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的诞生

我内心的绅士会说：“女士就是女士，她的追求者应该找到在自然之美的表面之下酝酿的有趣之处。”来自贫民窟的老埃迪会补充道：“腰围就是腰围。如果你知道如何以正确的方式摩擦它们，它们都会被淋湿。”

尽管花了很多时间与女士们在一起平时和哥哥朱利安在一起时，我总是更喜欢妓女。这样就容易多了。我最终从两者中得到了我想要的东西，但没有对后者表现出虚假的兴趣和赞美。征服是通过适当的金钱交易完成的。街头妓女的几便士比妓院妓女贵几倍，但不一定更好。我可以喝酒并快乐酒馆里的小伙子们，然后和一位夜间女士（他们被亲切地称呼为“夜间女士”）共度一段时间，没有求爱的场面。我不会称其为对女性的敌意或仇恨。相反，这是一个实用性问题。

我享受妓女陪伴的时候通常紧接着一个特别可怕的场景，我作为侦探调查过这个场景。我的工作越残酷、越灰暗，我就越渴望沉迷于自己的恐怖之中。为什么暴力使我性欲亢奋，以至于必须支付服务费用并迅速完成，即使我尝试过，我也无法解释。

我记不起我在很棒的细节。即使对于像我这样的人来说，这也太过分了。我不得不承认，有时我会感到头脑一片黑暗或健忘，我几乎不记得发生过什么。我从来没有思考过我做了什么，而是享受着我经历过的事实。菲娜l 结果对我来说总是最令人高兴和最有回报的。

V.自愿的杀戮

我二十三岁，在伦敦住了两个月，当时我完成了第一次杀戮，我称之为真正的杀戮。我想有人可以说是有预谋的。也许只是真正想要会是更好的表达方式。

我被叫到斯特普尼的一个可怕的谋杀现场，这是我作为侦探和后来经常“行动”的社区之一作为我的另一个自我，一个众所周知的凶猛杀手。一个男人，由于多年的辛劳工作、酗酒、悲惨的生活、饥饿和在有钱的时候过度放纵而半疯，终于达到了他的极限，在一个晴朗的周日下午，他向全家人拔出了一把刀，割破了他们的喉咙和腹部，就像他们的家人一样。是他通常在屠宰场宰杀的牛。

四个孩子，三个女孩和一个小男孩，都在六岁以下，被发现赤身裸体地躺在婴儿床上，像旧报纸一样堆起来。。他们的头几乎被父亲的重手砍断。女孩们的胃被切开，她们的肠子从干净的伤口边缘渗出，与她们兄弟姐妹的肠子混合在一起。

当我们到达时，这名男子的妻子仍在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气喘吁吁。 ;无法吸入足够的量来进行适当的吸气。有人按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湿透的头巾正渗出鲜血，幸运的是，她的腹部没有受到影响；后来我们得知她怀孕了。

凶残的父亲在完成任务后试图割断自己的喉咙，但他自己的血迹和伴随着疯狂行为的疼痛让他清醒了过来。站起来，他跑到街上，尖叫着摔倒，向上帝和邻居求助。

当我进入发生屠杀的小住所时，我几乎被恶臭淹没了。血液和内脏，混合着明显变质的食物的气味和脏衣服，似乎堆在布置简陋的房间的每个表面上。墙壁、天花板和窗户上都沾满了血，凹凸不平的地板上积满了血，被旧的发臭的毯子和破烂的衣服浸湿了。一只流浪猫不知怎么地挤过了门口的警察，现在正在房间角落里仔细品尝溢出的血迹。我从最近的一堆衣服下面捡起一只鞋子，扔向猫。它跳跃着，发出嘶嘶声，很快就从房间后面的一扇破碎的窗户里逃了出去。

即使对我来说，这个场景也绝对是可怕的。我不明白屠杀孩子们有什么意义；这个女人可能以某种方式赢得了它。她沉重的身体一半被两把椅子遮住了，这两把椅子一定是她丈夫在歇斯底里的时候推到她身上的。

“你叫什么名字，亲爱的？”我低声说道，跪在她身边，忘记了自己的裤子。噢吸血。我抓住她的手，把那块小布压在伤口上，小心地将它从她的脖子上拉开。立刻，一股细细的血喷到了我的裤子上。

她喘着粗气，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喉咙里发出的咕噜声比我刚进来时还要明显。” ……”她终于开口说道：“‘阿里埃特……’又是一声深深的叹息，她的身体痉挛起来，屈服于可怕的伤害。她躺在我旁边去世，没有亲人来安慰她，没有牧师为她送行。

那里没有什么可做的。我们知道罪魁祸首是谁，他现在被一名警察不必要地按住，因为他太虚弱了，无法奔跑或伤害他人。邻居们聚集在这不幸家庭的小房子前，忧心忡忡地从警察的肩膀上偷看，希望能看到什么，又担心他们可能会成功。

“我想，我们终于得到了对这一切感到恼火。”规定了 m穿着一件肮脏的外套，口袋挂在外面，出神地揉着他蓬乱的胡须。

“他告诉过我一次，”他阴谋地向一名警察倾身，“每次他得到的都是腿翻了，她被撞倒了，她确实这么做了。”他点点头。

“他们正在打架，”一个女人加入了进来，她和那个男人一样衣衫褴褛、肮脏。 “他回来时精疲力尽、尿尿，到处呕吐，然后把他们都打翻了，因为她不想清理干净。”

我听够了，如果我不是幸运的话，这些可怜的表现可能就是我自己生活的反映，而我面前的可怜的草皮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看在皮特的份上，轮床在哪里？”我喊道，很高兴地发现犯罪现场那几个拖着脚走的鲍比都跳了起来，保持警惕。

“现在应该随时到了，先生。”那位看上去是这群人中最年轻的警察回答道。他的脸因恶心而变成绿色。眼睛布满血丝，好像睡眠不足p 前一天晚上。

“这件事发生多久了？”我问道，心中的怒火升腾起来。为什么没有人照顾这个女人？如果他们更关心她的健康而不是流言蜚语，她就可以活下去。

“早安，先生。”年轻的警官艰难地咽了口口水。

我闭上了眼睛。这不是他的错；这是他的错。我不应该把气出在他身上。 “别在这么多人面前昏倒，好吗？”我居高临下地问道，我很清楚他不可能比我小四五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开了。没有什么可做的了。

“你打算怎么做呢，长官？”我无视了人群的呼唤，随着我走开，人群的呼声似乎变得越来越频繁和越来越多。

我回到车站向上级汇报，努力不显得太同情或冷静。 。说实话，我并不真正关心这种或那种方式，但作为一名新加入部队的人，我必须做出一些努力。他的印象是正确的。一个可以表现出关心但不会过度情绪化的人。一个值得信赖、值得信赖的人，在一天结束时，与一个可以分享一品脱的人。

我在深夜离开车站，漫步在夜晚伦敦熙熙攘攘的街道上。距离斯特普尼（我几小时前刚从那里回来）越近，情况就越糟糕。主要街道上的煤气灯使小巷几乎完全黑暗，这邀请许多人寻找一个安静的角落做生意，无论是什么。我走了一个小时，然后决定喝一杯，放松一天的辛苦工作。我走进了乞丐怀抱，这是一家吵闹的酒吧，里面挤满了屠夫和码头工人，他们和我一样，试图暂时摆脱日常烦恼。

在醉酒的男人中，有很多女人，都是妓女们喝着杜松子酒和啤酒，试图让自己暖和起来，以便在街上再次漫步，寻找更多的东西便士，很可能会在晚上结束之前喝掉。我不常光顾这家酒吧，但去过那里的次数已经足够多了，可以发现新来者或陌生人。

她就在那里。一个几乎不比女孩大的女人，尴尬地站在吧台旁，恐惧地环顾四周，仿佛在等待人群中出现一张熟悉的面孔。她旁边站着宝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是一只四十岁的胖老鸟，头发灰白，门牙缺失，脸色严肃，如果她把目光投向无辜的孩子，她很容易就会吓到它。

波琳显然喝醉了，她靠向年轻女子，语气急促，兴奋地在空中挥舞着双臂，仿佛她是一位伟大的演说家。她的同伴似乎并没有从这种知识的展示中得到任何安慰，她的目光不断地从一个人扫到另一个人，时不时地擦过波琳那张丑陋的脸。

突然间，这位年轻女子似乎有了她决定了，或者也许她只是受够了她的健谈者。她推开酒吧，微笑着甜蜜地道别，挤过人群，步履蹒跚地走出酒吧。

环顾四周，很满意没有人注意到我，我喝完了酒，然后我慢慢地穿过酒吧顾客发臭的尸体河，跟着那个女人来到街上。有那么一刻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了她。我已经受够了那些老妇人为我掀起裙子催促我快点完成，因为她们不想整夜光着屁股站在巷子里等待我的怜悯。

这次我想要一些柔软的皮肤，尚未受到贫民窟穷人所过的艰苦生活的影响。闪亮、漂亮的头发和鸟儿般的声音，而不是几十年来吸满木头和少量烟草的香烟造成的呱呱叫声。

我慢慢地跟着她，当她转过身来时，我把目光移到了鹅卵石街道上t，好像我没有注意到她走在我前面一样。她已经向前走了三十步，现在已经接近贫民窟的一个更​​荒凉的地方，那里没有太多男人在寻找同伴，而是带着已经选好的人去那里。我加快脚步，追上了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转过身来，微笑着。从我看到她站在酒吧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今晚我希望她成为我的陪伴。当我看着她柔和的深棕色眼睛时，我意识到她将永远属于我。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杀了她，一瞬间我就知道我永远不会放过她。我很久以前就决定了。可能比任何人都相信年轻的头脑能想出屠杀的恐怖要早很多年。当我听到她的声音时，我知道她就是我梦寐以求的人。

“晚上好，先生。”她说道，脸上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

“我以前没在这里见过你。”我一边说着，一边和她并肩走着。远离酒吧的喧嚣。

“我几天前才来到这里。”她用轻柔的爱尔兰语轻快地说。她的衣服很干净，长长的深色皮肤上没有任何不匹配的补丁痕迹。蓝色的连衣裙，蜂蜜色的头发在头顶扎成一个发髻，精致的耳环装饰在小耳垂上，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就像她的眼睛一样。

< “我明白了。”我说，我们安静地走了一会儿，她并没有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提出任何价格要求，她确实是一个新人，显然还没有学会她的交易技巧。我敢打赌，如果她去服务一个喝得太多的醉汉，而他没有意识到他把他的阴茎推到了她裸露的大腿之间，而不是进入了她的阴户，她会很乐意地把手伸到下面，帮助他找到出路。

她在微风中瑟瑟发抖，尽管天气不冷，但她显然很紧张。我偷偷瞥了一眼，发现她是教授。伊莱非常漂亮。鼻子小而挺，丰润的嘴唇精心涂抹着胭脂，脖颈洁白如天鹅，几缕松散的长发拂过脖颈。如果不是她脸上明显的担忧，她本可以令人惊叹。她把大披肩裹得更紧，双臂交叉在胸前。

“我希望整个晚上都有你的陪伴。”我终于打破了沉默，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整夜？”她难以置信地问道，然后停了下来。我不想因为讨价还价而破坏这一刻。

“我给你四先令。”我提出了请求，因为我知道伦敦街头经验丰富的妓女会立即怀疑我的意图。 “还有早上的皇家早餐。”我补充道，试图让她思考食物而不是沉迷于我的计划。

她什么也没说，继续我们已经坚持了一段时间的缓慢漫步。 “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我说。 “就在那天桥的另一边，真的很可爱。”

我真想打自己一巴掌！她是个妓女而不是批评家，我没有必要过度夸张。我相信这是第一次故意杀人，我选择了弱小和缺乏经验的羊，我就像一只孤独的狼，试图用剩下的跛脚或生病的羊来填饱肚子，而没有心情与牛群中的强大领导者摔跤。

“好吧，那么。”她想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但我想要提前拿到钱。”

啊，聪明裤小姐没那么天真。正如我所想的那样。

“现在两先令，剩下的明天早上。”我用不容拒绝的声音说道，她不可能超过十九岁。我们到达了泰晤士河岸，在桥前停了下来，我的思绪飞快地想找到一个可以和她安静相处的地方。我的经验告诉我，至少我必须避开小巷。我暂时不知道。我不想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我不想让自己受到怀疑。

“这里，”我指着通往路堤的狭窄土路，显然在桥下弯曲。她朝我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困惑地看着我。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她难以置信地问道，睁大眼睛打量着我漂亮的衣服。

“不，当然不是，”我大声笑道，小心地环顾四周，确保周围没有人。 “只是……你太漂亮了……好吧，你知道……”我说，试图让自己显得笨拙和尴尬，但事实并非如此。

她给了我一个充满怀疑的眼神，她凝视着桥下的黑暗，和我一样，左顾右盼，目光不可避免地回到了指定的潜在耦合点。

“这里，”我说着，把手伸进外套口袋，掏出两枚闪闪发亮的硬币，按在她的手掌上。她的皮肤和我想象的一样柔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时候。 “就像我承诺的那样，现在就来吧。”

我沿着小路走去，希望没有乞丐或无家可归的人在桥和河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避难。我并不担心她可能会试图欺骗我并卷走我的钱，直到听到她跌跌撞撞地追赶我时，我才转身。我伸出手，她感激地握住了它，她洁白的牙齿微笑着发光。

我们一起摇摇晃晃地走在比我预想的更陡的路上，不止一次几乎失去立足点，直到我们终于到达了安全的平地。我转过身，她又跌跌撞撞地投入了我的怀抱，那一瞬间，我感觉我们就像一对恋人，顽皮地为自己偷了一分钟，远离了世界的疯狂。 “你怎么称呼自己？”我问道，并不太在意。

“科迪莉亚。”她对着我的脸吹了一口气。我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也回应了我的目光，没有将嘴唇伸出来。我。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妓女而已；不会涉及接吻。我紧紧抓住她的手，领着她又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上方桥上的白色石头在我们的头顶上提供了一个临时的庇护所。桥边的煤气灯照亮了我们的路，让我们能够看到彼此，但我确信，一个偶然经过的人不会知道我们在那里，除非有人故意靠在护栏上，从而愚蠢地冒着生命危险。

我很高兴注意到桥下的地方已经荒芜了。我们和河流之间还有另一根栏杆，我示意科迪莉亚走向栏杆，她欣然照做了。她掀起裙子，将它的背面朝前面包住，然后熟练地把它塞进去，这样她就可以腾出双手抓住栏杆。

她的小屁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它的皮肤就像和她的脸和手一样苍白。我急忙解开裤子的扣子，感觉和几年前一模一样，我在我第一次做爱之前的评论。但这不是我们在那里的目的。知道结局如何让我既兴奋又害怕。我真的能坚持下去吗？我的一生似乎都是围绕着死亡展开的，现在我自己想成为法官、陪审团和刽子手。如果我现在犹豫不决，那么无论我当时多么年轻，我的生命似乎都是徒劳的。

我的阴茎很硬，随着想要感受女人阴户柔软湿润的欲望而脉动，毫无羞涩地展现在我面前。唉，我的思想和灵魂才是我渴望得到更多满足的东西。

“现在没什么好笑的了。”科迪莉亚回头望去，手紧紧抓住面前的银色栏杆，说道。 “你只能把它放在一个地方，伙计。”她警告地补充道。

“当然，”我点点头。 “当然。”

我自慰了一会儿，而她一直站着，弯着腰，等待我开始。我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用我空着的手，用手指摩擦她的阴户。

“噢！”她惊呼道。 “我说了没啥好笑的！”她几乎站了起来。

“只是检查一下你是否干净了。”我连忙说，不太在意。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进入她的身体。

“如果我是干净的，那是什么意思？”她的脾气似乎越来越严重了。我确实已经付钱给她了，我可以补充说，这是非常高贵的。现在没有理由对我好。真正的妓女正在浮出水面，超越了害羞的新人的不确定性。 “我很干净！”她坚决地说，但我没有停止摩擦她的阴户。

“没关系，我知道。”我呼吸困难。 “我只是想摸摸它，它是如此柔软和温暖。”

她不安地动了动，回头看了一眼。 「你是傻子还是什么？」

我咯咯地笑起来，放在我阴茎上的手从未停顿。 “不，我不是。你很漂亮，我想见见你。”

“呃，那不是看。”她发牢骚，我忍不住更喜欢她了。尽管她很天真，由于缺乏经验，她变得很坚强。

我们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站在桥下，沐浴在头顶煤气灯柔和而闪烁的光芒中。科迪莉亚仍然弯腰抓着栏杆，我的手在她双腿之间爱抚和探索，按摩着温暖的湿气，仿佛我的存在正在通过她柔软的身体的触摸而积聚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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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什么问题？”她喘着气。 “你拿不起来吗？”我摇摇头，忘记了她实际上看不到我。

“那就让我来吧。”她叹了口气，显然厌倦了她不习惯的关注。她站起来，开始转身，速度如蛇，我刚才触摸她私处的手缠住了她的脖子，将她的整个身体拉向我，压在我的身上。

她尖叫起来。惊讶的是，她的双手拼命地试图将我的手臂从她的喉咙上拉开。

“我告诉过你要安静，不是吗？”我问，仍在手淫，小心不要用我的阴茎触碰她的身体或衣服。她摇摇头，似乎在告诉我，我从来不费心表达自己的喜好，但已经太晚了。杀戮的欲望战胜了我的理性，我将她拥入怀中；一拖就完事了。

“好了，我现在告诉你！”我用力低语，将她压得离我更近。她窒息并试图咳嗽，但由于缺乏空气，她无法咳嗽。很明显，她开始惊慌了。她的脚像一匹热血母马一样跺着脚，试图踢我的胫骨，但从未成功。

“是的，”我半低语半喘息。 “你现在有麻烦了，科迪莉亚。”我能感觉到我的阴茎更加僵硬，我的公牛开始因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刺痛。离它越近，我周围的世界就越模糊。我所意识到的只是一个挣扎的女人和我抽动的阴茎。

如果她变得一动不动，我相信我会停止这一切。确定她。她是我第一个决定夺去生命的人。如果她不战而降，我就会放她走。这并不是说我之后就轻易地让其他任何人从我的指缝中溜走，但对于科迪莉亚，我知道情况会是这样。

我一瞬间松开了对她的控制，她成功地吸进了这口气，她的肺肯定拼命地喘着气。在她能够尖叫之前，我再次挤压了她，她只能发出半可听见的吱吱声。她挣扎得很辛苦，我必须给她那么多。她不停地踢，但我把脚推到她的脚之间，为了保持平衡，她无法将它们放在一起，以施加足够强大或足够痛苦的推力来让我停下来。如果她冷静下来，认为她会抓住我的头发，抓伤我的脸，或者把手伸到我的双腿之间，拉扯我的公牛，现在我的公牛已经准备好在我经历过的最强烈的高潮中爆炸了。时间。相反，她的手指抓着我的手臂，我的手臂像铁一样钳住了她的脖子。她比我想象中的小身材还要坚强，但她陷入绝望，无法清晰地思考，所以她不知道如何自救。

突然，她的身体变得软绵绵的。我的，她开始向地面滑倒，尽管她仍然努力保持站立。她就在那里，处于意识的边缘，这是我可以向她展示我的力量和力量的最后时刻。我的阴茎抽动，然后痉挛，当我稍微向前倾身，确保我没有弄脏我的裤子时，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到黑暗的夜色中，完全忘记了细心的观察者可能会注意到黑色织物上的黑斑，这是由一位名叫哈丽特的垂死妇女喷出的鲜血引起的。

我呻吟着，放开了科迪莉亚，最后以剧烈的抽搐动作结束了。我因强烈的快乐而摇摆，这种快乐在我的身体里涌动，我不可避免地也笼罩了我的大脑。我摇摇晃晃，差点摔倒，伸手去抓刚才为我的同伴提供支撑的栏杆。我闭上眼睛，试图尽可能长时间地享受乐趣。世界从一侧转到另一侧，然后又转回来，我的胃因喜悦和厌恶而颤抖。一阵轻微的恶心淹没了我，有那么一刻我害怕自己会呕吐。

充满恐惧的大声喘息将我拉回现实。我转过头，看到科迪莉亚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就像我一样，对她周围的一切都浑然不觉。我摇晃我的阴茎，试图摆脱现在挂在一根又长又细的线上的精液，然后匆忙扣上我的裤子。

我着迷地看到科迪莉亚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像我一样快速地了解她周围的环境。我的动作和拖着脚的动作让她复活了。当我向她发起进攻时，她转过身来，我后悔了我发现我无法挽救她眼中的恐惧表情，每次我想提醒自己刚刚经历的快乐时，我都会从口袋里掏出它。她试图摆脱我，用手和膝盖爬行，在被傍晚下过的雨打湿的地面上滑倒。

“不，不……”她哀嚎着转过身来。身体转过来，现在坐在她的屁股上，用她穿着靴子的脚将自己从我身边推开，并用手将她的身体拉向开口，从桥下爬过去。我愿意付出一切，只为了能够看到那一刻我脸上的表情。我在那一瞬间清醒地向自己保证下次我会这么做。我会确保附近有一扇黑暗的窗户或一面镜子，我可以在其中看到我在结束生命之前的倒影。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比我刚刚经历过的快乐更令人欣慰的了。

我担心科迪莉亚的眼睛因先前缺乏空气而布满血丝，充满了恐惧，但由于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空虚。她知道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然而，我注意到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她绝望地希望我只是在玩玩，让她走，因为我的心思已经不在交配本身了。她还相信，尽管身体上的挣扎显然耗尽了她的体力，但她也许仍然能够从我身边爬走，真正地将自己拉向自由和安全，降落在气体在河岸上投射的小光圈中。

我落在了她身上，我高大强壮的身体几乎完全覆盖了她娇小的身躯，把风吹走了。又是她。她无助地叫了一声，我注意到她的裙子仍然高高地拉到了腰部，漂亮的白屁股在粗糙的地面上刮着。

我用一只手把自己撑起来，另一只手抓住科迪莉亚娇嫩的脖子，伸得更远，包住她的下巴，拇指推着一侧脸颊，另一只手的手指抵住另一只手.

“祈祷吧，科迪莉亚！”我低声说道，感觉腰间又一阵骚动。我准备再次重复整个自慰的过程，但没有时间。考虑到我只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小伙子，想玩弄别人的生命，我已经冒了可怕的风险。

我把她的头向后推得很远，让她之前看不见的喉结突出了出来。她的喉咙。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头推向左边。每一次剧烈的抽动，她都会喘息和呻吟。最后，我听到了骨头折断时发出的明显而令人作呕的声音。科迪莉亚睁大了眼睛，舌头从嘴里滑了出来，刚好可以看见。我折断了她的脖子和她最后的颤抖身体是一个标志，表明我已经成功实现了我长期以来一直渴望尝试的目标。

“哦，上帝！”我低声说道，倒在一个死去的女人身上，我的脸触碰着她的脸，就好像我们刚刚完成了做爱的行为，正在花一点时间来恢复理智。一种令人作呕的羞耻感压倒了我，我软弱地躺在那里，为自己的激情和恶意而感到羞耻。

有时我会和一个女人做爱，或者更确切地说，只是以一种非常规的方式操她，给她带来痛苦。陷入我的变态，超出必要地伤害自己或我的伴侣的身体，沉迷于我灵魂的黑暗。尽管在实际交配时感觉很好，但一旦交配完成，我总是会被一种恐惧感所征服，无法解释我的行为或直视女人的眼睛。

那就是那一刻我躺在死去的妓女身上的感觉如何，几分钟前她还充满活力，期待着更好的日子即将到来。就不会有莫为她重新幸福。也不再有痛苦。她不必为那些不关心她的人、只想要她的阴户的柔软来消磨他们的挫败感的肮脏和醉酒的男人掀起裙子。她不会有婚姻或孩子。她不会再哭泣，不会高兴，也不会操另一个灵魂，除非有来世，而我不相信来世。

我把自己从她身上推开，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现在如此平静，她的眼睛不再凸出，而是睁得大大的，仿佛最后时刻的恐惧还没有从它们身上消失。她的头呈一个奇怪的角度，折断的脊柱伸出来，形成一个肿块，但实际上并没有弄破皮肤。

我站起来，拍掉膝盖和肘部的污垢，迅速用梳子梳理头发。手指被我刚刚杀死一个年轻女孩的湿土弄脏了。

“上帝怜悯你的灵魂。”我小声嘀咕着，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尽管温斯顿的病人关于上帝和一切神圣事物的教义和长篇讲座，我从未完全理解这个概念。与其说我是无神论者，不如说我是不可知论者。但我相信，如果有上帝在上，我母亲就不会这样死去。她的死是艰难而漫长的，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所承受的痛苦都超过了她应得的。她死得比科迪莉亚惨重得多，对此我既感到遗憾又感到高兴。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改进。

我把死去的女人的双腿踢得远远的，用我的鞋顶将其钩在膝盖下方并将其向上拉，使她处于一种不正常的位置。她裸露的阴户将是一个在桥下窥探的人首先看到的东西。我很高兴。尽管我很想探索她的身体，打开她的腹部，将双手埋入她仍然温暖的内脏中，复制梦中的场景，但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变得多么疲惫。真的是筋疲力尽了。如果我不尽快离开，我担心我会躺在她旁边然后就睡着了。

我退后一步，靠在桥的支撑梁上，在离开和留在科迪莉亚之间左右为难。我渴望感受到她变得冷漠和僵硬。有那么一瞬间，我疯狂地想以某种方式把她带回我的家，那是泰晤士河对岸的一间宽敞的公寓，我可以轻松地将她藏在地下室而不被发现。如果我的身体没有感觉能量完全耗尽，我可能也会这样做。现在，大约三十年后，我意识到这将是一次徒劳的尝试。伦敦充满了多疑和爱管闲事的人物。一定有人会问问题，或者把我指给鲍比，而我的思想太扭曲了，无法摆脱困境。

最后看了一眼死去的妓女，我最后走开了，像醉汉一样爬上路堤，摇摇晃晃地回家，引来仍在街上巡逻的妓女们的嗤笑声和咯咯笑声。

我扑通扑通地倒在床上，我还穿着沾满血迹的衣服，陷入了无梦的睡眠，生平第一次感觉到我已经完成了一些事情，完全满足了我的好奇心、欲望和理智。那天晚上我打开了一个全新世界的大门。一个我永远无法逃离，也不想逃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