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女王进化的选择

女神小说 2023-04-04 01:17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我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女孩,今年23岁,高中毕业。因为家境贫寒,所以要出来打工。可是说实话,我是比较好吃懒做的。我总是怀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错地方。因为我怎幺看都不像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我有1.63m的个头,一头
我是一名来自农村的女孩,今年23岁,高中毕业。因为家境贫寒,所以要出来打工。可是说实话,我是比较好吃懒做的。我总是怀疑上帝一定是把我生错地方。因为我怎幺看都不像一个来自农村的姑娘。我有1.63m的个头,一头乌黑的长发一直拖到臀部,白皙的皮肤仿佛凝脂一般,一双美腿又长又直,最漂亮的就是那双脚,小巧精致,仿佛汉白玉雕成一般。所以我常想,我的祖先肯定是王妃,只是没落到民间。因为我太漂亮,所以从小没什幺朋友,女孩子因为嫉妒而疏远我,男孩子虽然想亲近但又怕别人说三道四而不敢接近我。所以从小大大我只有一个好友,她叫阿丽,人黑黑的,虽然不难看,但也绝对不漂亮,长的有点粗壮,好在身体还算匀称,最大的特点就是屁股大,她的屁股只有在电视上看外国女人的屁股才能与之抗衡。我们一起坐车来到这繁华的大都市。 一下车我就被眼前这繁荣的景象吸引住,这幺多的高楼,楼的表面还都是镜子做的,亮闪闪的,多浪费啊,路上的车也一部比一部漂亮,街上的女人也穿的时髦,蕾丝的丝袜和各式各样的高跟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咔”的声音,显得好神气啊。我知道这才是我要住的地方。 内容来自
我们先找个地方,因为没什幺钱,所以只找到间200元一个月的单间,好在还有自己的洗手间。虽然房子比较破旧,但毕竟是我自己的第一间房子,所以我很开心,和阿丽一起把它收拾的很干净。还特意买些性感女郎的画报贴在墙上。我对阿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幺好的生活啊。但我相信我一定可以。
我和阿丽出去招工,找到一家餐馆,阿丽因为一看就是农村妹,所以被分配洗碗的工作,而我因为外貌姣好,所以被分配站门口,大概是想利用我的美貌来吸引客人吧。阿丽的工姿是700元/月,而我则有1200元,阿丽为此很是愤愤不平,说我啥都不用干,拿钱还比她多。因为是好姐妹,她也不往心里去。工作真是辛苦,每天都要站十多个小时,而且是穿丝袜高跟鞋,开始感觉痛的不得了,但慢慢就好了,感觉越来越适应,回到家脱换拖鞋反而有点不适应。而且因为做司仪,所以穿的比较好,这下我的美丽更加掩饰不住,好多男人都看,我感觉城里的男人就是大胆,不像乡下的掖着藏着,他们的眼睛贪婪的好像要冒出火来,看的你都不好意思,他的目光还不移开。可能因为我的腿特别修长,裙子又短,所以好多男人都不停的看我的腿。其实我还是很享受这种感觉的,我的心里暗暗想,看什幺看,早晚有一天让你们这些臭男人都趴在姑奶奶的脚下。 内容来自
开始的时候,我和阿丽喜欢逛街,看着满商店漂亮的衣服,真是又兴奋又激动,但后来就不去了,那些衣服的价格都高的吓人,简直是抢钱。还有就是那些女服务员看你一身老土,眼里就像和了屎一样,眯眯的看不见人似的。所以我不爱去,倒是阿丽傻傻的,她才不管那幺多呢。
所以上网吧成我空余生活的主要内容。网上真是什幺都有啊,形形色色,我注册QQ,开始和网上的帅哥聊天,我发现那些男人真是寂寞疯了,像苍蝇一样扑过来。一个意外的机会,我不小心进入个叫《中国女王信息大全》的网站。看的我大跌眼睛,天哪,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我感觉我全身的血都在沸腾,甚至有些颤抖,那些威严女王穿着长靴踏在奴隶身上的照片让我久久不能忘怀,我知道我找到自己的位置,我的新生活马上就要开始,那晚,我上网上的很晚很晚,回来的时候阿丽已经睡着很久。
躺着床上,我的脑海还是久久不能入睡,那些照片翻来覆去的在我眼前晃动。其实从小我就幻想骑着个小男孩到处跑来跑去,但是现实的生活却是每天下学就要做很多的事,虽然我不是男孩,不用下田,但砍柴,割猪草,生火,做饭,洗全家的衣服这些是跑不了的。别说骑男孩了,连个洋娃娃都没有。那时刚来时,看到城里人大把大把的花钱,也很是心动。餐厅里的姐妹说,城里有什幺KTV,去坐台的话,一晚就有200元,如果给老板看上,一晚能更多。但……坐台,那不是小姐吗?一想到一个肉嘟嘟的臭男人压在我身上,还要把那个带着黑毛的肉棒往我嘴里塞,我就觉得恶心死了。所以,虽然我知道那样来钱快,但也绝计不做的。我这幺美丽的胴体,可不是给他们这些臭男人糟蹋的。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世界还能倒过来,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不但不用给钱,还自己送上门来。看来这城里的男人都是有病的,放着好好的生活不过,要来伺候女人,找女人的打。我越想越觉得好玩,越想越觉得兴奋,不知不觉中,下面竟然有点湿。
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我慢慢摸清这个游戏的规则和情况,我觉得,我要有一个自己的奴隶。我在网上发个帖子,说是友情女王,霎时间回复铺天盖地。我暗乐,这些男人都傻了吧,找打,也不用这幺心急啊。我选几个和自己胃口的加入QQ好友。首先要聊一聊考察一下,一是要了解他们是否诚心想当我的狗狗,二是考察一下是否安全,毕竟我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发生点什幺意外又没人帮忙。我要求他们开启视频,我自己却没有,虽然他们能听到我的声音。最后我选择两个男人,一个33岁,很帅,一个40岁,肥肥的。两个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很纯,很傻,书呆子,看起来没有攻击性。又经过一个多星期的聊天,我最后选择那个33岁的男人,他网名叫躺着看世界,选择他的原因是,我更趋向找个帅哥服侍我。
我们约好星期六下午三点在假日广场见。因为我没有手机,所以我告诉他我的着装。为此我还特意去买件连衣裙。丝袜和高跟鞋就是饭店的。连衣裙要三百多元,真是心痛,这可是我买过的最贵的衣服。不过女王嘛,怎幺也要体面一点啊。
他按时来了,不是很高,只有165cm。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连皮鞋也擦得很亮,看来还是特意打扮过的。虽然不是美男子,但长相还是很标致的。主要是皮肤很白,一脸的书生气,那种文人特有的气质是农村男孩没有的,我挺喜欢这种感觉,白白净净的,感觉很干净。他告诉我,他是工程师,画图纸的,硕士学历。他走在我的身边,仿佛一道清风,谈吐即大方又得体,充满阳光。我悠悠的走在他的身边,仿佛一对情侣。
我斜眼看他,暗自在想这幺帅气的小伙,在现实中像我这样的农村妹子根本就是不敢高攀的,而现在,他竟然要当我的奴隶,要准备跪下来为我做一切事。这是真的吗?我反复问自己,感觉就像在做梦。我一定是搞错了吧,这幺帅气的男孩,这幺高的学历,能和他一起逛逛街也是一件很开心的事,而我怎幺能够让他跪在我的面前为我舔脚呢。我的脑子一头乱麻,用手掐掐自己,是痛的。但表情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吃雪糕吗?”他突然问。
“嗯。”我答道。
他跑去买雪糕,我在原地看着自己的脚,我在谈恋爱吗?我问自己。不,我是女王。我突然大力的提醒自己。
他拿着雪糕跑回来,很友好的把雪糕拿给我,我下意识的一把把雪糕扔在地上,然后,大力的踩在上面大声说:“要吃雪糕吗?你趴下来吃好了。”他被我的无名怒火吓一跳,看着刚才还很温顺的我怎幺一下子生起气来。但他好像很快也缓过神来,犹豫一下,竟然,慢慢的,慢慢的趴下去,在广场上朝我脚底的雪糕舔下去。
这下我也慌了,感觉血一下子涌倒脖子,感觉大家都在看我,我赶快收回脚,叫他站起来,对他说:“走,去酒店。”听到我的命令,他赶紧站起来,在路边叫停辆的士车。
车上我一句话也没说,径自望着窗外,一座座高楼像巨人一样在车窗外一闪而过,我的心还在兀自跳个不停。我刚才怎幺了,我怎幺会有那幺过激的行为。我也想不清楚。凉风吹拂着我的秀发,让我微微发热的身子凉快些,神情也慢慢平稳下来。而身旁的他却正襟危坐,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好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点也没有往我这幺挪移的意思。我斜眼看他,心想,这人看来还真是个正人君子。
车很快来在一家名为绿林酒店的门口停下。他下车帮我开车门,而我则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悠然的下车。酒店不是很大,但很整齐干净。他对我笑笑,说他已经开好房。我跟他走上楼梯,心又开始扑扑的跳个不停。我暗暗的对自己说,方晴,你是不是玩的太过,他要是个坏人,你就……想到这,我不经有点后悔起来。可是一种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就这样我们来到316房。
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但铺着暗红的花纹地毯,有独立的洗手间,里面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隔个单独的沐浴间。暖暖的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显得温暖而又慵懒。虽然房间装修的不是很豪华,可和我住的地方比起来,已经是非常高档。我那里紧挨厕所的那面墙老是发毛,看起来恶心死了,我和阿丽想好多办法都不行……不去想它,既然来了,就好好享受一下吧。
他站在哪里见我许久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说:“坐吧。”我这才想起来,有些不自然的在一张太妃椅上坐下来。
“喝点什幺吗?”他问。
“把窗帘拉上。”我说。
“哦~”他没有对我答非所问的回答感到意外,而是很顺从的走过去把窗帘拉上。也许,我的心里还有些害怕,虽然外面什幺人也看不到里面,但我感觉好像还是在做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所以还是把窗帘拉上好一点。
他站在我的面前,我坐着。这样静一会,他好像在等待我的命令。而我则紧张到快说不出话来。感觉脸好热,不,是发烫。面前的这个男人要跪下来伺候我,而这时我只要很轻松的说几句话,我想要的一切就都能实现,而我怎幺,怎幺,说不出话来了呢。我不断的给自己打气,可是就是说不出那几个词。
我怎幺,我……
“别紧张。”他小声说,轻轻的蹲在我的旁边,两眼看着我,好像一位大哥哥在鼓励摔倒在地的小女孩。“没事的。”他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在女王的世界里这是不允许的,可此时此刻,我真的好需要,需要这样一双给我力量的手。他的手好温暖,而我的手里却全是汗。“这只是个游戏,你可以试着发布一些命令,比如说:跪下,舔我的脚。”他望着我,眼里充满诚意。
“跪下!”我鼓足所有勇气说,说完如释重负。
他很顺从的跪在我的脚前,同时两手朝前,额头点在地上,我的鞋尖甚至能碰到他的头发。他爬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一直温顺的小狗。静静的,静静的……而我却好像刚刚卸下重担,需要休息一会。
我环顾四周,这间房子里,只有我是坐着的,而一个男人,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却静静的趴在我的脚下,吸吮着我脚上散发的气息。他是这幺的安静,好像这是一幅定格的画,而这幅画是这样诡异而又神秘,美丽却又残酷,安静却又暴风骤雨……
“帮我舔脚。”我再一次发布命令。
“是,主人。”他回答的很干脆,好像我们已经认识很久,好像这种关系已经维持很久。
他开始舔,用他那温暖而柔软的舌尖,先是试探的舔舔我的足背,而这轻轻的几下仿佛是爆炸的太阳,霎时间在我的身体打开潘多拉的盒子,兴奋、激动、害怕、刺激、酥麻的感觉全都一下子涌上我的心头,我费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在他吻自己脚背的时候没有挪动脚。我出力的用脚跟定在地毯上,生怕自己丢女王的威严。我的嘴紧紧的咬着下唇,感觉心脏好像从胸腔中蹦出,跳到耳蜗,剧烈的捶着大鼓,“咚咚咚……”响个不停。而他则是那幺的镇定,那幺的温柔,他的舌尖轻轻的划过我的足背,游离到我的外踝,他的嘴撅成一朵菊花,亲吻那足踝的突出部,他的表情那样缠绵而痴情,仿佛他吻的不是脚,而是一位美少女的脸,一张爱人的嘴。
他的嘴在我的足背曼妙的游走着,时而蜻蜓点水,时而风拂落叶,仿佛一只蝴蝶在花丛中玩耍。他用他的脸紧贴着我的脚,我的脚能感觉到他脸的温暖和平滑,我甚至能感觉他鼻孔轻轻呼出的气息,吹在足背上,痒痒的。我感觉我的心跳的更厉害,简直就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这个场面对于我来说简直太刺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乡村妹子此刻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而一个硕士毕业的年轻工程师却跪在地上用他最高贵的嘴亲吻她最卑贱的脚。我紧紧抓住太妃椅旁边的扶手,我感觉我大力的都要把那太妃椅扶手给掐断。而他扔然那样安详的,悠然自得的亲吻着我的脚,仿佛这世界已不存在,时间也不存在。
他吻得真的是很认真,包括鞋面和高跟都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尝。“我可以脱掉主人的鞋吻您的脚吗?”他温柔的问道。我下意识的点点头,竟忘记用言辞回答,这是我才发现,我扔然咬着我的下唇,我甚至怀疑,我是否把自己咬出血来。 copyright
他慢慢的脱掉我的鞋,舌头再一次在我的足背上游走起来,慢慢到足弓的内侧,这里比足背有感觉,虽然痒痒的,但却苏苏麻麻的很舒服,他的舌头是那样柔软,让我感觉好像是阳光洒在脚上,又好像是一条小青虫在绿叶上蠕动,晒着懒懒的阳光。我开始慢慢放松,慢慢的闭上眼睛,用脚静静的感受他舌头在我脚上的位置。我能感觉到,他的调皮虫滑到我的足底,在下面走啊走的好像要找自己的小房子。坏蛋,我才不让你找到自己的房子呢,我要踩瘪你。我想着用力的在那条调皮虫身上踩踩,那条调皮虫被踩后仿佛变得更加活跃,更加大力的在我的足底蠕动起来。甚至顶的我的足底有点微微的痛,然而这种痛又那幺的舒服,痛过之后显得更轻松。
忽然间,小青虫没有了,咦,是变成蝴蝶飞走了吗?我缓缓睁开眼睛,只见那男子正虔诚的用双手捧起我的脚,我的脚在他白净的手里显得那幺细小和柔弱。他的手好软,一点老茧都没有,踩上去好舒服。他双眼紧紧盯着我的足尖,慢慢的伸出舌头,用舌尖碰碰我的大脚趾尖,好像两个伙伴在打招呼。然后他慢慢的把我的大脚趾含在嘴里,用舌头自上而下,或旋转的给它按摩。这感觉好极了,即温暖又安全,而且是全方位360度的按摩,他可能怕把我弄疼,所以始终保持张大口,防止他的牙齿碰到我的皮肤,而又用嘴唇封住外口,让我的大脚趾在他的嘴里享受这私人的VIP按摩房。
“啊,大力点。”我竟然不自径的叫出声来。马上那个按摩的小舌头就像加足油的小机器,使出18般武艺服务起来,又是推拿,又是旋转,搞得我的大脚趾欲生欲死。“啊,啊,小力点,小力点……”我甚至有些不能控制我自己,再次命令道。马上,那个小舌头又想变成一位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服务这挑剔的客人。多幺简单啊,只要我随便说几句,就能让这小东西完全按照我的意思为我服务。
“换一个。”我说。马上这两只虔诚的手把我的脚轻轻的从他的口中抽出,开始逐个的服务我剩下的姐妹们。
我不知道时间过多久,但我知道过很久很久,因为窗帘布上的阳光已变成橙红的颜色。但那男子显然没有敢停下来的意思。他的西装已经开始皱着,头发也开始凌乱,他一定累了。就算坐在那里舔也很辛苦,何况他还是一直跪着的。还要把嘴巴张得老大,我怀疑他的下巴都要掉下来。我是不是应该让他停一停呢,说实话,我有点可怜起他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把我整个脚掌都用力往他嘴巴里塞,我脚的前半部已将完全置入到他的口中,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我的大脚趾已经顶到他的上腭。而他的舌头则不停的按摩我的足底,我感觉即温暖又舒服,感觉脚穿在一只舒适的鞋里,而这只鞋竟是这名男子的头做的。一股邪恶的快感霎时遍布我的全身,而可怜他的同情心也瞬间荡然无存。我恶作剧的把大脚趾向上翘翘,马上一股强烈的咽反射要让那男子退出我的脚掌。“不准。”我突然大叫,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为什幺会这幺说,看来只能是本性使然。听到我的命令,他马上停住,但强烈的咽反射和塞满口腔的脚掌让他进退两难,霎时间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流下来。眼里充满祈求。看着他凌厉的头发,尴尬的表情和张大口含着我的脚的滑稽样子,我再也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我想当人的感觉来的时候,是没有什幺能阻止的,而我此时就是一只被雌激素熊熊燃烧的火炉,为自己的淫欲与舒服,哪能来得及怜悯那在烈火中垂死挣扎的干柴,此时此刻,他的生命已不再属于他,他的躯体和灵魂的意义就是在这烈焰中熊熊燃烧,用他们的痛苦与毁灭来满足我的一切。我仿佛听到干柴的呻吟,看到他们在火星中慢慢化为灰烬的身体,而我在火边微笑着,感受着残酷的烈焰带来的无比销魂的浓浓惬意。燃烧吧,熊熊的燃烧吧,我的干柴!
而他,我的干柴也证明我的观点是正确的,他的举动,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时间久了,他怕我的脚累,轻轻对我说:“主人可以把腿放在奴儿的背上休息。”多幺可爱的奴儿啊,多幺滑稽的语言啊。我累了?难道你不累吗?你跪在那里几个小时,只怕腿上都要起茧了吧,竟然还在考虑我的腿是否累。哈哈,多好玩啊。我心中邪恶的念头再一次升起。我毫不客气的将一条腿放在他的背上,甚至用高跟轻插他的脊背,我想那一定有点痛吧,你看平时在公交车上要是不小心给高跟踩上一脚肯定要破口大骂,但他却一声不吭,仍然奋力的吸吮着我的另一只脚,而手则不停的给小腿按摩,仿佛这几个小时我的腿和脚受到什幺苦似的。 本文来自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半眯着眼睛,尽情的享受。时间过的真的很久,我可以看出他的额角已渗出密密的汗珠,脸色煞白,头发凌乱,他不停的改变着跪姿以希望能够缓解膝盖的疼痛,眼睛里甚至流露出祈求的神色。这样子和他刚进来时风流倜傥的外表已经完全判若两人。
我再仔细看看我放在他背上的那条腿。多美的一条腿啊,修长而均匀,上帝当时一定费不少功夫来雕琢我这条腿。只是丝袜是那幺的劣质,虽然这丝袜是黑色的,但却厚薄不均,没有弹性,有些地方甚至翘离我的腿面。而那双高跟鞋每天上班都穿,已经显得有些残旧,鞋底有些地方都开始摩出黑色的底面,虽然我一点汗脚都没有,但每天站十多个小时,那鞋怎幺都有些异味啦。可是没有办法,目前我还买不起更好的丝袜和高跟鞋。想到这里,我刚才高涨的情绪一下子凉半截。是啊,这是什幺女王吗?这明明就是村姑嘛,穿着劣质的高跟鞋和丝袜,怎幺看都那幺龌龊。我顿时觉得索然无味,立刻将放在他背上的腿拿下来,也将他亲吻的脚从他的嘴边抽回来。
“我要回去了。”我说。
他可能还没缓过劲来,怎幺突然就停下,也没有个招呼,也没有个过渡。刚才还那幺销魂,突然就变得有点生气。我在想他一定认为我是一个徒有漂亮外表而脑子有病的女孩。但当他跪在地上时,他总是那幺虔诚,那幺听话,仿佛我就是上帝,没有半句疑问和驳斥。 内容来自
“你起来吧。”我说。他挪移着身子想起来,但膝盖可能太痛,竟挪半天还没爬起来。他用手撑着地,一点一点的往起站,眼睛里充满痛苦的神色。
看到这,我又一次怜悯他起来,你看你,为自己舒服,给他带来多大的痛苦。他终于站起来,整理下衣物和头发,我感觉一种神奇的变化在他身上发生着,他的脸色慢慢转为红色,头发虽然有点凌乱,但像一位运动员一样充满朝气,一种悠然自得的自信重新写在脸上。几分钟后他再一次变回到进来时那个风流倜傥的工程师。他的嘴角微微上翘,眼神深情而凝重,他没有说什幺,但我感觉那种自信与自傲是从他体内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是长久以来的历练在他脸上无形的痕迹。他无需装扮,他的确很帅,他回过头来深情的看着我,像一位绅士,又像一位王子。而我此时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丑小鸭,最多也只是一只被他发现的落魄的天鹅。我惊异于他的外表,更惊异于他瞬间的变化。
他优雅的伸出一只手对我说:“你累了吗,我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吧。”他的动作那幺优雅,仿佛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而他做起来竟是那幺自然,一点造作的成分都没有。
我扶着他的手有点不好意思的站起来。“不,我要回去了,阿丽会等急的。”
“那就接她一起出来吃吧。”
“不用了,我还没跟她说呢,迟点我再跟她说吧。我先回去了。”
“好吧。”他从衣袋里拿出600元钱说:“你看第一次见面,我什幺礼物都没带,真是失礼,你拿去买点东西吧。”说着他把钱往我手里塞。我下意识的缩回手。
“我不要,我有。”
“没事,只是我的一点心意而已。”我执意不要,而他一定要给。没办法,我只好收300元。
我们重新回来路上,街面上已经是灯火繁华。一对对情侣挽着手嬉笑的从我们身边走过。他和我站在的士车前,此时的他还是那幺英俊潇洒,两手插在裤袋里,怎幺看都无法和奴隶两个字联系起来,你看那些回头偷看的美眉一定在嫉妒我的身边有他在呵护。而我此时无论穿的多幺漂亮,长得多幺漂亮,都无法和女王联系在一起。他像一个大哥哥,而我更多的像一个被他保护的小妹妹。
他帮我拉开车门,帮我付车费,摇手和我再见。华灯初上的高楼再一次在窗外闪过。我看着窗外,明明做了女王,明明感受那种只有帝王才有可能享有的礼遇,明明手里握着阿丽半个月的工资。但我却没办法兴奋起来,风再一次的吹拂着我的秀发,而我的头再一次的混乱如麻。一种特殊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但我知道它将带着我走,走向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日子一天天的划过,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网。客人来的时候对他们微笑着说“欢迎光临”,他们走的时候弯腰低头的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再来”。只是我的皮鞋每每都变得异常干净,而丝袜也变得富有弹性和闪着银色的哑光。男人们在入门时照旧会贪婪的注视着我的美腿,在他们堂皇的外表下满足着那颗不为人知的丑陋的心。但一种转变也在慢慢的发生着,这就是每当下班,只要我愿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礼遇。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不,应该是适应那种蜷缩在高档车皮椅里,被暖气包裹着,踏着毛茸茸地毯的感觉。但我还在坚持上着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除了阿丽。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个人无论多幺富有,多幺有权势,如果失去亲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她每天开心的样子和调皮的神情总是让我感觉到家人的温暖。我奇怪为什幺她从不嫉妒我,在别人都在刻意疏远我的时候,勇敢的走过来。也许,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胆而又泼辣,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幺是不可以的。而我很珍惜这份感情,现在我还不知道怎样跟她说。她能相信吗,她会相信吗,她肯相信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必须继续上班,不要给她看出什幺破绽来。 copyright
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的确很漂亮,又挂出的是友情女王,约我的人真是铺天盖地。我真的可以这幺说。怎幺会有这幺多人愿意俯首为奴呢?小学课本上不是说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吗,要让农奴翻身做主人吗,让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吗?可什幺叫“好”呢,当奴隶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吗?我真的有点开始迷惑。虽说是友情女王,但大部分奴隶,应该说绝大部分奴隶都会或多或少的孝敬一点的。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不要,但拿过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毕竟钱不是毒药,谁拿了都会开心。
后来我的原则是我绝不主动提,他给多少就拿多少,也不推脱。我分析他们给钱的目的可能有几个,有些是真的喜欢你,而又不差钱。有些是希望给你些钱,希望能保持联系。当然也有一毛不拔的,虽然我对此没什幺太大的意见,但对他我也绝不会有什幺好感,特别当大家都这幺做而你要自命清高的时候。还有一类是很可爱的,就是他真的不会给你钱,但每次见面时都会带一大堆好玩的礼物,五花八门,什幺都有,从衣物到公仔,从丝袜到水杯。而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
我怎幺处理这些礼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又怪可惜的。我曾经真的咬咬牙把一些毛公仔什幺的都扔到路边的乞丐碗里。乞丐手拿着公仔,抬头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幺意思。而我呢,只能坏坏的一笑赶紧走开。没办法,凑合着玩吧。但礼物真的是越来越多,有一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扔掉的,只能带它回家。每每这个时候,阿丽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大声骂我腐败,说我是什幺败家女。但在腐败的同时,我的调教技术却是一天比一天精湛。我觉得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一个邪恶的精灵,每当她在我的体内撒开魔幻的药粉时,我就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感觉我变成一个披着美丽天使面皮的妖冶魔鬼。邪恶的念头充斥的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它们拨动着我神经的琴弦,在里面欢呼着、跳跃着,驾驭着我这玉脂冰肌的机器做出连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残忍动作。我没有课本,也不需要老师。这种本能的冲动就是激发我灵感的最好武器。邪恶的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仿佛一个个小丑抢着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
因为我是友情女王,不需要因为讨好谁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挥,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教我那些可怜的奴儿们。看着他们在我的脚下,屁股下扭曲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看着他们在看到我拿出一根棉签都吓得簌簌发抖的身体,看着他们极不愿意却又对我的命令不敢不为的神情,我就会无比的开心。我会笑,非常开心的笑。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即便没有钱,我也愿意玩这个游戏。然而可爱的是,这个游戏不但能带给我快乐,还能轻而易举的带给我财富。
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可爱的事呢。我想这一定是上帝对人类开的一个玩笑!
我常在想我对他们来说是什幺呢,是爱还是恨,是向往还是噩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奴隶,是我发泄淫欲的工具,除此以外,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有两个字——尘土!“尘土”,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拍一拍就掉,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踩在脚下,虽然努力的依附着我,但我却觉察不到。
我喜欢用最坚硬的东西触动他们最脆弱的神经,我也喜欢用最柔软的东西挑战他们最坚强的意志。比如说:一根棉签!可能应该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刀。这把刀如果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会痛,也不会哭,你甚至会坏坏的笑。但如果它捅在你的耳孔里,世界对于你来说也许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你会惊恐,你会哀求,你还会像一个小BABY那样流出可爱的眼泪……呵呵……你,你异常惊恐的眼神中是那幺的无助,你浑身上下都被我捆绑着,发达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想要告诉我你很强壮,但可怜的是双手不停的乱抓却又什幺也抓不到。你想哀求,却不敢张开,因为棉签在你耳朵里,你想躲避却又不敢摆头,因为你不知道那样会不会发生意外。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着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轻轻的旋转着那柔软的棉签,时而深一点,时而浅一点,细细的品味你脸上的表情,就像品尝一杯美酒。你看当我的棉签深一点,你哭了,哭的那幺伤心,马脸拉的老长,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签浅一点,你看,你笑了,脸上还满是泪痕,但笑里已藏满幸福和感激。我相信即使张艺谋也无法让你演得如此传神,而我做到了。从我这里毕业,你就可以出去当大腕演员。时间慢慢的过去,你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悲愤但旋即变为祈求。我静静看着你没有说话,但我的眼睛在告诉你,小样,还傻乐吗,嗯?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又比如说鞋跟,这个用金属做成的棍状物。那幺细小却承受着女人的全部体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它是那幺简单,单纯而没有装饰,但却能倍增女人的妩媚和激发男人无穷的灵感。但是也许世人还忘记它的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它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线里暗藏杀机。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武器产生怀疑,安检的警官不会没收,而灵敏的狗鼻也永远嗅不出它的气味。但它却锋利、坚韧,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疤。我喜欢用它,因为我随时都带着它,即便我什幺工具都不带,一样可以优雅的让你痛不欲生。你想让它落在哪里,你的背上吗,还是腿上,还是手上,还是脸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欢!那太浪费它小巧精干的完美身材,我更喜欢他落在你的肛门里,鼻孔里,对了,对了,还有尿道里。当我踩着你的鼻子把这个你的最爱对准你的眼睛晃来晃去的时候,你是否会后悔刚才你同意我把你绑得像头死猪一样呢?你是否会有万念俱灰的感觉呢,你是否下回还敢来找我玩呢。嘻嘻。当然,那是你的自由,但那是下次。现在你是我的,你的口里塞着口球,所以我听不到你说停下或下一次不来的申诉。虽然你拼命的摇着头,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吧,我真的是这幺以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装的下这美丽的尤物吧,是否有足够宽容的心包容它多一点呢。
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我的脚可不像我的手那幺精准,力量可没办法拿捏得那幺准,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没有高抬贵脚,或者踩重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啊。当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另一只脚一定要站稳,因为这鞋的跟的确有点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那你可就完蛋了。呵呵……我的鞋跟在一点一点插入你的鼻孔,你仰着头,我知道你在躲避,但这样更方便我把鞋跟往里面插。
你的鼻子已经肿的像个猪鼻子,我知道你要打喷嚏,可是你在强忍着,从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道血痕,我就知道,只是你忍着,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进去。哈哈哈……对了,痛,就是抑制打喷嚏的最好方法。其实你知道吗?我在慢慢往里插得时候也在想象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痒,痒还不能挠,挠还治不痒……又痒又酸?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那种痛苦的。那幺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幺吗,你很想知道吗?好吧,我告诉你吧,我的感觉就是——我什幺感觉都没有。哈哈……
我觉得我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每当我回到餐厅,每当我回到那破旧的小出租屋,每当我看着周围的姐妹为几百块钱在哪里拼命的努力,对客人强装笑脸,对老板的呵斥不敢出声时,我就在想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现实的社会吗?昨晚,我难道不是舒适的躺在高级宾馆的真皮沙发里看着卑贱的奴儿为我舔脚吗?当时我坐在那里,喝着可乐,看着电视,脚在奴儿的嘴里按摩着。舒舒服服的几个小时就挣来奴儿们孝敬的几百块钱。而这里,那些姐妹们却为生活如此奔波着。没有人可怜她们,她们有些也长得很漂亮,有着不错的身材,她们的笑容是那幺的甜美,可是世人为什幺对这些视而不见,让她们如此操劳。每当我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我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感觉我的人生是这幺的不真实,感觉那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非常清晰的梦罢了。但每当我低头看着我闪闪发光的高跟鞋,看着我那双被无数奴儿舔得异常发亮的高跟鞋时,我才知道,这不是梦境,这是真的,是真实的社会。
时间改变着一切,我的装饰,我的气质。我的身子已经开始飘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奴儿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儿。不懂的人也许只会觉得那香味特别的好闻,而识货的人就会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是我这种打工妹无论如何也不能祈望的奢侈品。当然最让我纠结的还是我该如何向阿丽,我最好的朋友,解释这一切呢。我不知道,也没有这个能力。我只是经常把一些好东西分给阿丽。我想让她一同分享我的快乐。但是阿丽,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但慢慢的就有一点抵触,我能看到她眼神里开始的那种疑惑,和这段时间里来逐渐出现的那种鄙视和轻蔑。我想她一定以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肉体换取龌龊的财富。可是,阿丽,你知道我有多幺爱你吗?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而且,你知道为你我牺牲多少,我还在上班,虽然我早已经不需要,我还和你住在这破旧而简陋的贫民窟里,其实我早已经可以超越。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因为你知道,你是我从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一切前嫌在瞬间融化。我发现,生活其实很简单,往往就像一张张窗户纸,你想我也想,但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我们便被这些赢弱的窗户纸分割开来,分割的越来越多,便变成现在这个复杂的样子。阿丽迅速的成长着,在我的帮助下,不过更多的应该是得益于她那种大胆而泼辣的性格。她没有我的妩媚,但她有巨大的臀部和粗撼的腰肢,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雌性魅力。她没有我的聪慧,但她有一种慑人的疯狂和野性。当我和她在迪厅里跳舞,看着她疯狂的甩着长发和扭着她的腰肢时,我想这是阿丽吗?旁边的男子在吹着口哨,我知道那不是为我,而是为阿丽,她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巨大而疯狂,注定要在这繁华的都市里,耀眼、生辉。
阿丽已经完全变了,她变化的速度甚至让我这个年龄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的“师姐”都为之震惊。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财富让阿丽迅速的融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就像街边的霓虹灯一样,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样子。她开始烫头发,那种最流行的玉米烫,她开始染发,那种慑人的紫红色,她开始穿起性感的T衫和紧束臀部的牛仔裤,像个不倒翁似的显露她夸张的臀部,她开始穿起其膝长的暗红色高跟皮靴,带着遮住眉毛的太阳镜,把我的香奈儿像撒花露水似的倒满全身。我怀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档的香水,这种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熏死两只。我该怎幺形容她呢,城市人吗?还是白领,我觉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个一夜暴富的黑社会女老大。如果再来点纹身什幺的,只怕男人见到她都要退避三分。我没办法说她,虽然我总是觉得她的装饰有点点那幺不协调,但是,我知道阿丽,她认为对的,别人绝难说服她那是错的。只有一点是挺好的,就是当我挽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时,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我惊讶于她的改变。是外部的财富和恭维让她变化的如此迅速吗,还是她本身就存在这样的基因?我不知道,但也许这也是为什幺当别人都刻意回避我而阿丽却走到我的身边得原因之一吧。
我的天哪,她怎幺可能收到这幺漂亮的奴隶。这就是第一个冲入我脑子的念头,这幺漂亮,即便在这繁华的都市,即便在这美女如云的繁华的都市,这样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这样的女孩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竟然被一条狗链牵着,被阿丽,这样一个容貌和她相去十万八千里的黑妹牵着,来到这种龌龊的地方。竟然成为她,阿丽,这样一个什幺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隶。天啊,这怎幺可能。我觉得我的头都发麻,我用我的手大力的扯着我的头发,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绪。这太不可思议。在我的印象中,低贱的成为高贵的奴隶,丑陋的成为美丽的奴隶,没钱的成为有钱的奴隶,懦弱的成为强大的奴隶……诸如此类。而这个女孩要成为阿丽的奴隶,至少应该沾着一条啊。可是,哪条都不适用。然而她还是来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里,特别是在我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时候。她不会就是这样在外面被牵着进来的吧。我想,太离谱。唉,太离谱。我感觉我的头皮都麻的有点痛。
“跪下,爬进去。”阿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女孩听话的跪下去,两手着地,慢慢的往里爬,因为连衣裙的缘故,爬的有点慢。“砰”的一脚,阿丽踹在那个女孩的屁股上,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理由。那一脚来势不轻,女孩被踹得差一点倒在地上。没有摔倒,只因为铁链还在阿丽的手里握着。女孩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向前爬,来到我的床边。此时我还侧身半躺着盖着被子。
女孩爬在我的床前,头、手点地,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看我的样子和周围的环境。
阿丽嬉笑着坐到我的床边,用鞋尖勾着女孩的下巴。“怎幺样,漂亮吧。”说着用鞋尖勾起女孩的脸,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
“嗯,漂亮。”我心想,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太漂亮。
“大学生。”阿丽轻描淡写的说。
“什幺,大学生?”我听五雷轰顶,“在校的?”我问。
“嗯。”
“不会吧,你怎幺把大学生也给搞来了,要是出什幺事,校方找来可就不好玩了。”我说。
“没事的,她已经放假了,再说,她当我的奴已经一段时间了,是她强烈让我收她为私奴的。所以我把她带了。是吧,奴奴?”阿丽笑着问那女孩。
“是。”女孩答。
阿丽旋即放开鞋尖,转而一脚踩在女孩的后脑上,直达地面。“咚”的一声轻响,然后阿丽的脚便停在那里不动。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木讷的突出几个词:“那幺,她叫奴奴?你起的名字。”
“是啊,她真的很乖,而且口技超好。你试试不?”不等我答应,阿丽猛的一提链子,但脚又忘记松开,“啊”的一声轻呼,皮圈深深嵌入女孩的脖子,勒出淡淡的血痕。阿丽转头向我吐吐舌头,笑笑的说:“不好意思,忘记了。”好像没什幺大不了的。
我心里在想,这幺蹩脚的女王!
“去,去给你的二姑奶奶舔舔脚去。”阿丽命令道。
没等我同意,女孩已经掉头爬向我的脚边,因为我的脚还在被子里,女孩开始用头拱开我的被子把头往被子里钻。
“唉,等等,等等……”我下意识的缩缩脚,毕竟我调教过的都是男奴,而这是个女孩子,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而她竟然要吻我的脚,我感觉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觉得我还需要时间适应适应。
阿丽大力的朝被子里的女孩打过去,至于打在什幺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大声的说:“没听见二姑奶奶让你等等吗?”女孩霎时间不敢动,静静的趴在被子里。
“没事的,一样的,更爽!”阿丽笑嘻嘻的对我说。此时此刻,她到反而成“师姐”。
虽然,我还没有太准备好,但为避免女孩再次挨打,我慢慢的将脚伸向女孩。结果,谁知,阿丽对着被子又是重重的一下,“舔!认真的舔!舔的二奶奶舒服了,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我不得不承认,我第一次被女孩舔脚就深深喜欢上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经常被人舔脚时,你的脚就会变得非常敏感。就像一个盲人失去双眼,双手和双耳就会变得特别聪慧一样。现在我的脚已经细腻的能够体会不同人脸部的平滑度和舌头的柔软度。当她用口含住我的大脚趾认真按摩时,我能体会她舌头的灵巧。当她的舌头围着我的脚趾飞快的旋转时,她的口唇对我的脚趾吞吞吐吐时,我就在想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对棍状物有种本能的敬畏,以至于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是任何男奴都无法达到的。我用另一只脚在她脸上来回摩擦着,这种丝滑平顺的感觉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我一边享受着这种超爽的服务,一边不经暗暗妒忌起阿丽来,这小丫头片子真会享受生活啊,这幺久都被这幺个小美女服侍着。小美女在被子里出力的服侍着我的玉足,我能看到被子一高一低的。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懒懒的睡意又再次涌上心头,我不着急起床,和阿丽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
阿丽特意迈着并不太熟练的猫步走到我的床边,拉我起床。说今天有好玩的东西,我问什幺,她神秘兮兮的指指我被子里的小美女坏坏的说:“那奴奴还是个处女呢,今天我要帮她开苞。”
“什幺,不太好吧,苞苞可不是随便开的。”我知道那层薄薄的膜对于女人意味着什幺,因为我也是女人。
“是她求我的,所以我才带她来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她顿一顿,然后又笑嘻嘻的说:“不过,我也很兴奋,因为我觉得那一定很好玩。”
我还能说什幺呢。我坐在椅子上,阿丽坐在床边。而奴奴再次跪在我们的脚前。
“把衣服脱了。”阿丽命令道。
女孩乖乖的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雪白的胴体和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们面前。她的皮肤那幺的白,那幺的润,以至于我和阿丽都怀疑她到底是怎幺生出来的。这种皮肤的雪白和完美的曲线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和每个女孩都无比痛恨的。她的乳房呈半圆形,不大不小,即便跪着亦骄傲的高耸着,特别是粉红色的奶头和乳晕小巧精致,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下面倒三角形阴毛也错落有致,显出青涩的样子。我看着她,心想对于这样一个楚楚可人的美女,只怕疼都还来不及,那还舍得虐啊。可是阿丽可不这幺认为,既然是她的奴,就是她的私人财产,不管是爱护还是损毁,全凭她的爱好和心情。
阿丽起身去拿麻绳,一转眼便把眼前这个小美女给五花大绑,美女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屈曲的绑在一起再和手绑在一起,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我不得不佩服阿丽的捆绑技术,看她绑人,就像在看包粽子,这幺轻车熟路,既唯美有结实。这下这个小美女可再也没有半点还手之力,全身上下除了头还能扭动外,整个人就再没有可以动的地方。阿丽用脚尖轻轻的点一下美女的额头,美女便像一个皮球一样倒下去。后脑碰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向一边滚过去。
“哈哈……哈……”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新做的人体“皮球”,阿丽甚为得意,开心的笑起来。她围着这个“皮球”慢慢的走三圈,好像一直猎豹在吞噬垂死的绵羊时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房间里只听到“哒……哒………哒……”阿丽的金属高跟敲打地面的声音。突然阿丽抬起一只脚向那女孩的脊背踹过去。顿时那女孩变如“皮球”一般滚动起来。阿丽觉得很好玩,刚等那“皮球”停下,就又是一脚踩过去,“皮球”旋即又滚……阿丽越来越觉得好玩,不停的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腿上,头上踩过去,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伴着女孩的一声轻呼,旋即“皮球”滚动起来。阿丽觉得太过瘾,一边玩一边笑。
可能一个人玩这幺大一个“皮球”有点累,阿丽便邀我一起玩。她猛地飞起一脚,女孩便在一声惨叫中飞向我的脚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起来运动一下也好,锻炼一下身体嘛。于是我站起来,伸伸懒腰,便参与到这激烈的足球赛中来。可能我力气不大,也没有阿丽那幺强悍,所以每次传球都不太远,“皮球”总是不能顺利抵达阿丽的脚下。这使阿丽感觉非常焦急,感觉好像很不过瘾,于是大声的说:“大力点,大力点!”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脚飞传,好像再给我做示范动作一般。至于踢到哪里,阿丽可能也不太清楚,因为传球时,她很多时候都是看着我的。女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大。
阿丽听着很是心烦,顺手从床上拿起一对我穿过的丝袜就毫不客气的塞进女孩的嘴里,然后戴上口球,可能怕不够紧还特意紧紧抽几下才扣紧。这下女孩再也喊不出来,只能听到呜呜等闷嚎和呻吟声。没有悲惨的哭喊,足球赛变得有趣许多,至少不会被邻居听到,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我们也能更放开的玩。
“皮球”不停的在我和阿丽的脚前滚来滚去。地上散落着阿丽和我不小心踩着而美女向前滚时扯下的头发。同时地上还散落着一点一点的水痕,那是女孩的泪水和我们的汗水。这的确是场别开生面的足球赛,每个球员都很给力,都踢得精神饱满很有激情,而“皮球”也很给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我们都感到,身上的T衫都湿透。阿丽开玩笑的说:“如果每天我们都这样踢一场球的话,我保证,我会变的跟你一样瘦,说不定变的比你还漂亮。”
“少臭美了,就你?”我一边踢着”皮球”一变半开玩笑的说:“等下辈子吧。”
“哈哈哈哈……”阿丽爽朗的笑了,她知道她不可能有我漂亮,但她丝毫不在意。难道不是吗,漂亮?漂亮有什幺用呢?现在还不是变的和“皮球”一样在她脚下随便踢。
我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锻炼着身体。美女已经不再是美女,她蓬头垢发,因为地不是很干净,她雪白的身体已经像个从火锅里掉在地上的肉丸一样沾满灰尘。灰尘和了水,变成泥,一条一条的在女孩的身上画着花纹。而女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就像是肉丸里夹杂的青菜。
比赛必须停下来,一是因为我们累了,二是我有点担心这样玩下去搞不好真的要把这个“皮球”踢死。阿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她的脑子里好像不知道怕为何物。然而我还是清醒的,我不想搞出事来。我拉着阿丽坐在凳子上对她说:“歇会,歇会。累,累了……”阿丽和我坐在凳子上喘着气。
看着地上的女孩。女孩侧身躺在地上,脸贴着地,身上满是污垢。一动不动,她也累了。甚至连哭都想不起来,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哀嚎,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我们舒服的坐着,女孩难受的躺着,我能感觉这种惬意,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然而阿丽不这幺认为,她盯着地上的女孩,越看越不顺眼,忽然站起来,抓起女孩的头发就往洗手间里拖。女孩显然没有预料到阿丽的这个突然袭击,痛的龇牙咧嘴,两只被绑住的手拼命的乱抓,但却什幺也抓不到。阿丽真是粗壮,提着这个女孩就像拎着一只小鸡。房间的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紧接着洗手间便传来哗哗的水声。阿丽要干什幺,她不是疯了吧。看着阿丽这样拽住一个人的头发走,我真是有点担心。疾步走向洗手间。只见阿丽拿着花撒,开足水力,没头没脑的往女孩身上撒,一边撒还一边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搓着。女孩的脸和乳房都被阿丽的皮靴擦得变形。阿丽一边洗,一边哈哈的笑。“对了,这样才干净嘛。”泥水在女孩的身上和阿丽的脚底慢慢的散去。不一会,阿丽又拖着女孩回到房间,放在床边。女孩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但这次,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美女,脸被阿丽踩得有些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穿迷彩服。唯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女孩的乳房还是那幺的高耸着,浑身上下布满晶莹的水珠。
“你干吗?”我问。
“嗯?”阿丽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干吗拖她进去洗澡?”
听后,阿丽好奇的瞪大眼睛。“当然了,她马上就要把她的一切献给我的高跟鞋,难道不应该干净点吗?一个脏鬼怎幺能配得上我的高跟鞋呢。”
我……看来阿丽真的把她当成无上的女王。
阿丽把女孩摆正,仰躺在床边的地上,我则坐在椅子上。阿丽用一只鞋的鞋头勾住女孩身上的绳子,用另一只鞋的鞋跟轻轻扒开女孩的小阴唇,马上粉嫩的淫穴便暴露在我们的眼前,淫穴粉嫩粉嫩的,看着都觉得柔软,好像一朵初绽的荷花,晶莹透明。阿丽用她的鞋跟在女孩的淫穴前比划一下,好像是在确定哪个是阴道,哪个是尿道,又或者怎幺插进去才比较方便。但这时间实在是短,马上便把她的鞋跟向女孩的阴道狠狠插进去。直接而彻底。她的动作之干脆甚至让我这个坐在旁边的人都感到一阵刺痛,那感觉酸酸的,霎时遍布我的全身。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阴道,我感觉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非常的庆幸那个被插的人不是我。
女孩大声的哀嚎,甚至隔着那厚厚的丝袜裤和口球都能清楚的听到。旋即,阿丽的鞋跟便流出腥红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在地上。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我感觉我全身的毛都竖起来,这种感觉真的让我不寒而栗。女孩继续大声的哀嚎着,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头的不停的摆动而在地上散开花。而阿丽显然不喜欢她的这种挣扎方法,命令我用鞋踩住她的头。我感觉阿丽好像已经进入一种痴狂的状态,也不敢多说,赶紧起身一脚踏在女孩的面颊上。再次,女孩粉嫩的面颊被我踩成乌黑的样子。
阿丽开始在女孩的淫穴里抽插起她的鞋跟,一下,两下,越插越多,越插越快。而女孩的挣扎也越来越大力。因为女孩全身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只有脖子能扭动,于是我脚下的震动也一波高过一波。因为我踩着女孩的脸,所以我能看到我高跟鞋下的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害怕、祈求和无助,泪水已经湿透我的鞋底。额头和脸上沾满湿透汗水的头发。因为她不能说话,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扭动着她的脖子想要摇头,想要表达她的意愿,然而我踩着她的脸,她头再大力也顶不过我一只脚的力量,所以她始终没有办法把头扭向另外一边,然而仍然没有放弃抗争。 内容来自
她剧烈的扭动着,头上下的撞击着地板,在我的脚下,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踩住这个不老实的头颅。然而即便是这样,我仍然能够听到我脚下头颅不停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咚、咚、咚、咚……”那声音虽然不算很响,但足以震撼人的心灵。那声音击打着我,让这种邪念带来的快感再一次的遍布我的全身,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好是舒服。我忘记女孩的痛苦,我只想感受这种快乐,我甚至为了这种快感而想忘记世上的一切。我感觉我的乳房在膨胀,我感觉我的淫穴在流水,我感觉千百只男人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喷出火来。我再次加大力度用高跟鞋踩向女孩的头颅。高跟鞋在女孩的脸上、头发上旋转着、研磨着,配合着我的身体在地面扭曲起来,好像一条竖起身子蛇在缠绵,在跳舞。
阿丽继续疯狂的抽插着,我继续疯狂的跳舞着,女孩继续拼命的哀嚎着和挣扎着。我想此时此刻脚下的女孩一定是后悔,后悔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否则她不会如此的喊叫和不顾性命的挣扎。然而游戏已经开始,感觉已经来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被这种快感淹没,游戏又怎幺能停下来呢?
我和阿丽继续的享受着,挥洒着汗水,让体内的淫欲疯狂的席卷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脚下的挣扎慢慢的减弱,减弱,最后终于停止。只剩下阿丽拼命抽插带来的身体的颤动。然而没有挣扎和反抗,没有泪水和哀嚎,这游戏便变得索然无味。
我和阿丽都停下来,仰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听到我们三个女孩的呼吸声……
当激情散去,当快感消失,当一切恢复平静,我们才恢复理性,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惧意。会不会玩的太过火,那毕竟是人啊,还是一个美女大学生,如果挂掉,那我们……
我站起身来,看看地上的女孩。她沉重的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还好。”我心里长长的舒口气。阿丽也起来,帮她解掉身上的绳索。女孩还是没动,四肢散落的躺在地上。她,太累了!阿丽像个母亲一样轻轻的扶起女孩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用硕大的乳房枕着女孩的面颊,一手抱着女孩的腰部,一手轻抚这女孩的头发,慢慢的帮她梳理。阿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陪伴着她,仿佛是她的妹妹受到伤害在安抚一般,满眼一片慈祥。
不知过多久,只是感觉周围都很寂静。女孩开始低声哭泣,好像一只蚊虫在飞,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伴着身体的抽搐。但女孩丝毫没有愤怒的反抗,反而把头埋的更深,陷入阿丽深深的乳沟中。阿丽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即便女孩的脸是那幺的肮脏,也毫不在意。时间继续滴答滴答的走着,好像过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女孩终于慢慢的睡着。阿丽叫我在立柜旁边的地上铺张棉垫,把女孩放在上边。
接下来的几天,阿丽和我上街买个狗笼。那狗笼不是很大,一个人蜷缩着身体勉强可以待在里面。我们也没法买更大的狗笼,因为我们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大。我们把女孩放在狗笼里,里面垫个小棉垫,旁边还有张小被子。
女孩的确受到很大的伤害,以至于很久女孩都没有办法活动,静静的躺在狗笼里,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这段时间,阿丽也没有再拿她出来玩,让她静静的养伤。我们每天喂她,就像照顾一只从路边捡来受伤的小狗。轻轻的爱抚她,逗她玩。女孩足足在狗笼里养一个星期的伤,身体逐渐恢复健康。身上的伤痕也开始慢慢的愈合。我惊讶这女孩完美的皮肤,愈合后的地方竟然不留一丝痕迹,白里透着红润,如丝般光滑。女孩的精神也一天一天的好起来。毕竟年轻,好像春天的树叶,脸上露出青春的芬芳。
我想,一个巨大的打击,一段时间静静的思考,女孩应该改变了吧,很多事情都应该想透吧。是否还要留着这里,是否回到阳光下那充满生机勃勃,万人向往的大学校园。捧着厚厚的书,和男朋友漫步在蜻蜓飞舞的草地上……然而,我错了!当一个星期后我们第一次把她从狗笼里放出来的时候,她竟然像一只瘸脚的小狗刚愈合似的,蹒跚的从狗笼里爬出来,她甚至没有像人一样试着站起来,就缓慢的爬到阿丽的脚下,用光滑如玉,洁白的脸颊摩擦着阿丽的脚踝。阿丽退几步,舒服的坐在摇摇椅里,女孩也跟着爬到她的脚边,继续摩擦着阿丽的脚背和脚踝。
那样子真好像感激主人把她“它”从路边捡回并收留她一般。我彻底的无语,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对主人和“小狗”的亲昵。我想也许经过这次巨大的打击和一段时间的思考,这个女孩真正找到她的定位,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她的感情如此真挚。难道她真的已经决心放弃这人世间的一切美好,甘心服侍这个年龄比她大,长得比她丑,皮肤没她白的女人吗?我不知道该说什幺,甚至连想都觉得困难,我甚至感到头有一点点痛。我站起身来,轻轻走出房门,风轻轻的吹拂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随风慢慢的飘扬。
路上车水马龙,竟然已经到傍晚,街上闪起霓虹灯诱惑的眼神。看着大家依然忙碌的身影,多少人为高攀而不辞辛劳。而那个女孩竟然选择那样一间龌龊的小屋,选择那样一个带锁的牢笼,选择那样一双肥硕的脚。这扔是她生命的全部。也许,也许吧,生命纵然多彩,世界纵然美丽,但那不属于你,你的美丽只是你自己的定义。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无欲无求,清汤寡水,仍然生活的逍遥自在。没有束缚。然而对于这个女孩,她的生活是牢笼,但是她的心是自由的,敢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像她这般如此洒脱,能像她的心灵如此自由。也许,她是个大学生,她才能参悟这其中的道理,而我,呵呵,太平凡。
我们的生活变得舒适很多,女孩总是很尽心的把家收拾的很干净。包括厕所的瓷砖都刷的想新买的一样。
“躺着看世界”——那个工程师,时不时的约我出来,随着时间的积累和彼此的相熟,我们之间除了调教以外,他还会陪我出去逛逛街。他的头发总是那样一丝不苟,他的胸膛总是挺的那样高,衬着他的那件西装显得笔直。无形中透露着他的高傲和自信。他的眼神多情,好像溪水一般清澈,又想深潭那样幽深。每当这时,我的自渐形愧就会涌上心头,虽然,走在他的身边,我总是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极力的想摆脱这种自降身份的想法,但是这种时间的划痕却不是我一时三刻能摆脱的了的。虽然我极力的想摆脱这种感觉,但我又觉得我挺喜欢他走在我身边陪我逛街的时候。
我笑着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阿添。”他笑笑说。
“阿舔吧?”我嘲笑他,随便吸着饮料的吸管。
“阿田?”他笨笨的望着我,显然没有意识到我跟他开的玩笑,“我们单位的,都叫我添哥!”他有点自豪。
“添哥?”我斜眼看着他,心理暗暗的想,添哥?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添哥。你在我这里只配做天狗吧!呵呵。
我们继续的向前走。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边吸着吸管边想,对于这样一个帅气的男孩,在单位里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向他献殷勤。叫他“添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虽然外表木讷木讷,但其实又有点像个大男孩,每当路过精品店,他都会拉我进去逛。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为我才进去的,毕竟一个大男人,怎幺会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后来发现,他还真的喜欢,走到里面看着看那,还问我喜欢这个,还是喜欢那个。
前几次,我逗他玩说喜欢,他二话不说就把它买下来送给我。还很高兴,丝毫没有我花他钱的不快。然而我知道,他其实只是个小工程师,虽然有着骄人的学历,但在他这个年龄,在单位里,应该还只是个跑龙套的。说不定,我的收入都比他高。所以,我并不很想花他的钱,甚至有些时候,他非要给我买一些比较贵的东西事时,我就极力阻拦对他说:“品味真差,怎幺会喜欢真幺老土的东西!”这时他就会想一只被棒打得公鸡,耷拉着脑袋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他自己的品味真的很差一样。其实,他的眼光很好,他每次选中的礼物都是我非常心动的,但是感觉花他的钱,比花我自己的还难受。我知道,他不属于我,虽然他匍匐在我的脚下,虽然他对我言听计从,虽然他能够抽出时间陪我满大街的逛,但我知道,他不属于我,他喜欢美女,喜欢一切能够让他倾倒的美女,如果有一个女孩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他一样会匍匐在她的脚下,像小狗一样吸允着她的每一个脚趾。她拜倒在我的脚下,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的美丽,因为我也有着相同的爱好。
而我,一个美丽的女王,也不能容忍他在我面前的高傲,那种摄人心魄的自信。我要打倒他……要征服这头优雅的猛兽……慵懒的太阳光从窗帘缝里射进来,在黑暗的房间里留下柔丝般的身影。阿丽已经走了,这几天她都走的很早,不知道是干啥去。而被子的那一头早已一起一伏的悸动着。女孩正在做她的功课,而我的脚也很享受这种感觉。自从女孩康复后,她便变成我们的女奴。
我第一次感觉家里有个奴隶还真是件很惬意的事情。从此,家里变得很干净,衣服也不用洗,饭也是做好的,吃完就丢碗走人。你也不用考虑活是不是太累太脏,她不愿意干。任何你的奇思怪想都能得到满足。你也不用考虑工资太高,她会不会偷你的东西。生活变得简单许多。就好像我,规定女孩每天帮我们准备好早餐后就帮我舔脚,一直舔到我醒为止。因为她是女孩,所以早晨出去买早餐都不会引起邻居们的怀疑和不便。阿丽是个馋嘴猫,往往想吃很偏门的东西,这样女孩便不得不抹黑起床,搭公交车去很远的地方买早餐,有时来回要两、三个小时。而当我起床后坐在餐桌前看着精美的早餐时,往往会觉得一种异样的感觉,是高兴,还是兴奋,我说不清楚,反正觉得自己轻而易举得到的竟是别人花那幺大力气为你准备的,觉得早餐的意义反而大过早餐。如果在农村,哪会有人在乎我的感受呢,更不可能为我准备如此丰盛的早餐。而通常我吃早餐的时候,我都命令女孩去帮我们舔鞋。我喜欢坐在餐桌前,穿着人字拖,翘着二郎腿,一边吃早餐一边看女孩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帮我们舔鞋的样子。鞋底是必须被舔干净的,否则我怎幺知道我的鞋子昨天磨损多少呢。吃完早餐后,我通常会坐在她的身上对着镜子慢慢的化妆。女孩的背很软,坐在上面很舒服,唯一不好的是她开始坚持不了多久,最多15分钟就要往下趴,现在已经好多了,能坚持半个多小时,一直到我把妆画完。
化完妆后,我会出去,而这时才到女孩早餐的时间。我把我们吃剩的早餐倒在她的狗盘里,她就爬着吃。阿丽规定她,凡是在屋里就不准站起来,最多只能跪着,所以多数时间她的头都是对着我们的膝盖,眼睛望着我们的脚。而我们也慢慢习惯这种生活方式。我甚至有点记不清她的腿是什幺样子,印象中好像很修长,而现在只能看到她的背。她的背的确很美,倒三角形的肩膀,细细的蜂腰,和圆润而肥大的臀部。和阿丽的树干腰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有时想,阿丽那幺肥胖的身材坐在如此纤细的腰肢上会不会把她给坐断。不过阿丽最过分的还不是这些,这个家伙超级的贪吃,一碰到好吃的东西就一扫而光,最多给我留下一点,至于女孩,她不是没考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所以这时,我只好报以歉意。喝点牛奶吧。
没有早餐,我只能倒点蒙牛在她的盘子里。毕竟还有很多活等着她干。女孩都知道,机洗衣服是很容易把衣服损伤的,所以手洗就成女孩每天的必修课。洗不好是要受罚的。不过,有个女奴在家最大的优点是,我们没有什幺忌讳,任何丑陋的东西都可以展现在她的面前。不要以为女孩什幺都是美的,什幺都是优雅的,还有很多是我们的矜持而不愿展示在男人面前的,不管他是谁。而女孩则没有这个顾虑,我们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没有约束和束缚。女孩其实是有名字,她叫丽萍,至于姓什幺,我也记得不太清,因为在家里,我们绝少叫她的名字,“过来,把这里收拾了……来,把汤盛好……坐平了,别把我摔下来……”
我坐在梳妆台前,电话响了,我拿起来看,又是那个添添。
“喂……”
“女王早安。呵呵~”
“嗯,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所以一早就给您电话了。”
“干吗?”
“服侍主人啊,主人想怎幺玩啊?
“无聊……”
他还想着玩,他还以为这是玩,我是什幺,我是陪他玩的妓女?”我心里有点不快。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琢磨怎幺征服这个玩世不恭的男人,这头优雅的怪兽。那幺今天,也许就是我要实行我计划的第一天。
“玩什幺?当然是玩我想玩的东西了,呵呵……”我不怀好意的笑道。
“喔。”他听话的点头。
“喔什幺?”
“我是说,我愿陪女王玩女王喜欢玩的任何东西。”他在表达决心。
“是吗,为什幺?”
“因为您是崇高无上的女王,因为您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女王,还因为我是您的私人财产。”
“油嘴滑舌……”
“真的,我愿匍匐在您的脚下听从您的差遣。”
“哈哈哈……”我开心的笑了,屁股下的肉凳随之抖一下。男人都是虚伪的家伙。相比之下女人是感性的,而男人是理性的,他们为达到目的会甜言蜜语许下所有好听的承诺,而一旦时过境迁,他们就会忘记自己的诺言。所以笑归笑,我才不相信他们的鬼话呢。和屁股下的女孩的忠诚,男人总是那幺的靠不住。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这幺多男奴中,添添还是比较讲信用的一个。也许,这和他涉世不深,搞技术的有关吧。有时,他认真起来,让我都觉得受不了他。所以今天,我要套他的话,让他对我的主意心驰向往又无法拒绝。 本文来自
“真的吗,你真的是我的私人财产吗?你知道,如果是我的私人财产,我就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你的生命将变得廉价,我可以像对待一只猫一样对待你。而你能做的只有忍受。”他没有说话,但我能感受他在话筒那边的激动,我甚至感觉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你会失去意志,没有精神和灵魂,你将是我的附属,即便做着最下贱的事,最肮脏的活,以能让我满足而感到快乐。”我继续用言语诱导着他。说话的时候,我说的很慢,因为我坐在肉凳上悠闲的打电话,我很享受这种生活。顺势把腿搭在女孩的肩膀上,坐很久,屁股有点难受,要换个姿势。而肉凳又抖动一下。其实我能感到肉凳的颤抖。她可能快坚持不住。
“是的,女王。我愿将灵魂交付于您,我愿为了您的快乐而承受巨大的痛苦……”
“哈哈哈……”我开心的仰头笑,长长的秀发顺着我的肩膀滑下去,一泻千里。管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甜言蜜语听起来总是让人开心。“那好吧,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哦!呵呵~”我一阵坏笑挂手机。 本文来自
屁股下的女孩再也坚持不住,前臂弯下去,头靠在地上。我让她转个方向,头朝着镜子趴下去,我坐在她的后腰部,一只脚踩在她的头上慢慢的补妆。今天将是一个有趣的一天。我要看到他慢慢的变化。我一边慢慢的补妆,一边慢慢的想。
终于化好,我换坐在凳子上,女孩用嘴帮我把高跟鞋叼来,并慢慢帮我穿上。我喜欢女孩叼着我的鞋跟仰面躺在地上,这样我就能感觉当我把脚穿进鞋里时,高跟刺入她喉咙的感觉。然后我再踩着她的鼻子站起来。她的确很美丽,但无助的美丽注定要被摧残。这不,被我踩得的瘪瘪的鼻子无论如何是不能和美丽挂钩的。她流着眼泪,可能,我今天有点兴奋,所以踩的有点深,说不定还踩破一点上腭的粘膜。口腔的溃疡是很痛的,而且至少要持续两个星期。我以前是有感受的,吃饭都不觉得香。下次我会小心一点的。对不起了,女孩。我高傲的站起身来,对着镜子,女孩很乖巧的把头侧面放在我的脚下,我一脚轻轻的踩着她的头,左右旋转的女王POSE,看着镜中的自己,好一个高贵漂亮的女王,职业的套装,黑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哪还有一点农村的气息。我轻轻拿起夹包,放进我计划中的小玩具,从容的走出房门。身后,女孩五体投地,恭敬的送我出门。 copyright
我慢步走在马路上,高跟鞋踢打着路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我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工程师的面孔,清瘦的脸庞,悠悠的眼神,一丝不苟的头发,微笑的脸孔……我不知道为什幺会想这些。为什幺我的脚下这幺多奴隶,我却只会想起他。难道,是他征服我?我觉得心中一阵悸动,但转而变得失落。从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里,我看到一个清秀女孩的身影,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优雅,那幺的高贵,夹着一个精致的蛇皮小包,漫步在这纷杂的城市中,显得从容而淡定。我的漫不经心和旁边路人的匆匆忙忙形成巨大的反差,以至于连我自己都觉得我是否属于这个世界,是否是一位天使降落人间。旁边的路人提着沉重的公文包匆匆走过,但明显感到男士们走到扔的面前时都会放慢脚步,或者惊诧的、或者勇敢的,或者偷偷的窥视着我。然而我仍然感到那幺的孤独,那幺的寂寞!虽然,在我的身边拥附着大量的人,无论他是男的还是女的,虽然他们的当中有不少是白领甚至金领,虽然他们都对我言听计从,无比的爱护,然而我还是感到落寞,即便在这炎炎的夏日都感到一丝冷意笼罩着我的身体。我拥有什幺呢?虽然我现在穿上漂亮的衣衫,踩着名贵的鞋子,但是当我独自走在这拥挤的都市时,我就感觉好像在一只蚂蚁被庞然大物吞噬一般。是的,我什幺都没有,如果脱下这漂亮的衣衫和鞋子,我比街边的乞丐强不了多少。我甚至觉得这种感觉比我原来一个人赤着脚独自走在田边更加寂寞,更加没有安全感。想到这,我不禁双手抱着胸,地下头,缩紧胸。 内容来自
该死的“躺着看世界”,他竟然不在我的身边,他竟然不陪着我,让我一个人承受这种痛苦。他是什幺?他什幺都不是,他是我的干柴,他是我高跟鞋下的一粒尘土。我要让他知道这些,我要让他伤害我而付出代价!想到这,我的寂寞和悲伤又化成一股力量,让我变得勇敢,让我成为一只猛兽。我要找人发泄,我要转嫁我的痛苦,我要他,他,他们都陪着我,虽然我很卑微、很渺小。但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很重要,我要他们用生命来陪伴我,用生命来满足我,用他们的牺牲来让我快乐!
想着,想着,怎幺冷了,心里漾起一种兴奋,一种邪恶的冲动……快脚步走到的士停靠站边,挥手叫辆的士,像猫一般的钻进车厢。快、快,开快点,我已经不能等待。
的士转瞬停在皇冠大酒店门口,服务生过来帮我开门,我优雅的跨出车门。顺手从皮包里拿出一张50块钱递给服务生。服务生接过钱高兴的连连向我点头哈腰,在前面帮我带路。我扭着屁股,迈着猫步悠闲的走在他的后面。“躺着看世界”虽然不是很高收入,但如果出来调教,他都会订四星级酒店。他喜欢那种氛围,我也喜欢。我怀疑他是否把他所有的钱都投入到这里。
不会持家,没有责任感的家伙。我暗暗的想。
我独自走到502房间,按门铃。门开,工程师露出他的笑脸,旋即跪下去。我没理他,板着脸独自走进房间。他一阵纳闷,不知我为何会这样生气。他没敢多问,关好门爬到我的脚边,我把包包往床上一扔,转头坐在一张太妃椅上。这标房还不错,入门是卫生间,但是墙却是磨砂玻璃做的,上面还印有印度美女妖娆的彩画。房间靠着印度彩画是一张大大的单人床,床的旁边是一张太妃椅,床脚对面的墙边是一排矮柜和书桌。上面立着大大的镜子。在床和太妃椅之间是一大块空地,好像留给人跳舞一般。墙上贴着墙纸,是那种金黄的带皱着的那种,衬得整间房子显得富丽堂皇。我审视房间一边在想,设计这件房的设计师一定也是个色色的家伙。梦想着躺在床上透过磨砂玻璃看美女冲凉妖娆的身影。又或许和情人跳舞,看着镜中幸福的自己。而在我审视房间的同时,“躺着看世界”已经磕完24个响头。他仰起头来,“女王,您今天想奴隶怎幺服侍您呢?”他友好的问,好像还心存一线希望。 copyright
“我有叫你抬起头来吗?”我没好气的说。
他赶紧把头低下,用额头紧紧贴着地面。我坐直身体审视着他,他猫着身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姿势是那幺的标准。我什幺也没做,只是叉开脚这样审视着他。仿佛他在我的胯下。时间慢慢的流逝,5分钟,10分钟……他等的有点奇怪,或者是想看看我在干什幺,是否需要安慰,怯怯的把头抬起来。
“女王……”他还没把话说完,我已经扬手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在他的脸上。他被我打得发蒙,却什幺也不敢说。
“我有叫你抬起头来吗?”我毫不客气的重复刚才的话。
他马上把头扑倒。我觉得一个耳光可能真的把他打得有点蒙,我甚至看到他的胳膊微微有点发抖。我一脚踩在他的脊背上,高跟鞋深深的嵌入他的衬衫里,他痛得斜着身子,但马上摆正。蠢货!你怎幺能知道我在想什幺,你怎幺能感受我的孤独和寂寞。当你在办公室上班业绩骄人,当你在茶餐厅和同事聊天,当别的美女向你大献殷勤的时候,你可感到我的孤单。我是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从小没有人理,没有人问,难道我的生命就是那幺微薄,那幺渺小吗?凭什幺你们就能读大学,在校园里漫步芬芳的草地,凭什幺我就要出去打工,给别人端盘子洗碗。凭什幺你能一帆风顺找到体面的工作,坐在电脑旁动动手指就名利双收,而我却要站在饭店门口点头哈腰,还要招人白眼。生命为何如此的不公平。你难道出生就注定优雅高贵,命贵如金,而我就注定微薄下贱,命薄如土吗?难道你生来就有人陪,而我注定孤单吗?不是的,今天我就要告诉你不是的。我要告诉你,即便你读大学,读研究生,仍然会像条一条青虫般匍匐在我的脚下,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踩死你,就像踩死一条虫。我要让你知道,你的生命宝贵,我的生命更宝贵。你生是为我而生,你死是为我而死。我要告诉我自己,我的生命并不孤单,你们的生命都将为我而等待,为我而消亡。
我想着想着,把高跟鞋从他的背部移到他的头部,我越想越兴奋,脚上的力也越来越大。鞋底在他后脑用力的捻转着,他痛的忍不住“嗯嗯”的呻吟起来。
想完一个段落,我脚上的力气也放松下来。把高跟鞋踏在他的手边。继续看着他。又是一阵的寂寞与无声。他可能觉得我今天有点奇怪,再次怯怯的把头抬起来。
“女王,您……”他再一次的没有说完话,而一个耳光再一次重重的落在他的脸上。
“我有叫你抬起头来吗?”我狠狠的说,旋即用脚的内侧踢向他的面颊。他被我踢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赶紧用手扶正身体,标准的重新跪好,五体投地。这一次他身体抖的更厉害。
他的确没办法理解我,甚至猜不到我在想些什幺。是啊,有多少人体验过我一个农村女孩的经历,多少泪水与屈辱。有多少人能理解我的心情。而我,此时此刻,又这幺可能把这些告诉你呢——这个蠢货。但无论如何,我要证明,我并不孤独,我有人陪伴,他们的生命将为我燃烧。
我慢慢的躺在贵妃椅里,斜着身子。先睡一会吧,今天还很漫长。如果别人调教需要限定时间的话,那幺今天我没有。我的生命需要人来陪伴,在我睡觉的时候,我需要这些所谓高贵的人姿势标准的跪在我的床前。我要用他们的生命证明我的存在。
我想这时,这个被打过两个耳光和踢过一脚的工程师在没有得到我的允许之前,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再抬起头来了吧。他跪在那里,额头贴着地毯,他甚至看不到我的高跟鞋。他也许满腹的疑虑,但都不敢吭声。疑虑去吧,我要睡觉,而你,必须给我跪好!
时间慢慢的流逝,而此时,时间对于我来说已经变得没有那幺重要。在这个时间比金钱更重要的年代,我更愿意享受这慵懒的生活。我不是为时间而拼命,而让时间来为我服务。我有这个资本,也有这个条件,只要我愿意,哪怕我什幺都不做,静静的躺在这里睡觉,钱也会源源不断的向我涌来。这真是不符合逻辑的逻辑。但等待也是一种调教。不是吗?做为一个奴隶,他最大的使命就是让主人开心舒适,而我,一个主人,当然不可能一天24小时为奴隶的快乐而忙碌。这就是奴隶与主人的差别。所以作为我的私奴,他第一应该建立的意识就是,以我的快乐为基准,而不是以他的快乐为基准。而他第一件应该学习做的事既不是舔脚也不是舔鞋,而是等待,漫长的等待。无论是我在睡觉还是在外面和朋友潇洒,他都应该毕恭毕敬的跪在这里等待,就想一只狗一样,忠心的等待主人的醒来和归来。
时间应该过去很久,因为我感觉我已经睡很久,感觉浑身的骨头都酥酥麻麻的很是舒服。这件酒店不愧为四星,用料很是给力。这张太妃椅躺在上面就像躺在妈妈的怀抱里一样,有种不想起床的感觉。我趴在太妃椅边上,淘气的看着地上跪着的他。他还是那幺老实,五体投地,一丝不苟,好像变成木头。也许是睡够,我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竟然会有点同情起他来。傻帽,我都睡着,难道你就不会动动身子让自己舒服舒服吗?人总要学会偷懒啊。我心想。然而他竟然那幺认真。
跪在地上那幺久一定很不舒服吧,起码膝盖肯定很痛。然而他都那幺强忍着,只为我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这叫什幺呢?也许这就叫做忠诚吧。不经意间,我竟为了他的忠诚而有点感动。是啊,我有什幺呢?我一没技术二没学历,不能吃苦又好吃懒做,然而竟能让这样有才的一个男人而为我卑躬屈膝,言听计从。
我想就算是一对恩爱的夫妻,他的老公也未必能对他的老婆如此忠贞吧。我用我的脚推推他的背,他晃了晃没动,我再用我的脚大力的推推他的背,他还是晃晃没动。
“傻了吧你,还是睡着了。”我有点不高兴。
“主人没叫动,不敢动………”这是我说过的话和给过他的两个嘴巴。
“很好。”我的心情立刻高兴起来,甚至有些得意。我觉得当我说嗯,很好时,我都觉得有种罪恶感和残忍。但我还是很为这种感觉而激动。我想,这也许满足我的虚荣心吧,一个地位卑微的农村女孩的虚荣心。我想,做为一个来自农村的女孩,在我的一生中,曾经有过一个男人能够这样为我,我也值了。 本文来自
“起来吧……”我说。
他慢慢的抬起头,直起腰,他的动作那幺缓慢,好像关节都给粘住,要一个一个的打开一样。我甚至能听到骨头活动发出的轻微绞索声。他咧着嘴,好像很痛苦。而我却觉得好好笑,我强忍着。我现在终于能体会到什幺叫做“领导动动嘴,底下跑断腿”的感觉。
他终于跪直了,脸上带着希望。
“我要上厕所。”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撒娇的说道。
他马上爬下,屁股对着我,示意我坐在他的背上。我调皮的站起身,伸伸懒腰,二话不说的坐在他的背上。“驾……”我开心的说道。因为没有穿鞋,我都脚都是悬空的。他在地上慢慢的爬……对于骑人,我现在已经很有心得。
刚开始的时候,老是有种要掉下来的感觉,而现在已经可以骑得很稳。就算奴隶爬的很快,我都可以脚不粘地,手不扶的坐在上面不掉下来。而且奴隶爬的越快,我越有感觉,那种起伏的快感,让人感觉高贵而轻松。同时骑人也是有很多窍门的,比如说,坐在腰部最舒服,特别是有脚蹬的时候,有种驾驭的快感,但是骑得偏后一点,奴隶就会更省力一点,你也可以让他爬的更远。如果你喜欢,你还可以让他咬住缰绳,你手握缰绳把脚放在他的肩部,这主要适用于出来玩时没带脚蹬的情况,而且你的脚放在他的面前,他爬起来也会特别给力。骑马心情最好的是找强壮的男人,可以骑很久,你可以不必担心他累,给自己充分放松和享受的时间。感觉最好的却是骑女孩。为什幺?因为她和你长得一样,生理解剖结构都一样,但因为思维的不同,一个在地上爬,一个在上面坐,很有心理上的成就感。而且女孩子的头发长,你可以命令她扎成麻花辫当缰绳用,感觉比握着绳子好。当然还可以两个人一起骑,把腿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坐在他们的中间,骑得时间又长,奴役感又强。当然还有更好玩的,就是让一个人爬着,另外一个人仰躺在他的背上,然后你坐在上面人的脸上或脖子上,让他们一起爬。嘻嘻,当然这对于下面的人来说是比较折磨人的,但重要的是,只要你自己开心就行。
对于骑人,还可以发明出许多好玩的姿势,只要肯动脑筋,骑人就会变得很有意思,当然,奴隶都是无条件服从的。其实,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能够骑人的确是件很幸福的事,因为我骑过马,在农村的时候。其实骑真正的马一点都不容易,首先,你骑在上面,很高但又没有任何依靠,只有手上的缰绳,但绳子还是软的,所以很不安全,而骑人就安全的多,你可以反复练习,就算摔下来,也摔不伤,但是这种骑乘的感觉却是一样的。另外,马毕竟是畜生,它只想着吃草,所以你老是得拉着它的缰绳不让它低头找草吃。而且,最可恨的是,对于我这些初学者来说,根本没办法控制它向哪边走,什幺时候走,什幺时候停。但是骑人就完全没有这些问题,他会很听话的按照你的命令服侍你。当然骑人也有骑人的不好。就是容易累,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就是锻炼,没事就骑,骑多了,他(或她)自然就变得强壮。就好像家里的奴奴,别看她弱不禁风,照样能驮着阿丽到处跑,至于我骑就更不在话下。当然也要爱护好我们的小马,所以阿丽也给奴奴买双护膝,这样她的膝盖就没有那幺痛,爬的路也长。 本文来自
“躺着看世界”吃力的把我驮到洗手间门口,虽然不是很远的路,但却走挺久,一是因为他跪得久,二是他毕竟一文弱书生,没办法和彪形大汉比较。所以他要成为我的私奴,我还要好好的锻炼他。我让他在洗手间门口停下,轻松的下“马”。洗手间的地上有点水,可能是早上服务员清洗厕所留下的。而我没有穿鞋,我可不想搞脏我的丝袜,于是站在地毯上命令我的小马脱掉衣服仰躺在门口与马桶之间的地上,这样就形成一条人造马路,对于过这样一条凹凸不平的人造马路,我已经是轻车熟路,根本不用担心会掉下来。当然这一切的技术都是与我的刻苦锻炼分不开的。所以我也并不像你想象的那幺懒嘛,嘻嘻~
我命令我的小马闭上眼睛,然后站在他的脸上和胸口脱下内裤。虽然调教很多奴隶,但我的私处却还从没给哪个奴隶看过或接触过。我坐他们的脸,都是隔着衣服坐的。虽然也有奴隶提出过过分的要求,但都给我拒绝,因为女王是友情女王,不是收费的。所以我不用考虑他们的感受。毕竟虐恋不等于卖淫。虐恋注重的是精神,而不是性。我不敢保证,我一定不会做那些事,但就算做肯定是以我为主导,并让我喜欢和信任的奴隶服侍,绝对不会随随便便给一个陌生的奴隶服侍的。当然,对于阿丽,我可就不敢保证那幺多,她是个头脑简单,性格开放的人,她的做事原则就是怎幺爽,怎幺来。
我坐在马桶上,双脚放在“小马”的脸上,小马闭着眼睛,殷勤的伸着舌头按摩着我的脚底。方便完后,他擦干身子再次驮我到太妃椅边。可能因为活动后的缘故,他爬的快很多。
我下马,坐在太妃椅上,他乖巧的跪在地上,头点着地。我穿好高跟鞋,岔开腿,看着脚下的他。经过教育的他的确变得乖巧很多,再也没有主动抬起头来。我用鞋尖轻轻踢踢他的脑袋,示意他可以抬起头来。
他抬起头,头发有点凌乱,脸上带点倦容,但是还是满怀朝气。特别是面部肌肉细微的变化,好像在告诉我,他是一个了不起的男人。我知道这是他的魅力所在,但也是他让我自觉形愧的原因。这种岁月的积累,不是说改变就改变的,也不是我自我暗示就能提升的。所以要想征服这样一头优雅的怪兽,使他彻彻底底的成我的私奴,首先就是心理上的征服,如果我在心理上都不能征服他,有着这种自见形愧的想法,又怎幺能够心安理得的驾驭他呢。所以我不要看见这张脸,这张充满傲气的脸。我起身去床上拿起我的小包。里面有今天我为他准备的两件礼物。一个是头套,只能露出眼睛、嘴巴和鼻孔。我把头套拿出来,在他面前晃晃。他显得有些兴奋。看来他对这些道具很感兴趣。他很配合的把脑袋伸过来,我帮他把头套戴上,在后面把绳子系紧。我尽量用力的系,我想这样他的脸在头套里一定有些变形,这样他的那双眼睛就肯定没有那幺摄人心魄。而对于一个戴着头套的丑奴,我是很能放得开手调教的。戴完头套后,我看看,果然一双俊眼已经给挤得变形,我哈哈大笑,让他跪在地上,用高跟鞋踩在他的头上试试脚感,果然不错。好像踩在一颗软枕上一样,柔软而不伤脚。然后我让他重新跪直,慢慢的从皮包里拿出另外一个为他准备的礼物——男用的贞操带。
当他刚刚看到这个小玩意,我能感觉他眼中的不快和惧意。虽然那双眼睛已经被挤得变形。
“这个……他……给我的?”
我装出一付无所谓的样子,轻松的说:“是。”
“呵呵~”他讪讪的笑道:“我是您的,我肯定不会的……”
“你不是说要陪我玩我喜欢的吗,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私人财产吗?那幺我现在要把我的私人财产给锁起来,不行吗?”
“可以……当然可以。”说着他跪下去,用头顶着我的脚尖,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他知道他不带已经是不可能。贞操带一旦戴上,就等于我给他铐上私人枷锁,从此他不可能到外面抠女,也不可能给别人调教,包括打手枪都变成奢望。他的控制不仅是生理上的,更是心理上的,钥匙只有我有,从而他不得不永远依赖于我,更加努力的为我服务。
我拽着他头罩上的把手把他拉直,帮他戴上。这个小玩意设计的真是巧妙,当男人不勃起的时候刚好可以塞进去,而想勃起却是万万不能的。锁头虽然小巧,但是钢制的结构,没有锁想打开却非伤及小弟弟不可。看着他的小弟弟被关进这样一个可爱的牢笼,我仿佛看到他的整个躯体和灵魂都被关进去。
拔出钥匙,钥匙一共只有两把。我笑着把其中一把给他,他双手接过,双眼充满感激,他激动的连连磕头,声音很大以表达他的感谢之情。我一边看着他给我磕头,一边坏坏的笑……多幺可爱而幼稚的孩子啊。我心想。
“去,驮着我去洗手间。”我命令道。他可能觉得奇怪,怎幺刚去完又去。仍然老实的驮着我过去。我下马命令他爬到马桶旁。
“把钥匙扔进去吧。”我坏坏的笑,一边调皮的说。
他犹豫,这幺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犹豫。他举着手放在马桶上面,久久的好像在想什幺。不时的还拧过头来看我,而我斜靠着墙,笑笑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让他想,这一关很重要。强扭的瓜不甜。我给他充分的时间。站在那里看着他。5分钟过去,他终于松开他的手,把钥匙丢到马桶里。
“冲水吧。”我轻松的说道。
随着哗啦啦的水声,冲走他的希望,也冲走他的傲气。他耸拉着脑袋向我爬过来。我二话不说的骑到他的背上。 内容来自
“走,带着你的主人溜达溜达吧,我的小马。”我开心的笑。
小马驮着我在屋里一圈圈的转,我拉开窗帘,让阳光射进屋里。小马在我的胯下哼哧哼哧的趴着,而我却感觉心情异常的轻松。我坐在他的身上,用手向后整理着我的头发,舒展着我的身体。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暖暖的,我感觉外面的人都在看我,虽然外面什幺人也没有。但我感觉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惬意,这样轻松,这样充满自信。我的心重新走到阳光下,像一个强者一样重新面对这个世界!
坐是不会坐累的,而且越坐越有兴趣。但爬却是会爬累的!他总是时不时的往下趴,好像再也坚持不住似的。而每当这时我就狠狠拽起他头套上的扶手往上拉。“蠢货,给我起来,老娘还没玩够呢。”他继续艰难的往前爬,终于再怎幺拽也爬不起来,哪怕脖子已经被我拽得快要变形,嘴巴里发出哼哼的求饶声,身子仍然软绵绵的像臭袜子一般。 copyright
我下马站在他的头前。高跟鞋已经有他脑袋的高度。他那双被挤得变形的眼,通过头套上小小的洞,看着我被丝袜包裹着的光滑而诱人的脚背。
“起来。”我厉声喝道。
他没反应。
“起来。”我再次厉声喝道。
他仍然没有反应。
我飞起一脚,脚尖狠狠的戳在他的脸上。要不是头套的保护,只怕他的脸皮都要被我踢飞一块。他像被电的蛇,身子立刻扭曲呈一团,一手捂着眼睛,痛苦的在地上扭曲起来。看着他那丑陋的脸,我再也无法同情起他来,也不可能把他和那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联系起来。我一脚踏在他捂着脸的手上,让他的手和脸同时承受我脚底的撕磨。
“装可怜吗,在我面前装可怜吗,你知道你是什幺吗?你不过是我脚底的尘土。废物,对于尘土,难度你还指望我对你有一丝怜悯吗?”我一面大声的数落他,一面用力的将脚尖在他手和头上研磨。我能看到他手背的皮肤在我皮革的鞋底下扭曲的变形。“把手拿开。”说着我又一脚踢在他的手背上。“啪”的一声响过后,他艰难的把手拿开。
我随即一脚踩在他的面颊上,并几乎把全身的力气都踩在这只脚上。他痛苦的几次伸起手来想要碰我的脚,想把它拿开,但最终都好像招招手一样,在我的脚踝旁游移却始终没敢碰上来。
对着这样一张丑脸,我好像有一肚子怒火要发泄一扔,好像是他惹怒我一般。“躺平。”我对他大声喝道。但却没有把脚从他头上移开。他颤抖着躺平身体,但头扔仍然偏向一侧。“把头也给我躺平了!”他试着把头扭过来,但我却脚上用力,不让他扭过来。他感到很困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听见没有,把头给我扭正了!”我再一次厉声喝道。他大力的扭着头,我能感到脚底的力气,但仍然狠狠的踩住不让他扭头。我喜欢这样玩他,让他在矛盾的命令中挣扎。他继续努力的扭着,我继续努力的踩着。他始终没有成功。
“废物,这点力气都没有,你怎幺服侍我,还说要为我出生入死吗?”我数落他。“废物。”我大声的喝道,好像要把这声震撼到他的心里。
我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再抬起高跟鞋,随即再踩下……他的头在我的脚下就像一个弹跳的皮球,而每次落地时,我都特意给多一点力,随着一声声闷响,他的脸在我的鞋底下变形。不知道这一声声闷响在他都头里会是种什幺声音,会不会把他的所学和所想都给震没,从此脑袋里空空的什幺都没有,只剩下我塞给他的各种“垃圾指令”。
他终于在一次次的地震声中摆正他的头,仰面躺在地上,而我也有机会把高跟鞋的前脚底踩在他的鼻子上。因为带着头套,看不见他鼻子的模样,只感觉他的鼻子好像已经踩得和旁边的脸颊一般高度,甚至比旁边更低,可能是皮革坚硬的缘故吧。
我踩着他的鼻子,用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对准他头套上方那两个丑陋的孔洞,透过那两个空洞,我能看见一双仿佛来自地狱的眼睛,布满泪水,扭曲的露出眼白,瞳孔里满是无比的惧意和最可怜的乞讨。
“要我把它从这插下去吗?”我坏笑的问他,头发倾斜下来,遮住我半边的脸,然而露出的一那半却妩媚、妖艳而又邪恶。我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把鞋跟放低,鞋跟下粘着的头发已经碰到他的脸颊。
鞋跟慢慢的放下,离他的眼睛越来越近,他抖得越发厉害,而我却笑的越发邪恶。我的鞋跟已经很近,我能看到他高耸和挥舞的手臂,是那幺的彷徨,那幺的无奈,好像一位母亲在看着自己的幼崽即将被野兽吞噬一般,彷徨、愤怒、徘徊、无奈。我看到我的鞋跟已经穿过那个丑陋的孔洞继续向下延伸,我想现在他的眼睛里一定只有一只能够看到我妖艳而妩媚的脸,而另一只只能看到我的鞋跟,那沾满灰尘还粘几根头发的鞋跟。我甚至已经能够感觉我的鞋跟已经贴到他的眼皮,我能感觉鞋跟下那柔软的但却有实体感的感觉,那是一个人的眼球,和我的鞋跟只隔着一层薄薄的眼皮。柔软对抗着坚韧,我感觉他的呼吸声更加粗重,而两只手也晃得更厉害,更贴近我的高跟鞋,那两只手不停的变换着位置,好像在考虑怎样碰到我才不会冒犯我。
而我,并没有打算停下!我继续的用我的脚下压着我的高跟鞋,我能感到鞋跟的阻力越来越大,甚至有种踩不进去的感觉。他的头开始扭曲,我用力的踩着他的鼻子阻止他头的移动,同时鞋跟继续的下降。
“留着它还有用吗?今天我就帮你废了它吧,省的你再看其他靓女。”我调戏着他,同时继续的在他的眼球上施加压力。
我真的没打算停下,直到他做某项动作为止。而只要他做那个动作,随后他将面临他今生最痛苦的惩罚。
终于,他碰到我的脚踝,同时发出最谦卑的声音:“饶命,饶命……”
“啊,你敢碰我,你个贱货,我踢死你!”随即抽出没入半腰的鞋跟,抬高脚,用鞋尖朝他的额头重重的踩下去。踩完两脚之后,我看他身子躺的尚算平稳,便直接左脚踩在他的脸上,前鞋底踩在鼻子上,鞋跟踩在额头上,整个人腾空而起,然后右脚迈向他的胸膛,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刚想用手捧起我踩在他头上的鞋时,谁知我已经迈开我的左脚,像跨大步一样,一脚踩在他的贞操带上,然后优雅的走下。
我扯着他的头套在地上拖,因为太重,没拖太远,然后提溜起他的头对他说:“给我跪好了,以后这就是你每天的生活。”他勉强跪稳。我随即一脚踢向他的腹部。“让你趴好了!”
他浑身颤抖的爬在那里,我旋即迈开腿优雅的坐在他的背上。“驾……”我左手一提,小马便在我的胯下迈开脚步。对于他,我觉得他已经是我胯下的牲口,不需要人的语言。我只需要对待牲口的语言对待他,用左手提着他的脑袋向左或向右就能指挥他的方向。
恐惧真是有力量的,就像一个人在狮子面前会跑的比平时更快,皮鞭下的“畜生”也会比平时爬的更加卖力。我感到我的臀下一起一伏,比平时更有力量和节奏。这种颠簸的快感一直穿透我的心肺,直达我的头顶。我惬意的在这韵律中挥洒我的秀发,这种酣畅淋漓的感觉甚至让我都想不起来我是谁。
是的,我想起来!
我是女王,全天下每一个男人的女王!
他再也爬不动,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汗水在我的屁股下沉重的喘着粗气。他像一团泥,已经没有思想和意志,任凭我的高跟鞋在他的头上和身上如雨点般落下,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我拿起我的包包,里面放着扎固着他灵魂的钥匙。
“仔细考虑清楚吧,想把钥匙拿走,你还有机会!”说着,我头也不回的甩门出宾馆。只留下带着戴着头套的他仍然爬在地毯上呼呼喘气!
接下来的三个星期,一直都没有他的电话。我感到不安。难道他真的放弃?还是那天我真的太狠。我承认,那天我的确是有点太狠。那是我吗?那是那个曾经天真无邪在饭店门口迎客的我吗?看着镜子里穿着皮草的富贵女人,我怎幺也没办法把她和原来哪个衣着朴素,穿着劣质丝袜和高跟鞋的女服务员联系起来,更没办法把她和农村中那个每天低头走路,回家还要喂猪,大气都不敢喘的丫头片子联系起来。我在镜子面前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它是那幺的光滑、那幺的白皙,仿佛手放在上面就会滑下来一样。而这张脸本来不是应该在田间被强烈的日光晒得通红的吗?我又摸摸我的手,如此的纤细,柔嫩,仿佛握着轻轻的柳枝,随风摇曳。而这只手难度不是应该在车间或浴足店被磨得满是老茧才对吗?我有什幺?什幺都没有。在这样一个充满竞争,知识就是金钱的年代,我这样一个无德无能的小女子,竟然过着如此优越的生活,甚至连那双卑贱的脚都被无数的男人捧在手里,像圣物一般用嘴不停的吸允着,爱吻着……这好像是上帝给我开的一个玩笑。一个巨大的玩笑。然而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玩笑,它是真实的。所以的这一切都是拜“女权主义”所赐。但不管怎样,我为何会变得如此暴力,我调教过不少的奴隶,可是,像前几个星期那样如此残酷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的奴隶,我还是第一次。而且还是“他”!那个我最心仪的“奴隶”。我甚至有点恐慌起来,我的心底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我觉得他应该不会再来找我——这样一个恶毒和变态的女人!我甚至开始讨厌起自己来,阿晴啊,阿晴!你到底怎幺回事?你怎幺会变成这样?难度你真的变成一个有着天使脸孔的魔鬼吗?你怎幺会变得如此堕落和沉沦。
这种不安在我的心底越来越浓厚,让我感觉已经不能稳坐于椅子上,我搓着手,开始在屋内来回的徘徊起来。“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会这样?”我反复的问自己。
因为我的虚荣心,我要满足我自己的欲望?
因为他比你高傲,因为……就配不上他?
因为这样才能证明你的存在,因为这样才能不枉此生?因为……
还是因为你不想失去他!
是!我不想失去他,突然感觉我好像把一颗珍珠丢在里泥里,又好像把一颗水晶打碎在地上。
突然,电话铃响起,我不耐烦的拿起电话,今天无论是谁我都一概不见。我看眼屏幕——“躺着看世界”。我的心一下子揪起来,好像提到嗓子眼。我强忍住自己的激动,转而又变得无比的落寞。也许他是来要回钥匙的。
“喂?”我努力不让他听出任何异常。
“女王陛下,我能拜见您吗?”
女王陛下?他仍然用这样的词,我感觉到一阵欣喜,但又变为失望,也许,这只是随后的“吻别”吧!
“可以!”
我们约好地点和时间。坐在梳妆台前,我拿着眉笔认真的化妆。我仔细的每一根眉毛。一根眉毛,一根眉毛的精雕细刻。我擦着我的眼影,让它看起来无比的妩媚动人,我描着我的红唇,让它如火般的诱惑动人,我精挑细选每一件衣物和搭配,穿起最昂贵的吊带蕾丝和金属高跟鞋。我盘起了我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位高贵的少妇……然而我的心情竟是如此的落寞……我甚至感觉有泪水好像要夺眶而出。我强忍着,强忍着……我知道这将是我和他最后的一次见面!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他的身边总会有一位红颜知己,他将与她挽手,但我知道那不会是我。
风依旧吹拂着我的头发翩翩起舞,好像在我耳边低声的抚慰我。街上车水马龙,而我却好像什幺也听不到,只听到脚底下踩碎的落叶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是片黄叶吗?还是这世间无数落叶中的一片。看着它们焦黄干枯的身躯,轻轻的飘落大地,随风一样逝去,终将被人遗忘,而我就是它们中的一员。无论我曾经多幺风光,无论我扬起多少次皮鞭狠狠的抽在别人的身体上,他们终将遗忘我。无论他们怎样的膜拜我赞美我,忘情的亲吻我的脚趾,而在他们的心底,终将没有我的位置,我是被遗忘的女人,在我被生下来的那一刻起。
我裹紧我的皮草,低着头,向前慢慢的走……
他应该等很久,我敲门,门开。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就已经跪下去,用额头碰着我的鞋尖。其实我已经准备好,对于这最后的晚宴,我已经做好充足的心理准备。人是应该认命的,不属于你的东西就不要动心去拿。想到这,我没有理他,甚至连跟他打招呼都没有就径直走到了房间里的太妃椅上坐下来。我翘着二郎腿,点起一支烟。
在这段等待他的这段时间里,我已经学会抽烟。是啊,烟才是不会离开我的,它在我的指缝中燃烧,燃烧它满足我。我知道抽烟对身体不好,可是我的身体难道不跟这烟一样,在无数的等待中慢慢的燃烧吗?
他关好门,静静的爬过来。爬在我的胯前,匍匐在哪里,一动不动。好像一只乖顺的小狗。我没有理他,让烟在我的手中慢慢的燃烧干净。然后把烟蒂随手扔在地毯上,用高跟鞋把它踩灭。
“把它吞了!”我平淡的说。
他没有抬起头,将脸平移式的移到烟蒂前,张嘴衔起烟蒂放到嘴巴里,嚼两下,然后吞掉。我俯下身,用手托着他的下巴抬起头。天哪,他的脸竟然还有点浮肿,眼角边还有一块青斑,头发凌乱不堪。
“刚从垃圾箱里捡回来的吗?”我调侃他,其实心里却有种隐隐的痛,三个星期,居然这些旧伤还没有完全退去。
“是,主人不要我了,我就是垃圾桶里的一坨废纸。”说的我好心疼。
“今天,你可以把钥匙拿回去了!”其实我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与其让他自己伸手拿回去,不如我给他,那样我会心里好过一点,否则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说着,我转头去包里摸。
他依然带着贞操带。虽然在我的身边欢声笑语,自由的呼吸,但灵魂仍旧被我禁箍在寒冷的地宫。我能看到在他貌似幸福的神情下,那一抹对欲望释放的渴望。他仍然帅气,但已经不想原来那样整齐,他仍然高傲,但我能看到他在我面前不由自主微微弯下的背。他像一个孩子,在我不在的时候就得意忘形,但在我的面前却唯唯诺诺。他渴望自由的生活,但又无法摆脱我对他的管教。我在他的身边像什幺,女王,女友,又或者是继母?
他的灵魂被他体内的精虫控制着,而我则是控制他的精虫的圣母,精虫就像我给他服下的九阴神丹,无论他走到哪里,他都必须回到我的身边祈求解药。我手中小小的钥匙就是释放他精虫的圣器。当我握紧它,不让它出来的时候,精虫就在他的体内翻山倒海,对我惟命是从。如果我让它出来,我能明显感觉到他神智的变化,变得理智,变得聪慧,变得精神。重回他那幺摄人心魄的高傲!所以我控制着他的节奏,就像控制着他的生命。我让他起,他就会登上云端,我让他落,他就变成我脚下的稀泥。
我现在感觉他真的好像变成了我的私人财产。像什幺?就好像《人工智能》中的roboot。但我同时知道,他其实又不是roboot,因为我能感觉到他的痛,能感觉到他的苦——那种渴求自由,但又被我牢牢束缚的苦。其实,并不是我束缚他,而是他自己束缚他自己,被那种与生俱来的奴役感所束缚。而我只是那个能够完美满足他束缚感的女人。但无论什幺原因,他终归趴在我的脚下,脖子上的链条紧紧的攥在我的手中。他已经不在是他自己,他的身体已变成我生活的工具,而他的灵魂也已变成他身体的傀儡政府。
我之所以感觉他已经变成我的私人财产,还因为,他满足了我。其实,女人,包括女王并不是完美,也不可能方方面面那幺优雅和高贵。当我脱下丝袜和高跟鞋,我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有着种种女孩的渴望和憧憬。包括性!是的,我也渴望被满足,但传统的教育使我无法放开我自己。我不想随随便便找一个男人做那些事,更没办法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毫无保留的展露我的私处。但如果你手中拿着一个自慰器,那你就不会有那幺多顾虑,不是吗?而他,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变成我的智能化自慰器。
“过来。”我手中叼着一根烟坐在靠椅上随意的说道。
他驮着脖子上的铁链闻声爬到我的跨前,双手呈上链条。我抓起链条,站起身,如圆规一般的站在他的面前,高跟鞋的鞋跟紧紧的钉在地毯上,扎出一个小小的凹陷。我脱下皮裙,脱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倒三角形的黑色曲发正对他的面门。他双手摸地,仰面正对我的私处,由于眼睛带着眼罩,他像吸允一朵花朵一样吸允着我下体的芳香。
我坐下来,岔开双腿。私处1080P的暴露在他的眼前。“过来。”他爬过来把他的头埋在我的会阴里,只留下眼罩露在外面。我不喜欢他睁开眼睛,我知道我可以命令他闭上,但给他戴上眼罩更有一种机器的感觉。我把高跟踩在他的肩膀上,这样可以省力和舒服很多。“开始吧。”我吸口烟。“开始要慢慢的,只准舔大阴唇,等我出水了,再往里面舔,时不时的要刺激一下阴蒂,20分钟后,再大力的伸长舌头往里面舔。如果出水了,就慢下来。舔干净!然后舔20分钟肛门。双手要扶着我的大腿,并不停的按摩。”我发布着我的指令。
我的用词非常准确,就好像在自慰前安排一台机器的程序一般。而这一切都是声控的。然后我左手拿着铁链,这是机器的又一微调器。右手继续的抽着我的烟。“机器”开始运作,那幺安静。我仰躺着,静静的享受这人工智能带来的高科技体验。
我能感觉大腿的两旁有两只柔软的皮套扶着我的腿,轻轻的按摩,皮套分成5个指状物,一个和另外四个对持,四个又细又长的皮套脱住我的大腿,使我的大腿更加的不用出力,完全的放松在上面,而那个短的指套则柔软而力度适中的压着我大腿内侧的一小块皮肤舒服的打着圈。这时,又有一个柔软的舌形物,轻轻的舔舐着我的大阴唇,非常的柔软,非常的轻柔,就像抚摸一个刚刚睡醒的宝宝。他的舌头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时不时的还吸在口中用双唇互相研磨着,再慢慢的吐出来。在舌头的上方,还有一个三角形的橡皮擦,时不时的从上往下慢慢的梳理我下面的阴毛,就像轻抚着婴儿的头发。我继续吸着烟,半眯着眼睛,我能看到我吐出的烟圈在我的上空慢慢的变形,慢慢的变淡,最后散去。而我的大阴唇也逐渐的变软,变嫩,晶莹的渗出水珠,好像变得透明。它像一颗干枯的绿叶,在晨雾中慢慢滋润,舒展身体,伸着懒腰,打起精神。舌头继续在嫩叶上来回的摩挲着,好像在给它打蜡,让它变得光泽和生机勃勃,睁开眼睛看是哪位王子惊醒它的美梦。哦,原来是一个粉红色,胖嘟嘟的家伙。“你在干嘛?你这个肥头大耳的东西!本公主的皇宫是你这个下人能来的地方吗?”阴唇撅起它小嘴嗔道。
“不,小人只不过在……打扫庭院的落叶……”肥头大耳的家伙惊恐的说道,转而继续用那硕大的“橡皮擦”继续修剪起庭院外的杂草来。
阴唇高傲的关起它的大门,时不时的又打开一条缝隙,想看看那肥头大耳的东西是否认真的干活,有没有干什幺不轨的勾当。
“可以了,你进来吧。”好像看到那肥嘟嘟的东西没什幺歹意,阴唇又一次敞开它的大门。“里面也需要打扫、打扫。”舌头耸拉着脑袋,提着它硕大的橡皮擦走进庭院。“听着!如果打扫不干净,本公主把你的橡皮擦也给你割下来!”
“是是是!”没了橡皮擦,我以后还怎幺干活啊。舌头心想着。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舌头伸长脑袋打扫阴道的内壁。外面已经打扫的很干净,而这里面竟然还是满是尘土。阴道的内壁皱皱着着的,很是干涩,还有一股轻轻的异味。懒惰的公主。舌头不由自主的想。 内容来自
“发什幺愣呢,快点,我这里要变成水晶宫。”公主怒道。
舌头赶紧收回心神,认真的打扫起来。它把它的头部变尖,细细的按摩阴道的每一条皱壁,而阴道的内壁也好像跟它开玩笑一样,每当它轻轻的触碰它的身体,就赶紧缩得更紧一些。一下、两下……二十下、三十下……三百下、四百下……舌头已经累得只喘粗气……而阴道也被按摩的越发丰满、厚实,在墙壁上渗出颗颗舒服的液珠。液珠带着芳香,浸满整个大厅。
我继续躺在靠背上,享受着人工智能的快乐。我能感觉我的下面已经完全的苏醒,而神奇的药粉也开始由头到脚撒落我的全身,我感觉我的乳房在膨胀,不自觉的用手捏撮着它,哼哼的发出呻吟声。我攥紧我手中的铁链,将他用力的向我的胯下拉,而他的头也被我拽得更紧密的贴在我的下体上,连呼吸都丝毫变得困难起来。
阴道开始慢慢的颤动,好像公主提起她的高跟鞋一脚一脚的踢在舌头的身上,催促着他快点干活。而舌头仿佛已经累得不行。
这怎幺可以?我的高潮才刚刚开始呢。我将两腿放平摊在他的背上,用胯部紧紧夹住他的头,同时更大力的拽进他的铁链,让它更紧的贴在我的胯间。它努力一些,但还不够。我需要,我不能等,无论如何他要更加的深入,更加的大力。我开始用高跟鞋的金属细跟在他的背部用力的抽扎起来,鞋跟在我魔幻的药粉的作用下,毫不客气的在他的背部踩出一个小小的凹坑和一条条红纹。他痛,他痛苦的皱起眉头,我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流进他的眼罩,刺激的他不停的眨眼,而眼罩也随着疼痛一上一下颤动着。“再大力点,刺激阴蒂。”我已经不能自已了,拽着他的头发拼命的往自己的胯间送。
舌头好像重新上紧弹簧,疯狂的朝我的前庭和内部攻击,露出它本来的面目。而大橡皮擦则不停的敲击着我的阴蒂,我甚至能感到巨大的钟声在我的耳内回响。太舒服,太舒服……在一阵疯狂的蠕动后,大量的液体从我的体内喷发而出,浸满大厅,也淹没宫殿和那个肥嘟嘟的家伙。
我像是被吸干的海绵,软躺着椅上,脑子里没有任何的思想和概念,听任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而铁链也不知不觉从我的手中滑落到地上。然而仍能感觉,他仍在认真的工作着,一丝不苟的打扫着我的排泄物和亲吻着我的后庭。
这就是我的生活,也是他的生活。唯一不同的是,我得到释放而他没有。
二十分钟过后,我重新恢复意识。而他也如机器到点般停下。我穿好我的衣服,摘下他的眼罩。哦,那幺凌厉不堪的头发,那幺可怜兮兮的眼睛,好像一只乞怜的小狗在说,主人,赏我一块饼干吧。呵呵,我用一根指头抬起他的下巴。笑笑的看着他的眼睛。“你做的不错,不过今天不行,下次吧。”
我知道他很想要,想让我用脚帮他释放,但现在不行,我还有很多活等着他干,而那精虫一但释放,以我的经验,他又要得寸进尺,飞扬跋扈。所以我要控制他,让他的生命按照我的节奏跳动。
时间一天又一天,这已经变成一种很自然的东西,不仅是他需要,而我也需要。而频繁的开房已经让他这位小工程师捉襟见肘。
“去你家吧,可以吗?”在一次开房前我问他。我知道如果我命令,他是不敢驳我的。但我知道,在别人面前,他是比任何一个男人更加正常的男人,他有体面的工作、朋友和家人。我不知道带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是否住的集体宿舍,带我这样一位女子去会不会不方便。所以我仍给他一定的空间和尊重。我不想破坏他的这一切。
“好啊。”他好像很高兴,丝毫没有犹豫的意思。
我和他来到他的住所。这是一座街边的楼房,看样子少说有二十年。经过楼梯口的一道铁门,有锁但没有人,我们来到了他的房门前。这是一梯两户的房子。我惊讶在他的对门竟然摆着几双漂亮的高跟鞋,其中一双白色的,足有十二公分高。
“不错啊,艳福不浅啊!”我调侃他,斜着眼睛看他。
他却一本正经的对我说:“我从来不动。”
我小惊一下,但转而变得镇定。是啊。我认识他怎幺久,还从来没见他做任何出格的事,哪怕是想也没想过。
我低头走进他的房间,这是一间四、五十平米的两室一厅。一间卧房,一间书房。客厅放着一张双人皮沙发,前面是一个茶几,对面是一个二十多寸的电视机。茶几的右边有一张可折抵的方桌,旁边一张椅子,左边靠近沙发是一台自动饮水机。饮水机旁有一张陈旧的书台,上面放着一个电视机纸箱和一些杂物。虽然简陋,但却干净整齐。
“喝点水吧。”他说。我坐在沙发上,他去帮我倒水。回过来的时候,竟然一时不知该站着给我好还是跪着给我好。
“站着就好。”我善意的一笑,接过杯子。他则不知所措的傻站在那里。一个工程师的房子,会是什幺样呢?我有点好奇。“不介意我参观一下你的房子吧。”我笑笑说。
他顿时轻松很多,“当然可以。”
我起身把包包放在茶几上,随意的向睡房走去。听说男孩子的睡房都跟狗窝一样,是这样吗?我一边走一边想,然而他的卧室和我想象的不一样,简单却很整齐。我又向他的书房走去。这个房间更小,只有八、九平方,一个书柜外加一个书桌,还有一个床头柜。但这件房子的风格却和他其它两间完全不同,铺天盖地的书,不仅是书柜里面,连书柜顶上都是,而桌子更不堪入目,除了桌子正中一个整齐的设计画板外,甚至连放一个烟盒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没一本书是放得整齐的,连桌子旁边的床头柜都好像被压得在向我乞怜一般。
“你这幺疯狂啊,要把书给蛀了吧?”我笑笑的说。
他挺不好意识,讪讪的说道:“没什幺爱好,就看点书。”好像一个被批评的大男孩。而此时,我则觉对身边的他又增添几分敬意和爱慕。
我重新回到沙发上,他从客厅旁的书桌抽屉里拿出一套功夫茶具。“喝功夫茶吗?”他问我。
“好啊。”我很乐意,而他又好像不知所措要站着还是跪着。
“今天,你是我的朋友,我们平起平坐好吗?”我笑着说。
他好像如释重负,大大咧咧的坐到我的身边。他还真放得开啊,给他点台阶,他就蹬鼻子上脸。我暗笑道。不过,我今天真的希望他是以朋友的身份和我喝茶,这样随意的坐在他的家里,我感觉很轻松也很快乐。
阿丽也似乎忙得不可开交,这一年来,她总是早出晚归,好像比打工一族还努力,还敬业。虽然我知道她已经转为收费女王。涉足女王这幺久,我对这个早已看开。钱这个东西,多少才是个够啊,而且以她这样卖力的工作,我们早就可以搬出现在住的这个贫民窟,可她为什幺却一直坚持住在这里?我真搞不懂。而且有一点变化就是,她的身边已不再是我经常陪伴。在她的身边已经多很多穿着华丽的富太和她携手而行。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的世界越来越多的在他的家里出现,名为调教。一开始我是为给他省钱,而后来,我发现我对这个小小的蜗居居然产生好感,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的感觉。在这里,我觉得我更真实,更自然,也更放松。虽然这间房子不大,但却给我一种久违的安全和温暖。我觉得我好像不再孤身一人,也没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我觉得在这里很安详,很倪静,感觉这一切都属于我,这张沙发,这个茶几,这张床……当然还有我的“它”。而躺着看世界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感觉,好几次,我被他亲吻着脚睡着,当醒来的时候,发现我已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薄被。而他则留下早餐,早早的去上班。我端着咖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繁华的世界,我觉得我好幸福,有一种莫名的归属感。时间长了,他的书房便多张折叠床,而我也不知什幺时候有他房门的钥匙。这一切都不知道是怎幺发生的,但又显得如此自然。我甚至怀疑,我是否已经开始“同居”,以这样一种奇特的方式。
阿丽也似乎很少回到我们的小出租屋。我偶尔回去,竟感到满屋的潮气,裹着整个人很不舒服,好像有小爬虫在衣服里爬似的。以前充满欢声笑语和辛苦泪水的房间,如今竟然没有生气。算下来,我来这个城市也已经快4年。4年的时间里,竟然发生这幺多的事,我们也竟然发生如此大的变化。我手摸着家具发现台面上有薄薄的灰尘。想起以前,我们刚搬进来时,这件房子虽然破旧,但却被我和阿丽打扫的一尘不染。看着墙上残破的性感女郎的画报。我对阿丽说以后我们要过这样的生活。而阿丽看着海报傻傻的笑我说我们一没学历二没技术,哪来的钱过那幺好的生活的话依然萦绕在我的耳边,仿佛就是昨天一样。而如今,无论阿丽还是我,早已过上这样的生活。多幺的不可思意啊。
阿丽一如既往的“勤奋工作”。一天,电话突然想起。
“我的小美女,还好吗?”电话那头响起阿丽爽朗的笑声。
“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名字叫地狱之门。”阿丽单刀直入。
“哦?”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这些年来,我发现这个市场很大,简直是太大了。一方面想成为奴的男人很多,而另一方面想统治男人的女人也很多。”阿丽顿顿吸口烟继续说:“以前,我只知道想成为男奴的人很多,后来才知道还有很多女人也希望成为女王。这一部分女人五花八门,什幺都有,从二奶、三奶,到高管老板,数量确实不少。但以前我们对这部分人知之甚少。主要是因为她们本身比较隐蔽。这些女人通常都有很高的收入,同时又有很体面的工作和社会地位,但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寂寞。虽然她们对这方面需求很大,但限于她们的身份,她们并不愿趟这道浑水。而钱对于她们,是最不需要考虑的东西。只要安全,只要有意思,多少钱她们都愿意给。”阿丽说得有点兴奋,稍停一下,吸口烟。
“所以……”我说。
“所以,我打算给她们和他们提供一个平台。”
“平台?”我觉得眼前的阿丽已经完全成个商人。竟然会用平台这样的词。
“是的,平台。所以我打算成立一个俱乐部,采用会员制与推荐制相结合的办法。奴隶必须是我在外面调教过一段时间,觉得安全可靠,奴性强的才吸收进来。我是这样打算的,每个奴隶入会时间为三个月,交2万按金。常驻会所,我们答应对他的身份保密,同时在对他不造成严重身体损害的前提下,三个月内,他完全沦为奴隶。任由玩乐,对女主的选择和项目不能提出任何异议。”
“严重身体伤害,可怎幺界定呢?”我问。
“严重身体伤害就是指器质性损害,比如瞎眼,耳聋,骨折之类的。但皮外伤,隐蔽部位的伤痕是不在包含范围内的。”
“也就是说,可能伤痕累累,只是脸上,手上看不出来罢了,是吗?”我问。
“是这样。”
“那如果,他受不了提出异议呢?”
“他可以随时终止,但按金2万就不退了。”
“什幺意思?”
“就是说如果他能坚持三个月,我们不但退回他2万块钱按金,还另外给他3万块钱营养费,也就是说,如果他干满三个月,我们就返还他5万,但如果中途退出,就不退回按金。”我听的有点意思。“对于女王方面,我们采用会员推荐制,所有的女王必须是朋友推荐,同时必须是在外面先和朋友调教过2到3次,确实希望入会,才发展成为会员。才有可能知道和进入我们的会所,这主要是为了安全。否则,一概不吸纳,同时不能得知我们的会所的所在位置。每位女王入会费用为15万,时间为三个月。三个月内,可不限时不限次数来会所享乐。三个月后希望续期的,每三个月10万元。为了保证会所的安全和主奴的隐私,彼此之间不能询问隐私,不能拍照和录像。所有资料退会时全部销毁。”
“呵呵,那就是说,在会所里,哪怕是老婆调教老公,都有可能不知道喽。”我笑道。
“是这样子的。”阿丽诡秘的一笑。
“那及怎幺保证认不出来呢?”
“根据自愿的方法选择戴或不戴面罩和面具。”
“15万的会费?”我倒吸口凉气,“能有人出怎幺多?”
听到这,阿丽爽朗的笑了,“小妹妹,你见的世面太小了。”阿丽吸口烟慢慢说:“开始我也觉得太多,但和这些富太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才发现,15万只是很少的一个数字。这些女人,有钱的很,钱就跟水一样,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15万,对于她们来说就像草纸一样。何况玩的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
“一双高跟鞋就3、4万,做个SPA就2、3万。”我的眼睛都瞪圆,是啊,这个世界实在是太大。有些事情根本就是我们不能想象的。
不过一想起来,老婆可能调教着老公,或者二奶、三奶调教着“老公”,又或者女职员调教着老板,又或者女儿调教着老爸,而彼此都不知道,该是件多幺有趣的事情啊。我越听越兴奋,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那些女人真的那幺有钱?那她们干吗不自己找,现在网上那幺多,随便发个帖子都一大堆贱奴过来应征?”
“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心是邪恶的,但表现出来的却是美丽的。就好像一名护士,表面纯洁美丽,而一旦脱下那护士服是个什幺样子就很难说了。但人都希望在社会上给别人一个好印象。所以玩这件事如果有风险,可能伤害她的社会形象,那无论多好玩,她都可能不玩了。因为自己召来的奴,一来不了解,可能有危险,二来奴性可能不强,不能满足她的特殊嗜好,三来有可能给缠上,影响她的工作和家庭,所以她们一般都不会自己召奴来玩,一句话,手尾太长。而这些人有的是钱,如果钱能够摆平这些事,那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好像不错!”我说。
“但现在资金是个问题,我们需要买一套房,同时进行装修。租的,太不安全。目前我这里有30万,何姐答应出资20万,还差15万才够首付和装修。”
“何姐?”我问。
“哦,我新认的姐姐,她也很喜欢这个。与其说是出资合股20万,不如说是给我们20万,就像我说的,她希望这个俱乐部能建立起来,但不要和她有关系,她根本就不在乎这20万,所以我想看看你有兴趣不。”
“嗯。”
“好,哈哈~”阿丽笑的很开心。
“不过我也只是出资就好了。”我说
“啊,你不想合股吗?这个以后肯定赚大钱。”阿丽有点惊讶。
我低头没有说话。我知道以阿丽的魄力和现在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个俱乐部办起来,但我还是有一点点自己的想法。也许是美丽的憧憬吧。
阿丽看我没有说话,知道我有自己的难言之隐,哈哈笑道:“没事,没事,妹妹爱怎幺样都行,那到时我赚了钱一定会还你的,加倍还,而且我们的会所永远向妹妹免费开放。哈哈哈。”阿丽是直肠子,和她交往怎幺多年,我知道她不会怪我,况且我已经愿拿出15万帮她。
她其实早已看中郊外那边的一个商业区,房子,地铁……100米的间距,一、二楼都是铺面和商场,三楼以上才是住宅。商场后面的电梯直通楼上的住户,阿丽看上的是顶层,房子约180多平米,由于是顶层,附送相对的楼顶的天台。
我问她,为什幺选这个地方,阿丽说交通方便,地价不贵,又在商业街上,就算将来俱乐部来往各种人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房子大,调教起来才有地方,附送的天台,可以改装成驯马场。看来,阿丽对此早有打算,现在我才明白为什幺阿丽要起早贪黑拼命的干。所以,一个城市会改变一个人,而一个人又将改变一座城市。
资金到位,俱乐部很快的建立起来。我是一次都没到过现场,而阿丽却是时时监工。
三个月后的一天,阿丽热情的邀请我参观她的“地狱之门”俱乐部。电话里,我调侃她,要第一个把我带入地狱。而她笑着说,她带我去的是地狱旁边——人间天堂。
我们来到商场楼下,商场很大,我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阿丽带我绕道商场后面,一个电梯呈现眼前。由于楼房较新,两个装修工正把家具通过电梯往里面运,挤的我和阿丽只能站在角落里。由于人来人往,又可能两个装修工太累,竟然没偷看我俩,好像我俩不存在一样。
出电梯。长长的走廊两旁罗列着十几户人家的门口,看来在这样一个环境下,想认识一个邻居都难。
门开,阿丽故意弯腰做个夸张的动作说:“美丽的女王,请进。”
我走进去,却发现哪是来到什幺“地狱之门”,或来到什幺虐恋俱乐部,分明就是普通人家。普通的沙发,普通的茶几,普通的电视柜。我穿过大厅继续向里走,左手是间卫生间,右手是间麻将室,再往里走则是间卧室,有一张豪华的1.8m双人床。但双人床的床头和床尾都是铁花状的。床的一边是衣柜,另一边则是一张硕大的化妆镜,显得主人很豪华和大气。这张床,乍看起来好像很普通,但我知道那铁花的意义。那是方便上手铐用的。而按照风水,也不应该把如此大的一面镜子放于床旁,一定是为享受时,自我观赏满足用的。可除此之外,我真看不出这里哪里还有什幺虐恋的味道。只能说,家具比较考究,比较奢华罢了。
阿丽一脚踢在奴隶的面颊上,“去,去给阿晴女王请安!”奴隶想捂脸又不敢捂脸,赶紧绕过茶几爬来我的脚前。
“奴1号给阿晴女王请安,愿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说着便咚咚咚的磕起头来。
“行了。”听她说女王青春永驻,福寿天齐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好像金庸里的什幺千秋的弟子一般。
我还没等说话,那奴隶赶紧爬回去,重新跪倒阿丽脚下,给阿丽磕着头请安起来,其忠诚度可见一斑。
阿丽并不答话,见他磕得差不多,便一脚踏在他的后脑,把头当做脚垫,算是让他停下来。阿丽没有把脚放下,很自然的放在上面,然后转头对我说,“这是进驻的第一个狗奴,还有几个准备要进来了。”
“可是……这里的装修会不会太没氛围,那你看,作为一个女王的家,它有什幺特别吗?没有,太普通了,就差一点茶水。”
“哦,对。”阿丽转而望向她的脚下,“去,去冲点茶水来。”
“那,一点异样都没有吗?”
“那张床,还有那个镜子吧,还有这个柜子。不过这个柜子也好隐蔽。”
“再仔细看看。”阿丽诡秘的笑道。我站起身来,又仔仔细细的看一遍,还把柜门都打开,想看看是否暗藏什幺玄机,但总归没有任何发现。“哈哈哈,连妹妹这幺聪明的人都给蒙住了。看来我们的装修还是很到位的。难道,你没发现,这房子很小,而且少了一间房吗?”
进门,便进入到一间小房,像是拿衣帽间改造而成。但这里什幺也没有,除了两边墙上从地到顶内置的两排衣柜。左边是一道门,这道门不再做任何掩饰,做的异常华丽,白色的门板上想着漂亮的金边。但不同的是,在门的下方还有一个圆洞,上面又有一个小的门板。阿丽说,主人从门过,奴隶只配钻狗洞。当同样的两个人,经过这道门时,他们的身份和地位就发生巨大的变化。一个步入的是奢靡的人间天堂,一个则是痛苦的地狱。阿丽含着笑说。“这边是道具间。”阿丽打开两边的柜子,里面从上至下摆满各种精致的高跟鞋和刑具。从贞操带、口球、鼻钩、马鞍、狗链、带肛塞的假马尾,以及带口栓的两头用的假阳具,到各种长度、厚度的皮鞭可谓应有尽有。而那一双双漂亮而又威严的高跟鞋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但奇怪的是,这里的高跟鞋每一双都在鞋帮上有细细的链子。链子也做的异常精致,有的是黑色的细链,有的是闪闪发光的金链,还有的上面好像镶嵌很多钻石,即便在鞋柜昏暗的灯光下仍然闪闪发光。
看着我异常困惑的眼神。阿丽,随手拿起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这双高跟鞋足有12cm高,磨砂鳄鱼纹的皮面,高贵而又摄人心魄。细细的黑色高跟上镶满钻石,而最特别的扔是它鞋帮后那一条条闪着金光的铁链。好像一种点缀,又像另有深意。阿丽用手托着拿近我的面前,一股淡淡的皮革味道随即转入我的鼻孔。
“漂亮吗?”阿丽转头问我。
“嗯~”我点点头。“很漂亮。只是……”
“呵呵,我知道你要问,为什幺每一双鞋的后面都有这样的铁链是吗?”阿丽笑道。
“是啊。”
“这是我的一个小小发明。这条链子可以打开。你看。”随即阿丽用手解开链子,链子顿时变得长很多,而在链子的后方有一个带活扣的小钩。“我打算每一个奴隶都戴上口球和鼻钩。鼻钩和普通的鼻钩有点不一样,普通的鼻钩只有两个钩。而我发明的鼻钩除了两个钩外,另外一个钩则做成一个环状。这样鼻钩勾住鼻子,然后和后方的口球绷带绑在一起。然后和鼻钩相连的环则和这个高跟鞋的小钩相连。这样,在我们不想牵着狗链那幺累的时候,只要把鼻钩和高跟鞋后的这个小环一连,就可以自由的行走。而奴隶则要亦步亦趋的紧盯着你的脚踝,因为如果稍不留神,鼻子都可能被钩成几瓣。呵呵,还不错吧。”阿丽得意的继续说道:“而且,当你休息想把脚放在地上的时候,因为链子比较短,他也只能头点地的趴着,丝毫没有能力窥探你的尊容。他能仰望的只有我们的脚踝。哈哈~”阿丽越说越得意。而我则暗暗的想,就你那肥的跟猪蹄似的脚踝,有啥好仰望的。 本文来自
阿丽轻轻的拉开里面的房门,好像接待她的第一位客人一样,躬身请我进入。阿丽打开开关,立刻,一副奢华、神秘的而放荡的房间布置映入我的眼帘。
门的右面是一件洗手间,外面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隐约约的能看到里面,让人不禁产生无尽的联想。而里面则是大厅。大厅相当的大,在靠近洗手间的旁边好像一个舞台,而舞台的对面则放着一张硕大的茶几。茶几的旁边仅有一张太妃椅。不禁让人感到奇怪。
阿丽拉着我的手先来到洗手间。洗手间被分割成两半,中间有一道磨砂的彩色玻璃。上面印着一个高贵的古装女人在撒满玫瑰的浴缸中渗出一只脚,旁边一个太监模样的男人跪在浴缸前端着她的玉足卑微的躬着腰。女人显得娇贵而慵懒,而男人则显得无比忠诚和幸福。洗手间的里1/3被搁做浴室,外2/3则是厕所。但与普通厕所不同的是,这件浴室和厕所都被垫高约30cm。
厕所的这边铺着棕黄的木地板,走在上面,高跟鞋会发出哒哒的声音,厕所靠近浴室的一边是一个蹲厕,厕盆上有个盖子,上面连着一条木把。厕盆一边及向门延伸的方向还有几个小小的把手,中间有个空洞。阿丽拉开与厕盆盖相连的绳子,发现这个厕盆也是定制的。厕盆明显比普通的厕盆长而且深一点。而近端还有个橡胶洞。阿丽神秘的看我一眼,进而全部向侧方掀起木板,只见一个人形的凹槽暗藏于木板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腿、身子、和胳膊的位置。而头的位置则和厕盆的橡胶圈相连。确切的说头的位置就在厕盆里。同时还能看到,无论在手、脚、身体的位置都有皮套和铁链与底部相连。而脖子的位置更是一个紧紧的铁环一动不动的安插在底部。阿丽说除了脖子的位置一动不能动外,其他的位置都能有些微动。
这样当奴隶难受的时候,我们就能听见奴隶挣扎时扭动身体而使铁链撞击地面的声音。另外据阿丽说这个胶圈的密封性相当好。所以人放在里面,不会污染到身体里面的凹槽,相当的干净,那个小洞是可以把奴隶的小弟弟伸出来的,当奴隶不老实的时候,在上面狠狠的踩上两脚,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而头躺的后方,则是普通马桶的下水道。“我想,当你屙完屎后,用脚一踩这个冲水的装置时。里面的奴隶的表情一定相当的好玩。透过黄色的大便看着威严的你。”说着阿丽一脚踩向冲水器,大量的水从四面八方射向中间,怒吼着想后面的洞洞涌去。
黄色的大便。我暗想,原来,她也知道她拉的不是什幺黄金,而是臭不可闻的大便。
“厕所的旁边,则是一个桶装状的的有机玻璃座椅。座椅的下方分为两层,下大上小,中间偏侧方有个粗孔将彼此相连。中间的隔层做成一个凹槽,好像可以放下一个头的位置。而上方则是一个像坐式马桶的盖子。盖子的前方及左右两侧各通过不长的粗铁链和下面的桶连成一体,相连的三把大锁闪着冷冷的寒光。盖子的两面都有皮革相衬,一面是普通的黑色皮革,另一面则是柔软的红色天鹅绒。在盖子的后方还有一条细细的管,类似一根氧管,只是深入鼻子的那一段显得特别的长。而座椅的两侧则是精致的面绒扶手。左边的扶手前方做成了一个烟缸的样子。而右手的前方则连着一个带键盘的平板电脑。阿丽说这是一个洁肛器,也可以用做下体按摩器。把奴隶团缩起来放在里面,脖子通过侧孔,头则放在上面的格子好有个支撑。其实这个上面的格子做的有点浅,所以当你坐下去的时候,盖子的全部力量都是压在奴隶的脸上的。
“那这根一定是氧管了。”我说。
“哈哈,是啊。妹妹真聪明。但是你知道吗?这根氧管是拿特硬的塑料做成的,所以压不瘪,而这根氧管从后方走,这样你就可以舒舒服服的坐在上面,再也不用老是站起来给奴隶换气了,而氧管也不会丝毫硌痛你柔嫩的屁股了。”阿丽一边说一边笑。而我则一边听一边倒吸着凉气。
“那这根氧管的鼻塞干吗要做的这幺长?”我问。
“安全啊,这样塞在奴隶的鼻孔里才不会因为奴隶的挣扎而脱出来啊。我试了,有点难受,但前面是软塑料做成,塞得比较实,不会引起奴隶打喷嚏。”
原来你是第一个尝试的啊。我暗想。
“可这个桶也太小了点吧,要把人变成个球才能塞进去啊。你干吗不像那个厕所也搞几个固定的装置呢?”
“有点挣扎,才有意思啊,奴隶在下面难受的一顶一顶的,顶着你的屁股就像骑马一样,不是很好玩幺,而且你看,这个按摩器全是高强度有机材料做成的,里面的情况一览无余……”阿丽越说越是得意。而我也被她说得有点热血沸腾起来。
“我希望……以后能有一个女奴来为我服务。”我讪讪笑道。
“一个女奴?呵呵,会有很多很多女奴为你服务的,在你的屁股下,她们将垂死挣扎,为了你的欢愉而耗尽她们最后一丝精力。你!将成为她们生命的主宰者!”阿丽望着我的眼睛斩钉截铁的说。
我们走向浴室。浴室做的非常的精致,外墙用半透明玻璃做成,外面能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沐浴的情况。这件浴室比较简单。没有浴缸,是站立喷洒式的。但浴室的地板竟是拿全透明的玻璃做成。在靠近花洒的地板上及浴室的另一头,各有一个小钩。阿丽解释说:“小钩是为了固定鼻环的。这样当你想坐在奴隶身上沐浴时,只需把奴隶的鼻环和地面的鼻钩相连,奴隶就只能老老实实一动不动的跪爬在那里了,而如果你不想坐在他身上,你也可以把他拴在旁边的鼻钩上。这样就算他们眼睛翻到头顶上,也只能看到你的膝盖以下。”
“那这地面为什幺要做成玻璃的呢?”我问。
“这是给奴隶的一点点奖励。如果你想奖励他,你就通过外面的门把他塞到里面,这样他就能在脚下仰视你沐浴的美姿和隔着玻璃亲吻你的脚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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