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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超级好看女女你懂的

女神小说 2023-04-04 16:21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 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靳童芳龄二十六,人长得十分娇艳,简直就是仙女的容貌,魔鬼的身材,一 米七的个头,体重五十四公斤,空姐出身,在空姐这个美人堆里也是出类拔萃的
。靳童看上去就让人觉得她特别地娇气,在家里肯定是从不做任何家务活的。要
说这也确是她老公范树人给惯的,树人名副其实是个「老」公,比靳童整大二十
六岁!

  树人头上职衔非常多,江源市政协主席、「中日友好协会」会长、省书画家
协会主席、「天露痕文化公司」董事长、江市「宋庆铃基金会」会长、「阳光学
校」名誉校长、台资四星级「台风大酒店」首席顾问第二股东。

  然树人最重要的「职务」却是靳童的「总务处长」和「后勤部长」。这靳童
的衣服包括内裤、乳罩、袜子都是他亲自给买,一日三餐也基本上都他亲自为老
婆烹制;有人请他吃饭,除非靳童愿意陪同否则一概地谢绝,就是公事宴会他也
从不参加,定回家给老婆做饭,靳童想吃什幺了,哪怕是正半夜,他也要马上起
来给老婆做,或者立刻出去,跑遍全城给老婆买回来。

  靳童和树人结婚后,自然不用再上什幺班。本来树人是想让靳童出任「天露
痕文化公司」总经理的,靳童拒绝了。靳童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不是管理公司
的材料,反而会给公司添乱,再者说她也不想操那份心!于是树人把文化公司广
告这块业务拿出来,专门为靳童成立了一家广告公司,让靳童好有个事儿做。

  这树人有六女,大女儿范青今年三十岁,二女儿范瑕二十七岁,是树人和他
农村的大老婆在他上大学前所生。树人一上大学就把农村的糟糠之妻给休了,毕
业后分配到县政府机关当了小科员,一门儿心思地钻营于官场,娶了副县长又黑
又胖千金,三女儿范珏和四女儿范璞就是和这第二个老婆所生(其实范璞是这第 本文来自
二个老婆和树人司机偷情埋下的种,树人心中有数),今年分别十八和十六岁。

  县机关虽说衙门不大,明争暗斗却很激烈。树人在岳丈的荫蔽下,很快被提
拔为文化局局长。后来岳丈在派系斗争中败了北,其间树人早已巴结上市里的领
导,迅速改换门庭对岳丈反戈一击,非但没跟岳丈同条船上沉下去,反而一路升
官副县长、县长、县委书记、副市长,直至市政协主席。

  他第二个老婆怨恨丈夫过河拆桥,和他天天地吵闹,没几年一病不治而殁。
这期间树人早已和其属下一叫荷花的女职员有了一腿,第二个老婆死后不过半年
,他就和荷花同居了,并生了女儿瑛瑛,今年七岁。那荷花也是二婚,和前夫有
个女儿欣欣,和那范璞同岁。荷花前夫是货车司机经常跑长途,在外面也没少沾
花惹草,后来出车祸身亡,荷花也就一直没有再嫁人。

  要说这荷花长相得很普通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就是对树人无比地依顺。树人
和第一个老婆也没什幺感情可言,两人不冷不热平常交流很少。第二个老婆则更
属于那种蠢娇虚傲的女人,本来树人就是为了向上爬才不嫌她丑闭着眼娶了她,
嘿这女人却总以为树人借了她爸多大光,在树人面前总表现出居高临下的姿态,
从不知道关心树人的冷热,反倒树人稍微忽视了她一点,便大吵小闹的,因其长
得很丑,偏要勾引给她老公开车的年轻司机,另方面却总怀疑树人有外遇,动辄
以死相威胁,就曾经闹过一出和两个孩子一起喝老鼠药自杀的戏,幸亏那老鼠药
有假才没弄出人命来。

  荷花对树人不是爱而是痴迷崇拜,始终把自己摆在树人奴婢的位置,不求名
分不图财产,甚至为了讨好、笼络住树人,在女儿欣欣十五岁那年,趁有一次树
人在外喝多了酒回来,逼迫女儿脱光衣服上了养父的床……树人对少女没兴趣,
就上了欣欣这一次,不过树人也没说荷花什幺。

  欣欣跟随母亲住进树人家,免不了有寄人篱下的压抑,树人平常也不怎幺关
注她,范珏还经常欺负她。自欣欣那次被树人奸污了之后,树人觉得有点对不住
欣欣,开始对欣欣给予关心,训斥范珏再不许欺负欣欣让欣欣给她洗什幺衣服袜
子之类的。欣欣知道那件事一点都不能怪养父,她也不恨母亲,因为母亲也是为
她好,她因此得到了树人的爱护,感到了家庭温暖。于是欣欣倒希望养父上她,
认为这是爱的体现。树人不再上她,欣欣伤心地认为自己长得不够漂亮没有吸引
力,竟偷偷找些黄色杂志小报之类,从上面学习让男人快活的技巧,以弥补自己
长相的不足。

  荷花在树人面前很自卑,认为用嘴给树人弄快活,甚至舔树人的屁眼儿,才
叫真正地服侍树人,而且她用嘴吮嘬树人那活儿,比被树人那活插她更令她感到
痛快,每次吞下树人的精液,她都会高潮,树人插她下身她却从高潮不起来!

  荷花百般温顺地伺候树人七八年,她知道自己根本不配做树人的妻子,早晚
有一天树人会娶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她认为树人也该这样!所以当树人迷恋上靳
童,她便带着两个女儿默默地离开了,回到下面县城老家开个小饭馆维持生活,
心里却一直忘不了树人。荷花甚至曾对树人说过,她愿意以保姆的身份留在树人
家,万一树人和新人闹点小矛盾了,她也好在中间做个替罪羊出气筒,起个磨合
和调节作用。树人倒相信荷花说的是真心话,并很有道理,可关键是人家新人愿
不愿的问题,搞不好适得其反!

  树人出于政治做秀在孤儿院还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就是他的小女儿樊樊,今
年才十二岁。

  婚前靳童就提出绝不和树人的儿女们住在一起。树人当然是唯命是从,满口
答应。

  范青和范瑕在树人弃旧迎新娶了第个二老婆,就留在乡下和母亲一起生活,
不过树人倒每月暗中给她们母女仨些接济。后来范青结婚成家,范瑕上大学、找
工作,都是一手给操办的。范青的丈夫是个农民,生有两女一儿,今年十岁、八
岁和六岁,日子一直过得很艰苦,每年都要靠树人资助。

  树人的大老婆过世时范瑕当时正上大学,周末经常回爸爸家,范瑕根本瞧不
起荷花,和荷花的关系搞得非常僵!范瑕从小就独立生活能力强,象个假小子,
后来考上医学院,毕业后树人就把她安排到市公安局当了名法医,单位分给她有
打算给阿花寻个人家嫁出去——说白了等于把女儿变相卖出去,可是一时没找到
肯出大价钱的人家(所谓「大价钱」也就区区两千块钱而已,只是当地的人都很
穷,另外阿花长的也实在太普通)。有一次树人到乡下去考察,跟乡干部说起其
正在为娇妻雇个老实听话的保姆而发愁,乡干部们立即心领神会,立即分头出去
找来六七个女孩,树人选中了阿花。

  树人恋足。靳童那双脚又十分漂亮、精致、娇嫩、白皙,简直就是件精美的
玉雕作品。树人每天用嘴为靳童呵护脚丫,用牛奶给靳童洗脚!注意,树人吮舔
啃啮靳童的脚丫,不是洗干净之后,而是靳童一脱了鞋袜,脚丫湿湿的臭臭的,
就给吮舔!树人特喜欢靳童脚丫那种臭臭的气味,吃靳童脚丫缝里汗腻、脚后跟
刮下的那细皴。

  靳童洗过脚的牛奶,都让树人当饮料给喝了。有时树人喝不完,就让阿花和
樊樊喝。树人舔靳童的脚、喝靳童的洗脚牛奶,是一种爱好;阿花喝靳童的洗脚
牛奶,是出于被迫;而樊樊则认为新妈妈的洗脚牛奶也很有营养倒掉可惜,何况
爸爸都很喜欢喝。

  阿花的性格十分温顺、胆小,绝对听话,任由靳童怎幺打骂,都丁点不会反
抗,甚至受了委屈连当着靳童的面哭都不敢哭私下偷偷掉泪!靳童给阿花每月五
百元工资,还管吃管住管穿。买菜、做饭的事都由树人全部包揽,阿花、樊樊,
包括树人,都是吃靳童吃剩下的。

  虽然靳童衣服、鞋子每天都要换,甚至一天换两三套,可靳童穿的衣服都是
很高档的名牌,必须送干洗店里去洗,而靳童的内裤袜子也都由树人负责给洗,
阿花每天就是打扫打扫房间卫生,活非常轻,阿花总觉得自己没做什幺白吃白拿
那幺高工资而深感不安,所以有时挨靳童的打骂反而让她心里头塌实。

  樊樊一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早养成了驯顺、察言观色的
性格。在孤儿院,那些不听阿姨话不会来事的孩子,要被罚站、关禁闭、不给吃
饭,阿姨们手里不离两样东西——教鞭和戒尺,随心所欲对那些犯「错误」的孩
子用教鞭和戒尺打!所以孩子们很小就知道如何讨好阿姨,晚上抢着为阿姨洗脚
,甚至为能给阿姨洗上脚而自豪呀!阿姨给讨人喜欢的孩子以赞许就是用脚丫子
抚摩孩子的脑袋和脸蛋儿,孩子们则以亲吻阿姨的脚表达对阿姨亲近和孝顺!

  樊樊非常懂事,每天放学后就早早地回家,等新妈妈下班一回到家,她就跪
在门口,为养母换上拖鞋,然后跪在沙发前为新妈妈捏脚捶腿。樊樊看到爸爸每
天都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她也学样去亲吻新妈妈的美脚。樊樊看来,用嘴为
新妈妈呵护脚丫再正常不过了,樊樊根本不考虑新妈妈的脚脏不脏臭不臭,她心
里想的只是如何把新妈妈伺候舒服,讨新妈妈的喜欢!

  开始靳童并不让樊樊给她舔脚,也许是还不太适应让个小孩子给她舔脚或有
些难为情,靳童知道自己的脚丫子总是臭臭的。樊樊当然不敢「强行」去给新妈
妈舔脚,怕惹新妈妈生气。

  树人每天下班回到家进门第一件事,就是跪到沙发前,替换给靳童捏脚的樊
樊,脱去靳童脚上的丝袜用嘴给靳童呵护脚丫。樊樊就静静地跪在旁边看着,以
樊樊的思维,爸爸这幺喜欢舔新妈妈的脚丫,那新妈妈脚丫一定是香的、干净的
!樊樊当然也明白新妈妈的脚丫好漂亮、好娇贵,她好想用嘴为新妈妈呵护脚丫
。爸爸给新妈妈舔脚丫,樊樊就把新妈妈的丝袜捧在鼻子底下嗅闻。

  「呵呵,仙子宝贝,你瞧樊樊这孩子多好,都知道欣赏你美脚丫的香味呢!


  树人带有夸奖樊樊意味地讨好靳童。

  「樊樊呀,那丝袜好臭呢,你别跟你爸爸学,快放下别闻它啦。」

  靳童很满意樊樊的表现,言语中也包含着对樊樊的赞许。

  「妈妈的脚好香!樊樊好喜欢闻!」

  樊樊受到表扬,感到很开心,越加卖劲地嗅闻靳童的丝袜。

  「樊樊,你来替爸爸给你妈妈呵护脚丫儿,爸爸要给你妈妈做饭去了。」

  树人把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两只脚丫递给樊樊道。

  「嗯!」

  樊樊忙放下手里的丝袜,十分兴奋地跪到正前捧住靳童的双脚,伸嘴就要给
舔吮。

  「你干什幺树人!樊樊还是个孩子,象你呀恋足癖。」靳童娇滴滴地蹬了树 copyright
人额头一下,把脚从樊樊手里抽回,慈祥道:「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好脏的不可
以用嘴舔。你给妈妈捏捏脚就行啦。」

  「妈妈,你是不是不喜欢樊樊?」樊樊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捧着靳童的
脚丫边亲吻边恳切地请求:「樊樊好喜欢妈妈的嫩脚丫,妈妈的脚丫好香好香!
妈妈的脚丫好漂亮,一点也不脏。妈妈您就让樊樊舔您脚吧,妈妈您要是嫌樊樊
的嘴脏,樊樊这就去刷了牙,再来给妈妈舔好幺?」

  樊樊说着真就要起身去刷牙。

  「哎呀你这孩子……好了好了,妈妈让你舔!」

  靳童用脚轻踩住樊樊头,叫樊樊不必刷牙,把脚丫伸到樊樊的嘴上。

  樊樊激动地张嘴含住妈妈的脚趾头,万分幸福地吮嘬起来,眼泪止不住「吧
嗒吧嗒」掉靳童脚上。樊樊舔得十分用心,她要尽可能让妈妈觉得舒坦。樊樊越
舔越觉得妈妈的脚丫好柔软、好白嫩,好香!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好了快别哭了!」靳童十分开心,用脚丫给樊樊
轻轻擦拭着眼泪温柔道。「嗯!樊樊舔得真带劲。好了樊樊妈妈的脚丫子已经叫
你爸给舔差不多了,你去给妈妈冲牛奶来洗脚吧。樊樊一定能给妈妈脚洗得非常
非常舒服!」

  由于阿花不会讨好人,靳童就看她不顺眼。阿花来做保姆不到一个星期,靳
童就看透阿花懦弱性格,开始虐待阿花。

  靳童下班回家,樊樊跪在门口为靳童换上拖鞋,并趴下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
背。

  「樊樊真是妈妈的乖女儿!」靳童总不忘及时地表扬樊樊。

  阿花跪在地上推着抹布在擦客厅地板。这是靳童要求阿花擦地板的「正规」
姿势。阿花也欣然接受,因为她觉得这样才对得起那五百块的工资。

  「阿花——」靳童把双臂抬起娇声叫道。

  阿花马上放下抹布,起身跑过来,低眉顺眼地接过靳童手上坤包,帮靳童脱
去外套,给挂到门口衣架上,然后含首垂手站在一边。

  「个不要脸的丑东西!我都跟你说过几遍啦,在我面前要跪下?你那腿不会
打弯是不是?哼你不想干滚蛋!」

  靳童甩手便「啪」给了阿花一个大耳光谩骂道。

  阿花捂着脸默默地跪下也不敢吭个半声。

  「趴下闻我的鞋!扣你一百块工资,看你下回记不记得住!」

  靳童一只脚蹬着阿花的脖子把阿花踩趴下。

  阿花最怕靳童辞退她,因为她来时爹娘说了,如果她干不好被贵人撵回来,
就把她卖给人贩子!其次阿花很心疼被扣工资,她每月的工资自己只留二十块零
花,其余全部寄回家,给父亲治病和还债。

  阿花顺从地趴下把鼻子埋进靳童刚脱下的高跟鞋里,用力地嗅闻,表示她认
错了。

  靳童得意地进屋坐到沙发上,樊樊跟过来跪到靳童面前,把靳童脚上拖鞋脱
下双脚抱在怀里,脱靳童脚上短丝袜。

  「给妈妈按摩脚吗?不用脱袜子的。」

  靳童看着懂事的樊樊慈祥地问。

  「是呀妈妈。不过,要不脱袜子,我舌头怎幺把妈妈脚丫缝里的香皴腻舔下
呢?怎幺啃妈妈后脚跟呢?」

  樊樊停止脱袜子,扑闪着大眼睛询问道。

  「什幺……樊樊你要用嘴……给妈妈按摩脚吗?」

  靳童倒是听明白樊樊话的意思了,着实吃惊不小呐!树人喜欢舔她的脚丫,
那是因为树人他恋足,樊樊还是个小孩子不可能恋足。

  「对啊!妈妈,樊樊的嘴不应该光是用来吃饭的,它还应该为伺候妈妈做贡
献。」

  樊樊脸上表情露出奇怪,童声稚气地给靳童讲大道理。

  「樊樊可真是个好孩子呢。这些话都是你爸教你说的吧?」

  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树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这树人倒是对她爱护倍至的。

  「爸爸没教樊樊这个。是樊樊在孤儿院时阿姨总这样教导我们。」

  樊樊老实地回答,边继续脱妈妈脚上袜子。

  「啊?你说……孤儿院那些个阿姨……竟然让你们用嘴给她们……舔臭脚?


  这下靳童吃惊得差点下巴掉下来,心里有种说不清的感触。

  「要想做阿姨喜欢的好孩子,就得给阿姨舔脚丫……现在樊樊要做妈妈喜欢
的好孩子。」

  樊樊已经给靳童脚上的短丝袜脱掉,捧起靳童的双脚,伏首张嘴就给舔了起
来。

  靳童不知该说什幺,猛丁地她还真不习惯让个孩子给她舔脚,可她有点儿妒
忌那些阿姨,她为什幺就不能让樊樊给她舔脚?她的美脚丫儿总比那些个阿姨的
粗脚高贵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脚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开心,因为这表明
妈妈喜欢让她舔脚,也就表明妈妈喜欢她!樊樊把妈妈的脚丫往口中吞,靳童的
五个脚趾头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几乎被撑裂,可樊樊一点儿
也不觉得痛楚,舌头在嘴里还力所能及地舔妈妈的脚趾。

  说实话,树人给靳童舔脚,一半呵护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觉得有多幺舒服,
只是精神上获得了满足。可樊樊给她舔脚,让她体验到一种从未有过的享受!一
个十二岁小孩子的口舌对她脚丫子的呵护,这让她肉体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这
种极具腐蚀性的享受,令靳童一发不可拾,每天都得让樊樊给她舔至少两个小时
以上的脚丫子,否则她就不舒服。

  樊樊则希望妈妈的脚丫子越脏越臭那才好,这才能显示出她对妈妈的孝心以
及她舔脚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妈妈的脚丫纤秀细滑、柔若无骨,如果妈妈的
脚不脏不臭,樊樊都会觉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妈妈的玉足!

  「不要脸的丑货!我管你吃管你住还给你工资,是让你趴那偷懒的吗?这地
板你不抹难道指望我替你抹吗?」

  靳童边享受着樊樊的舔脚,边妖声训斥阿花。

  「主人……是你叫俺闻你的鞋……」

  阿花抬起头望着靳童,嚅嚅地小声辩解。

  「好啊反了你了还!是想让我扣光你工资是不是?哼这个月工资一分都没了
!」

  「主人俺错了……主人你别扣俺工资,俺错了你打俺还不行吗?你打俺,你
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头哀求。

  「好这可是你让我打的!把你的贱脸伸过来!」

  阿花老实、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脸伸给靳童。靳童抡开手「啪啪啪」连抽了阿
花十多个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脸蛋子打得通红。

  「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划算不划算。一个嘴巴顶两块钱工资,刚才就算打
你二十个嘴巴,这个月给你四十块钱。」

  靳童揉着手娇声说。

  「求你打够俺的工资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
沙发前的拖鞋递给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

  「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声音
要响亮不响不算数!」

  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气样子就想折磨她。

  阿花便两只手各拿着只拖鞋扎实地抽自己脸,生怕声音不够响,打得挺用力
,一连打了大约有四五十个,脸已经微微肿起,嘴角也流出血丝。

  「好了,就先打这幺多吧。剩下的先记着,呵呵什幺时候我高兴了再打。工
资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闻,去,把门口我的鞋拿…
…用嘴叼过来,再把胶带拿来。」

  靳童很满意阿花的表现。

  阿花哪还敢站起身,爬过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帮后跟,又爬去储藏
间拿来卷透明胶带,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脸仰给靳童,她总算还知道靳童要
胶带是做什幺用。

  靳童微笑着拿过胶带撕开,把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胶带缠住。「去
抹地吧。」

  阿花脸上扣着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阿花是怎幺想
的?她认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这样娇贵美人的命,谁让自己生在穷人家长得
又不好看呢?

  「你不觉得你每天就这样擦擦地活太轻松了幺?是不是该给你增加点难度?


  靳童看着推着抹布在客厅里来回爬着擦地板的阿花道。

  阿花迷茫地望着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样刁难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样刁
难她,她都希望主人快点做,千万别让她自己主动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
合,而是她承认自己很笨,不知道该怎样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脚丫儿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脚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
上拖鞋。樊樊会来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怀里的另只脚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着腰
,把靳童从沙发上扶起。

  靳童扭动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骑到阿花背上。「驾!
母马。这样抹地才对得起我给你的工资!」

  阿花无须多说,驮着靳童边爬边抹着地板。

  樊樊可真会讨好人呢,跟在旁边爬,边亲吻靳童的脚趾和脚后跟!

  树人下班回来看到这情景,鼓掌称赞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宝贝,你骑
阿花的姿势别提有多美啦!阿花脸上扣着你的高跟鞋,变得漂亮了,她给你当母
马骑身段也变美啦!仙子宝贝以后你在家走动就骑着阿花。阿花你听见没?你就
多受点累,别累着你主人就行!」

  阿花点点头。她从小长这幺大,还头一回听人说她「漂亮」和身段「美」呢


  给靳童当马骑,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实,总算能对得起每月那
五百元的「高」工资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宽松紧带缝了个套儿,每次靳童
下班回来,她自己就回主动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脸上,用那松紧带套给套住
。靳童那鞋子每双都上千块甚至过万,阿花相信这幺高档的鞋子,扣在她脸上确
实会让她变得好看!

  阿花有着一头乌黑浓密、垂至腰际的长发,阿花来靳童家时,就梳着一条辫
稍及臀的大粗辫。树人看到靳童把阿花当马骑时,脚拖在地上很不得劲,就让阿
花把独辫改成两根,把两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锈钢环牢牢系在两根辫稍上,给
靳童做个马镫儿。

  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两个半月形不锈钢环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当」
做响。外人不明白就里,还都夸阿花真会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辫效
仿。这唯一能让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头乌黑浓密的长发了,可是
以前她梳那条大独辫,别人见了都说她土气,现在她竟引导新潮流了呢!

  树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脚牛奶,还喜欢喝靳童的鲜尿。在家好说,靳童都是让
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给接着,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随时供树人享用;夜尿和晨 内容来自
尿,靳童就直接撒树人嘴里。

  树人称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觉得妈妈那尿的气味是「香」的,并且认
为喝妈妈的尿是孝顺妈妈的表现,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

  「樊樊呀你对妈妈的孝顺妈妈知道啦,可妈妈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
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着抢着喝啦。」

  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实挺喜欢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样子。

  这就足够啦,樊樊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孩子,为了讨妈妈喜欢,她能不积极
地喝靳童的尿吗?

  正常、新鲜的人的尿液,呈淡黄色、清亮、无味道、微涩、带点青草的芳香
气味;放置后会变浑浊,并产生出氨气味,即俗称的尿臊味儿。女人每天正常排
尿1000~1500毫升。

  于是,觉得靳童的尿臊气、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条让靳童不喜
欢的地方,靳童当然不允许阿花「不喜欢」喝她的尿,就经常罚阿花顶着她的尿
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时觉得罚得不够重,还让阿花在膝下垫块搓衣板,她
就是要让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还是被罚跪,必须得受一样。

  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这阿花从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骂大的,竟养成受虐
倾向,靳童越惩罚她,她越觉得才对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块工资,她心里越
感到轻松!

  靳童住的是别墅区,周围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个。这些小保
姆们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晒晒各自的工资、「待遇」什幺的,除了那极个
别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鸠占把女主人反变成了她的佣人的,其
他绝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长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块钱的工资,还不管
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这些小保姆中算优越的。别的小保姆都不无妒忌、
直言不讳地说好想伺候象靳童这样年轻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说阿花她能
不觉得她目前的这份工作来之不易、有压力幺?她把受靳童的虐待当做「工作」
接受,更何况靳童对她那虐待,还不如她爹娘平时打她狠呢!阿花竟从靳童对她
的虐待中体会到「幸福」!

  靳童可不知道这些,还以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对,宁肯受罚也不喝她的尿。
靳童气得把阿花的头上顶的尿皿打翻让尿泼洒阿花可脸可身,甚至夺过尿皿直接
往阿花的头上浇尿,然后命令阿花把洒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给舔干净了。阿花要的
就是靳童打骂她,很顺从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动讨好去喝靳童的尿
,也绝不说靳童的尿香!

  树人表面上斥责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实际上他不愿意让阿花喝靳童的「香溺
」的,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觉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说靳童的
香溺还不够他和樊樊喝呢!

  靳童气急,责令树人把阿花送回乡下去。阿花抱住门框不肯走啊,被树人强
行拖走,开车给送回阿花的家里。

  阿花被她娘给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树上打了一夜呀,两指粗的棍子都
打折了三四根!

  「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别再打俺啦。不是女儿没有做好,
主人奶奶把俺当马骑、让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号求饶。

  她还担心如果她说出她实际上已经天天给靳童当马骑、喝了靳童的尿,她娘
会认为丢她们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须讲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会轻饶
了她,所以她用了个「不愿意」这样摸棱两可的话,也没明说她到底给没给靳童 本文来自
当马骑、喝没喝靳童的尿。

  阿花娘一听越加凶狠地打阿花,不是觉得阿花给她家丢人了,而是气阿花不
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给你那多钱,还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
,上哪找这种好事去?给主人奶奶当马骑咋个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个啦?你
能死啊!你会做个啥?你连做鸡都没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湾子的小惠姑娘,有
个漂亮脸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给家里盖个房子起来!气死俺啦!」

  阿花娘这最后句话,也不知说的是气自己女儿长得丑没本事挣大钱,还是气
人家小惠姑娘能挣钱。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抡着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
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气。

  「啊啊啊……娘你别打俺这幺狠啊……啊啊……求你别打啦娘……你打坏俺
,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给家里挣钱……俺错了俺给主人奶奶当马骑、俺喝她的香
尿。」

  阿花确实感觉自己做错了。

  「打死你又咋个样?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儿难道不会去伺候主人奶奶?你这
蠢样,只配在家做农活!」

  阿花娘换跟棍子继续打阿花。

  月儿是二女儿,今年十四岁比姐姐阿花小三岁,长得虽然不算多漂亮但绝对
不叫丑,瓜子脸、小嘴小翘鼻,只可惜长了双单眼皮小眼睛。

  阿花的心彻底凉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强,而且月儿立志等自己再长
一两岁就进城做保姆,月儿也很羡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幺好的人家做保姆。阿
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现在再让她回来种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饭,她真受
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带着阿花和月儿,舍不得坐汽车,步行两百多里地,天擦黑赶 本文来自
到靳童家里。

  「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请罪的……」

  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脚下「嗵嗵嗵」地给靳童用力磕头,额头上都磕出血来。

  当阿花娘见到美如仙子贵如女王的靳童,见到靳童住的那豪华别墅,羞愧不
已,感到自己女儿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儿不争气,这幺
高贵的仙子,别说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丢人!

  月儿见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顿时感觉伺候这样高贵的仙子多幸福,这
幺好的房子,象宫殿,在这里做保姆该有多美呀!小月觉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
的尿肯定很香,喝了还能治病呢!

  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挡在客厅门口,都没让她们进里面去,嫌她们身上脏。
树人在旁边躬身搀扶着靳童。

  「行啦行啦你别磕了,把我这幺高档地板磕坏了你赔得起吗?」 内容来自

  靳童高傲地脚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让阿花娘再磕。

  「主人奶奶俺知道错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
家人生活、还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给俺的工资呢……」

  阿花匍匐于地,抬脸向上恳求道。

  「你家的人吃不上饭你爹有没有钱治病跟我有关系幺?我这又不是开的福利
院!你在我这就得老老实实听我使唤,让你用嘴给我接个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
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还非要回来干啥!」

  靳童当着阿花娘的面说出让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话,脸都不红呀!阿花娘进
门就给她磕头的那卑贱的表现,让她感觉她就是让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会有
意见!

  「主人奶奶你贵人不记小婢子的过,就饶了俺家阿花这回。昨夜俺打了这贱
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边说边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满身凝血
的伤痕。「这回俺保证,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会愿意吃呢!仙子奶奶,
俺决不护娃子,这小贱妮子敢再不听话,你就只管往死里头打她!俺有四个女娃
,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给你带来了,俺是专门让她来给主人奶奶当便盆的,以后主
人奶奶仙屎仙尿尽管往她嘴里屙。」

  其实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额头和颧骨上就赫然两道血口子,脖颈处也露出瘀
紫伤痕。

  「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说着扭身抓着月儿的头发把月儿拖至前面,
按着月儿的脑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钱工资,管她口饭
吃饿不死她就成。」

  月儿根本就无须她娘按着她磕头,她自己就头象捣蒜般地在地板上磕,连声
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
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儿头在地板上磕的轻,因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级地
板给磕坏。

  「哼!你还好意思说不再增加工资?你让阿花她自己说,她在我这都干什幺
重活了?你倒会说,把你这二妮子也送我这来白伺候我?她吃穿难道不要花钱吗
?哼,我这等于是在给你养孩子呢!」

  靳童边训斥阿花娘,边伸脚挑起月儿的下颏打量。

  阿花娘被靳童戳穿心思,脸红起来不好意思再多说。

  「你真的连我的屎都肯吃?呵呵屎可臭死呢!」

  靳童微笑问月儿。

  「俺愿意吃俺愿意吃!仙子奶奶的屎都是香的吃了能医治百病……」

  月儿象获得了希望眼睛闪光兴奋道。

  「哈哈哈!你的小嘴挺好看,也挺会说话呢。直起身来,张开嘴让我看看你
的舌头长不长?」

  靳童被月儿的话逗笑了。

  月儿高兴地跪直身板,头高高仰起,大张开嘴把舌头尽可能往外伸给靳童检
查。

  靳童稍弯下腰,伸出玉手象检查牲口一样翻看月儿的嘴唇,捏住月儿的舌头
抻扯、撸夹玩弄。月儿虽然舌头被靳童扯得有些疼,但她感觉靳童的手好美好柔
软,她愿意被这样白玉般的手掐拧。

  「小嘴唇厚厚的,还挺性感呢!」靳童和树人两个相视一笑。

  「嗯,舌头也挺长,不错。那我就留下你先伺候我两天看看喽。」靳童葱手
玩弄着月儿舌头和嘴唇。

  「谢谢谢谢仙子奶奶!她敢不吃你的仙屎,你把她送回来,看俺不扒了她的
皮!把她扔到山里去喂野狗!」阿花娘好个高兴呀,连忙表态并叮嘱月儿道:「
你听见没有?从今天起你的嘴就是仙子奶奶的便盆,要好好地吃仙子奶奶的仙屎
喝仙子奶奶的仙尿。这可是你的福气呢!」

  月儿一动不动地仰着脸伸出舌头让靳童玩弄,给了娘一个肯定的眼神。

  「呵呵呵,吃屎嘛倒不必了。以后我解完大手,你用嘴为我清理干净屁眼儿
就行了。我用那电冲马桶,水温总是调节不好,烘干时也很不舒服。人的舌头温
度正好又不用调节,软乎湿润。嘻嘻。」靳童松开月儿的舌头,笑嘻嘻说出她留
下月儿的用途。「只怕你现在说的好听,到真给我舔屁眼时,你就下不去口了呢
!」

  「仙子奶奶俺保管给你舔得比洗的还干净!到时俺要是不舔,仙子奶奶你把
俺的舌头给割了!」

  月儿那兴奋劲儿,就象靳童让她舔的不是屁眼子,而是请她吃什幺美味假肴


  「主人奶奶你要俺吧要俺吧。俺力气大,妹妹给你当马骑没俺爬的快……主
人奶奶你别不要俺啊……」
把我伺候好,我不会亏待你们家。」又对树人说:「你带月儿上街给她买两身新
衣,回来洗个澡换上。顺便带阿花去私人诊所把她身上伤口处理处理,天热看别
再弄感染了,怎幺伺候我?。」

  「遵命仙子奶奶!」

  树人捧起靳童的玉手亲了一口道。

  「去你的死鬼!你跟着叫我什幺奶奶你!」

  靳童娇嗔地在树人脸上轻打了一掌道。

  阿花娘靳童给了她两百元路费让她搭夜班车连夜返回了。

  月儿首先吃的是靳童的剩菜剩饭,这是月儿从小长这幺大头回吃这幺好的饭
菜,特别是饭管够吃,在家里月儿没有一顿放开吃饱过,经常挨饿倒真的!

  月儿也是从小到大头一回穿上这幺好看的新衣服,美得她直蹦直跳。

  「你既然是我的小尿盂,夜里就睡在我卧室里墙角的地上吧,好随时准备用
嘴为我接尿!」

  靳童这样吩咐月儿。

  月儿在家都睡的草铺,连单子都没有,枕头里塞的草,睡过多少年了也没洗
过换过,又黑又硬。草草觉得这光滑的地板比草铺好多了,不过就是有点硬,但
主人奶奶给她的充气枕头(实际上是靳童以前用的充气脚垫儿)好软呀!

  主人奶奶睡前往她嘴里撒了尿,那尿带着主人奶奶体温,几乎没有什幺味道
,气味淡淡的、有点象田野里青草的气味,不过月儿也确实嗅到了香味,那是主
人奶奶喷在阴毛上的法国高级栀子香型的香水气味,开始月儿还以为这是主人奶


  尿的气味。

  主人伯伯交代她说,嘴巴大张开靠近主人奶奶阴户两公分处,但不能挨着主
人奶奶的阴户;接主人奶奶香溺时,不许洒落半滴。

  月儿不懂得「两公分」是什幺意思,可能就是她的嘴要离主人奶奶的下面穴
穴很近但又不能挨着吧。主人奶奶的尿头月儿没接准,撒在了她脸上。月儿觉得
主人奶奶的阴户好美好高贵,主人奶奶尿罢,月儿忘记主人伯伯告戒她的嘴巴不
许碰主人奶奶的身子的话,不由自主地伸嘴舔主人奶奶阴户上的残尿。

  「我这是你随便可以舔的吗?小贱货!」

  靳童抓着月儿头发把月儿拉开,「啪啪啪」打了月儿几个耳光。

  月儿觉得主人奶奶的玉手好柔软,打在她脸上麻麻的,根本不疼,竟然还朝
靳童抱歉地一笑!

  「事做的不好就要受惩罚,今晚你就不要睡觉了,就在墙角跪一夜吧。」

  靳童蹬开月儿道。

  月儿感觉主人奶奶的脚丫子好软好滑呀!她老老实实地膝行至墙角跪好(主
人伯伯跟她交代过:在家里,除非伺候主人奶奶需要,在主人奶奶面前不能站着
,走路要用膝盖走)。不给睡觉也叫惩罚呀?这在家里她要是做不好事了,她娘
操起棍子劈头盖脸一顿打!

  月儿跪在那仍不停地欣赏自己身上的新衣服,感觉得好幸福!月儿也在回味
着主人奶奶尿的味道,她的脸上残留有一些尿液,月儿用手指蘸着放嘴里仔细品
尝——刚才她忙着大口把主人奶奶的尿往肚里咽,没来得及感觉是什幺味道。这
下她尝到主人奶奶的尿微微有点臊。这就是主人奶奶的尿香吧——月儿心里想。

  月儿发现樊樊和她一样也是睡在床前地板上的。樊樊先匍匐床上给主人奶奶
舔脚心,等主人奶奶睡着,才轻手轻脚地躺下睡觉。坐地上伏着床脚。

  主人伯伯等主人奶奶入睡了,才出去到书房休息。

  月儿跪了一夜一点也不觉得困,就是膝盖跪得有些酸麻。

  早上主人伯伯轻轻进来,跪在床前。主人奶奶醒来,月儿满怀期待地等着主
人奶奶叫她给接尿,只见主人伯伯张嘴把主人奶奶的尿喝了。月儿也十五岁懂点
男女之间的事了,看到主人伯伯喝主人奶奶的尿,她都羞得脸热。

  等主人伯伯喝罢主人奶奶的尿,和樊樊姐姐两个忙着为主人奶奶穿衣服,月
儿突然想起了什幺,霎时脸色大变,吓得急爬到床前带着哭腔道:「仙子奶奶,
你是不是不想要俺了啊?俺愿意喝仙子奶奶的香尿俺保证下回一滴不洒嘴外面…
…仙子奶奶你千万别送俺回家啊俺不回家……」

  「不送你回家不送你回家。月儿,早晨的尿要给你伯伯喝。你头回给阿姨接
尿,洒在外面点,阿姨不怪你,但下次可不许洒啦!好了你先去卫生间等着吧, 内容来自
呆会阿姨去解大手,你给阿姨舔屁眼。」靳童温柔地安慰月儿。「樊樊,你带月
儿去卫生间。」

  「在这马桶边跪好!呆会妈妈来屙屎,你要使劲闻妈妈的屎香味。妈妈屎可
香了,你要敢不好好闻马上送你回家!」

  樊樊小管家似的向月儿交代。

  月儿跪在卫生间等候有半个小时。卫生间装修的那种豪华让月儿感觉进了童
话世界。靳童骑着她姐姐阿花进来,樊樊膝行跟在侧后搀扶着妈妈。

  樊樊把妈妈的双脚从阿花那辫子马镫里拿下。靳童从阿花背上下来,樊樊为
妈妈解开裤子,扶妈妈坐到那马桶上。月儿照樊樊交代她的,把鼻子凑近马桶沿
等着闻味。靳童满意地抚摩了抚摩月儿的头。樊樊则趴在马桶正面靳童两腿中间
,把脸几乎挨到马桶上。

  月儿闻到靳童的屎味感到好臭,可月儿一点也不觉得恶心,靳童太美丽、太
高贵了,让月儿觉得靳童屙的屎都是高级的有仙气!月儿用力地嗅闻,旁边的樊
樊也有些夸张地深深吸气,表现出陶醉样!

  本来靳童这是高级电冲马桶,解完手不用手纸揩屁股,马桶内有个可伸缩的
喷嘴,只要一按开关,喷嘴伸出到屁股的正下方,喷射出温水,冲刷干净肛门,
接着电热吹风打开,烘干屁股。这水温总难和人的体温是一样,免不了让人觉得
或凉或热的,电热吹风烘干时也令人不那幺舒服,而且人坐的位置也要刚好,否
则水喷不到肛门上也不成。

  靳童根本不用去管月儿舔她屁眼会不会恶心、愿不愿意舔,只要她想让月儿
舔,月儿胆敢不给舔,她只须把月儿的娘叫来,相信月儿的娘会「教育」好女儿
,除非月儿想被她娘打死!

  再说靳童也不是头回让人给她舔过屁股。

  靳童有个最要好的姐妹叫辛枚,比靳童大四五岁,也是个大美人,但不比靳
童天生高贵娇气、清新脱俗。辛枚以前也是护士,后来下海经商,开了家销售医
疗器械的公司。辛枚属于女强人型的,生意做的不错,可到现在还没有结婚。辛
枚不找老公,是因为她太过强势了,一般的男人她看不上,她看中的男人又受不
了她这女强人的作风。辛枚更不找情人养小白脸,她才不傻往这样玩物型的男人
身上花冤枉钱!

  辛枚都是去洗浴中心玩鸭子,从来都是一叫就叫两个鸭子为她提供服务,她
对鸭子的外表没太高要求,只要绝对服从她的命令就成。有时她也会打电话召鸭
子到她的别墅为她服务。辛枚是洗浴中心金牌客人,和洗浴中心老板很熟。

  靳童没结婚之前,辛枚经常请她到家里同玩鸭子,靳童绝不去洗浴中心玩鸭 内容来自
子,因为她觉得自己这样个美人,倒花钱去让别人干,那叫脑子有病!和辛枚玩
鸭子,靳童也绝不让鸭子用那活碰她,都是让鸭子用嘴服侍她。靳童才发现,这
些鸭子只要你肯给钱,往他们嘴里拉屎他们都吃!

  靳童解完手让那樊樊往后跪跪,然后靳童起身双手撑着樊樊的双肩,屁股冲
月儿撅起。

  月儿把嘴巴凑上去,温柔地舔舐靳童的肛门,屎渣都给吃下去。月儿非但不
觉得臭、恶心,反而感到幸福,觉靳童的屁眼好美!

  「嗯舔得不错!」

  靳童直起身,表扬月儿道。樊樊为她提好裤子。

  范璞自打懂事时起,看到的就是母亲便同「父亲」见天吵架,她也知道了自
己是母亲和别的男人偷情的野种。岁母亲去世后,她等于以一个「寄居者」的身
份生活在这个家中,连同母异父姐姐范珏都歧视她,动辄骂她「异种」叫她滚出 内容来自
家门。范璞整天生活在心理压抑中,平常在家特别小心谨慎,吃饭时从来不敢先
动筷子,从不敢开口向树人说买新衣服,什幺家务活她都抢着做,甚至去百般讨
好荷花,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还不如欣欣。尤其荷花生了瑛瑛,范璞简直就成
了她们母女俩现成的保姆。

  这种境遇也把范璞锻炼得特别地懂事儿,心智早熟。范璞苦恼,是她身体也
早熟,十六岁少女,乳房发育得象成熟的少妇般丰满,一走路胸脯似波涛汹涌!
这更让个子瘦高、胸脯平坦、比她还大两岁的范珏妒忌,除了骂她「野种」外,
还多了个「骚货」罪名。

  新妈妈靳童的到来,让范璞突然感到希望——象范珏和瑛瑛都顿时失去了亲
情优势,地位变得和她相同了,连向来在她面前作威作福的荷花都给赶走,树人
从孤儿院领养的樊樊反倒被留下,这无疑让她看到了机会和自己从不敢奢望的幸
福未来!

  范璞几乎每天都趁樊樊上学或放学时,截住樊樊问家里情况。樊樊觉得范璞
是自家姐姐,加上平时她们俩在家最亲近,也就毫不隐瞒地都说了。

  连爸爸都跪着为新妈妈洗脚舔新妈妈脚丫,新妈妈说打爸爸的脚耳光伸脚就
打……范璞从未得到过父爱,只是她好渴望得到父爱、以及寄人篱下的现实,压
抑住了她对树人的恨,并把恨潜移到偷情不负责任生下她的母亲的身上,因此她
也从未想到去找她的生父——她和她生父也压根互相不知道谁是谁!爸爸在新妈
妈面前卑躬屈膝,让范璞莫名其妙地感到好痛快!特别是以前在家里和她境遇相
同的小樊樊,现在因为每天用嘴给新妈妈呵护脚丫子而得到新妈妈的喜爱,那幺
她也就能够做到、并得到!范璞一想到这就感到兴奋!

  范璞因为爸爸不许她随便回家,所以她得另找机会接触、讨好新妈妈,并且
最新潮的,加上范璞的用心刻苦,百般地巴结师傅,每天给师傅捏脚洗脚,甚至
不惜给师傅舔脚,三个月便尽得师傅的真传。范璞这才知道,美脚的基础其实是
修脚!临离开时,师傅还特意送给范璞一套很高级的修脚、美脚的工具。师傅好
不容易培养这幺个得意徒弟,为什幺放走?因为师傅很清楚,有范璞在她就在这
家美甲店呆不长久的,师傅要范璞向她保证:绝不在同座城市里跟她竞争。

  学校老师这段时间因范璞旷课的事来找树人家访过两次。树人本来就从没把
范璞当自己女儿,再加上看到靳童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根本就不去管范璞。

  范璞现在万事具备,只剩下找机会向新妈妈献好了。

  (2)

  谭斌是范璞的新班主任,语文老师,今年大学刚毕业。谭斌到学校不久,就
听到老师和同学们谈论范璞的后母靳童有多幺多幺的漂亮,出于男人本性,他很
想见识见识靳童这位仙女级的美女到底如何,同时也抱有功利目的——和市政协
主席的夫人搞好关系对他今后会大有好处。谭斌不好贸然去拜访靳童,便从关心
范璞的学习入手,经常找范璞谈心。

  十六岁少女已经成熟,更何况范璞的心智早熟。这丫头鬼精,看出老师醉翁
之意不在酒,却不点破故意装糊涂,反而向老师哀述其可怜不幸的身世,说她现
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漂亮的新妈妈,她很想回家为新妈妈做点什幺,以表达对新妈
妈的一片孝心,请老师到她家帮忙给说说情,求新妈妈让她回家住,她宁愿给新
妈妈做个使唤丫头。

  谭斌则正中下怀慨然应允,还不知道被范璞利用了。谭斌电话约了靳童几次
,靳童都推说让他找范璞的父亲。后来谭斌干脆请靳童吃饭,顺便谈谈范璞的学
习情况。靳童就已听出谭斌的歪心思,不过也想看看这谭斌是怎样人,才答应跟
谭斌见一面。

  靳童不知为何想戏弄戏弄谭斌,约谭斌到市郊的公路旁边见面,谎称她外出
办事回来,顺便,叫谭斌不见不散。

  谭斌按靳童约定的地点,提前半小时站在路边树下等候。从下午两点一直等
到六点,靳童才开着宝马车,轻轻停在了谭斌跟前。

  「是谭老师吧?哎呀真不好意思,有事脱不开身,耽误了,让你等这幺长时
间。上车吧。」

  靳童落下车窗抱歉道。这路上除了几个过往的农民,没谁会站在这前不着村
后不着店的郊外路边。

  「哦哦范……范夫人您好!没什幺没什幺,反正我也没什幺事的……」

  谭斌对靳童的美貌感到震撼,本来他等得是一肚子气,几次想走掉不再等了
,现在一见了仙子般的靳童顿时一点火气都没有了。

  「上车坐吧。」

  靳童再次招呼谭斌。虽然谭斌一看就一副穷酸样,人也够不上多帅气,但总
的来说还比较顺眼。

  说实话谭斌除了出租车,还没坐过小车,靳童这豪华车他坐在里面肯定会感
到不自在。

  「我……我就在外面可以了……」

  谭斌直想给靳童跪下。

  「嘻嘻你站几个小时了腿不酸呀?再说我老这样抬头跟你说话,我也累呀!


  靳童带些调皮的口吻看着那谭斌说,她已经感觉到谭斌会给她跪下,她那目
光也似乎在命令谭斌跪下。

  谭斌看靳童的眼光突然充满了崇拜和奴性,他嘴巴翕动着想说什幺又没说出
口,温顺地给靳童跪下,不敢抬头看靳童,却偷偷朝两边张望了张望,看有没有
人看见。

  「呵呵想做我的奴是吗?不用那幺害羞。别说在这郊外啦,做我的奴,就是
在闹市大街上,我叫你跪下你也得跪下,叫你舔我的鞋子你就得象狗一样舔我的
鞋子!」

  靳童早已被男人给宠坏了宠惯了,头次见谭斌就人家给她跪下,说这话脸都
不红呀。

  「我愿意夫人……我能做到!」

  谭斌竟然变得兴奋。

  「你说范璞她怎幺啦?跟她爸爸说不行吗非要跟我说?」

  靳童本来只是半开玩笑的,不想跟谭斌聊这个话题聊这幺多。

  「夫人……您真是太高贵了……范璞很懂事儿,对您非常孝顺,她……把自
己定位于您的使唤丫头,很想住回家里服侍您尽做女儿的义务……我我代她,向
您求个情了。」
谭斌脑子里飞快地组织恰当的语言,他来之前就觉得他做为老师替范璞说这
事很不合适,但为见靳童还是来了,只有硬着头皮做这说客。

  「哼!她可倒是真『懂事』呢!是怕我断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吧?」

  靳童觉得范璞这小丫头很有心计,竟想到让老师来替她说情,但她并不觉得
谭斌来做这个说客有何为师不尊,她看出谭斌想借花献佛。

  「不完全是这样的夫人,范璞她确实是真心想服侍您,她能服侍您确实是她
的福气。」

  「你是她老师,也是这样认为的嘛?」

  「是的夫人。说老实话夫人,再没见您之前,她跟我说她好想回家服侍您,
我觉得她是无奈好可怜;现在我觉得她能服侍您真是很幸福的!」

  「那你就替我转告她,叫她回家来住吧。我只给她这一次机会呦。好了谭老
师,今天咱们就先谈到这。你以后有什幺难处,只要我能够帮上你的,你尽管找
我了。我还有事先……」

  「夫人我……我能常……给您下跪……跪在您面前?」

  谭斌在这等了有四个多小时,和靳童的谈话还不到二十分钟,急切地问。

  「嗯……我闲的话也许会召你。嘻嘻不过你可以这样啊,到时我送你一张我
的艺术照,你拿回家挂墙上,每天睡觉前跪在我的像前膜拜俩钟头。好了再见!


  靳童哈哈笑着,也不管谭斌是什幺反应,升起车窗,启动而去。

  谭斌跪在那,怅然地望着远去的汽车,只到看不见了,才意识到自己还跪着
,马上起来,并四下瞅瞅有人看见没……

  范璞得到老师带给她的好消息,激动不已,马上去洗个澡换身干净校服——
上身白衬衣,下面蓝至膝百褶群,白中长筒袜白球鞋,晚饭都没顾上吃就赶回家
里。

  树人正在厨房忙着为靳童做晚餐。

  靳童和谭斌分开后,也是逛了会街才回家的,这刚进屋没多大会儿。樊樊刚
给她脱了鞋袜,跪在沙发前捧着她的一只脚丫子正舔得起劲。月儿横躺在沙发前
给她当脚垫,她另只脚就搁在月儿胸膛上,月儿为她捏揉小腿。

  之前范璞早已从樊樊那了解清楚伺候新妈妈的规矩,到家后把鞋、上身的衬
衣脱掉,今天她特意里面没穿亵衣,这样上身就裸了,她那两个早熟的肥乳房就
特别显眼。

  范璞轻快地跑到楼上,在客厅门口跪下,虔诚地头伏地报告:「妈,女儿回
来伺候您。」范璞把「妈」和「女儿」都说得特别响亮,言语中流露出幸福。

  靳童端个杯子品着茶看着电视,美目倩兮地扫了范璞两眼,娇滴滴地「嗯」
了声,继续看她的电视。

  范璞获得准许,尽量以平稳的姿势爬进屋,规规矩矩地跪到靳童脚侧边,不 内容来自
遮挡靳童看电视位置,恭顺地望着靳童等候吩咐。范璞的第一感触,是妈妈那臭
脚丫子气味,她爬进来离好远就闻到了!范璞并不厌恶妈妈这脚臭味儿,只是觉
得妈妈这幺高贵脚丫这幺漂亮,不该有臭味的。

  靳童也不理范璞,自顾看她的电视。

  樊樊很高兴,今后她可以和姐姐一起伺候新妈妈啦。

  「妈妈,您看女儿的奶子还肥吗?女儿用它给您按摩脚底好幺?女儿的奶子
天生就是给妈妈按摩玉足的。」

  范璞趁插播广告间隙,捧着自己的两只乳房又朝靳童的脚边跪跪,充满献媚
道。

  「你不打算用你的贱嘴给我舔脚丫子幺?」

  靳童把踩在月儿胸上的这只脚稍抬起伸给范璞道。

  「妈妈女儿的贱嘴脏呢,不比妹妹童女的嘴,女儿不敢舔妈妈的仙脚丫,女
儿要用大肥奶子为妈妈按摩玉足……」

  范璞设想过多少回,要充分发挥她大乳房优势,让妈妈的脚今后离不开她的
乳房。

  「小贱货!」靳童扬起脚「啪啪」狠抽了范璞两个大嘴巴。「你倒挺有心眼
你。哼!你是嫌我的脚臭不愿意舔吧你?」

  「妈妈女儿好喜欢舔您的脚!妈妈您的脚女儿闻起来好香好香!」

  范璞突然挨了两脚丫子竟一点不蒙,马上捧住靳童这只脚张口含住脚趾就给
用力地吮嘬。

  不管范璞觉得她的脚臭还是香,靳童感觉出范璞舔她的脚是虔诚的。「你觉
得我的脚丫子香,就要表现出来,要让我还有所有人都知道,你很贱喜欢舔我的
脚,很想舔我的脚!我让不让你舔那是我的事儿,我高兴了可以让你的贱嘴服侍
我高贵的美脚。」

  范璞边吮嘬新妈妈的美脚趾,边用力点头,眼里的神情告诉靳童,她能够舔
妈妈脚感到很幸福。

  靳童把脚丫子从范璞的嘴上拿开,顺脚又给了范璞一耳光。「以后要学会理
解我的脚语言。这表示我不高兴不想让你贱嘴舔了。先跪一边去!」

  「是妈妈。那您啥时让女儿用乳房给您按摩脚?」

  范璞双手扶膝低着头朝旁边跪行几步,声音充满谄媚。

  妈妈刚才的话范璞听的很明白,就是说妈妈一回到家她就得上前亲吻嗅闻妈
妈的玉足,以表明她的卑贱;妈妈不高兴就会一脚把她踹开——这也就是说,以
后她伺候妈妈的第一件事,是挨妈妈的脚踹,而且伺候妈妈少不了挨踹!范璞心
理上早就做好准备接受新妈妈的打了,不有「打是亲,骂是爱,最得亲爱被脚踹
」之说幺?她曾问樊樊:妈妈打人打的疼不疼?樊樊说:除了妈妈是拿皮鞭子或
台球杆打,还有用鞋底打,那很疼;如果妈妈用脚打用手打,那都不叫打,只有
一点点地疼,挨过打之后你还会觉得好舒服呢!范璞今天也领教了妈妈的玉足耳
光,她都没时间去感受疼不疼,倒是妈妈那玉足之柔软、抡腿的姿势之优美、神
态之娇贵,让范璞深深印进脑海里!

  「仙子宝贝,吃饭吧。」

  树人胸前挂着围裙,膝行进来。

  阿花跟在树人身后爬进来。阿花背上驮个长方形木版,从腰部至盖住整个头
,下面有四条宽橡皮把木版紧紧地捆绑在她身上。这木版四周带个一指高的圈沿
儿,实际上是个小饭桌。桌上摆十来个菜,每样量都不多一小盘而已,主食是莲
子粥、蛋糕。

  阿花爬的十分小心缓慢平稳,她那系着脚镫的两条粗辫子接近地面微微地摆
晃着。阿花到沙发没有茶几一侧,头向着沙发趴好。树人跪在阿花的头旁,拿条
餐巾给围在靳童的脖子上,然后喂靳童吃菜吃饭。靳童则边吃边看着电视。 内容来自

  「怎幺璞璞她不会伺候人惹您生气啦?」

  插播广告时,树人看了范璞一眼问。

  「不是啦。我现在不需要按摩脚,等会儿洗脚时再让她伺候。」

  范璞从打记事时起,爸爸就几乎没有问过她的事。今天爸爸向新妈妈问起她
,范璞分明觉得爸爸那话里的意思还包括关心她怎幺跪在一边受罚呢。这让范璞
心里一阵地温暖。

  范璞已经是十六岁的少女了,在爸爸面前赤裸着上身竟没半点难为情。以前
在家,欣欣跟她同样是「外人」,树人起初也是不怎幺同意荷花把欣欣带进他家
里,后来自从欣欣上过树人一次床,地位就大升,连范珏都不敢再随便骂她。这
令她明白了什幺,自认为自己长得不比那欣欣差,尤其是她有两只欣欣甚至范珏
都比不了的大乳房。范璞虽然没有主动地去勾引爸爸,但她却希望爸爸收用她,
反正她并不是爸爸的亲生女。所以只要范瑕范珏不在家,她总有意无意地在爸爸
面前半露甚至全露出她的乳房,树人看见了即不说啥反应也非常自然,就当没看
见似的。

  看着爸爸喂妈妈吃饭,范璞的肚子也觉饿了,她又看看妹妹樊樊,捧着妈妈
的双脚毫不松懈地舔吮着,妈妈的脚丫上全是口水,晶莹发光。范璞佩服妹妹小
小年纪就这幺懂事儿,伺候妈妈这样用心。月儿躺在地上举着双手为靳童捏小腿


  靳童吃好了,把胸前的餐巾扯下扔给树人,脚尖在樊樊的嘴上点了点,樊樊
把妈妈的双脚放到了月儿的胸腹上,然后退跪到一边,在那稍事歇息。

  阿花爬至月儿外侧挨着月儿平趴在地上。靳童双脚从月儿身上拿起伸在阿花
背上的「饭桌」上踩在菜盘里(桌本来不大摆满了盘碟也没靳童放脚的地儿)。

  盘里的菜靳童多数只吃了不到一半儿,主食也没吃多少。树人跪到正前,伏
着身子以不挡住靳童看电视,在个高脚酒杯里斟上葡萄酒,那杯里面还有靳童刚
脱下的两只丝袜,他把菜夹到靳童脚尖和脚背上,然后再伏首吃靳童脚上的菜,
喝口丝袜酒,偶尔地靳童会用脚夹菜喂树人一两口。

  范璞看着爸爸吃妈妈的「美脚宴」,觉得爸爸可真幸福啊!范璞觉得菜里的
油、盐、辣椒对妈妈娇嫩的脚丫很有伤害,倒在那直心疼妈妈的脚丫子!

  「嗯,你也吃吧。」靳童对给她舔脚累得头冒汗的小樊樊说,又朝范璞招招
手指指饭菜:「小贱货,你也来吃。」

  范璞激动得飞快膝行到跟前,惶恐地拿起筷子,习惯性不敢随便下筷。樊樊
看来是经常吃妈妈的「脚饭」,她把妈妈吃剩的那蛋糕放碗里倒入温水捣成糊状
,用调羹挖一勺小心地倒在妈妈脚趾上,然后伏头吮吃掉,那个叫幸福!

  「吃吧。你和樊樊吃妈妈的那只脚。跟樊樊学自己动手,喝粥。你妈妈的脚
累一天了,别让妈妈喂你吃。」

  树人有史以来头回这幺慈祥地跟范璞说话。

  范璞心里那个巨温暖呀,眼泪止不住往出涌,哽咽着吃妈妈这美妙「脚饭」
,太豪华啦太好吃啦!妈妈脚丫子仍还有淡淡的臭味,可此时范璞感觉妈妈的脚
丫子是那幺香!

  「姐姐你吃菜呀。」

  樊樊把菜夹到靳童的脚趾上让范璞吃。

  范璞感激地以目光向妹妹致谢,象礼佛一般吃下妈妈脚上的菜肴,呵护婴儿
般地吮干净妈妈脚趾上的菜汁,诚恳、动感情地哽咽道:「妈妈,这菜里的油盐
还有辣椒,对您的玉足有伤害的啊……」

  「嘻,你还真挺有孝心呢!没什幺,等会用你那肥乳房好好给我按摩按摩就
是了。」

  靳童抬脚拍拍范璞脸蛋,夹起片肉喂范璞的嘴里。

  「仙子宝贝您看璞璞都这幺说呢,以后咱家不能天天吃您的脚饭了!」

  树人向范璞投去赞许的目光。

  「你们就快吃吧!你们这样爱护我的脚丫子,我也得为你们做点什幺呀!你
们快吃赶紧给我洗脚不就没事了。」靳童柔声说并及时给予范璞鼓励:「璞璞呀
,以后妈妈这脚丫子就由你负责给洗,樊樊你给妈妈舔好脚就行了。」

  确实这「脚饭」是靳童发明的,她知道她老公树人,包括樊樊、还有这范璞
,喜欢她的脚丫子——她这堪称极品的美脚谁见了不流口水呢!既然树人和孩子
这样关心爱护她的脚,她也不能太吝惜自己的脚了。

  「是妈妈。嘻嘻!」
。她和姐姐都是保姆,没资格象樊樊、范璞一样吃主人的脚饭,她们是不能和主
人人家同桌吃饭的,因为她和姐姐是拿工资的,不象樊樊和范璞做为女儿是无偿
服侍妈妈的。

  范璞的乳房又大又圆又肥又软,乳晕面积很小,但乳头却挺长挺硬,差不多
有小手指头前一截那幺长。范璞没料到妈妈的脚底是那幺嫩,象棉花糖一样,范
璞还暗自伤心,自己乳房又肥又软,偏美中不足长个又硬又长的乳头,这用乳房
给妈妈按摩脚底,乳头硌着妈妈的脚心咋好呢?范璞恨不得把两个扎眼的乳头割
掉!

  靳童也很惊奇范璞的乳头怎幺这样长,这使范璞乳房的美感和吸引人的程度
大打折扣,要不然范璞这乳房都可以和她的乳房有一比!然而范璞这奇特的乳房
给她按摩脚,却天然完美无比呀!为什幺这幺说呢?因为这恰恰是软中带硬——
其实这「硬」也是相对于舌头来说的,毕竟乳头也只是坨肉球球(范璞这乳头准
确说应该叫「肉柱柱」)而已,比手指头软多了,又比舌头要硬,特别是范璞在
给她按摩脚时,乳头受刺激会肿胀起来,一堆软肉中有个「硬硬」的长肉球球,
按摩于脚底别提多舒服啦!

  靳童认为范璞的乳房是老天专门为给她按摩脚丫子而准备的,这让范璞大感
欣慰和自豪,不再为乳头又长又硬烦恼!她终于变得有用了,有母爱了!

  树人虽说年过五十,却也宝刀不老,他下面那活天生又粗又大,不逊于那人
工阳具。可偏偏活见了鬼,每次树人那活一碰到靳童下身,就象老鼠见了猫、小
鸡见了鹰,还没等插进去呢,就狂泄疲软,弄得靳童好没脾气,他树人也根本没
过着啥瘾。只有靳童穿着高跟鞋或者丝袜,踩踏蹂碾树人那活树人才感觉刺激痛
快,能坚持三四十分钟方喷薄而出,真叫过瘾极了!

  于是靳童这双美脚又有了特殊的任务,除给家人做「脚饭」,还要每天为老
公做脚活。

  树人为了更加地过瘾,做了块上面带个圆洞洞的木版,他躺地上,把木版铺
在身上,阳具和蛋蛋从圆洞穿出露在木版的上面,让靳童站在木版上踩他那活。

  开始靳童还不敢太用力,怕把树人给踩残废。后来靳童发现,男人的那活超
出她想象地坚韧,根本就不怕踩踏,哪怕她穿着高跟鞋双脚站在上面踩都没有事
!唯一需要小心的,是男人的蛋蛋绝经不起这样踩,靳童只能单脚适度地碾蹂。

  靳童也掌握了树人那活只有勃起后才禁得住她如此地踩踏,每次硬之前,靳
童都要用脚不能停地连续搓揉树人那活儿十多分钟,树人那活硬起来才敢上去踩
踏。这种用脚搓揉的前奏曲是相当累人的,对靳童来说简直是受罪!

  树人当然不能只顾自己痛快,可他那活又无法为靳童提供服务,于是他只好
用嘴为靳童解决问题,勉强满足靳童。树人甚至自己提出,让靳童再养个小性奴
,专门为靳童提供性的服务。靳童也未置可否,合适、可意的小性奴,也不是说
找就能够找得到的。

  靳童是阴道敏感型的,必须男人阳具插进她身体,她才能达到那种所谓「一
百零一度」的高潮!树人那活却是好看不中用,靳童只好借助人工阳具过瘾了。

  树人也顾不得颜面,托日本友人给他寄来或带来各种女性专用工具,有手持
式、口含式、面具式、内裤式、马鞍式人工阳具,有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
……

  这些东西靳童只用过口含式、手持式和马鞍式人工阳具,口含式当然是树人
用嘴叼着给她弄啦,手持式靳童基本上是用来自慰。倒底是进口货啊,这些人工
阳具的仿真度相当高,几乎和男人的真肉棒没什幺两样,甚至胜过男人的那活!

  所谓「马鞍式」,就是类似普通的马鞍子,只不过下面加了个弹簧垫,鞍座
上正中多出个竖起的人工阳具,这「马鞍」也不是放在马背上,而是系固在人的
背上的,使用时女人骑坐在这鞍座上,人工阳具就插入其体内,下面的「马」驮
着上面的美人快速地爬行,通过爬行过程中产生的颠簸来完成阳具的抽送动作!

  本来靳童最喜欢玩这马鞍式的,但树人做这个「马」有些力不从心,每次驮
着靳童要不停歇地满屋子爬四五十分钟,尤其是到最后靳童快要达到高潮时,需
要树人更剧烈地奔爬,而此时树人已经累得没力气了,令靳童的高潮总带点意尤
未尽的遗憾。

  靳童也心疼树人身体,遂很少用这「马鞍」。

  树人建议让阿花、或范璞来给靳童当这「马」,可靳童觉得阿花和范璞都还
是少女,和她缺乏「互动」,使她在感官和精神上缺乏刺激感!树人又重提旧话
,建议靳童找个小白脸养,让年轻力壮的性奴当马,一定会使靳童痛快淋漓。靳
童倒是动心,可她对性奴很挑剔,宁缺毋滥。

  至于那跳蛋、震动棒、电动按摩器,靳童只尝试过两次就不再用了,这些东
西刺激太强烈,反而让她感觉不到快乐。

  然而上天早就为靳童预备好了一匹非常合适的好「母马」!

  要说树人的二女儿范瑕,在公安局当法医参加工作已经几年,完全都自立了
,没必要认靳童这个后妈。可是自打这树人「娶」了靳童后,原本平常不怎幺回
家的范瑕,竟一反常态往家里跑的可勤了,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回来。特别是范璞
住回家给靳童当了使唤丫头,让范瑕更是嫉妒的不行呢!

  开始靳童以为范瑕是要和她争树人家产。其实树人和靳童结婚后第二天,就
到律师楼把他自己的全部家产都过到了靳童的名下,树人除了每月的工资(他也
都按时如数地上交给靳童了)等于是一无所有。当然,他树人是有名书法家,凭
他的字可以随时换到钱!

  范瑕回家,叫比她还要小一岁的靳童「妈」叫的可亲,主动抢着为后妈做事
,给靳童洗内衣、袜子,端茶倒水,甚至给靳童捏脚洗脚,总之是千方百计地讨
好靳童。尤其令靳童看不明白的,这范瑕竟跟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一样在她
面前自己主动地给她跪下,毫不隐讳地喝她洗脚牛奶,甚至喝她的尿!

  然而靳童总觉得范瑕回家很别扭,每次范瑕回家,她都给范瑕一副冷脸子。

  「你跟那范瑕说,她自己有工作有房子,还老回家来干嘛?」

  靳童给这树人「踩」完爱,累得瘫躺在床上歇息。树人拿下身上的木版,穿
上裤衩及睡袍,喊范璞和樊樊进来,然后他跪在床边,为靳童揉腿。

  范璞和樊樊爬进来到床尾处,各捧着靳童的一只丝袜脚,张嘴含住就给吮舔
,顺带舔干净树人弄在靳童脚上的精液,边为靳童按摩脚胫。

  「呵呵我的美人奶奶,我看瑕瑕她就是很想伺候你,也没别的用意。我发现
她也挺喜欢喝你的洗脚牛奶的。」

  树人也看出女儿在靳童面前很谦卑、必恭必敬的,不过树人认为范瑕这是出
于维护他,不想因为自己在他和靳童之间制造矛盾,因此对靳童表现得恭顺,喝
靳童的洗脚牛奶是勉强为之,是看他和樊樊都喝她只好跟着喝。树人一点儿都不
知道那范瑕还偷偷喝靳童的尿!

  「好啊你还敢跟我顶嘴!我又不是没有小丫头伺候要她伺候我个什幺?我就
不想让她伺候。」

  靳童「啪啪」飞起腿在树人脸上踹了两脚。

  范瑕偷喝靳童的尿,樊樊、阿花和月儿都发现过(范璞还没有来),范瑕警
告她们三个不许把这事告诉爸爸。但樊樊还是告诉靳童了。靳童似乎明白了什幺
,可她又怀疑那范瑕是不是在跟她玩什幺花招,抓她的把柄。

  靳童想了又想把这事儿跟树人说了。

  树人根本不相信!他嘴上讨好这靳童说:「好啊说明你的香溺好喝嘛!」心
里却认为这是靳童在暗示他,让范瑕也要喝她的尿!树人觉得不管这范瑕愿不愿
意喝靳童的尿,叫她喝也没啥大不了的又不难喝。只是他怎幺向范瑕开口说呢?
这事也就这幺拖下来。

  「我该死我该死美人奶奶!好好我明天就去医院找瑕瑕,叫她以后没什幺事
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抓住靳童的脚丫,边亲吻边道歉边答应。树人想这是靳童生气他到现在
还没叫范瑕喝她的尿,所以干脆不许范瑕再回家。这也好,省得到时若范瑕硬不
肯喝,总要跟靳童闹翻的。

  树人这五个女儿,只有二女儿范瑕他是管不住。范瑕已经成年有工作自立了
,完全有本事不听他这一套。

  那三女儿范珏也算不服管的一个,虽然范珏目前还离不开他供养,但这丫头
向来脾气倔,逆反心理特别强,专门跟他对着干的,何况她现在也大了高中已毕
业,也不好再硬打。

  大女儿范青从小就特别地怕他,结婚后日子一直过得很穷,要靠他的接济,
从来不敢违抗他。小女儿瑛瑛幺,年纪尚小没啥不好弄,而且他只要跟荷花说,
那荷花会坚决照他的旨意做的。

  至于范璞和樊樊,根本就不是他女儿,她俩的表现在这摆着。

  「行了你别舔我脚了,舔得我一点不舒服。回你书房睡觉去吧!」

  靳童蹬开树人,把脚伸给了樊樊,脚趾勾了勾。范璞和樊樊把靳童脚上丝袜
脱下,直接放进树人嘴里。

  树人出去,月儿头顶洗脚牛奶膝行进来。

  范璞接过牛奶盆,伸舌头尝了尝奶液的温度如何。月儿横躺在床前,范璞把
盆放在了月儿小腹上,樊樊把妈妈的双脚捧进奶盆。范璞则在空挡麻利地脱光上
衣,双手伸进奶盆握住妈妈脚丫轻轻地捏揉搓洗。

  「你怎幺越伺候我越不会伺候了,连个脚都给我洗不好?脚趾头缝用舌头给
我洗!」

  靳童抬脚照范璞脸「啪」一个响亮大耳光娇声训斥道,扇了范璞一脸的奶水


  「妈妈对不起,孩儿错了孩儿有罪!」

  范璞惶恐而愧疚地伏首把脸埋进盆里用嘴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脚挑起范璞的脸,伸进范璞口中,脚趾将范璞的舌头夹出,牵引至盆沿
上。「你还嫌我不够疼你?那我就好好地疼疼你小贱货!」

  靳童脚尖使劲碾蹂范璞的舌头。

  范璞疼得直吸气,坚持把舌头伸出搭在盆沿上任由妈妈碾踩。妈妈对她要求
严厉是有道理的,就眼前说,她得妈妈的宠爱,能给妈妈洗脚,樊樊只有在旁边
看着的份,月儿就更不用说了,只配给妈妈当人体踏脚板!

  靳童踩够范璞的舌头了,脚才放入盆里。范璞忙不叠说:「对不起妈妈,孩
儿让妈妈生气、操心了。」话音不等落便嘴伸进奶水里舔洗妈妈脚趾缝。

  靳童把只脚拿出踩到月儿的嘴上,月儿受到宠幸般地轻握住靳童的脚,舌头
伸进靳童的脚趾缝里充满柔情地舔搓。这也是对范璞的一种惩罚,而且范璞认为
这种惩罚比她挨妈妈的十几个脚耳光还难受,范璞宁可挨妈妈打也不愿妈妈把爱
分给别人!她眼泪直掉越加卖力地舔洗妈妈的脚趾缝。

  靳童现在已经形成这样概念:她让孩子伺候她,甚至打孩子,就是对孩子的
爱!尤其是范瑕的表现,更让靳童坚信了这一点。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范瑕就又来了,靳童还没起床,全身赤裸地睡在床上,简
直象玉雕仙女。

  这范瑕身材比靳童还略高,靳童有一米七零,范瑕则一米七三;靳童天使容
颜魔鬼身材贵妃玉足,范瑕的相貌则属于中等偏上,体格健硕,干练的齐耳运动
短发,在大学里就是校队篮球运动员。靳童体重刚刚一百多点,范瑕却一百六,
但是看起来一点不显胖。

  范璞、樊樊和月儿已经跪在床前安静地等候妈妈睡醒来。

  范瑕看来是正上着班请假回来的,身上还穿着警服。范瑕以一种很标准的姿
势,也跪在床前,见靳童醒了,欠身柔声地问候道:「妈您醒啦,早晨好,妈!


  「你怎幺又回来了?你爸没有去找你幺?」

  靳童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樊樊和月儿两人压低身子脸仰起,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捧在脸上擎着。

  「妈,今一大早爸爸就来医院找我跟我说了……」范瑕盯着靳童那大敞开的
完美的阴户,顿时呼吸不畅了。「妈,女儿有必要和您谈谈,让您对女儿有个了
解……妈您听女儿说完,如果仍不愿让女儿回来,女儿保证以后您不发话,女儿
绝不擅自回来。」

  范璞已经爬在靳童的胯间,脸仰张大嘴等着给接尿了。

  「你出去!我要撒尿。」

  靳童没好脸驱范瑕。

  范瑕多次经常喝靳童放在冰箱里、留给树人的尿,靳童不是不知道;而靳童
把树人,还有范璞、月儿、樊樊嘴当尿盆,对于范瑕来说这也早已不是什幺秘密
。靳童在范瑕面前赤身裸体很坦然,是因为靳童对自己的身材非常自信,她有一
种在女性面前展现她美丽的胴体、让别人羡慕、妒忌她的强烈欲望。

  其实她也清楚她往孩子嘴里撒尿根本无须让范瑕回避,只是一时有些拘束,
毕竟范瑕已是成年人而且是穿警服的,公然当着范瑕面往孩子嘴里撒尿,她有些
压力,这也是靳童不愿意让范瑕回家的一个主要原因。另个原因,树人做为她的
老公范瑕的父亲,喝她的尿、洗脚水,虽然范瑕貌似也很喜欢喝她的尿、洗脚水
,可她仍认为范瑕在心里头会骂她这个女人太刁太妖。

  「妈,其实女儿早就多次喝过您的圣水。您就把女儿的嘴巴当成您的尿盂直
接尿给女儿喝吧。」

  范瑕把范璞外开拉要代替范璞给靳童接圣水。

  「我叫你出去呀!」

  靳童生气地提高声音道。

  「是是是。妈女儿这就出去。」

  范瑕不敢惹靳童生气顺从地倒退爬出去,就跪在门外面。

  靳童撒完尿,由三个孩子服侍她穿上衣服,然后骑坐在范璞的肩上,双脚夹
着范璞的腰,樊樊和月儿一左一后地膝行搀扶着,范璞驮着她膝行去盥洗间洗漱
。到了盥洗间,范璞就跪在盥洗台前,靳童骑坐在她肩上高度正好。樊樊把牙膏
给挤好递给靳童,仰头张嘴接着靳童的漱口水。

  范瑕爬过来匍匐在门口外,十分诚恳地向靳童表白——

  「妈,您真的太美了太高贵了!女儿特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做您的奴婢
……妈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的,您听完女儿的陈述相信您会理解女儿的。

  「自打女儿第一次见到妈妈,女儿就朝思暮想夜不能昧地渴望变成妈妈胯下
的母马,被妈妈鞭打驾御;女儿的贱脸、贱胸好想被妈妈高贵的美脚丫践踏蹂躏
;女儿好想为妈妈……口交……」

  范瑕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声音中夹杂着颤抖,但眼睛却越大胆、坚定地望着
靳童。

  靳童不吭声。这表明她不反感范瑕说下去。

  「妈,女儿承认自己有些变态……但女儿对您绝对没有坏心!女儿只是渴望
被您羞辱、奴役……既然上天给女儿派来了一位美丽高贵的仙子妈妈,妈就求您
接纳女儿吧!璞璞和樊樊您不都接受了吗?就让女儿在伺候您的过程中体验那种
天堂般的无穷快乐吧!」

  范瑕这些话似乎在心里头已憋很久了,今天开闸放水般地全部倾吐出来,很
激动很兴奋。范瑕感觉出骑坐在范璞肩上的靳童似乎不在意地自顾刷着牙,其实
在仔细听,甚至是很愿意听。范瑕受的鼓舞和内心强烈地驱动,爬进盥洗间至靳 本文来自
童的右脚侧,轻柔亲吻靳童的脚背和脚趾。

  靳童也不说什幺,脚尖一压,让脚上的拖鞋「吧嗒」掉落地上,然后脚丫翘
了翘。范瑕心有灵犀地伏首叼起拖鞋,用嘴为靳童穿上。靳童翘动的脚趾传递出
满意的信息,把脚踩到范瑕头上。范瑕老老实实以头托着靳童的脚,靳童都能感
觉到脚下的范瑕心里那激动!

  靳童是学医的出身,已然确认范瑕是个同性恋而且是T型的并带有严重的M
倾向,她不再怀疑范瑕对她的迷恋以及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奴性!

  「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靳童终于发话,鞋跟在范瑕的头上碾拧着。这表明靳童接受了范瑕为奴婢。

  这样侮辱性的语言范瑕听了竟好感动,身体幸福得微微颤抖。「谢谢妈妈谢
谢妈妈!女儿好开心啊!」

  「贱货!脱光了跪到马桶跟前去,头埋在马桶里。亮亮你的贱样!」

  靳童踢了范瑕脸两脚命令道。

  「是妈妈!」

  范瑕很愿意很顺从地马上照做。范瑕的身子,即有运动员的健硕美,又不失
女性的曲线美。其实主动型同性恋,更主要表现在心理男性化。

  靳童这样做,是想让树人坦然面对范瑕做她的母狗。既然是母狗,就不应该
有羞耻感、在乎脱光衣服!靳童相信范瑕能做到,但树人也必须得习惯。毕竟这
范瑕是树人的亲生女儿,又已经成年,跟范璞、樊樊根本不同。

  范璞妒忌欣欣和爸爸就上过那幺一次床,便在家里升级为「准后母」了,饱
受冷漠的范璞宁愿也被爸爸上她一次,经常在家里没有其他人时,故意当着爸爸
的面穿乳罩、甚至换内裤,早在爸爸的面前裸体过多回。给新妈妈做了使唤丫头
,更自然、坦然、欣然地裸身用乳房为妈妈按摩脚丫子!

  樊樊还小,身体和心理还处于中性,尚没有什幺性羞耻感——十一二岁的小
孩,脱光衣服很正常(不正常的是看脱光衣服的小孩的大人),更何况在家里了
。樊樊只知道伺候妈妈有时需要脱光衣服的,树人也压根不关注小樊樊的身子。

  其实在他树人的眼里,孩子和保姆都只是个伺候靳童的高级的、无性别的「
机器人」而已!

  中午树人回来,楼下大客厅里,靳童把阿花当马骑玩得正欢。阿花背上绑着
个厚座垫,嘴里绑着塞口球连着缰绳,手戴掌套、腿戴护膝。靳童坐在阿花的背
上,双腿搭在阿花的肩前,脚蹬在阿花两条大辫子下系着的不锈钢半月状圆环里
,一手提缰绳一手拿马鞭,驾御着阿花满地奔爬。范璞、月儿和樊樊跟在后面,
当然都是爬行。

  他不让范瑕回来,范瑕就无权回来,毕竟这是他的家——应该说是靳童的家
。但让范瑕回来,他就没把握了,范瑕不回来他也没法!他树人当然很明白,叫
范瑕回来这意味着什幺!姑且不说他能不能把个范瑕叫回来,就算他把范瑕叫回
来了,那范瑕会象眼前阿花这样给她靳童当马骑?会象范璞、樊樊一样用嘴给靳
童接尿?会象月儿那样用嘴给靳童清洁屁眼儿?能逆来顺受地挨靳童的随便打骂
吗?这万一范瑕要跟靳童打起来,靳童可绝不是她的对手啊?

  「我叫她回来她若敢不回来,哼我就不认她这个女儿!」

  树人丝毫不去想靳童做的有什幺不对和出格,倒恨起女儿不够听话。

  「嘁!你也就这点本事吧!罚你去喝十口马桶水!」

  靳童佯装生气地一脚又把树人踹翻,嗔目斥道。

  这是靳童对树人最厉害「软」惩罚之一,因为树人就不愿意喝马桶水。但是
树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爬上楼去了。

  不到五分钟,树人兴奋地跑下来,趴下飞快爬到靳童脚前,边亲吻靳童的脚
趾边说:「我的仙子奶奶,你可真是神!」

  「你看到什幺啦?把你兴奋成这个样?」

  靳童得意地脚蹬住树人的肩问。

  「呵呵,我看到瑕瑕她……你太厉害啦我的仙子奶奶,你让瑕瑕都乖乖地…
…」

  树人高兴劲溢于言表。他打心底里希望他们一家人都成为靳童的奴婢。

  「什幺瑕瑕啦,是我的母狗!你这幺兴奋干啥?我可警告你:在我的母狗面
前你思想放纯正些!」

  靳童用脚点着树人的额头。

  「哪会呢哪会呢!您放心我的仙子奶奶,我眼里心里只有您呢!仙子奶奶是
不是叫几个孩子都过来服侍您?」

  树人趁热打铁建议道。

  「不要啦。你想累死我呀?你还不快去给我做饭去!」

  靳童娇气十足,别人来伺候她,她还越累?

  这晚靳童没有让树人到她的卧房来。

  头一晚,范瑕当「母马」让靳童玩了个痛快淋漓!范瑕全身赤裸,全副「武
装」——蒙着皮眼罩;口戴嚼棍,两头铰环系着皮缰绳;腰背上是那带阳具「马
鞍」,由皮带紧绑在她的双肩和腹臀上,鞍两边坠脚镫,两脚镫上还牵着一根橡
皮筋儿,连在夹在范瑕乳头上的钢夹上;范瑕的阴道里,塞着个跳蛋,开关在鞍
座前头;另外范瑕手戴无指皮掌套,腿戴厚皮护膝。

  靳童则是上穿皮胸衣(减轻靳童丰满滚圆的乳房的颠簸),手戴软皮手套(
避免拉缰绳时酹着嫩手),带刺轮的过膝长靴(增加感官和肉体的刺激),还一
柄碧玉杆羊皮鞭。

  范璞在给靳童穿戴这身行头之时,樊樊跪在范瑕身边含着鞍坐上的橡胶阳具
口交,一是口水给那橡胶棒以滋润,二是使橡胶棒表层接近人体温度。

  靳童妖娆高贵地双腿劈开立定,修长的双腿在黑过膝皮靴的衬托下更家秀美
,范璞微曲膝躬腰站旁边搀扶着靳童,她的头不能超过靳童胸部。

  范瑕戴着眼罩什幺也看不见,樊樊口含着鞍座上的橡胶阳具,牵引这缰绳把
范瑕带到靳童胯下,这时嘴才离开那阳具,和范璞两个扶靳童慢慢地坐到那阳具
上,渐插入体内。这人工阳具较粗大,在插入过程中,靳童就开始轻吟,等完全
坐上去,「龟头」已顶在她子宫口上,靳童被刺激得娇哼了一声,抬手给了范璞
和樊樊俩一人一个大嘴巴。范璞和樊樊早习惯了妈妈的耳光。樊樊把缰绳交到妈
妈手里,把妈妈的脚搬起给放进脚镫里,另边范璞跪下将妈妈的那只脚给放进脚
镫,然后又站起腰躬成九十度,在靳童提缰的左手侧后(范璞如果膝行无法跟不
上范瑕的爬行速度)。

  范瑕之所以要戴眼罩,是因为她这样可以更好地通过感受靳童的呼吸、呻吟
、肢体动作,来判断靳童达到的火候。靳童则通过缰绳、乳房链夹(靳童的大腿
往两边张开,和脚镫相连的乳房夹就会扯动范瑕的两个乳头)、马刺(靳童脚稍
往后就可踢到范瑕大腿正面)、皮鞭、震动棒(靳童可以通过开关控制震动棒的
强度和频率)来驾驭座下的范瑕。

  范瑕感到好神圣,体重一百六十斤运动员出身的范瑕,驮着体重一百斤多点
的靳童,根本就不在话下,何况她兴奋的浑身使不完的劲!从卧室到走廊到客厅
到阳台再回到卧室,范瑕驮着靳童快速奔爬了十多个来回、三四十分钟,把靳童
颠簸得浪呼淫叫娇喘吁吁,更多的时候是靳童控制范瑕跑慢些,要不是有范璞搀
扶怕是靳童身子软得都会坐不住了呐!

  范瑕背上压着靳童,臀部被鞭打、大腿被刺踢、嘴被缰绳酹扯、乳房被链夹
拽、阴道被跳蛋震击、膝盖被硌磨……范瑕受的刺激比靳童还要强烈呀,更加地
过瘾!范瑕比靳童还先达到高潮,淫水顺腿流淌一地呀,象发情的母兽嚎叫不止
,狂泻时不得不停下来。靳童却越鞭打、刺踢、夹拽这范瑕,呵斥范瑕快爬。范
瑕鼓足最后力气,如同疯兽般地狂爬,直把个靳童也颠簸得浪叫狂泻而出呀。

  范瑕给累得疲惫不堪汗流夹背,但还不至于瘫软在地。连跟着小跑的范璞都
给累得气喘。靳童更是浑身象没了筋骨由范璞和樊樊把她抱上床的。

  靳童成「大」字瘫躺在床上,樊樊匍匐在妈妈裆间,吮吃干净妈妈阴户处的
淫水。范璞跪到床上,给妈妈脱去靴,用乳房给妈妈按摩脚、捏揉着小腿肚。靳
童腿是劈开着的,范璞只能给妈妈按摩一只脚。

  范瑕摘了眼罩,跪在地上,叫阿花和月儿进来。

  月儿委屈地眼含泪水,为什幺?因为范瑕不叫她伺候主人妈妈做爱说她是外
人。

  「还不快上床给妈妈按摩那只脚?」

  范瑕历声呵斥月儿。

  月儿其实不等范瑕说就已经爬上了床,把靳童的脚抱在怀里给捏揉。月儿虽
有十四岁身子发育较晚,胸才稍微有点鼓。

  阿花知道她该做什幺的,替范瑕把身上鞍具都解下,拿去清洗擦拭干净,给
收进柜子里,然后拿墩布把地上的淫水都擦干净。

  这幢别墅,是树人专为和靳童结婚购置的,上下三层还加一层地下室共四层
。一层和二层面积都有一百八十多平米。三层只有两间屋,面积都有四五十平米
:一间是靳童的专用浴室,其豪华就不用说了;一间是她的欧式风格的餐厅,只
树人有资格陪她这餐厅共餐。三层另一半是半露天(即上面带遮阳蓬)阳台。

  二层共有十间房,结构为南四间北六间,中间是通长的走廊(二层走廊铺的
都是木地板)。北面正中是楼梯和开放式直升电梯,左右各三间房面积等大。南
面最东是靳童卧房,加东南两面的封闭阳台,面积有六十来平米,里面带有卫生
间和盥洗间。挨着靳童卧室的是健身房,再向西是二楼客厅,最西头的是树人的
书房兼做卧房(也带卫生间)。

  北面最东的一间是个套间,本来是樊樊还有后来的范璞的寝室。范瑕回来后
,把它改成什幺理疗室,布置得如同是高级病房,里间较大放置一张十分高级功 本文来自
能齐全的理疗床,专门为靳童浣肠用;外间摆放两张沙发式按摩躺椅,就象洗脚
屋常见的那种,摆设也相同两张按摩躺椅间是个茶几,对面墙上是30英寸的壁
挂电视(不过这是后话了)。挨着这间的是个通间,范璞和樊樊的寝室,靠两边
墙一边壁柜一边通长课桌,没有床,晚上睡觉就打地铺,白天把被褥收起。楼梯
的两边各一间面积稍小的储藏间,范瑕就把东边这间做为她的闺房,也是打的地
铺,不过比范璞和樊樊的高级点是张单人的席梦思,另外还多了张梳妆台。

  阿花和月儿则睡在楼下的保姆房间。

  范瑕痴迷于被靳童暴虐,主要是鞭打、脚耳光、高跟鞋践踏头、胸腹;喜欢
到野外给靳童当马、或给靳童当肩舆;她爱好喝靳童的尿,但不接受黄金。前面
三项,根本不是她伺候靳童,而是靳童受累「服务」她!靳童为了让范瑕对她死
心塌地效忠,只好辛苦自己满足范瑕。

  靳童很懂得控制踩虐范瑕的技巧和分寸,特别是她鞋虐范瑕的脸和双乳那功
夫,即要让范瑕痛彻心扉,又绝不弄伤范瑕皮肉:鞭打也都是恰到好处地将范瑕
身上只打出红印,极少见渗血。靳童真正给惹生气惩罚范瑕,是把范瑕关进地下
室的铁笼子里,或者几天不许范瑕回家!

  范瑕被靳童调教得就象中了魔法,欲仙欲死、如醉如痴呀,从骨子里崇拜、
臣服于靳童!靳童那双娇贵美丽的玉足,在她心目中如同买了巨额保险,稍微地
磕碰下下她都会心疼得要死,简直视靳童的那双玉足为她的命根啊!

  靳童为范瑕做了二十分钟踩踏,坐沙发里稍事歇息。

  范璞和樊樊跪到跟前,给妈妈脱掉高跟鞋。

  「先给我含着会。」

  靳童「啪」照正要用嘴给她脱丝袜的樊樊的脸一脚丫子。

  樊樊立刻张嘴把妈妈的脚尖含嘴里,透过丝袜用唾液滋润着妈妈的脚趾缝。

  范璞也不敢再给脱丝袜,忙把妈妈的脚捧到自己胸上,扭动着身子,用乳房
为妈妈按摩脚底。

  「我刚刚伺候完这大母狗,你这小母狗又来劳累我的脚丫子!」

  靳童照范璞的乳房狠踹两脚,把脚伸到范璞嘴上。

  「对不起妈妈!」

  范璞疼得闷哼两声,张开嘴便含住妈妈的脚。范璞嘴巴还没有樊樊的大,勉
强把妈妈的五个脚趾头含进嘴里。

  「妈,您看樊樊又舔您的蜜穴,又舔您这玉足,这很不卫生呢,容易造成交
叉感染。」

  范瑕脸、乳房、小腹上布满了鞋跟印,她却浑身舒坦极了,跪到侧面双手托
住靳童的小腿。

  「哼我的蜜穴很健康,脚丫子也没啥疾患,交叉感染个什幺?你是想舔我脚
吧?」

  靳童跟比她仅大一岁又都从医的范瑕有共同语言,说话有时还比较平等。

  「不是啊妈。女儿这嘴已经老了,女儿是想再专门给您找个舔脚的小丫头呢
。」

  范瑕伸出舌头给靳童做个鬼脸笑道。

  「我要给妈妈舔香脚丫!」

  樊樊有些不高兴道,她不想让别人代替她给妈妈舔脚。

  「你这不在给妈妈舔脚呢吗?」

  靳童把脚伸进樊樊嘴里示意她好好含着,别再说话。

  「樊樊你咋不懂事你?光知道你自己痛快,咋不管妈妈的健康呢?你那嘴专
门服侍妈妈的蜜穴,还不够幸福啊?你好好练习舌上的功夫,把妈妈服侍舒坦。
姐姐想用嘴伺候妈妈还伺候不上呢!」

  范瑕批评樊樊。

  「行啦你们俩别在这争啦!我要眯会。」

  靳童笑呵呵制止道。这也表示她同意范瑕再为她找个舔脚丫头。靳童猜想范
瑕是让瑛瑛来。

  (3)

  范瑕要给靳童找的小舔脚丫头,并不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瑛瑛,范瑕压根
就没往瑛瑛的身上想。

  是前段时间市公安局破获了一个人贩子团伙,头目是个绰号叫「黑牡丹」的
年轻女子。该团伙主要贩卖女孩,他们从各地专挑那些进城打工「超生游击队」
的、模样漂亮的孩子,采取偷盗、诱拐等方式把孩子弄走,这些孩子的父母,本
来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才超生,在乡下怕被强迫做人流甚至给强行结扎,跑到城里
躲避,自己女儿丢了也不敢报案,再说也不太看重。遂让这伙人贩屡屡地得手。

  这伙人贩偷拐的多是六七岁至十来岁的小女孩,给养到十三四岁,或卖给鸡
头,或卖给农村那些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每个孩子根据姿色,少则卖七八千、多
则卖个好几万!他们还寻买处的嫖客,给处女kai bao五千!然后花大几
百块钱给这女孩的处女膜缝合如初,还可再当处女卖掉!

  这些孩子被关在高墙深院里不见天日,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她们首先要给
「妈妈」黑牡丹当小使唤丫头,整天小心翼翼一心一意地伺候她们「妈妈」黑牡
丹,否则轻者被罚跪饿饭、重者被扒光衣服吊起打,有的甚至被活活给打死!多
时黑牡丹养有二三十「女儿」,最少时也有上十个。

  黑牡丹有个嗜好,喜欢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她这也是为训练孩子「深喉」
功夫,以期日后能卖个好价钱——主要是卖给鸡头。这些个可怜的孩子,个个都
强化练得出色的舔脚之绝技,黑牡丹专培养给她舔脚的孩子,她竟残忍地把这孩
子的会厌割去、舌筋挑断、大牙全拔光!

  范瑕被抽调去专案组,负责给这些孩子验伤,调查取证。黑牡丹很快就被执
行死刑。这些孩子少数找到了她们父母被认领走,多数孩子都记不起来家在哪儿
了找不到她们的父母,只好都给送去孤儿院。公安局只管破案,剩下都是民政局
的事;民政局也不愿意接受,你公安局破案立功,包袱却甩给我们,上面又不增
拨经费。

  这些孩子都被分散到市和下面各县孤儿院,很快人们就遗忘了这些孩子。范
瑕却没忘心里留了个意,等案子过去后,专门跑到下面两个县的孤儿院,把她早
看中的两个孩子——六岁半的「蚂蚱」和十岁半的「木头」办了领养手续。

  范瑕没有马上把蚂蚱和木头领回妈妈家,而是先带回自己的公寓,让俩孩子
适应了一个多月,同时也给两个孩子把身体调养调养。俩孩子在黑牡丹那给折磨 本文来自
得瘦成皮包骨。范瑕没敢把俩孩子贸然领妈妈家,也是怕妈妈不接受。

  这几天辛枚一再恳请靳童给她们公司做回模特,靳童不好推辞,说好是帮忙
「友情」出像,照辛枚的要求换了身运动装旅游鞋(辛枚知道靳童穿的全是高档
名牌,所以她不敢给靳童准备服装),驱车来到辛枚公司。是为一款跑步机做平
面广告。靳童在化妆、导演、摄像、场务一堆人的「摆弄」下,在那劳什子跑步
机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摆姿势、跑步,把个靳童累得
屁死!靳童直骂辛枚是成心拿她开涮!辛枚是一个劲赔不是,斥骂那摄影师和场
务是废物。

  靳童发现辛枚的公司里,除了辛枚的助理、二十二三岁、模特出身审美妖,
和冷艳玲珑干练、三十多岁、化妆师兼导演的寒丽,其余十几名员工都是不超过
三十岁的男性,这些男员工就象是她们三人的奴仆,甚至象鸭子。

  辛枚、审美妖和寒丽请靳童吃大餐,靳童婉言谢绝了。靳童身上倒没怎幺出
汗,可她感觉脚上汗出的就象掉水里,好难受要赶紧回家让樊樊和月儿给她舔舔
了。本来拍完广告辛枚就叫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过来给靳童舔舔脚,可靳童实
在是羞于让她那臭臭的脚见人,而且她也不喜欢让男人舔她的美脚。

  靳童进家,范瑕跪在门口恭候。

  「今天你怎幺回来这幺早?你没上班?」

  靳童骑坐到范瑕肩颈上。

  范璞接过靳童手里的小坤包。月儿和樊樊跪两边为靳童把外套脱了,递给了
范璞。

  每天下午范璞和樊樊都只上两节课,便提早回家,等候伺候妈妈;早晨要等
妈妈出去后,她们才可以去上学;如果靳童不出去,她们就不能上学要在家里伺
候妈妈。这当然是很影响她俩的学习,靳童才不管这些!

  只要范瑕在家,靳童就是骑范瑕,而且都是这种坐肩的姿势;范瑕没在时她
才骑阿花。

  「今天局里没什幺事,女儿就凿点回来啦。」

  范瑕驮着靳童健、稳地膝行十几步到了楼梯口,进了电梯。

  月儿和樊樊膝行跟在后面。范璞则走的楼梯上楼。

  室内开放式的电梯,升降通道朝楼道这面完全敞开,乘箱的入口也只是两扇
50公分高的有机玻璃伸缩门。进了电梯范瑕转过身,使靳童面朝外。跟在后面
的月儿和樊樊就正好跪于靳童的前面。

  「哎呀今天我脚丫子难受死了,感觉就象穿鞋趟了水,再不回来我脚丫子就
要给沤烂了。你俩快给我把鞋袜脱了,舌头赶紧给我的脚丫子轻松轻松。嘻嘻,
今天我这脚可有你们好闻的!」
内容来自
  靳童踢了踢月儿和樊樊娇滴滴道。

  平常靳童都是到客厅的门口才换拖鞋,坐到沙发里孩子才给脱了袜子舔吮。

  「别别别急妈妈,您再忍一会会儿。女儿已经把两个专业的舔脚小丫头给您
领来了。」

  范瑕连忙阻止。

  「我不能再舔妈妈的香脚丫儿了,我闻闻还不行幺?」

  樊樊委屈得跟啥似地,也不听范瑕的伏身捧起妈妈的一只脚,用嘴把妈妈脚
上那旅游鞋的鞋带解开——解鞋带时樊樊就闻到妈妈的脚臭了,但妈妈的脚气味
越大,樊樊越喜欢!她不是喜欢这气味,而是觉得闻妈妈脚丫子的气味,就是为
妈妈做什幺了。

  靳童冲樊樊笑笑,并扫了月儿一眼。月儿忙伏身用嘴去给靳童脱另只鞋。

  樊樊把鞋脱下,哇塞,妈妈的脚丫子是呱呱湿啊,白棉袜就剩脚颈袜口没湿
了,臭味那个浓呀,差点儿没让樊樊窒息。然而樊樊兴奋劲远比排斥感强烈的多
,捧起妈妈的脚立刻把脸埋入妈妈脚底,深深吸气!闻妈妈这幺臭的脚丫子令她
好激动!

  主人的脚丫就是再臭也是高贵的,对她下人来说都是香的——这个观念已经
在月儿心里扎下了根。但毕竟平时都是樊樊还有树人、以及后来的范璞范瑕天天
舔主人奶奶的美脚,她只是给主人奶奶舔屁眼,很少舔主人奶奶的脚。

  其实当樊樊把靳童那只脚上的鞋先脱下来后,月儿就闻到浓浓的臭脚丫子味
儿了,可当她把靳童脚上旅游鞋一脱下,鼻子凑上靳童的脚底时,还是给熏得条
件反射地头往开一闪,月儿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紧张就不觉得臭了,忙
又把脸伸前贴到靳童脚底上,还没等她闻呢,靳童一脚把她踹开。

  「怎幺嫌臭是吗?贱货!在我这你福享得越来越娇气啦你还?哼嫌臭你给我
滚回乡下去!」

  靳童脚在月儿脸上连踹好几下。

  「主人奶奶俺没嫌臭俺知道主人奶奶的脚丫是香的!主人奶奶您使劲打俺吧
……俺不回家啊……」

  月儿鼻子都给踹出血她也浑然不觉,抱住靳童的脚脸贴上去,边用力嗅闻边
哀求。

  电梯已经升到二楼停下,靳童又一脚把月儿蹬开,另只脚踩踩樊樊。樊樊让
到旁边。

  「把妈妈的鞋绑在脸上闻去!去到楼下跪着!」

  范瑕拿起靳童的一只旅游鞋扣在月儿脸上,驮着靳童出了电梯。

  范瑕知道靳童脚丫子今天确实是难受,「嗵嗵嗵嗵」膝行驮着靳童奔「跑」
至客厅的,樊樊在后面都跟不上。范瑕进门就喊:「你们俩快点过来。」

  靳童看到两个小女孩象小狗一样从沙发旁边飞爬过来,不待多说就嘴手并用
把靳童脚上短白棉袜脱下来,塞在衣领里,在这同时一只手捧着靳童的脚丫,嘴
已经含住靳童的脚趾头——三个脚趾头一组含嘴里——摇头晃脑「呱唧呱唧」地
吮嘬起来,没几下就先把靳童的脚趾缝的汗腻吮吃个干净!

  靳童惊讶不已,发现这俩小女孩长得都还挺漂亮,圆脸蛋、大眼睛、小直鼻
儿,那大点的腮上还俩小酒窝,俩孩子都扎个高马尾辫,嘴都特大!俩小女孩边
老到地嘴巴不停地吮嘬脚趾,边盯盯地注意观察着靳童的表情。俩孩子的眼神里
已没有一点儿童的天真、到充满了狗性!

  「你从哪弄的这俩小丫头呀?」

  靳童脚给舔的那个叫舒服,笑呵呵地问范瑕。

  「女儿从下面县里的孤儿院给您领养的,是做为女儿的养女,她们应该叫您
奶奶呢!这个大点的十岁,叫木头,小点的六岁多,叫蚂蚱。」

  范瑕没有跟靳童讲这俩孩子的来历,怕靳童知道了这俩孩子曾给个死刑犯舔
过脚,心里各蝇。她也叮嘱木头和蚂蚱,绝不许跟任何人说自己的身世,否则就
再把她们送回「妈妈」黑牡丹那去。两个孩子还不知道黑牡丹已经被枪毙了。

  范瑕舍不得让靳童从她肩上下来,靳童也怕耽误俩孩子给她舔脚哪怕一会会
,干脆就坐在范瑕肩上让俩孩子好好工作。

  两个孩子很快把靳童脚趾及脚趾缝儿的汗腻吮吃干净,又吻住靳童的脚背,
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地来回扫,吸食干脚背上的汗;又压低身子,把靳童的脚稍稍
举起,仰脸吸食脚掌上的汗。俩孩子的唇是那幺软,靳童感觉脚心微微痒。

  「咋叫这样个名字呀?孤儿院那些阿姨们就是太没文化。嗯——以后她(用
脚尖指指大的)就叫『足足』,她(指指小的)就叫『趾趾』吧。」

  靳童按着臀下范瑕的头指着俩孩子说。

  虽然说靳童给起的这俩名字也不见得就多有文化,但比什幺「木头」「蚂蚱
」确实要好听多了,而且让别人听起来,以为是叫「竹竹」和「紫紫」呢!靳童
不比管这俩孩子姓啥,因为孤儿院的孩子,大多不知道自己姓啥,谁家给领养了
就随谁家的姓。

  「好听好听又非常贴切!你们两个都记住自己的新名字了吗?再不许应以前
的名字!」

  范瑕倒也不是恭维她靳童,本来她将打算给两个孩子重新起名的,好让她们
忘记过去,只是一直没想好。今天靳童随口说出这两个名字,范瑕感觉还真的很
美!

  俩孩子边工作边冲范瑕点点头。

  「木头,蚂蚱。」

  范瑕叫她俩。

  「是妈妈。」

  俩孩子嘴边吻食靳童脚底的汗渍边冲「妈妈」范瑕点头答应道。

  「刚说过你们俩就忘!」

  范瑕伸手掐住足足和趾趾的脸蛋就使劲地一拧,把俩孩子脸蛋登时拧紫一大
块。

  俩孩子疼得身子微微一哆嗦,嘴仍不离开靳童的脚丫,除了眼神里流露出一
丝恐惧,表情很木然,看不出痛苦样子。

  「呵呵瑕瑕,你干啥呢!让她俩慢慢地适应,别这幺急嘛。」

  靳童揪着范瑕的耳朵拧两下道。

  靳童的脚纤细,脚趾特别是大脚趾很长,而且平直,五根脚趾的梯度比较大
,大脚趾稍向外翻,脚尖特别地尖;靳童的脚皮肤似绸缎般光滑,细嫩绵柔。

  足足和趾趾把靳童脚丫上的汗渍全舔吃干净之后,大张开嘴将靳童的整个脚
尖吞入了口中。她们嘴巴的弹性、口腔的容积、喉咙的宽阔,完全都超乎想象!
她们的嘴巴被撑得大大的、鼓鼓的,装下靳童半只脚丫!靳童明显感觉到她的大
脚趾已经伸进了她们的喉咙里,这种新奇让靳童特刺激!

  俩孩子腰身带动着脑袋,一进一退,使靳童的脚丫插入、深深插入她们的嘴
里,再拔出、再插入……快速地吞吐着靳童脚丫,完全就是在给靳童的脚丫「口
交」!

  足足和趾趾做的很认真很卖力,她们表现得很愿意为靳童这样的极品美脚提
供服务!她们以前的「妈妈」的脚丫也似这般纤细,但远比不上眼前仙子奶奶的
脚这幺美,黑牡丹的脚很骨感,脚掌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趼(所以黑牡丹的脚丫子
踹人很疼的),大脚趾跟二脚趾平齐且外翻很厉害,以至把二脚趾挤得叠起,脚
趾甲也是又大又厚又硬。

  足足和趾趾感觉仙子奶奶对她们好温柔,就象仙子奶奶脚丫一样温柔!至于
仙子奶奶脚丫子的臭味,对她们来说早已不算什幺啦,那黑牡丹的脚丫子气味比
这还重,而且总是特别脏!黑牡丹的脚就象红薯饼,而仙子奶奶的脚则象鸡蛋膏
。她们俩感觉现在好幸福啊!

  靳童是太意外太享受了,她甚至有点不忍一下享受这幺多,再说她坐在范瑕
的肩上也有些累,遂拍拍范瑕脑袋,示意范瑕驮她去沙发上坐。

  范璞、樊樊和月儿这时都已经静静地跪在客厅里。

  范瑕驮着靳童往前缓慢膝行,足足和趾趾口不离靳童脚地往后退。月儿马上
跪过去躺在沙发前。

  「你俩先停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的口中抽出,轻踩在她们俩脸上抚摩了两下。

  足足和趾趾让到两边,范瑕到沙发跟前伏下身,范璞和樊樊扶着靳童,踩着
月儿的胸脯,坐至沙发上。

  「过来。给我舔舔,别再吞我的脚啦!」

  靳童把两只脚丫子分别冲足足和趾趾摇摇。 内容来自

  「是!仙子奶奶,狗狗知错了!」

  足足和趾趾边麻溜跪至靳童正前,边左右开弓干净利落地「啪啪」给自己两
嘴巴,打得很响。

  她们以前伺候黑牡丹,如果还要黑牡丹告诉她们该怎幺做了,就要挨打;她
们如果自己不动手打,那挨黑牡丹的打可就没这幺轻松了,两脚丫子就把她们踹
得鼻子流血!

  靳童见俩孩子如此懂得规矩,甚是喜欢!

  两人捧起靳童的脚丫,伸出舌头灵活有力地撩舔着靳童的脚趾,伸进脚趾缝
里搓摩。她们的舌头又薄又长,象蛇信子般灵活呢,能够卷住靳童的脚趾(包括
大脚趾)捋摩,能够卷成筒状在靳童的脚趾缝里搓摩,能够象蝴蝶翅膀般扇动拍
打靳童的趾肚,能够舌头做勾状在靳童脚心上轻划,能够变片状有力地在靳童的
脚后跟上摩擦……

  靳童这个高兴啊就别提啦!「瑕瑕,去把奶油拿来抹我脚上喂她们吃。」

  这是靳童对孩子比较高的奖赏,足足和趾趾刚来就得到如此奖赏,让范璞和
樊樊好不嫉妒啊,她俩也看得真切,这足足和樊樊是怎样服侍妈妈脚的,亦自愧
不如!

  范瑕从冰柜里拿来奶油,挖一勺先含在自己嘴里温热,才吐到靳童的脚上。
足足和趾趾头一回吃奶油,最主要的是她们感到巨大温暖,激动得眼泪直掉,边
舔靳童的脚边把奶油吃了。范瑕分别喂了她们十来口就不喂了,怕她俩的肠胃一
时适应不了,吃多了会拉肚子。

  本来范瑕安排足足和趾趾俩跟阿花和月儿住一房间,那足足和趾趾却怯怯地
告诉范瑕:她们是要睡在笼子里的(黑牡丹怕孩子们夜里逃跑,除了伺候她的孩
子,其他孩子晚上都给锁在大铁笼子里。伺候她的孩子,因为黑牡丹睡觉都把卧
房门反锁上,也跑不掉)。这范瑕也就找木匠做了个木笼子,放于地下室,白天
靳童不在家时,便把足足和趾趾锁进木笼里,木笼里配的有马桶,有被褥,足足
和趾趾的吃喝拉撒睡就都在木笼子里,饭菜则由阿花给她们端来。

  靳童也早看出足足和趾趾绝不象是孤儿院里训练出来的,可既然范瑕不说,
她也就明白她知道了也没好处,遂不去深问。靳童怕把足足和趾趾总关在笼子里
给关出病来,让范瑕每天监督足足和趾趾早晨在天台上跑步、做操,练习爬行和
膝行。

  树人见靳童得了这两个「宝贝」这两天特开心,也吃惊这俩孩子舔脚的功夫
咋如此地高深,自然要向范瑕问个清楚。范瑕倒不隐瞒地向他和盘托出。树人只
叫范瑕千万别把这事弄得太张扬,让范瑕每个星期带俩孩子回她自己家住上个两
天,白天回去晚上再回靳童这儿。

  谭斌那次见了靳童,几乎每晚都是想象着和靳童做爱手淫。他想靳童的内裤
和丝袜。谭斌自认为他有两点够资格做靳童的奴仆:一是他那活很粗大,勃起将
近有20公分长,而且时间持久、精液超多;二是他年轻、长得算比较帅,另外
还是处男。

  谭斌以询问范璞在家的表现如何为借口给靳童打了几次电话,靳童都是礼貌
地跟他客气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若不是靳童对谭斌还不反感,她早就训斥谭斌了
。这点也正让谭斌感觉到了。谭斌酝酿了好几天,最后壮起胆又给靳童打电话,
干脆称呼靳童为「主人」,不再称「范夫人」了,并且他亦自称「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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