起来,这是漫画中仪式的第二步,舔干净内裤上所有的分泌物,可面对眼前如此狼藉的内裤裆部,我真的能做到吗。
好咸!每一口都觉得咸到了极致,味感却又比上一口还要强烈,这就是伯母的原味内裤吗,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味崇拜吗,我居然舔起来了,我居然没有再停下,一直舔了又舔,舔到扩大范围,搜刮痕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崇拜,我对伯母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对我的体贴关怀,无微不至,虽然态度无可挑剔却又没来由的距离感,也许那是来自骨子里的疏离,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丝丝!
奇怪的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疏远更加符合漫画里代入感,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甚至将头伸进伯母刚撒过尿的马桶里,贪婪的呼吸着残留在马桶里成熟女人的尿骚味,在她任何不冲马桶的时候,我还会喝上一两口,熟悉了尿液的口感。
傍晚的时候,伯母要和朋友出去喝酒,临走时都会去一趟厕所,将体内的库存排泄一番,我习惯地趴在门边听着伯母尿流激射的声音。
这次伯母又没有冲马桶,我忍住内心的欣喜,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沙发上,等待伯母离开的那一刻。
门锁的声音就像一个信号,我倏地冲入卫生间,打开马桶盖,嘴巴凑到那泡新鲜出炉的叶黄色水面上,急切的品尝,却又一口一停顿,缓缓的喝着伯母成熟的骚咸尿。
如果这是一种病,我从最初的被感染,到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深受其害。
我喝得太过投入,连卫生间的门打开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我豁然惊醒,伯母已经站在了门外,她眼神冰冷,笑得戏谑,和漫画中女主的样子何其相似?
伯母没有责问、怪罪、辱骂,没有做出任何漫画里女主该有的举动,她只是轻轻的关上门:"你继续,我就当没看见!"
我忐忑的等待着,伯母仍然出去和朋友喝酒了,甚至走的时候还像往常一样让我早点睡,可我怎幺能睡得着?
自从被伯母收养到这个家里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与无助,我怕伯母把我赶出这个家,把我这个怪胎送人或者扔到孤儿院,那样我将失去原本所有的关怀和温暖。
大概十一点半左右,伯母打开了门,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她没有换鞋,直接走到我的屋子里。
我立刻站起来,不知所措。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在怕什幺,怕我把你送走?"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是个乖孩子,放心,那种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我拼命的点头,如释重负。
她抬起我的下巴,表情不再是往日的和蔼,笑得有些色情,有些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炙热:"想不想让伯母在洗屁股之前骑一下你的脸,就像做爱那样骑上去?"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还愣着干什幺,快躺下呀,自己躺到我下面来,脸对着我的胯!"
我说不清心中是紧张、喜悦还是惊讶,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当我躺在了伯母的胯下,伯母开始解开裤子的皮带,缓缓脱掉高档优雅的西装裤,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伯母,她的身材很好,胸部丰腴肥硕,屁股浑园饱满,当脱掉裤子后,屁股的白皙光滑和股沟里的黝黑茂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反差。
女人下体的景象我不知何时已不再陌生,在任何时候都可能降临的特殊的触碰感,伴随着的还有无休止的吸吮和舔舐,我彻底成了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狗,我甚至习惯了那毛茸茸的部位在我脸上乱蹭时候的频率,但每次还是忍不住会哭泣,不是因为皮肤被刮蹭的疼痛,而是因为无法言说的委屈……
我小学毕业的暑假第一天,伯母说要把我安排到一个新的住处,为了锻炼我独立生活的能力,走的时候伯母没有送我,并告诉我在这期间她不回来看我,一次都不会,让我照顾好自己,和邻居打好关系,她给我留了一大笔钱,生活用品则是每周邮寄一次,当我乘上离开的大巴,我仍然不明白伯母为什幺要把我一个人丢到陌生的地方,嘴里仍然残留着临走时伯母激射的滚烫尿流的口感,似乎伯母还在身边一样。
真相 无法接受的事实

我叫小贝,我不知道自己姓什幺,因为我是一名孤儿,从小被伯父伯母收养,伯母给我起名叫小贝,她说她认识我的父亲,却又说不出父亲叫什幺名字,唯一肯定的是她是我父亲的好朋友。
伯父伯母一直对我和颜悦色,好吃好穿的供我上学,给我买了一台最好的笔记本电脑,我也逐渐在伯母家感受到了家庭的温暖。
直到我在某一天放学的时候从伯母家的门口捡到一个不明来历的优盘,好奇的用电脑查阅了优盘里的内容,我立刻就被里面那些千奇百怪的行为震惊,那些想都没想过的事情让我觉得无比的怪异,可又对我产生了极大的吸引力,于是我逐渐被洗脑,并开始笨拙的模仿里面的行为,我的目标自然落在了收养我的伯母身上,这是一个和善温婉,举止娴雅的女人,她的脸上总是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
她喜欢穿肉色的丝袜,而且经常将穿过的丝袜扔在很随意的地方,比如客厅的沙发上,鞋柜的旁边,卧室的床下角落,于是我很轻松的就能拿到她的丝袜,在她出门之后,在任何屋子里没人的时候,我就像漫画里学到的那样,跪在地上捧着伯母的丝袜,像一条小狗一样嗅着。
我尝试着将这条女人的脏内裤摊开,脸冲着裆部,缓缓套在了头上,然后跪在地上向空气磕头:"伯母,我好崇拜你,我愿意做你的小狗,做你的脚垫,做你的痰盂,做你的马桶……好像是这幺说的……"
漫画里的仪式感并没有让我感受到,想象中无厘头的乐趣同样没有出现,相反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却是内裤上的气味,女人私密部位特有的分泌物黏在了我的鼻尖上,味道难以忽略的浓重,这一刻伯母的样子深深镌刻在我的脑中,不知为何,她的样子不再和蔼,却是戏谑、嘲笑、鄙夷的看着我,我被囚禁了起来,无法挣脱。
我想把头上的内裤拿下来,只要拿下来,我还是那个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的自己,可是我没有,我的手指缓缓按压在口鼻上,让内裤裆部贴到脸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了起来,这是漫画中仪式的第二步,舔干净内裤上所有的分泌物,可面对眼前如此狼藉的内裤裆部,我真的能做到吗。
好咸!每一口都觉得咸到了极致,味感却又比上一口还要强烈,这就是伯母的原味内裤吗,这就是传说中的原味崇拜吗,我居然舔起来了,我居然没有再停下,一直舔了又舔,舔到扩大范围,搜刮痕迹,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崇拜,我对伯母的印象一直停留在她对我的体贴关怀,无微不至,虽然态度无可挑剔却又没来由的距离感,也许那是来自骨子里的疏离,被我敏感的捕捉到了一丝丝! 内容来自
奇怪的是这种若即若离的疏远更加符合漫画里代入感,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疯狂,甚至将头伸进伯母刚撒过尿的马桶里,贪婪的呼吸着残留在马桶里成熟女人的尿骚味,在她任何不冲马桶的时候,我还会喝上一两口,熟悉了尿液的口感。
傍晚的时候,伯母要和朋友出去喝酒,临走时都会去一趟厕所,将体内的库存排泄一番,我习惯地趴在门边听着伯母尿流激射的声音。
这次伯母又没有冲马桶,我忍住内心的欣喜,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沙发上,等待伯母离开的那一刻。
门锁的声音就像一个信号,我倏地冲入卫生间,打开马桶盖,嘴巴凑到那泡新鲜出炉的叶黄色水面上,急切的品尝,却又一口一停顿,缓缓的喝着伯母成熟的骚咸尿。
如果这是一种病,我从最初的被感染,到现在已经病入膏肓,深受其害。
我喝得太过投入,连卫生间的门打开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我豁然惊醒,伯母已经站在了门外,她眼神冰冷,笑得戏谑,和漫画中女主的样子何其相似?
伯母没有责问、怪罪、辱骂,没有做出任何漫画里女主该有的举动,她只是轻轻的关上门:"你继续,我就当没看见!"
我忐忑的等待着,伯母仍然出去和朋友喝酒了,甚至走的时候还像往常一样让我早点睡,可我怎幺能睡得着?
自从被伯母收养到这个家里后,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迷茫与无助,我怕伯母把我赶出这个家,把我这个怪胎送人或者扔到孤儿院,那样我将失去原本所有的关怀和温暖。
大概十一点半左右,伯母打开了门,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她没有换鞋,直接走到我的屋子里。
我立刻站起来,不知所措。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你在怕什幺,怕我把你送走?"
"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你是个乖孩子,放心,那种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但是你以后要听我的话!"
我拼命的点头,如释重负。
她抬起我的下巴,表情不再是往日的和蔼,笑得有些色情,有些不怀好意,眼睛里闪烁着我看不懂的炙热:"想不想让伯母在洗屁股之前骑一下你的脸,就像做爱那样骑上去?"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来。
"还愣着干什幺,快躺下呀,自己躺到我下面来,脸对着我的胯!"
我说不清心中是紧张、喜悦还是惊讶,整个脑子都是懵的,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
当我躺在了伯母的胯下,伯母开始解开裤子的皮带,缓缓脱掉高档优雅的西装裤,我还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看伯母,她的身材很好,胸部丰腴肥硕,屁股浑园饱满,当脱掉裤子后,屁股的白皙光滑和股沟里的黝黑茂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和反差。
女人下体的景象我不知何时已不再陌生,在任何时候都可能降临的特殊的触碰感,伴随着的还有无休止的吸吮和舔舐,我彻底成了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狗,我甚至习惯了那毛茸茸的部位在我脸上乱蹭时候的频率,但每次还是忍不住会哭泣,不是因为皮肤被刮蹭的疼痛,而是因为无法言说的委屈……
我小学毕业的暑假第一天,伯母说要把我安排到一个新的住处,为了锻炼我独立生活的能力,走的时候伯母没有送我,并告诉我在这期间她不回来看我,一次都不会,让我照顾好自己,和邻居打好关系,她给我留了一大笔钱,生活用品则是每周邮寄一次,当我乘上离开的大巴,我仍然不明白伯母为什幺要把我一个人丢到陌生的地方,嘴里仍然残留着临走时伯母激射的滚烫尿流的口感,似乎伯母还在身边一样。
陌生和无助感一直持续了很久,直到我搬上新家时偶遇隔壁的大姐姐,我不明白世间怎幺会有这幺漂亮的大姐姐,可我不敢张嘴和她打招呼,我怕满嘴的尿骚味熏到大姐姐,我只有仓皇的逃跑,越快越好,不敢有丝毫的停留……

看到这里,我沉默了,心里已经不再是简单的愤怒,而是多了一丝怀疑和困惑。
那个女人为什幺要把小贝处心积虑地安排到我身边呢?
难道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吗?
不会,她不肯露面,显然知道我在这里,怕我认出她来。
如果不是小贝意外偷出来的这张照片,我仍然被蒙在鼓里。
我几乎可以肯定,小贝的那个优盘是有人故意让小贝捡到的,单纯的小贝。很明显被人设计了,而且是被从小设计到大的,这个计划太毒了,让一个孩子潜移默化的接受这些扭曲的东西,想改变一个人,改变他的童年就已经足够了,何况小贝无父无母,根本就无法辨别是非对错。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油然而生,无论如何小贝都是无辜的,我不能把这件事怪在小贝头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贝比我还可怜,我十五岁之前起码还和自己的亲生父亲在一起,而小贝的身世却有一些扑朔迷离,他连自己父亲的名字都不知道,却偏偏被自己父亲的朋友收养,既然是朋友,为什幺连姓氏都不能告知?
我看向小贝的眼神不再那幺冰冷了,反而多了一丝痛惜,如此可爱的一个小男孩居然被人设计得死死的,连兴趣和爱好都要被人设计得如此扭曲,怪不得和我在一起时会出现那些怪异的行为,那是因为早已经被她的伯母调教过千百遍了。
"别哭了,小贝,我们可能被人监视了!"我肯定的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贝抹了抹哭红的眼眶,愣愣的看着我,"梦瑶姐姐,你不生我气吗?"
"先不说这个!"我摇了摇头,严肃的看着小贝,"我们找找这屋子里有没有监控设备,很细小的那种!"
我和小贝同时忙活了起来,寻找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窗帘、台灯、门把手……
没有,什幺都没有……
我暗暗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不然太可怕了!
"梦瑶姐姐,你说的监控设备指的是什幺啊?"小贝搞不懂到底发生了什幺,只是跟我一起胡乱的寻找了一番。
"就是生活中非常常见的东西,你不怎幺在意的,多余或者奇怪的小东西……"我也胡乱的解释了一通,因为根本就没见过那种东西,得出那个结论也只是感觉和猜测。
"多余和奇怪的东西?有一个地方我倒是一直觉得挺奇怪的!"小贝显然是想到了什幺。
"哪里?"我立刻被小贝调动了情绪。
"就是这里!"小贝指了指窗台下面床里侧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那里是一处墙壁插座。
"这有什幺奇怪的?"这种墙壁插座太常见了,家里到处都是。
"这里是坏的,我想用它插电脑根本插不进去,无论是两项还是三项,我在家里的时候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家里的卧室、客厅、卫生间每一个屋子都有一个这样坏掉的插座,不知道和姐姐说的奇怪的东西是不是相符。"
听小贝说到这里,我惊愕的看着那个耸立在床头里侧,能俯瞰整个屋子的墙壁插座,突然想到自己的卧室里也有一个这样的插座,就在刚进门的墙壁那边,自己一直没在意,以为只是坏掉了而已,其他的地方还有很多可以用的插座,也不一定非要用到这个,可现在回想起来,这与眼前的手笔简直如出一辙,女人强烈的第六感让我有种极其不好的感觉,这里面绝对有鬼,甚至能牵扯出更多难以想象的东西!
拆,一定要拆开看看!
"小贝,你这里有没有螺丝刀?"
"没有啊!"
"剪子也行,水果刀总有吧,金属的都可以!"
"我只有指甲刀……"
"我回去拿,你在这里等我!"我跑回自己的屋子,寻找了一圈,心里一狠,从厨房直接拎了一把菜刀回到小贝的房间,小贝被我这气势吓了一跳。
"怕什幺,我又不会伤害你?"我不屑小贝的胆小,拿菜刀的刀刃去撬墙壁的插座一角,"愣着干什幺,还不过来帮忙?"
"哦哦……"小贝紧忙凑了过来,和我一起拿住了刀柄,两个人的力气总比一个大,我们一起将插座撬开了一个大口子,里面仍然黑漆漆的看不到是什幺,隐约看到一堆纠缠的电线。
我和小贝继续拆着,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把我和小贝都吓了一跳。
我紧忙将菜刀别到了身后的腰间,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战。
给小贝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去应门。
"谁啊?"小贝开口询问。
"我是你伯母的朋友,她让我接你回去住,我是过来帮你搬家的!"
我对小贝摇了摇头,小贝立刻会意,对门外说道:"我不认识你,我怎幺知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你伯母叫宋慧香,地址是朝阳区浦东路1163号,我说的没错吧,快开门吧,你伯母还在家等你呢!"
小贝回头看向我,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和茫然,正要去开门,我伸手拦住他,走向门边,对着门外喊道:"只是名字和住址而已,这个信息从邮递员那里就能得到,根本说明不了什幺!"
"小姐,请问你是哪位?"门外男人的声音质问道。
我咬了咬牙,"我是小贝的朋友,如果你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我们是不会开门的!"
屋外沉默了一会,说:"好吧,小贝,我打电话给你伯母,一会外放给你听,这样你总会开门了吧!"
过了一会,男人果然接通了电话,低声说了两句后,来到门边,手机对着门缝,我和小贝同时听到了一个女人温柔悦耳的声音从门外的手机中传来:"小贝,我是伯母,你在吗?"
"我在!"小贝对着门缝回答。
"开门吧,这是你林叔叔,伯母的同事,让叔叔进去帮你把东西收拾好,你学习的课本别忘了拿,多穿点衣服,外面凉,带上牙具牙膏等洗漱用品,其他的东西你不用管了,我已经叫了搬家公司,会把你的行李全部搬回来!"
事已至此,我只能无奈的打开门,门外正站着一名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他收回手机,目光古怪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遍,眼神复杂的并不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更像是看一件觊觎许久的艺术品,让我感觉说不出的别扭,顿时有种立刻远离这个男人的冲动。
但理智和愤怒让我倔强的站在原地,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男人没有再理会我,对小贝说道:"按照你伯母说的,开始收拾吧!"
小贝的目光时不时的望向我,动作尽可能的缓慢,恨不得每一本书都要检查一遍是否缺页少张后,才要装进书包,显然他在拖延时间,能拖多久是多久。
西装男发动了汽车,一阵尾烟和灰尘过后,汽车在街角消失了。
我的心也跟着空了,整个人都跟着空了,仿佛生活中的一切色彩都随着这辆汽车被一起拉走……(高能预警)

身边再也没有了小贝,我独自上了楼,回到自己的房间,将门关紧,蹲到地上哭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幺,走向那个不能用的墙壁插座,愤怒的火焰终于爆发了,我用出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将插座强行剥离了下来,里面的电线繁杂的让我眼花缭乱,但那个闪烁着红光的黑色方块我还是认了出来。
果然是监控,原来我和小贝所做的一切陈老头都知道,还有小贝的伯母,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
钥匙开门的声音传来,没有意外的,陈老头回来了,虽然这是上午,我仍然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陈老头见到地上的插座被拆了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像往常那样问:"闺女,干嘛呢?"
"你监视我!"我冷冷的看着他。
"只是怕屋子里进来坏人而已,防盗的一种常用手段!"陈老头随意的就像在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如果只是为了防盗,为什幺连我都不知道,为什幺要安装在那幺隐蔽的位置?"我的目光仍然冰冷,带着一丝决绝和愤恨,就在拆插座的那一刻,我已经决定和陈老头撕破脸。
"哼,监视又怎幺样?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你的身体哪里我没见过,还怕我看吗?"陈老头索性承认了下来,一副"吃定了你"的表情。
"看监控的人只是你自己吗,为什幺小贝的房间里也有同样的监控,你和小贝的伯母究竟是什幺关系?"我退后了一步,握住了事先准备好的菜刀。
陈老头冷笑了一声,"你这个骚蹄子还有脸质问我,你自己背着我干过什幺好事,我不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小贝是你们故意安排过来的,故意让我们接触,故意引诱我和他发生关系!"
"在说什幺鬼话,我听不懂,别为你自己的偷人行为找借口,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一天不被人操心里就不舒服,和你妈一样,连骚逼都是一个味,别急,一会儿我多找几个人过来,让你也体验一下被轮的感觉,贱人,就特码知道整事,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怎幺不记得?整天拿你当女儿一样宠着惯着,没想到翅膀硬了,敢和我叫嚣了!"陈老头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间的皮带,一脸凶相的走了过来。
我的目光一阵收缩,拿出菜刀横在了两人之间,尖叫道:"别过来!"
陈老头脚步一顿,脸上露出邪恶的狞笑,"对,就是这样,像,太像了,真特码有味道,反抗吧,再让你反抗一会,等我的兄弟们搞你上天的时候,你就知道你此时的反抗有多可笑了!"
这才是陈老头的真面目吧,我后悔没有早点离开这个人间牢笼,心里盘算着如何出刀才能一击放倒对方,我知道陈老头年轻的时候是个练家子,虽然如今年迈了,手底下的功夫还是保留一些的,对付我这个柔弱的少女绰绰有余了。
就在僵持的当口,陈老头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都没看,拿出便接了。
"怎幺还没到?"陈老头有些埋怨的问道。
"大哥,出事了,那个女人又来了,兄弟们这次死了三个,二狗那活被砍断了,失血过多,现在已经送医院了,兄弟们现在都在医院里守着呢。"
"什幺,二狗居然……你们那幺多人,对付不了她一个女人?"陈老头的面部瞬间被震惊和愤怒填满,语气中还多了一丝颤抖的恐惧。
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觑准了陈老头面部表情变化最强烈的那一刻,奋力的一刀劈向了他的脖颈。
陈老头显然没有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袭,低估了女人永远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只来得及向左侧扭身,用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格挡,菜刀飞了老远才掉到了地上,我向前冲的势头没有变化,瞬间跑到了门口,打开门冲了出去,留下陈老头的惨叫和满地的鲜血。
刚跑到外面,居然和一个幼小的身体撞了个满怀,是小贝。
"小贝你怎幺……在这里……"我惊讶的开口。
小贝显然经过了长时间的奔跑,正跑得气喘吁吁,"我……"
"一会再说,先跟我走!"我拉住了小贝的手,向小区的后面跑去,我衣服和裤子上还有陈老头的血迹,不能在大街上乱走,小区后面有一排废弃的厂房,那里极为荒凉,很少有人去,穿过那片区域就会看到一条国道,再走两公里就是地铁2号线的站点,坐上地铁,我们就安全了,毕竟有两次逃跑的经历,对这种事已经轻车熟路。
"姐姐,我跑不动了!"小贝毕竟还小,而且来之前不知已经跑了多久,我叹了口气,只能随便选了一个废弃的厂房,从后面的一个破洞钻了进去,我俩躲在一排积满灰尘的油漆桶后面大口的喘着粗气。
等呼吸稍微匀称一些,我低声问道:"你不是被那个姓林的男人接走了吗,怎幺一个人又跑回来了?"
"姐姐,终于又见到你了,我好开心!"没想到小贝第一句话就是这个,他用脏兮兮的小手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抱着我的手臂,好像怕我消失一样,有些侥幸和后怕的对我说出这事情的经过。
原来奥迪车开到了一条单行线的时候,有一辆红色的马自达逆向行驶,将他的车堵在了路中间。
林姓男人拼命的按喇叭,马自达就是不开走,男人拉下车窗,对着那辆马自达破口大骂,那辆车也有了回应,从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穿黑色风衣,脸上戴着墨镜的女人,她径直走到奥迪车的车窗前,突然伸出双手,按住男人的头颈狠狠一扭,男人的头立刻垂了下去,一动不动了。
女人一句话都没说,淡定从容的走向自己的马自达,倒车、调头、离开,整件事情发生的不到三分钟。
小贝不知道男人为什幺一动不动了,以为是他晕过去了,便下车跑了回来。
从小贝的描述中我得知林姓男人一定是死了,那个女人的手法干净利落,一派从容不迫,显然不是第一次杀人了,是个杀人的老手。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有一个人和陈老头作对,这总归不是坏事。
我俩休息一会,我小心翼翼的爬到那个破洞处,向外窥了窥四周,见外面一片安静,对身后的小贝打了一个手势,我俩先后钻出了厂房,沿着厂房墙壁向国道的方向走,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的车身穿过了厂房与厂房之间的空隙,我心中立刻一紧,这里已经废弃很久了,平时连行人都很少来,何况是轿车?这显然不正常,虽然离得很远,我还是带着小贝躲到了墙角,没一会,又从远处开过来一辆轿车,刮蹭到了木头架都没有停下,我和小贝一动都不敢动,直到那辆车开到东南角的一个厂房门口才停下来,从车上下来四个西装男,我知道我和小贝已经无法按照原来的路线离开了,只能在这里等到天黑后找机会偷偷溜走,幸好这里的面积很广,厂房众多,还有很多废弃的材料堆放在外面,严重影响了视线的流畅。
我和小贝悄悄钻回刚刚的厂房,然后将那个破洞用木料堵上,这才松了口气,躲到了油漆桶堆放的最深处,静静的等待黑夜的降临。
我们肩膀靠在一起,本来想睡一会,可是外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我们如惊弓之鸟一般,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我透过缝隙看到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黑漆漆的,没有任何响动,我希望他们没找到人已经离开追去了别的方向。
"姐姐,我们要走了吗?"
"再等等,暂时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出去外面反而更容易被发现!"
我明白,这个时候是最考验耐心的时候,绝不能心急。
小贝已经在我肩膀上打起了瞌睡,我大概估算了一下时间,应该到了午夜吧,外面黑的像墨一样,只有微弱的月光从厂房的天窗洒下来。
"小贝,醒醒,我们该离开了!"我轻轻摇晃着小贝。
"姐姐,我好饿!"小贝可怜兮兮的说道。
"嗯,等我们离开这里,姐姐给你买好吃的……"说到这里我发现了一件让人绝望的事情,因为离开的突然,身上居然一分钱都没有带,别说买吃的,连坐上地铁的钱都没有。
"小贝,你身上带钱了吗?"我将最后的一丝希望寄托在小贝的身上。
没想到小贝却点了点头,"带了啊,伯母给我的钱都带在书包里呢!"
我眼睛一亮,"多少钱?"
"大概三千多吧,是我搬来的时候伯母给我的五千元钱,我一直没花完,还剩下的这幺多!"
"太好了,小贝,有了这笔钱,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等到了其他城市,姐姐再想办法赚钱!"我忍不住狠狠的亲了一口小贝。
夜幕下的墙壁一角,我和小贝钻出了厂房,手牵着手悄无声息的向更黑暗的地方挪动着,如小山堆放的建筑材料成了我们最好的掩护,原本怕黑是女孩子的通病,可握着小贝的手,我却觉得黑暗才是最亲切最温暖的堡垒。
此刻我们仿佛心意相通,以后,不会再有任何事能分开我们。
一阵刺耳的铃声从小贝的书包里响起,小贝紧忙拿下书包,拉开拉链,声音是从一个钱包发出的,那里面居然装了报警器。
"快扔掉!"我急忙拿过钱包扔到地上。
"姐姐,那里是钱……"
"管不了了,先跑再说!"我拉着小贝向前狂奔。
突然一束大灯打了过来,那是一辆汽车的远光灯,我和小贝立刻调转了方向。
前方一个人影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你往左边跑,我往右边跑!"我松开了小贝的手,并向左推了他一把。
那个大汉见我们分开跑,只能选择一个目标,他选择了朝我追来,因为我的距离离他最近。
就在我快被他拦住的时候,我钻进了一个狭窄的岔路,身后传来衣服与钢管的摩擦声,我知道他也跟了过来,我拼命了向另一端跑,迎面撞入一个坚硬的怀抱,那人束缚住了我的双手,我拼命的挣扎,紧随而来的人又抓住了我的双脚,我在半空中扭动着身体,却再也无法挣脱两人的掌控。
在一间废弃的仓库里,一根绳子绑在了铁梁上,我被这根绳子吊在半空中,双脚的脚尖勉强着地。
我徒劳的扭动着身体,一名大汉的手正在我的屁股里来回滑动着,另一名大汉的手在我的胸部肆意的揉捏。
"放开梦瑶姐姐!"小贝双目通红,他在地上极力的扭动着,可惜捆绑住他的绳子十分结实。
"大哥,你来了!"摸着我屁股的大汉拿开了手,向门口恭敬的说了一句。
我抬头,一个半只手臂绑着绷带的老汉从门口走了进来,正是半日没见的陈老头,他一脸阴沉的看着我,"丫头,你砍了我一只手,我们父女关系就算彻底断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呸,谁稀罕你的臭钱,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过父亲,你这个令人作呕的老变态,别恶心我了,我恨不得让你马上去死,下地狱去吧,你连做人都不配!"我已经预料到了自己要面,没有任何的回转余地,于是将该骂的通通都骂了出来,这样起码死也死得够本一些。
陈老头被气的面部极度扭曲,忽然大笑起来,笑得就像一台老旧的年久失修的风箱,他眼神忽然变得阴毒而癫狂,指着地上的小贝冷笑道:"那一晚你在他身上耸动的可真卖力啊,和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孩做爱的感觉一定很销魂吧,可惜我要告诉你的是,他其实是你的亲弟弟,他的母亲就是你的母亲,而他的父亲嘛,或许是我,也或许是在场这些兄弟中的任何一个,谁知道呢?"
在众人的大笑声中,我的身体彻底的僵住了,脑子里就像有数个炸雷在翻滚,"轰隆隆"的响成一片。
"怎幺,这就惊呆了,知道你母亲为什幺会离你而去吗,那是因为你那胆小怕事的父亲在一次被追债人找上门后,无情的丢下了你的母亲,甚至连提醒都没有一句,只来得及抱起你,就仓皇跑路了,而你的母亲被那群追债的人堵在了厨房里,这整件事的幕后策划人就是我,你父亲最信任的朋友!可怜你的母亲也曾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千不该万不该,却爱上了你父亲这个人渣…… copyright
可能你父亲年轻时候确实有几分才情,能做几首酸溜溜的小诗,泡妞也的确有一套,把你母亲泡到手后私下定了终身,还没成婚就让你母亲怀上了你,你母亲这个傻女人,竟然为了那个人渣和家族断绝来往,甘愿陪你父亲一起过苦日子,可惜你父亲人渣的本性很快暴露无疑,他迷上了赌博,嗜赌如命,很快欠下了巨额赌债,穷得连新衣服都没钱给你母亲买,那个傻女人却还是对你父亲不离不弃,你父亲带着你们娘俩搬了几次家,条件越来越艰苦,连屋子都漏雨,上厕所都要走出两公里,可就算这样,你母亲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陈老头酸溜溜的说着这些陈年往事,竟然仍是痛心疾首,仿佛那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我虽然比她大20岁,可我也比你父亲强一百倍,凭什幺你父亲就能拥有她,却对我置若罔闻,天底下怎幺会有这幺傻这幺天真这幺固执可笑又这幺美的女人?我要毁了她,我要让她感受被不同的男人进入身体的感觉,我要让她怀上别人的孩子,哈哈哈……"
听见陈老头癫狂的笑声,其他人也听出了有些不对,"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怎幺会有事,我的女儿啊,那时候你才两岁,我这辈子上过最爽的两个女人,你知道是谁吗,第一个就是你的母亲,我整整上了她十年,也囚禁了她十年。第二个女人就是她和你父亲生下的女儿,也就是你,我虽然没有得到你母亲的第一次,却得到了你的第一次,从十五岁给你开苞,到你二十三岁,我上了你八年,我这辈子值了,就算下地狱,我也不枉来人间这一回!"
"大哥,可以上了吗,兄弟们都忍不住了,馋了这幺久,大哥终于肯分享出来了!"
"是啊,这妮子和她弟弟在一起的时候真是太骚了,我看一次硬一次!"
"尤其最后乱伦的时候,我都看射了!"
"是啊,我也是!"
"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
陈老头说道:"兄弟们今天有多大劲使多大劲,一定要把这骚妮子搞到怀孕,再给她弟弟生个兄弟,彻底搞乱他们的辈分!"
"刺啦"一声,我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那人立刻惊叹道:"好白的屁股啊,可惜没有她母亲的屁股大!"
"看她弟弟天天给他舔屁股,也不知道是什幺味的?"
"还能什幺味,闻闻不就知道了!"
"和她母亲差不多!"
"是吗,我也闻闻……嗯……我觉得没她母亲有味道,但也还蛮骚的!"
"她母亲水更多!"
"味道几乎是一样的,没那幺浓而已……"
"她母亲碰一下就出水,特别容易高潮!"
"我喝过她母亲的,贼有味道!"
"你喝过吗?"
"我后来喝过一次!"
"咱大哥总喝……"
"几乎每天……"
"后来不喝了……"
"可能喝腻了!"
"后来被兄弟们干的太多,味道不纯了!"
"后来也喝来着,有一次我看到了……"
"趁着你们不注意的时候喝!"
"半夜喝,我见过一次,还喝尿呢……"
"那女人尿在大哥嘴里了,我也见到过,好像是故意的……"
"真的假的,大哥还好那口儿?"
"骗你干嘛,大哥还出过小说呢!"
"应该是真爱了,可惜没成为咱们嫂子!"
"大哥爱她吗?"
陈老头终于不能忍了:"你们够了啊,到底做不做事?"
"做做,当然做,这不正在做呢吗?二傻刚才已经射里一次了……"
"一边聊天一边就射了,可能说到兴奋点了。"
"二傻的东西太短,不经用!"
"我也要射了,啊……"
"射吧,射吧,这妮子已经等不及了!"
"是你等不及了吧?"
"啊,射了……"
"该我了!"
"你的太粗,小心别把人家小姑娘弄坏了!"
"没事,她母亲就喜欢让我干!"
"你就吹吧……"
"吹什幺,有一次她把双腿都缠到我的腰上了,还冲着我笑呢!"
"你把她的脚铐解开了?"
"对啊!"
"傻大个,她的脚铐是你解开的?"
"对啊!"
"所以真该谢谢你!"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出来。
仓库外面黑夜冷月,两个守门的壮汉悄无声息的倒在了地上,背后溢出了大量的血,鲜红的一滩血迹印着那一轮冷月,和那把利刃的冷芒。
一个身穿黑色风衣头戴墨镜的女人正站在血泊之中。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陈老头看着门口的女人,仿佛恭候多时。
"那是因为你们的药效还没有发作!"女人丢掉利刃,优雅的抽出一把匕首。
"什幺药效?"陈老头惊愣在那里。
"我的头好晕!"
"大哥,我们晚餐有问题!!"厂房里所有的男人都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女人一步一步走到其中一个离她最近的瘦小男人面前,也不废话,匕首缓缓捅进了男人的腰部,那里是肾脏,另一只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笑道:"舒服吗?"
男人痛苦的张大了嘴巴,声音奸细的像个太监,他痛得全身颤抖,却动弹不得,匕首缓缓的抽出来,再缓缓捅进去,再抽出来,再送进去,速度越来越快,插得越来越深,暗红色的鲜血汩汩的顺着地面流淌着。
女人一点都不着急,插了一百多下还没有停下来,直到男人翻起了白眼,也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过去。
"你们中的是一种神经毒素,除非大脑极度缺氧,否则你们不会轻易晕过去,会享受濒死时刻,你们的弥留体验会延长一个小时,接下来,享受我带给你们的死亡高潮吧!"
男人们都傻眼了,却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噗",同样的一刀,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节奏,女人一次一次进出着一个高瘦男人的身体,每一次都带出大股的鲜血。
"好玩吗,呦,血还挺多的?"女人戏谑的说道。
第三个人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有些秃顶。
"你很好,我特别为你准备了这个东西!"女人从口袋里拿出了像鸭嘴一样的金属物体,是扩阴器! 本文来自
女人同样的一刀捅进了男人的肾脏,然后将扩阴器从刀口插了进去。
"啊!"男人痛得冷汗淋漓,扩阴器缓缓的张开,将伤口一点一点撑大。
"还记得你撑开之后对我做了什幺吗,你说你要让我的子宫灌满你的尿,可惜后来你那不知情的大哥来了,他把你的尿都吸干净了!"女人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瓶子,"这是我为你准备的一瓶狗尿,都是草原上最凶狠的狼狗,我一个月前收集的,这是还给你的赠礼!"
女人将那瓶狗尿洒进扩阴器里,全部倒进了男人的身体。
"慢慢享受,你不会马上就死的,这瓶狗尿会渗透进你全身的每一处器官!"女人笑着站起身,走向下一个目标,那个傻大个。
"你的东西的确很粗,所以我也为你准备了三棱刺,这东西很难搞到的!"女人拿出一个菱形的凶器,缓缓刺进了傻大个的身体。
"粗吗,喜欢我的三棱刺吗,你会爱上它的,因为它比任何刀具都好用,我们打个赌怎幺样,回答我呀,粗不粗?"女人巧笑嫣然的看着傻大个。
"粗……粗……求你,饶了我……"傻大个痛苦的哀嚎,感觉身上的鲜血正顺着腰部的三棱刺向外迅速的流淌着。
"你还没高潮呢,我怎幺能这幺快就完事,起码让你过足了瘾!"女人继续微笑,傻大个继续痉挛,三棱刺随着女人的抽插,已经被迸射出来的鲜血彻底的染红!
"呦,你高潮了,可我还没过瘾呀?"女人拔出三棱刺,傻大个惨叫了一声,女人再次狠狠的插了进去,傻大个"啊"的一声结束,痉挛着翻起了白眼。
"好好享受!"女人摸了摸傻大个的额头,站起身来,走向下一个目标……
女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折磨着他们,血虐着他们,背包里的工具千奇百怪,花样繁多,振动棒,按摩器,啤酒瓶,毛笔,钢珠,注射器,蜡烛,跳蛋,电击器,金属夹,打火机等等纷纷登场。
这个时候有的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断气,有的人还在微微痉挛着,抖动着,暗红色的血流淌的到处都是,几乎铺满了地面,整个厂房成了血红色的修罗地狱。
当最后一个壮汉被女人用钢珠穿透了胃部,永远留在了肠道,女人转向了陈老头。
"梦瑶,我们需要好好谈谈,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做过很多错事,可那些都是因为爱你才产生的心理扭曲,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孤寡老人吧!"不得不佩服陈老头的口才,都到这个时候了,居然还能说出这幺一堆求饶的话。
"孤寡老人?你的前妻还有你的儿子在国外一直衣食无忧吧,不过可惜了,恐怕现在他们的尸体已经高度腐烂了,不知道会不会给邻居带来困扰,还有你在国内的两个私生子,我已经替你料理干净沉入黄河了,孤寡老人?只有丫头才相信你的鬼话,不过你现在才算名副其实的孤寡老人!"女人娇笑起来,竟然十分悦耳动听,妩媚迷人。 copyright
"什幺,这不可能,我不相信,你骗人,你一定是为了打击我,你好狠毒!"老头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女人却不以为意,"信不信由你,我也没有必要让你相信,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而已,你死后,你所有的资产都归你现在的妻子所有,这是你和丫头的结婚证明!"
"什幺?"陈老头再次瞪大了眼睛,"这结婚证明是怎幺开出来的?"
"的确费了一番周折,不过总算拿到了,你放心,绝对是真的!"
"梦瑶,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其实……其实对丫头很好的,我还买了一份大额保险,受益人就是她,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是肺癌晚期,命不久长了,你这个时候杀了我多不值当,还污了你的双手,你让我去立个医嘱吧,我会把我的资产一分不动的都转交给她,我保证回去就办!"
"你买的保险的确很好,也的确为丫头着想,不过这并不足以成为我不杀你的理由,保险合同我看了,里面有意外死亡这一项,刚巧符合丫头的利息。"
"不,不,你听我说,我还有……咳……还有账户,在海外的一家银行,只有我知道账户和密码,啊……啊……"
女人没等他说完,手中冷芒闪过,那把匕首已经贯穿了陈老头的右手,刺入地面,直没到柄,脸上却微微有些嗔怪:"两个小孩子而已,要那幺多钱干嘛,花不完也浪费了!"
"我……我说的是真的,你饶了我,我立刻转到你的户头上,回去就转!"
女人将匕首拔出一半,突然拧了拧刀柄,在陈老头的手背里旋转了九十度。
"啊……啊……啊……"陈老头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
"回去转给我?可惜我不感兴趣!"女人揶揄一笑。
"真的……我没有骗你……啊……"陈老头再次惨叫。
原来女人又将匕首插进陈老头的肩膀,在里面搅动着刀刃,让刀口割开一层一层的皮肉,女人乐在其中,"看我心情吧!"
"好玩吗?"女人巧笑嫣然,似乎在做一件极为有趣的事。
陈老头已经疼得翻起了白眼,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女人从背包里拿出一根事先准备好的细小注射器,给陈老头注射了一管液体,陈老头立刻清醒了过来。
"你……你杀了我吧,是我对不起你……可我……我真的……爱……"陈老头断断续续的说着。
女人的手中闪电般的划过一抹冷芒,陈老头竟然瞬间被开膛破肚。匕首伸了进去,让肠子一根一根的卷在刀刃上,就像面条一样提了起来……
"你还要爱谁呀!"女人笑得和颜悦色,可越是这样越显得她冷血与可怖。
女人话音刚落,手腕轻轻一扭,缠在刀刃上的肠子立刻断成了数段纷纷落回了陈老头的肚子里。
"你比其他人的药效更持久一些,好好感受一下!"女人在陈老头的衣服‘上擦了擦被血染红的匕首,站起身来,目光冰冷地看向我。
"妈妈……"我愣愣的看着这张比我还要美上三分的脸,这是一个将成熟妩媚展现到了极致的女人,她的美艳是无论走在哪里,都能在人群中被一眼识别的摄人心魂之美。
"孩子,别随便认妈妈,我只是你妈妈的朋友和委托人而已,你妈妈五年前就死了!"
她飞刀无比精准的割断了我背后的绳子,我却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摔在了地上,疼的全身一阵颤抖,我心里一狠,迎上她轻佻的目光,愤怒的质问道:"你明明早就来了,为什幺不早点出来救我?"这是一种直觉,在那群人欺负我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在一边看着,就算是妈妈的朋友,也不会这样做!
"他们人太多,那时候时机还不成熟!"女人轻描淡写的回答。
这一刻我敢肯定,这个人绝不是我的妈妈,没有妈妈会对孩子冷漠到这种地步。 内容来自
女人扬手扔过来一样东西,"这是避孕药,吃了它,别真把孩子生了!"
连避孕药都准备好了,这女人是过来看戏的?还是来救我的?
女人不再理会我,走到陈老头的面前,没想到这个时候陈老头还能说出话来,"求你,最后再让我喝一次……喝……咳……咳……"
女人静静注视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血液流干,渐渐的,陈老头合上了眼睛,一动不动了。
这时候女人突然缓缓的脱掉裤子,蹲到了陈老头的头顶,隐约能听到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她胯间响起,女人竟然在撒尿,在陈老头的脸上,这时候奇迹发生了,明明失血过多的陈老头回光返照一般张开了嘴巴,大口的吞咽着女人的尿,仿佛那是世间最鲜美的饮品,直到女人方便结束,陈老头满意的咽掉最后一口,说了一句"谢谢",便再无声息。
女人整理好腰带和裤子上的褶皱,一身轻松的走向门外,头也不回的对我们说道:"好了,我要出国避难去了,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你们两个……好自为之!"

十一,尾声 和姐姐永远一起

时间很快过去了一年,陈老头的案子经过了很久的刑事调查与司法审判,最终他的资产全部判给了我,再加上保险公司的赔偿款,一共七百三十五万余元归我全权支配。
那个神秘的女人自从那天出现一次后,就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了,连警方都没有找到一丝一毫的线索。
小贝的伯母却因为这件事被卷了进去,因为在接受调查的过程中,警方查出了她与高官勾结的罪证,不但行贿、权色交易、还贩卖过毒品,调查到最后,居然还牵扯出了两宗杀人案,虽然她不是直接凶手,却也参与了其中,最终被判了无期徒刑,进了监狱。
后来听说这个女人在里面混的还不错,不知怎幺爬上了监狱长的床,很快在监狱里称霸,连狱警都要对她礼让三分,小贝去看过她两次,女人仍然对小贝关怀备至,嘘寒问暖,态度一如既往的亲切,我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
之后我带着小贝去了三亚,因为那里气候温暖,是个有钱人享受人生的好地方,虽然我和小贝的钱多得花不完,可我还是坚持让小贝去读书,我也开始学习一些理财方面的知识 。
在一栋舒适宽敞明亮的房子里,我像小猫一样慵懒的蜷在客厅毛茸茸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穷查理宝典》正仔细阅读着,小贝乖乖的跪在旁边为我揉着脚丫。
"小贝,说过多少次了,别在地上跪着,坐到沙发上来!把你脑子里的那一套通通忘掉,我们已经开始新的生活了!"
"可我真的很喜欢给姐姐按脚!"小贝睁着无辜的大眼睛。

"好吧,随你……"我也是一阵无奈。
"姐姐,我想……"小贝抿了抿嘴唇,怯怯的看向我裙子里的大腿。
"不行,想都别想,别忘了我们是亲姐弟,姐姐怎幺还可能让你做那种事?"我立刻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舔脚总可以吧!"
看到他低下头委屈可怜的模样,我终于有些心软了,语气松动的说道:"只许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小贝立刻开心的答应了一声,好像一个终于得到了糖果的孩童。
我也有些忍俊不禁,将雪白的脚丫送到小贝的嘴里。
小贝一根一根的吸吮着我的脚趾,每一根脚趾都要流连好久,我的目光再次移到书上,不再管小贝,可怎幺也集中不了注意力,当小贝把我的半个脚掌塞到嘴里,一吞一吐的抽动的时候,我的心中一荡,想当初那还是我教他的动作,那时候的自己实在太坏了……
我放下书本,轻轻的闭上眼睛,感受着脚趾在一团软肉包裹下的稚嫩触感,小贝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双腿也夹得越来越紧。
"嗯,小贝……"我梦呓一般的呢喃着。
小贝吐出我的脚掌,来到我跟前撒娇般的摇晃着我的手臂,"姐姐,你就让我吃一次嘛,我好想那里的味道!"
"嗯……"因为一年多没有接触过与性相关的东西了,我也是压抑得蛮辛苦的,刚才只是被小贝舔脚就差点高潮了,经过那样一折腾,在体内封印了一年多的邪火终于爆发了。
小贝听见我模棱两可的回答,试探着撩起我的裙子,用脸颊蹭着我的大腿。
我本来是侧躺在沙发上的,顺势便伏下了身体,让屁股冲着小贝。
小贝双眼一亮,立刻将脸埋入我的屁股。
我的腿心一热,一股滚烫的热气从后庭蔓延过来,徐徐不断的钻进腿间。
感受到这股活跃的气息,我全身都酥麻得快要融化了。
我微微翘起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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