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小说

名流美容院(六-最终章)

女神小说 2023-03-31 03:12 出处:网络 作者:女王小说编辑:@女神小说
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妳不要再说了,求求妳……」
彤的话,急声求道:「高总,不要,不要,求求妳不要再说了,求求妳……」   高亚彤「嘿嘿」一阵冷笑,接着羞辱林冰莹道:「不要我说!既然敢做为什麽还怕人说,现在知道羞耻了!哦,我知道了,妳本来不想,但是乱伦的感觉对妳这个变态来说太刺激了,而且妳爸爸的本钱也不小,录像我看了,妳爸爸的肉棒被妳舔得勃起后,足有驴的那麽大,所以妳才会跟妳爸爸乱伦。看妳被干得那麽爽,现在还在念念不忘吧!不过,就算妳想,也不行了,妳爸爸已经……」
  高亚彤故意停住不说,林冰莹当即急了,好担心父亲会发生什麽不测,连忙问道:「我爸爸怎麽了?妳把他怎麽了?」
  高亚彤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眼中射出阴冷的光芒,钉在林冰莹脸上,慢慢说道:「妳先告诉我,跟妳爸爸乱伦爽不爽!」
  对父亲的担心胜过了一切,林冰莹只好忍住巨大的羞耻,忍着在心头鼓荡的屈辱,抖颤着声音说道:「爽,很爽。」
  「想不想和妳爸爸再干一次?」
  「想。」
  高亚彤对林冰莹的回答很不满意,厉声斥道:「笨蛋,别说得不清不楚的,不想知道妳爸爸怎麽了吗?」
  「不是,高总,对不起。」
  林冰莹连忙道歉,然后,眼里情不自禁地流出屈辱的泪水,抽泣着答道:「我好想和我爸爸再干一次。」
  高亚彤满意地点点头,继续问道:「那妳刚才为什麽不说话,在想什麽?」
  「我,我在想……」
  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想听什麽,只好按照高亚彤的意思往下说道:「我在想我爸爸,我还想被我爸爸干。」
  「不能说干,最恰当的词汇应该是什麽,变态的母狗林总,妳好好想想。」
  目光变得火热起来,高亚彤兴奋地看着一脸哀戚的林冰莹,恶毒地问着。
  「是乱伦,我还想跟我爸爸乱伦,我是个变态的母狗奴隶,与爸爸乱伦的感觉很爽,我想在今晚的派对上,还能与我爸爸乱伦……」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一边说一边哭,然后,悲声向高亚彤求道:「高总,您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我只是个跪在您脚下发抖的母狗奴隶,求求妳,饶了我吧!告诉我爸爸怎麽了,不要再羞辱我了。」
  张真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因用力过猛浮起条条粗大的血管,林冰莹的哭声令他心痛,想要找机会岔开高亚彤的话,来保护林冰莹,可林冰莹说的那些下流话又令他兴奋,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硬邦邦的,完全勃起起来。一时间,张真的心里矛盾极了,又想让高亚彤闭嘴,又想听林冰莹继续说那些令他大感刺激、异常兴奋的下流话。
  见林冰莹被羞辱得又是哭又是求饶,说出了令自己满意的下流话,高亚彤觉得差不多了,便「哈哈」一笑,说道:「我能把妳爸爸怎麽样!妳爸爸爽完后,自然就回去了,不过,我可听张真说,妳爸爸对妳很满意啊!还想再来玩玩,唯一的不足就是看不到妳的脸,有些不完美,希望下次干妳时能看到妳的脸,林冰莹,妳也跟妳爸爸一样,想摘掉头套让妳爸爸干吧!」
  听到父亲没事,林冰莹不由松了口气,再一想到在高亚彤的诱骗下,自己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下流话,而且还在晏雪面前亲口承认了与父亲做出了乱伦的事情,心中不由越发的悲苦,充斥着对高亚彤强烈的恨意,便把头扭过去,不想再回答那些屈辱的问题,以供可恨的高亚彤取乐。
  「竟然敢不回答我的问话,林冰莹,这次的派对是不行了,下次妳爸爸干妳时,我一定要他看到妳的脸,而且还要在妳的老公面前,至于妳妈妈,也不能放过,谁让她生出妳这麽一个变态,让我一看就气不打一处来。我想这麽安排,妳跟妳爸爸乱伦,身边是妳老公插妳的妈妈,然后,再让妳把妳老公射在妳妈妈阴阜里的精液舔干净。」
  高亚彤见林冰莹跟她对抗,不由大怒,恶狠狠地说道。
  高亚彤的话令林冰莹不寒而栗,她知道高亚彤什麽事都做得出来,而唯一能制止她的车钟哲只怕也会觉得很有意思选择默许,便急忙把头扭过来,屈辱地向高亚彤道歉道:「高总,对不起,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妳不要对我那麽残酷,求求妳放过我的家人吧!我一定听话,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 copyright
  不等林冰莹说完,高亚彤冷哼一声,说道:「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是一只母狗,不打不听话。今天晚上的派对,邀请了很多地方上的名流,当然也包括沧平的,本来想让妳戴着头套出场的,既然妳说听话,要妳干什麽都行,那就给妳一个机会,只要妳不戴头套,让妳家乡的名流们看清楚给他们提供变态服务的是谁,我就饶了妳,放过妳的家人,母狗林总,怎麽样!很难选择吧!哈哈……」
  只能如此了,与其让家人遭受屈辱还不如让自己的真正身份在家乡的名流面前曝光,他们最多是心里清楚,应该不会去乱讲的,这样,我的家人们也就不会知道了……忖思片刻,林冰莹只好无奈地说道:「我,我,我不戴头套。」
  「哼哼……果然是个变态,真不知羞耻,竟然想不戴头套、露出脸被家乡的名流们干。」
  高亚彤挖苦完林冰莹,把目光看向晏雪这边,故意叹了口气,装作惋惜的样子说道:「我的小雪雪,我真奇怪,妳怎麽会喜欢上这麽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呢!她是我见过的最下贱最淫荡最不要脸的母狗,当然妳也是这样,但妳可比她强多了。」
  看到晏雪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高亚彤接着说道:「刚才我们说的妳都听见了吧!妳喜欢的冰莹姐竟然跟父亲乱伦,妳不觉得她很脏吗!妳很想知道她是怎麽跟父亲乱伦的吧!张真,给我的小雪雪讲讲!一点细节都不要漏掉啊!」
  「好的。」
  张真就算心中不愿,不想再让林冰莹难堪,但他不能违抗高亚彤的命令,让高亚彤看出他跟林冰莹不同往常的关系,而且,羞辱林冰莹,张真感到非常兴奋,只是怕会令林冰莹厌恶,才有所顾忌,可现在有了高亚彤的命令,有了这个大大的挡箭牌,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羞辱林冰莹,尽情享受那美妙的虐辱快感。
  「晏雪,是这样的,那天……」
  随着张真的娓娓道来,晏雪知晓了林冰莹如何与她父亲乱伦,如何被她父亲依次插遍嘴巴、阴阜、肛门这三个能容纳肉棒的器官,又是如何被她父亲像驴那麽大的肉棒征服,沈迷在乱伦的禁忌快感中。
  「妳们好过分,不要再说了,不要,呜呜……」
  林冰莹实在是受不了在晏雪面前揭露羞事的羞耻和屈辱,而且还被高亚彤逼着,不停讲述她当时的感受,不由捂着脸呜咽起来。
  晏雪自从被高亚彤在办公室调教后,便不时地被召去,为高亚彤舔脚趾、舔全身、用嘴接她的尿,为她的朋友和客户们提供变态的性服务……在高亚彤的调教下,晏雪深知高亚彤的可怕和睚眦必报的性格,早已丧失了抵抗心。而现在,虽然很心疼,也很担心林冰莹,但见了高亚彤就如耗子见了猫的晏雪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和抗拒,只能瞧着张真,凄苦地听张真讲林冰莹与父亲乱伦的过程。
  冰莹姐的遭遇真惨,竟然自己选择与父亲乱伦,我要是面临那种状况,只怕也会那麽选择吧!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家人成为他们取乐的工具。冰莹姐,妳知道吗!小雪没有看不起妳,小雪很心疼妳,如果待会他们还让咱俩表演姐妹欢爱的话,我一定比上次还要投入,我会用我的手和舌头爱妳,安慰妳,为妳抚平伤口……晏雪一边想着,眼里一边流出了同情的泪水。
  无尽的悲戚笼罩着林冰莹和晏雪,林冰莹想到不久以后,自己就要露出脸部被家乡的名流们虐辱、玩弄,而自己本默默无名,突然鲤鱼跃龙门成为名流美容院执行总监,现在又升职为副总经理,这在家乡的名流们中已经形成了轰动,如果,家乡的名流们看到她的脸,看到引起轰动的商界奇才竟然是个下贱淫荡、可以随意玩弄的母狗奴隶,不知会多麽兴奋,不知会用怎样变态的手段虐辱自己。
  不行,不能让他们看到我的脸,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林冰莹,我还想回到家乡,还想看看我的家人,如果他们看到我的脸了,知道我真正的身份,我就再也回不去了……身体猛然一震,林冰莹抬起被泪水染湿的脸,哀婉地瞧向高亚彤,一边呜咽,一边求道:「高总,求求妳,让我戴上头套吧!我不想让他们认出我来。」
  「我记得刚才是妳说想不戴头套让家乡的名流们干的!怎麽又改主意了?林冰莹,能告诉我为什麽吗?」
  眼中闪着戏谑的寒光,高亚彤猫戏老鼠般地戏耍着林冰莹,等待林冰莹说出羞耻的话。
  怎麽是我想,明明是妳逼我选的……林冰莹在心里愤愤不平地想着,当然这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只好小声地说道:「因为,因为,因为太羞耻了,我,我做不到。」
  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分贝,高亚彤仰起头,发出一阵肆意的狂笑,然后,狠狠盯着林冰莹,快意无比地训斥道:「哦,原来是因为羞耻,妳跟妳爸爸乱伦怎麽不羞耻!妳像只淫乱的母狗一样,扭着大屁股,不停说着下流话,求妳爸爸把精液射进妳的阴阜和肛门时怎麽不羞耻!现在,妳还敢跟我说羞耻,妳说这些话不觉得害臊,不觉得羞耻吗!」
  「呜呜……」
  林冰莹再次捂住了脸,羞耻无比地哭起来,感到脸上竟是那麽热,感到被高亚彤羞辱得一股受虐的快感正在身体里面冉冉升起。
  「我忘了,妳怎麽会羞耻呢!妳根本就是一只不知羞耻、只会在男人的肉棒下淫叫的的母狗奴隶。林冰莹,林总,哼哼……从进公司起,妳就很有野心,妳很想当副总吧!现在妳如愿了,可惜副总的前面还得加上母狗两个字。看妳的头盘的,挺高贵嘛!不知道的人还真会被妳的样子给骗了,其实连在小巷子拉客的妓女都比妳高贵……」 本文来自
  高亚彤伸出手,抚摸着林冰莹盘起来的头发,继续说道:「不愧是做过美容师的,就是会用虚假的外表欺骗男人,不过,妳不应该化淡妆,也不应该打扮得那麽高贵,像站街的妓女那样浓妆艳抹才适合妳。我给妳重新化下妆,让妳好搔首弄姿地去勾引家乡的名流们。妳老公不是有个美容院吗!据说不大景气,我想过了今晚,他们一定会经常过去光顾的,会很兴奋地在妳老公面前谈论妳……」
  听到这里,林冰莹感觉好像被雷劈了似的,身子一阵颤抖,脑中一阵晕眩。
  猛地抬起头,挂满泪水的脸上升起惊惶急切的表情,林冰莹哀声求道:「求求妳高总,不要这麽对我,我不戴头套了,无论妳要我做什麽我都做,我一定乖乖地听话,只是求妳让他们保密,别去说我的事,别上我老公的店里……」
  「林冰莹,我真奇怪,妳明明已经回不到过去的生活了,妳做的那些变态的事,也迟早有一天会被妳老公知道的,况且妳跟妳爸爸都乱伦了,妳还顾忌那麽多做什麽!妳不觉得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很兴奋吗!想想妳被捆绑着,被三个大汉巨大的肉棒干着身上三个洞,而妳老公在一旁屈辱地看着,这是多麽刺激多麽美妙的事啊!妳真的不想吗?那可不是想享受就能享受得到的快乐啊!」
  高亚彤说的那些的确令林冰莹感到了兴奋,而就因为高亚彤似乎洞悉了自己的一切,林冰莹望着微笑着看着她的高亚彤,感觉此时的高亚彤最可怕,那张笑脸就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一样。
  「毕竟他是我老公,我不想伤害他,他娶了我是个错误,我对不起他,不想再伤害他。」
  林冰莹低下头,小声地说道。
  「哦,不想伤害他,林冰莹,我可以理解为,妳也想在妳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妳老公屈辱地看着妳在男人的肉棒下快乐地淫叫,这令妳很兴奋,只是因为不想伤害他才不去做对吗?」
  高亚彤伸出手,挑起林冰莹的下巴,大有兴趣地看着林冰莹躲躲闪闪的眼睛。
  林冰莹控制不住地娇喘着,艰难地在高亚彤灼灼的目光下,说道:「是,是的。」
  「林冰莹,妳太可笑了,竟然为了只是个摆设的老公不去享受变态的快感。听说妳老公满足不了妳,妳们很久没有做爱了,而且,我还知道,他跟店里的一个叫菲菲的美容师搞上了,每周要到情人旅馆幽会好几次。妳不爱妳老公,妳老公还对妳不忠,现在妳怎麽想!还想不去伤害他吗?要知道,在老公面前被男人玩弄的快感不比与妳爸爸乱伦差啊!」
  高亚彤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冰莹,语声变得温柔起来,极尽蛊惑地对林冰莹说道:「如果妳想,我可以安排,是他对不起妳的,妳可以用这个报复他啊!」
  「高总,别在诱惑我了,我不想那样做,是我对不起他的,是我害了他,我没有资格要求他对我忠心……」
  脸上露出吃惊的表情,林冰莹没有想到唐平竟有别的女人,可是很快,她便释然了,每个人都有需要,唐平在自己身上得不到满足,自然会去找别的女人。
  「真感人啊!好了,林冰莹,我再告诉妳一件事,其实那个美容师菲菲,是我安插进去的,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妳老公勾引到手,妳老公现在对妳还很愧疚,有时还会说梦话,喊着对不起妳呢!现在妳是什麽感受,是高兴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还是痛恨我很邪恶呢!哈哈哈……」
  高亚彤肆意地狂笑着,一双闪着快意寒光的眼睛紧紧盯着林冰莹。
  原来是这样,高亚彤,妳太可恶了,唐平,妳现在也处在那个恶毒女人的控制中了,是我连累了妳,妳不用为我感到愧疚,我对不起妳,我一定会尽我的最大努力保护妳不受伤害的……
  眸中滚动着痛苦的泪珠,林冰莹压下对高亚彤的痛恨,声音有些发颤、有些呜咽地说道:「高总,我怎麽敢很妳呢!我是一只被妳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妳怎麽对我我都愿意,而我老公,我只是不想伤害他,我不爱他,我无所谓他是不是有意对我不忠,我心里没有感到高兴。」 内容来自
  「妳说妳是一只被我调教得无比驯服的母狗,这我倒相信,不过,妳老公不是有意对妳不忠,妳就算是不爱他,也会高兴的,妳为什麽这麽说呢!又在玩妳的小聪明吧!让我猜猜,妳想我放过妳老公才故意这麽说的吧!先把它戴上!如果妳很乖很乖,像小雪雪一样也成为我的母狗,说不定我心情一好,就放过妳老公了,哈哈哈……」
  高亚彤交给林冰莹一个红色波浪卷的假发套,看到林冰莹又羞耻又无奈地把性感撩人的假发套套在头上,高亚彤不由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然后,又从坤包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头套,扔在晏雪身上,讥笑着说道:「小雪雪,戴上这个,妳的冰莹姐当时就是戴着这个与她爸爸乱伦的,哈哈……」
  她给小雪头套,小雪是个孤儿,没有亲人,不用顾忌那麽多,真正需要头套的是我,可是,只有我露出脸部让男人们看清我的样子来虐辱取乐……眼光情不自禁地瞄着被晏雪抓在手里的头套,林冰莹心里不由产生出一股复杂的情绪,对晏雪又是羡慕,又是妒忌,既心疼晏雪,想保护晏雪,又想自己能戴上属于晏雪的头套。
  看到林冰莹瞄着晏雪手里的头套,高亚彤「哼哼」冷笑一声,说道:「母狗林总,妳怎麽总在看我的小雪雪的头套啊!妳是不是在想,为什麽她能戴,而我不能戴,妳想把小雪雪的头套夺过来,自己戴是吗!林冰莹,妳可真无耻,我的小雪雪那麽喜欢妳,妳竟然会有这麽龌龊的想法!」
  「没有,没有,我没那麽想……」
  虽然没有高亚彤说得那麽不堪,但心中的确是在妒忌晏雪,林冰莹不由大感羞惭,连忙矢口否认道,同时,默默地在心中下决心,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麽会产生这种想法,但我再也不会这麽想了,如果我能有机会替妳承受淩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出来的。
  眼中闪出一束阴冷的寒光,高亚彤不满地讥笑道,然后,先从坤包里取出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再取出口红、粉底,开始给林冰莹化上浓妆。
  「好了,化好妆了,这样看起来就更像个婊子了!林冰莹,我们到了,下车吧!妳的幸福时光到了,哈哈哈……」
  随着高亚彤恶毒的讥笑,车子到达了目的地,慢慢地停了下来。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一)——心灵的堕落——
  车子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冰莹看到前方有一个像是仓库的单层建筑物。
  应该就是这里吧!……林冰莹正想着,突然,脖子上一紧,随之一个踉跄,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狗项圈的金属链子,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建筑物走去。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在前,张真和晏雪紧跟在后,一行人绕了建筑物半圈,在铁质的侧门旁停了下来。
  铁门右侧有一个盒状悬挂物,高亚彤拿出钥匙打开铁盒,出现一个闪着绿光的指纹锁。高亚彤把手掌按上去,只听一声「妳有资格进入。」,建筑物的铁门便从里面徐徐打开了。
  进到建筑物里面,林冰莹发现狭窄的四周都是铁壁,没有通路,在正前方有一个透出微弱灯光的圆形坑洞,而坑洞右方,立着一个铁牌,上面刻着常青藤酒吧。
  这个酒吧怎麽这麽隐蔽,好像电影里的秘密基地似的……林冰莹一边想,一边跟着高亚彤,沿着洞里的铁质楼梯向下走,心里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以后只能在这种地下洞窟的世界里生存了,再也回不去阳光明媚的地上了。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下了楼梯,在仿若迷宫的通道里七扭八歪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挂着紧急通道铁牌的铁门旁。
  高亚彤伸出手,在铁门右侧的指纹锁上一按,铁门便徐徐打开了。一行人走进进到铁门里面,前面是一个笔直的通道,左边有一间房间,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高亚彤在房门前停下,一双眼睛从窥视孔里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后,门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整齐地站在门口,一起低头向高亚彤问好。
  高亚彤站在门口,回头笑着对晏雪说道:「小雪雪,更衣室到了,请进吧!让这两个猛男帮妳换衣服。」
  瞧着晏雪战战兢兢地走进更衣室,高亚彤微微点头,两个彪形大汉马上围过来,一个扯过晏雪手上的头套,给她戴在头上,另一个挥舞着巨掌,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然后两个大汉一起,配合纯熟地晏雪的双手扳到背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妳们先带她过去!张真,妳也过去。」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令下,张真在前,两个大汉像押犯人似的夹着晏雪在后,向通道走去。当晏雪经过林冰莹身旁时,林冰莹看到晏雪的眼睛透过黑色头套上的孔洞向她瞥了一眼,那明显是感到捆绑的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眸里荡出一丝期待、一片火热,似乎在说,冰莹姐,快来啊!小雪等着和妳欢爱呢!……
  就在林冰莹被晏雪炽情的目光瞧得心中一荡时,脖子上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她不由一个踉跄,被高亚彤牵到了更衣室里。
  未等她站稳,阴阜里的电动跳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震动最强的档位。猝不及防下,林冰莹发出一声蕴含着快感的呻吟声,腿脚变得又麻又软,不由一下子跪坐在冰凉的石灰地面上。
  「林冰莹,妳的呻吟声可真淫荡!哈哈哈……」
  高亚彤拿着从张真那里要来的遥控器,一边在林冰莹眼前晃动着,一边嘲笑着她。
  高亚彤的羞辱令林冰莹羞耻极了,她双手握着拳、撑着地,紧紧咬着牙忍耐着想要再次呻吟出来的冲动。可是电动跳蛋始终以最大的档位震动着,还没过一分钟,林冰莹终于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启,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火热的身体也像水蛇那样剧烈地扭动起来。
  高亚彤蹲下来,什麽也没说,什麽也没做,只是脸上升起讥讽的笑容,仔细地看着林冰莹在快感下的反应。
  时间在快速地流走着,但在林冰莹心中,时间却过得异常缓慢。她知道高亚彤在看她。也知道高亚彤脸上的讥笑代表着什麽,可是她做不到不呻吟,做不到不扭动身体,只能羞耻无比地任高亚彤看她下流的反应,讥笑她的淫荡。 copyright
  「脸上蒙上一层潮红的颜色,眼眸也变得湿润朦胧,林冰莹感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在高亚彤面前,被电动跳蛋带上高潮了。林冰莹不想让高亚彤看到她最羞耻的样子,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让声音能够连续起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妳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潮吧!」
  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麽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麽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
  我怎麽会有这种想法!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我怎麽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麽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林冰莹,妳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妳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妳以为陈君茹宠妳,给妳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妳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妳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妳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哈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
  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
  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麽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嗯啊……嗯啊……好舒服,林冰莹,妳不光会舔肉棒,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妳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哈……」
  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淫靡,被棒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阴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潮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液染湿的脚心上舔着,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淫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潮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
  「是,是的。」 内容来自
  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妳泄了吗?」
  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射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潮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啊……啊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妳,啊啊……让我做妳的母狗奴隶吧!啊啊……让我泄吧!」
  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麽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妳这副淫荡的表情,林冰莹,妳可真骚!跟妳爸爸乱伦时,妳也是这麽望着他,这麽求他的吗?」
  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麽不说话?咦!这是什麽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妳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妳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妳说这样好吗?」
  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
  快感的源头消失了,高潮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林冰莹感到是那麽的难受,身子不禁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什麽羞耻不羞耻的,连忙求道:「主人,不好,不要不要把它关了,我,我……」
  「什麽我我的,妳已经不是人了,妳是个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没有资格用我这个字!」
  高亚彤脸色一冷,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林冰莹的脸愈加潮红,眸中的羞耻之光愈加浓重,可是高亚彤的辱骂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度难受以及对高潮的渴求,林冰莹只是顿了一下,便又张开嘴,一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一边娇喘着说着令她羞耻万分又令她兴奋无比的下流话,「啊啊……母狗奴隶,要到了,求求主人,啊啊……啊啊……不要让它停,啊啊……求求主人,让母狗奴隶林冰莹泄吧!」 copyright
  「林冰莹,妳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我心里想什麽,妳给我记住,以后妳要用母狗奴隶来称呼自己,现在我再问妳,妳跟妳爸爸乱伦时,妳也是像刚才那麽淫荡地望着他,求他干妳的吗?」
  高亚彤满意地笑了,又开始逼迫林冰莹回答下流的问题。
  「是,是的。」
  一幅幅淫靡浪荡的画面在脑海里冒出来,林冰莹一边回答着下流的问题,一边回想着跟父亲乱伦的情景,不知不自觉的,她开始一前一后活动着脑袋,像吞吐肉棒那样吞吐高亚彤的脚趾。
  眼里荡出兴奋的光芒,林冰莹痴狂地望着高亚彤,嘴里呼出火热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求道:「主人,好难受啊!母狗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把它打开!母狗奴隶想到高潮,母狗奴隶好想泄……」
  高亚彤没有理会林冰莹的请求,把脚从林冰莹嘴里缩回来,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林冰莹,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
  林冰莹看到高亚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献上媚笑,补充道:「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脚。母狗奴隶好想舔它,想一直这麽舔下去。」
  双手托着高亚彤的小腿,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轻薄的舌尖、湿滑的舌面不住蠕动、翻滚,在高亚彤的脚上来来回回细致地舔着,林冰莹一边舔,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瞧着高亚彤,瞧着高亚彤攥着电动跳蛋遥控器的手指,好想她马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自己不要这麽难受,让自己好好享受高潮袭身那美妙无比的快感。
  可是,林冰莹很快便失望了,眼睁睁地看到高亚彤把遥控器放进了包里,听见高亚彤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冰莹,帮我把鞋穿上!」
  「主人……」
  林冰莹不解地望着高亚彤,不明白高亚彤为什麽不要她舔了。
  「愣着干什麽!还不快点,妳的小雪妹妹已经进去半天了,现在正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呢!妳不是想要高潮、想泄吗!让我带妳进去,里面有很多男人,一定会满足妳,让妳很爽的,哈哈哈……」
  听着高亚彤肆意的嘲笑声,林冰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亚彤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里到达高潮,只是利用这个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玩弄自己,诱骗自己说下流话、舔她的脚。脸上不由一红,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和羞惭,可是这股屈辱和羞耻并不强烈,内心中也没有对高亚彤的憎恨,只是感到心儿一阵阵发颤,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一浪盖过一浪的受虐快感。
  「主人,啊啊……母狗奴隶,啊啊……想要妳给予快乐,啊啊……主人,母狗奴隶想要,啊啊……啊啊……一边舔妳的脚,一边,啊啊……到高潮……」
  对高潮的渴求越发强烈了,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遇到了非常高明的挑逗,春心荡漾得简直不可收拾。
  「林冰莹,我会亲自给妳快乐的,不过不是今天,要不然车钟哲那个混蛋又该不乐意了。妳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谁也不能把妳们从我手里抢走,哪怕车钟哲也不行,用不了多久,妳们就会属于我,我会好好调教妳们这对母狗姐妹的。」
  高亚彤深深地望着林冰莹说道,在她提到车钟哲时,冷漠的眼光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柔光。
  听到高亚彤这麽说,林冰莹只好依依不舍地瞧着高亚彤那只被她舔得湿乎乎的脚,一手扶着高亚彤柔滑的脚踝,一手拿着高跟鞋,帮高亚彤把鞋穿上,慢慢盖上那只令她心动的纤足。
  帮高亚彤穿好鞋后,林冰莹站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性感连衣裙,再想想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心中不由一阵羞耻,感到自己这副打扮太下流了,心想,反正是要出去被人玩弄的,即使像小雪那样不穿衣服也比现在这副装扮强……
  「主人,把我脱光吧!也像对待晏雪那样把我绑起来吧!」
  不加思索的,林冰莹说出了心里话,随即,脸上呈现一片羞红,羞耻地低下了头,感到主动向高亚彤提出下流的请求是那麽的羞耻,同时又是那麽的兴奋,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林冰莹,妳这是为什麽呢!不仅要我把妳脱光,还要我把妳绑起来,看来妳已经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羞耻的样子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来取悦他们。本来我想惩罚妳的,没有我的允许,竟敢自称我,可看在妳这麽乖巧的份上,我就饶恕妳了。现在,我满足妳的愿望,自己把自己脱光吧!不过,妳想要被绑的愿望只能落空了,妳还要靠两只手在地上爬呢!哈哈……」
  高亚彤腰肢狂抖地发出一阵大笑,眼里射出讥讽的光看着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林冰莹,等待欣赏她自己把自己脱光的样子。
  听到高亚彤说不能捆绑自己的原因是要留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爬,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像狗那样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想象着家乡的名流们目瞪口呆地看到被誉为商界新星的自己像狗那样被牵进来,用充斥着惊奇和兽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穿着银环的乳头和阴阜,看着高翘着不停扭动的屁股上,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截肛门栓和悬在阴阜上的金色铃铛。
  当然,他们还会听到那不断响起的淫靡至极的铃声,林冰莹想着这些,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那样狂跳个不停,一股极为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像奔流一样冲击着身体,火热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低下的头情不自禁地抬起来,眼中荡出既兴奋又柔媚的光芒,瞧着高亚彤,仿佛梦呓那样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一双手伸到背后,去拉连衣裙的拉链。
  艳红的连衣裙很快散落在地上,林冰莹脱掉高跟鞋,刚想去脱丝袜这最后的遮掩物,高亚彤制止了她,说道:「这个留着吧!我想男人们更喜欢亲手把它撕碎!」
  「是的,主人。」
  林冰莹乖巧地跪下,身子徐徐伏低,双手撑着地,屁股高翘着,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娇喘吁吁地等待高亚彤牵她出去。
  「林冰莹,很兴奋吧!看妳的乳头都这麽硬了……」
  高亚彤蹲在地上,伸出手摸向林冰莹的乳房,一边拈着又尖又硬的乳头,一边说道:「妳一定很困惑我为什麽总是针对妳,妳知道我恨妳,其实妳心里清楚像妳这麽渺小的人物,哪怕再出色也遮挡不了我的光芒的,我之所以恨妳除了我告诉妳的,还另有原因,现在,我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诉妳吧!」
  「我恨妳是因为车钟哲这个混蛋,他是我高亚彤唯一看得上的男人,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他上了我之后就把我给甩了。他很喜欢妳,他的心一直在妳这里,他调教的女人多了,可从来没有像对妳那样花那麽多心思,他是真的想把妳调教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为了妳,他屡次拒绝了我索取妳的要求,甚至还粗暴地警告我,叫我不得随意对妳下手,哼哼……」 本文来自
  高亚彤发出一阵冷笑,眼里射出憎恨的光茫看着林冰莹,拈着乳头的手指下意识地开始用力。
  「啊啊……主人,车钟哲他……我……」
  乳头上传来一阵刺激,林冰莹不由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愉悦痛苦并存的呻吟,同时,对车钟哲为了她不惜跟高亚彤翻脸感到很是甜蜜,又想讨好高亚彤,想对她说些什麽,但又不知该说什麽好。
  「妳很得意车钟哲喜欢妳而不在乎我是不是?」
  高亚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厉起来,手指愈发用力,简直想要把乳头拧断那样掐着。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啊啊……主人,求妳不要掐了,痛死了……」
  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敏感的乳头上升起,林冰莹不住倒吸着凉气求高亚彤住手,脸上呈现出一副可怜无比的乞怜表情。
  「真不知道车钟哲喜欢妳什麽!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要地位没地位,要谈吐没谈吐,就是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善于拿可怜的表情打动男人……」
  高亚彤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力一掐林冰莹的乳头,然后脸上泛起笑容听着林冰莹的惨叫,眼中闪耀着冷酷的寒光对林冰莹说道:「他不让我动妳,我偏要动,妳不是喜欢舔我的脚、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我会好好地调教妳,等我把妳调教得离不开我了,真想看看车钟哲是什麽表情,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自信的人,当他发现心中的最爱竟然被我夺走了,那种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林冰莹终于知道高亚彤为什麽恨自己,也知道了她的计划,看着高亚彤眼中射出疯狂的光芒,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悸,一点也没有为成为高亚彤报复车钟哲的工具感到丝毫气愤,有的只是对高亚彤的惧怕和想跪在她脚下,用自己的柔顺来祈求她的饶恕、平息她的嫉火。
  「林冰莹,现在妳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我知道妳也很喜欢车钟哲,毕竟初恋是很难忘的,而且车钟哲很有男人的魅力,是他带妳进入了SM的殿堂,让妳成为一只沈浸在羞耻和受虐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奴隶,不过,我的调教水平也很高明的,也会让妳爽得欲仙欲死、不想做人只想做狗,妳想不想背叛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母狗奴隶,配合我一起气气他?」
  高亚彤松开被她掐得发紫的乳头,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头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柔声蛊惑着。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这种女人太疯狂了,什麽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家人,为了小未来,我必须答应她,绝对不能让她记恨,而且,即使我不愿,我有选择的余地吗!我只是一只人见人骑的母狗奴隶,他们都是主人,都能调教我,我已经离不开被人调教的生活了,我被谁调教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迁怒于我来报复我的家人……
  林冰莹做好了打算,感到如果得罪车钟哲,车钟哲不会对她怎麽样,毕竟车钟哲喜欢她,是夺去她贞操的男人,而她已经成为车钟哲心中理想的女人,肯定会对她手下留情的,可是高亚彤不同,那是个疯狂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获得车钟哲的欢心耿耿于怀,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如果悖逆她,一定会有非常悲惨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主人,我愿意做妳一个人的母狗奴隶,主人,无论妳要我做什麽,我都愿意,会好好配合妳的。」
  林冰莹像叩拜似的跪在高亚彤脚下,一边表示恭顺地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口说无凭啊!林冰莹,记住妳说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走吧!我想妳家乡的名流们要等不及了,我这就带妳去享受人间最美妙的快乐。瞧我多善良,妳夺去了我心爱的男人,而我却给妳找来一群男人,让他们用肉棒,用数不尽的手段虐辱妳,给妳最喜欢的受虐快感,我真的是太善良了。」
  听到林冰莹的表态,高亚彤得意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像牵狗那样牵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林冰莹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爬行着,也不知道拐过了几个拐角,就在膝盖格得生疼、快要坚持不了时,只听高亚彤在前面说道:「林冰莹,我们到了。」
  随着头前传来「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林冰莹心想,终于到了……心中不由为她不用这麽辛苦地爬行感到一阵轻松,同时,想到她像只母狗一样被高亚彤牵进去,将要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而且还是露出脸部面对家乡的名流们,一阵强烈的紧张、羞惭升上心头,除此之外,搅拌她的心、令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还有巨大的兴奋感和刺激无比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 内容来自
  之前因为膝盖格得生疼,把被高亚彤牵着爬行的受虐快感掩盖住了,阴阜已经不再溢出爱液,可现在,火热的阴阜里又开始溢出爱液,林冰莹压抑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扭动着腰肢、屁股,被高亚彤牵着,跨过了门槛。
  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取代了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酸痛的膝盖得到了缓解,一阵舒服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林冰莹没有精力注意这些,她的精力都在酒吧里的宾客、她家乡的名流们身上,心里又是紧张又带有一丝期盼地等待宾客们看到像她一只母狗那样爬进来时的反应。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向酒吧深处爬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和淫笑,只是听到一些淫声浪语和喧嚣声,但那些声音并不是针对她发出的。
  林冰莹不由感到奇怪,偷偷抬起头一看,只见她所在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大厅,墙壁上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天花板上悬垂着一个水晶吊灯发出昏暗的光。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梯形的小型舞台,舞台正前方呈放射线状环绕着三排双人沙发。沙发基本没有空的,里面的男女几乎脱光了衣服,男人们有的正在接受女人的口交,有的在女人身上尽情揉弄着,俱在旁若无人地做着色情的事情。
  而舞台上更加不堪,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撅着肥大的屁股像狗那样跪趴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穿着黑色束身皮衣、女王打扮的女人挥舞着皮鞭鞭打。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嘴里含着口球,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每当皮鞭落在他的屁股上,他便抖颤着满身的肥肉,向后仰着头,林冰莹都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唾液从他嘴里流出来,应该正在发出兴奋的大叫。
  原来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林冰莹爬到了最后一排沙发前,看得更清楚了,男人们有的在卖力地玩弄身边的女伴,有的在专注地看台上的表演,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人像狗那样被牵着爬进来。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失落,心中竟期待着男人们回头看她。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从第二排和第三排沙发之间通过,把她带到一个靠角落的沙发里面,然后,弯下腰,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林冰莹,把头向着通道、屁股撅起来,像狗那样在地上趴着,一会儿会有人带妳上台,妳家乡的名流们正等着看妳羞答答地表演那些下流的动作呢!之后,会有令妳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都是妳认识的人,妳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喔!我想妳一定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高亚彤说完后,便放下狗项圈的锁链离开了,林冰莹则老老实实地按照高亚彤的命令,把身子转过来,向着通道,上身和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着,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是小雪吗!……林冰莹连忙抬头看去,只见第二排靠近通道的沙发上,聚集着四五个男人。透过男人们的缝隙,林冰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很像晏雪的女人跪趴在沙发上,一个像重量级拳击运动员一般壮硕的男人正扣着女人的腰,拼命耸动腰部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其余的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嬉笑着说些什麽,似在称赞壮硕男人的性能力,又似在嘲笑女人的敏感和淫荡。
  不会错的,她就是小雪,小雪现在很幸福啊!我也想要啊!……林冰莹看着晏雪被身后的壮硕男子抽插得不住仰起头部、一副愉悦无比的样子,身体不由更加燥热,更加酥软了,不住收缩的阴阜中,爱液流淌得更欢,简直是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激荡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好想变成晏雪来享受被男人虐辱的快感,好想同事们马上出现,用各种手段来虐辱她。
  我是应该厌恶自己,一被男人虐辱便会不知羞耻地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正因为有了这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本源,才能不管世俗的道德规范、无所顾忌地享受一般女人无法享受也不敢去享受的快乐呢!……眼中荡出迷蒙的光,林冰莹痴痴地瞧着被壮硕男子抽插得淫叫不已的晏雪,就在这时,心中突然跳出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到底应该怎麽样呢!我是选择受世俗的桎梏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痛苦地、不堪重负地活着,还是应该不压抑、不抵制,只是自然而然地服从,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快乐地享受母狗奴隶的人生,哪怕这种人生不被世人所容,只能存活在见不了光的SM世界里……林冰莹把头低下来,认真地思考着,感到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在面临一种必须要选的抉择。
  妳的身体里面栖息着变态的林冰莹,所谓的变态针对深藏在心的欲望而言,其实就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外在形式,不被饱受制约的世人认同,会被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人诋毁。而这个在我的帮助下,勇于打破世俗桎梏而去快乐地体验纯粹自然的变态林冰莹才是真正的妳,SM世界是妳的乐土,哪怕它是黑暗的,冰莹,这是妳的宿命,我等着妳苏醒的那天……
  林冰莹想起车钟哲以前说过的话,之前她不懂车钟哲在说什麽,感觉太过深奥,还很骇世惊俗,一直不认可,可是现在,她一下子懂了,也从内心里面认可了。
  车钟哲,我的主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什麽,以前我一直在挣扎徘徊,一直坚定不下来,现在,我知道该怎样选择了。我将要面临的人生会是充满刺激的人生,会是幸福的人生,在这条世人不容的人生道路上,我并不孤单,至少还有小雪陪着我一起享受那既美妙又刺激的受虐快感……
  做好选择的林冰莹重新抬起头,看着在壮硕男子的肉棒下娇声淫叫的晏雪,比方才要明亮许多的双眸中依然迷蒙,依然火热,但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欣喜和几分放下包袱的轻松。而就在这时,脖子上一紧,一个粗声粗气、她从未听过的男性声音在头顶响起,「母狗林总,该妳上台了。」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二)——人生的方向——
「陈店长,这个酒吧简直是,简直是……」
  孔卓目瞪口呆地看着常青藤酒吧里淫乱的男男女女,无法置信地对陈刚说道。
  「简直是男人的天堂对吧!我说孔卓,妳都调去总部了,不要像个乡巴佬似的好不好!镇静点,别人看见会笑话咱们的。」
  虽然去过声色场所的次数不在少数,但这麽淫靡的酒吧还是第一次来,陈刚也像孔卓一样激动得无法自抑,两只眼睛不停地瞄着沙发里赤裸着身子与男人纵情淫乐的美女和舞台上变态的表演,只是考虑到孔卓在他身边,还在努力保持着外表上的淡然和镇静。
  「对,对,男人的天堂,陈店长,妳形容的太贴切了,要不是高总的命令我还不想回来呢!没想到这个派对这麽精彩,绝对是男人的天堂……」
  孔卓连连点头附和,接着说道:「高总让我们到这儿提张真就行,张真这小子真是令人惊讶啊!谁能想到他的面子这麽大,只是提下他,服务生便把咱俩安排到最前排当中的特等坐席上,看来他平时的一本正经都是假装的,是个懂得享乐的男人啊!」
  「有什麽好惊讶的,张真是汉州总部的人,有这麽大面子也是理所当然的,孔卓,妳也是总部的人了,我想以后妳的面子会比张真还大,我知道高总非常赏识妳,好好跟着高总干吧!老哥我还等着妳提携呢!呵呵……」
  陈刚估计他受邀参加这麽秘密的派对应该是名流美容院总部高亚彤一派在拉拢自己,便亲热地拍了拍孔卓的肩膀,把自己的态度传达过去。
  「陈店长,我原来就是跟妳的,如果我得势,绝对忘不了妳。我想,总部不选别人,唯独邀请妳我参加这麽秘密的派对,这是一个信号,我们不能辜负总部还有高总的厚爱,陈店长,妳说是不是?」
  孔卓马上领会了陈刚的意思,虽说高亚彤没有提过拉拢陈刚的事,但孔卓心中认定高亚彤就是这麽打算的,只是由于种种原因没有跟自己明说,连忙向陈刚表态暂且应承下来。
  两个各怀鬼胎的男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更加密切了。而陈刚也放下伪装的面具,不再避讳孔卓就在身旁,双眼射出兴奋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去瞧周围的坐席里那些衣衫不整、甚至是赤裸着身体、不住淫荡地扭动腰肢、发出欢声呻吟的女人们。
  就在陈刚和孔卓看得入神之际,张真走了过来,先是咳嗽一声,再彬彬有礼地说道:「陈店长,孔卓,刚才处理点事,没有亲自接二位进来,对不住啊。」 本文来自
  陈刚和孔卓见张真到了,连忙热情地请张真坐下,然后,陈刚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说道:「张秘书,妳太客气了,我没什麽功劳,却被邀请参加这麽精彩的派对,还麻烦妳来接待我们,真是受之有愧啊!」
  「陈店长,妳才是客气呢!以后兴海分店就拜托妳了,高总对妳可是寄予厚望啊!还有孔卓,高总说妳是个人才,不久后,妳也要升职了,先恭喜妳了。」
  张真「呵呵」笑着说道,既抬了陈刚,又赞了孔卓。
  「谢谢高总的栽培,我会更加努力工作的。」
  陈刚和孔卓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向张真表态。
  张真看看陈刚,再看看孔卓,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脸上浮出男人间会意的微笑,问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怎麽样!对这个派对满意吗?」
  「满意,简直太满意了,这里绝对是男人的天堂。」
  孔卓抢着向张真说道。
  「哦,孔卓,看妳兴奋的样子,这里很刺激吧!没有想到紧急把妳叫回来是参加这样的派对吧!」
  张真故意做出一副戏谑的表情看着孔卓。
  「可不,我是吃了一大惊,感到很意外,可是,我喜欢这种意外,这种意外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啊!呵呵……」
  看到孔卓表情夸张地说着,张真不禁一笑,然后说道:「做为名流美容院的核心人物,不能没有在这种场合玩乐的经验,因此高总特意嘱咐我,一定招待好妳们,让妳们尽兴而归。」
  「张秘书,我想我们一定会尽兴而归的,呵呵……」
  陈刚连忙抢过话题,指着舞台对张真说道:「这种表演刺激是刺激,可是我不大喜欢看男人受虐,妳看那边的带黑色头套的女人,我喜欢这样的,光是看就让人兴奋得受不了啊!我也想过去爽爽。张秘书,等他们完事了,我能把那个女人叫过来吗?」
  「当然可以了,陈店长,人有千种万种,对欲望的需求也是不同的,妳不喜欢看男人受虐,可是在这个世界上偏偏有很多男人喜欢受虐,同时,也有很多女人喜欢受虐,那个带黑色头套的女人就是一个喜欢受虐的女人。先别急,等会儿会有令妳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到那时,咱们再好好爽爽吧!」
  张真的话音刚落,只听舞台上传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陈刚抬头一看,只见那个又胖又丑的男受虐狂跪坐在舞台上,拼命向后仰着脖子,在他胯下,一根不是很长,但很粗的肉棒正在剧烈震动着。
  这个胖子射精了,接下来出场的就是张真说的那个女人吧!究竟是什麽样的女人呢!张真说起她的时候眼神很怪啊!……陈刚心里充满了期待,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舞台。
  男受虐狂和女王打扮的女人站在舞台中央的隐形升降台上,徐徐陷没下去。
  没过多久,升降台重新升上来,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连衣裙而显得分外性感妖娆的女人和一个手里扯着根银光闪闪的金属链子的彪形大汉并排站在一起,缓缓升上舞台。
  陈刚只是在聚光灯光束刚投射过来时惊鸿一瞥地看到女人有着一头金色的波浪卷发,随后聚光灯光束便投射在金发女人胸部以下的部位,陈刚心想,这个大汉手里扯着的应该是狗项圈的链子吧!另一端想必是拴在女人的脖子上……
  「把衣服脱光!」
  「快点脱!」
  舞台下此起彼伏地响起尖锐的口哨声和男人迫不及待的催促声,看不清脸部的金发女人稍有些迟疑,随即便抬起有如春笋般雪白润泽的手臂,微躬着身子,露出一抹雪白丰满的酥胸和一道深邃的乳沟,面对着台下喧嚣的宾客们去解背后连衣裙的拉链。
  瞧着连衣裙轻飘飘地滑落在金发女人的脚下,陈刚猛然记起,林冰莹穿的好像是跟这个女人一模一样的连衣裙。
  怎麽会是一模一样的连衣裙!张真说会有令我更加兴奋的女人上台,他的眼神还那麽怪,难道这个女人就是林冰莹,不会的,林冰莹是黑发,而这个女人是金发……虽说通过头发的颜色判断出金发女人不是林冰莹,但陈刚还是止不住地心潮澎湃,一颗心兴奋得狂跳不已,只把金发女人当成是林冰莹。
  女人脱下连衣裙后,一具完美得无法挑剔的胴体露了出来,聚光灯光束慢慢下移,对准了女人的阴阜。只见没有一根阴毛、娇嫩得犹如初生婴儿的阴阜上,一个金色的小锁头挂在阴唇上穿着的银环上,把肉洞紧密地封上,只能看到一条粉色的细缝。在细缝上方,鲜红肿胀的阴蒂俏然挺立着露在外面,上面也穿着一个银环,银环下悬着一个微微摇晃的金色小铃铛。
  台下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宾客们好像都被金发女人性感傲人的身材、初生婴儿般娇嫩的阴阜和下流淫靡的饰物震撼住了,宽敞的大厅里,悬在阴阜上的小铃铛那有如圆珠落盘的铃声微弱但又清晰地传到每个宾客的耳朵里。
  金发美女好像很羞耻,不住颤抖着赤裸的身体弯下腰,双手紧紧握着拳头,抓着箍在修长而结实的大腿根部上的丝袜,慢慢地往下脱。随着身体的颤抖和那性感的脱丝袜的动作,阴阜上,银色的圆环和金色的小锁头剧烈摇晃着,稍往上的金铃更是不停地发出声声激发男人兽欲的铃声。
  聚光灯光束开始慢慢地向上移动,在女人的胸部停了下来。一个红色的狗项圈套在女人修长白皙就像天鹅颈项的脖子上,在狗项圈下面,两座高耸丰满、雪白光润的乳房像波浪一样来回起伏摇晃着,彰显着沈甸甸的质感。乳房的顶端,两颗乳头已经完全膨胀起来了,粉红色的乳头尖尖地俏立在乳房上,上面穿着的银色的圆环比阴阜上的银环还要剧烈得多地摇晃着。
  「哇啊!」
  不知是谁先发出赞叹声,随后,都在为金发女人绝美的身材和淫靡的饰物而神魂颠倒的宾客们,发出一片赞叹声。
  两只娇柔纤细的脚依次抬起,金发女人把脱下的丝袜放在舞台上,然后徐徐挺直身子,面对着台下宾客们火辣辣的视线站好。
  「把阴阜上的锁头取下来,让我看看里面藏着什麽!」
  张真大声地叫道,瞪得大大的眼睛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眸中异芒闪闪,彰显着他此刻兴奋的心情。
  金发女人从身边的彪形大汉手里接过一个金色的小钥匙,然后把手放到阴阜上,很快,小锁头便打开了,一个闪着粼粼水光的粉红色棒状电动跳蛋被她取了出来。
  金发女人攥着棒状电动跳蛋的根部,把手向舞台下的宾客们平伸过去。模仿龟头形状制做的跳蛋头部下流地旋转着、震动着,陈刚竖起耳朵去听,听到电动跳蛋正在发出有如蜜蜂振翅的「嗡嗡」声。
  台下,一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站起来,粗俗地大叫道:「是跳蛋,跳蛋啊!听动静还是调到了最强档位,骚娘们,妳可真他妈骚,把身子转过去,对着老子把屁股撅起来,让老子看看妳的肛门里是不是也藏着东西!」
  金发女人猛地抖动一下身子,似乎被这种粗俗的话语羞辱得很是羞耻,可她还是按照宾客的命令乖顺地转过身,把浑圆雪白没有一丝瑕疵的屁股对着这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慢慢地撅起来。
  「我说肛门里面一定会藏有东西的,这个像尾巴一样的东西是什麽!是肛门栓吧!哈哈……骚娘们,给老子像狗那样趴着把肛门栓拔出来,让老子看看是什麽尺寸的!」
  矮墩墩的中年宾客嘶哑着嗓子,兴奋无比地叫喊道。
  「是……」
  金发女人发出一声沙哑、绵软像是呻吟的声音,然后双膝缓缓弯下,不住抖颤的身体慢慢伏低,跪趴在舞台上。
  聚光灯光束照射在金发女人高高撅起的屁股上,陈刚看见一只皓白的手臂反伸过来,握住肛门栓的底部。陈刚估计肛门栓的尺寸应该不小,因为金发女人不敢直接把它拔出来,一边螺旋式地左右转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外拔。
  舞台下很安静,宾客们都在聚精会神地看着金发女人缓缓移动的手,看着肛门栓慢慢地从她的肛门里脱离出来。也许是这静寂的气氛加深了金发女人的羞耻心,使她想快点结束这难熬的视奸折磨,金发女人不耐羞耻地扭动了几下屁股,猛地向外一拽肛门栓。只听「啵……」
  的一声,肛门上发出好似起红酒瓶塞的闷声,巨大的肛门栓被金发女人一口气拔了出来。
  「啊啊……啊啊……」
  金发女人一边爬起来,一边发出似是哭泣的呻吟声,当她转过身来面向台下的宾客们站好,把手平伸过去,娇喘连连地让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看她手里的肛门栓时,她胸前的两只高耸丰满的乳房剧烈地起伏着,荡起阵阵乳波,彰显着她此时既羞耻又兴奋的心情。
  「哇啊!这麽大的肛门栓啊!真不知道是怎麽插进小小的肛门里的。」
  「一般女人的肛门连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她能容纳进这麽巨大的肛门栓,肯定经过严苛的调教,要不肛门就会裂开了。」
  「她的肛门一定很松!唉!松松垮垮的,肯定干着不爽。」
  「说不定她的肛门弹性很好,马上就复位了呢!」
  台下的宾客们兴致勃勃地议论着,在这期间,站在金发女人身旁的彪形大汉不知从哪儿取来一根小手指粗细的麻绳,然后让金发女人自己把双手背到身后,好方便他来捆绑。
  把金发女人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后,彪形大汉从裤兜里掏出几根细细的红绳,分别穿过金发女人阴蒂、阴唇、乳头上的五个银环,紧紧系住,然后让金发女人张开嘴,咬住这五根红绳的绳头。
  聚光灯光束已经移到金发女人的脸部,台下的宾客们发出一阵惊叹,没想到金发女人竟是如此惊艳的美女,说成倾国倾城也不过分。而陈刚张大了嘴巴,一脸惊色地看着金发女人,结结巴巴地对孔卓说道:「像,像,真像,孔卓,妳不觉得这个女的很像我们公司的林总、林冰莹吗?」
  孔卓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台上的金发女人,越看越觉得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可是,他无法相信林冰莹会做出金发女人所做的那些事。虽然高亚彤总是说林冰莹是个人尽可夫的骚货,虽然他在给林冰莹剃阴毛时,偷摸林冰莹的阴阜,成功地挑起了林冰莹的春情,但他认为这是女人的正常反应,在他心中,林冰莹依然是高贵典雅的形象,是他最想占有、最想征服的女人。
  这个女人不会是林冰莹,这太匪夷所思了,可是,她俩儿也长得太像了,体形也差不多,不会那麽巧吧!……孔卓一边想着,一边说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像,不过,妳不是告诉我林总参加完送别会,被张秘书送回家去了吗!这个女的应该只是长相酷似林总,林总没理由出现在这里的。」
  话虽这麽说,但孔卓还是半信半疑,便把头一转,向张真问道:「张秘书,妳把林总送回家去了吧?这个女的不是林总吧?」
  「嘿嘿……」
  张真瞧着俱在用急切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陈刚和和孔卓,只是暧昧不明地笑笑,什麽也没说。
  孔卓见张真似笑非笑地瞧了自己一眼,并不回答自己,只是在笑,仿佛在反问自己,妳说呢!心中不由一个激灵,心想,难道这个女的真的是林冰莹……
  与孔卓的反应如出一辙,虽然心中充满了不相信,但张真的沈默和不置可否的笑容令陈刚几乎可以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不由在极度的震惊下喃喃自语道:「这个女的脱下的连衣裙和林总参加告别会时穿的一模一样,可是,林总怎麽会做出这样的事呢!她现在已经是名流美容院的副总了,拥有那麽高的地位却像个下贱的妓女一样在台上不知羞耻地表演着,这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就在这时,陈刚突然想起前一段时间店里的谣传。
  林冰莹与她圣洁的外表、高贵的气质截然相反,是个离不开男人的骚货和拥有受虐的性趣、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变态;林冰莹和晏雪的关系不正常,在背地里,她们俩是一对关系倒错的女同性恋,林冰莹扮演受虐的女人,而晏雪则是虐待她的男人;据说为了吸引客人成为VIP会员,林冰莹和晏雪在汉州本部做了阴阜永久脱毛处理,还不知廉耻地在性器上穿上下流的银环来诱惑客人。
  当时陈刚对这些谣言不屑一顾,就连看了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宣传画册,看到画册上印着模特为林冰莹的阴阜永久脱毛的照片和阴阜美饰项目在阴阜上穿环的照片,他心中都坚定不移地认为那只是公司的宣传手段,是对公众的欺诈,高贵典雅的林总监绝对不可能去拍那种照片的。
  可是现在,陈刚动摇了,他基本上已经断定金发女人就是林冰莹,而金发女人的阴阜上光溜溜的,一根阴毛都没有,以他的经验,那绝对不是才剃的,一看就是做过激光处理的阴阜永久脱毛,那岂不是说明店里的谣传都是真的,林冰莹只是生了一副高贵典雅的外表,其实是个淫荡骚浪的女人,是个跟下属搞在一起的女同性恋,是个拥有变态性趣的受虐狂、暴露狂。
  林冰莹是黑发,而金发女人则是金发,可是金发女人的脸型、相貌以及眉目间的风情都像极了林冰莹。还有,方才在聚光灯光束的照射下,陈刚清楚地看到金发女人的阴阜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汹涌溢出的爱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在她脚旁光洁的舞台地板上已亮闪闪地泛起一片水光,很明显是感到了被男人羞辱、当众暴露的快感,这与店里谣传中林冰莹身具受虐狂、暴露狂的性趣完全相符。
  陈刚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种一虐辱女人便会异常兴奋的男人,他从来没有虐辱女人的经验,可是当他看到金发女人在台上当众把衣服脱光、被男人们肆意羞辱时,心脏不由一阵狂跳,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胯下的肉棒像是要爆炸那样高高勃起着,内裤都被从马眼溢出的体液染湿了,要不是顾忌张真和孔卓在身旁,只怕早就把手伸进内裤去撸动肉棒,来缓解兴奋昂扬的情绪了。
  陈刚好想加入羞辱金发女人的行列,不仅仅是因为羞辱金发女人会令他感到极度的兴奋,还有另外的原因。
  陈刚有个秘密,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一直幻想着有一天能得到林冰莹,征服林冰莹,让相貌美艳、气质高贵的林冰莹像个淫妇那样在他的肉棒下高声呻吟、辗转承欢。
  林冰莹具有倾国倾城的美色,周身弥漫着成熟女人绰约的风情,而且林冰莹还不是那种花瓶式的美女,有思想,有才华,有魅力,还是他的上司,这些都令陈刚深深地为林冰莹着迷,把林冰莹视做是最理想的性伴侣。有时,在跟妻子做爱时,陈刚会闭着眼睛把妻子想成林冰莹,这样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还不止一次地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一边剧烈地手淫,一边幻想跟林冰莹做爱。
  现在,陈刚基本上认定金发女子就是林冰莹了,哪里还能控制得了。在裤裆里不住震动的肉棒越来越酸,越来越胀,简直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陈刚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想要把这个疑是林冰莹的金发女人压在身下,狠狠抽插个够。 内容来自
  这时,舞台上的彪形大汉开始动了,他扯着金发女人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嘴里咬着红色细绳的金发女人向台下走去。
  彪形大汉牵着金发女人走下舞台后,直接向张真等人的坐席走来。彪形大汉在坐席前站住,把手里的狗项圈锁链扔在地上,然后从金发女人嘴里抽出两根红色细绳,抓着绳头用力向外一拉。
  顿时,两根红色细绳绷紧了,红色细绳的另一端系在乳头的银环上,两颗嫣红的乳头被拉得尖尖的,长长的,像是要脱离乳房那样向外延伸着。
  「啊啊啊……」
  金发女人痛得眉头紧蹙,似乎是得到命令不许让细绳从她嘴里脱落出来,她紧紧咬着细绳,发出一声从胸腔里憋出来的沈闷叫声,可那叫声中却蕴含着感到快感的愉悦,听得陈刚、孔卓、还有张真心中一阵激荡。
  「绳子非常坚韧,不会断的,请尽情享乐。」
  彪形大汉把绳头交给兴奋得眼中仿若在喷火的陈刚,然后从林冰莹嘴里抽出两根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送在直喘粗气的孔卓手上,示意他俩儿也像他刚才示范的那样做。
  陈刚慢慢地扯动细绳,直勾勾地看着在他眼前不断延伸缩回、变换形状的乳头。也许是害羞,也许是还不习惯虐辱女人,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陈刚有些局促,可是,随着时间的进行,随着金发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愉悦,越来越娇腻,陈刚渐渐变得自如了,开始变换着花样,时而平拉,时而斜扯,不时变换力量,变换幅度,乐此不疲地玩弄着金发女人,兴奋地看着金发女人春情弥漫的脸蛋。
  孔卓的反应与陈刚差不多,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虐辱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很像他一直在幻想中淫玩的林冰莹,在刚开始扯动细绳时,他紧张得双手不停颤抖着,可是渐渐的,他也收发自如、得心应手起来。
  孔卓稳稳地抓着绳头,慢慢地向两侧分去,直到粉红色的阴唇被他拉得舒展开来,把一直隐藏在阴唇的遮掩下的肉洞完全暴露出来才停下。然后,他瞪大着泛起血丝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被爱液儒湿得晶亮亮的肉洞,尽情窥视着不时收缩一下的鲜红色肉壁和里面蜿蜒九转的甬道。
  别的坐席上发出一阵口哨声、喧嚣声,男人们都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伸长着脖子观看着。而金发女人虽然是感到了快感,不断发出动情的呻吟,但在这种极度淫靡的氛围下,被男人用系在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下流地分开阴唇、露出被爱液儒湿了的肉洞,肆意观看着里面,还是觉得甚为不堪,不由羞耻无比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每当金发女人扭动一下身子,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金色铃铛便「铃铃铃」发出一阵清脆响亮的铃声。这种铃声是那麽熟悉,陈刚不禁狐疑地看着金发女人酷似林冰莹的脸蛋,心想,白天在林总的办公室里也听到过这种铃声,她说是她老公送给她的守护铃铛,难道就是这个金铃,那麽这个女人必定就是林冰莹,可是她的发型和头发的颜色不对,莫非戴了假发套……
  就在陈刚伸出手去摸金发女人头发的时候,彪形大汉把金发女人嘴里的最后一根细绳,也就是系在阴蒂的银环上的细绳抽出来交给了张真。
  金发女子正是被高亚彤带到坐席前跪着的林冰莹,陈刚饱受困惑的金发其实是林冰莹之前在张真的车里戴上的假发套。高亚彤虽然也是淫乱骚浪,但做为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她是不能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个乱交派对上的,只能离开,在后台看监视器。而全身赤裸的林冰莹被带到后台时,高亚彤命令她再次穿上连衣裙,其目的用当众脱光衣服来撩拨林冰莹的受虐心,让她更快进入发情的状态。
  张真一直在默不作声地观察陈刚和孔卓的反应,当他看到陈刚伸出手去摸林冰莹的假发套时,嘴角一阵抽搐,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心想,陈刚,我等了妳这麽久,妳才想起来去辨别她戴的是不是假发套,真是个笨蛋,不过,总算妳去做了,没有叫我白等……
  看着陈刚的手离林冰莹的假发套越来越近,张真抓着手里的绳头,想道,冰莹,我的好老婆,妳的同事马上就要认出妳来了,妳准备怎样迎接同事们惊诧的目光呢!我想,还是用妳高潮时的淫荡样子来迎接他们最好!冰莹,不要怪我,我必须执行高总的命令,而且我知道妳喜欢受虐,我也喜欢看妳在男人们的虐辱下淫荡的反应,今晚是个美妙的夜晚,让我们好好享受一番SM的快乐吧!……
  陈刚的手触上林冰莹的金发,马上感觉到不对,不像是真正的头发。心脏顿时一阵狂跳,陈刚无比兴奋地想到,假的,假的,她戴的是假发套,难道她真是林冰莹……
  就在陈刚揪住假发套,将要往下揭的瞬间,一直抓着绳头不动的张真突然动了,猛地一拉缠在他手指上的细绳,像拉大锯那样不停地来回扯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啊啊……啊啊……」
  一股激痛沿着阴蒂迅猛地传到身体里的各个地方,林冰莹感到身体仿佛要裂开了,而在这股激痛的刺激下,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高潮欲来的前兆清晰地浮现在心中,林冰莹不由仰着头,声嘶力竭地尖叫着,本能地呻吟着。
  「啊!林总……」
  随着手上一轻,红色的假发套被陈刚揭下来,陈刚和孔卓异口同声地惊叫着。
  看着陈刚和孔卓惊异的目光,林冰莹知道同事们终于认出了自己,心中猛地腾起一股滔天的羞耻,情不自禁地流着泪,哀羞无比地哀求道:「不要看,不要看我……」 内容来自
  林冰莹相当憎恨孔卓,因为在她去汉州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在与林冰莹怀有敌意的高亚彤授意下,公然猥亵林冰莹,巧妙地挡住其他美容师的视线,大肆淫玩林冰莹的阴阜,导致林冰莹感到了快感,到达了一次小高潮,非常丢脸地在数位美容师面前溢出了爱液。事发后,一想起那丢脸的一幕,林冰莹便恨孔卓恨得得牙痒痒的。
  陈刚,林冰莹对他的印象倒不错,虽然美容技艺不算很高,但为人很好,工作态度也值得称道。
  在林冰莹白天去店里交接工作时,陈刚以谦逊的姿态迎接林冰莹,屡次诚恳地邀请林冰莹经常回来看看;而晚上的送别会,陈刚很有感情地与林冰莹聊天叙旧,频频举杯敬酒;在最后的节目,去KTV玩时,陈刚还与林冰莹合唱了好几首歌。这些令林冰莹感到陈刚是个重感情的好人,她为有这样的属下感到骄傲。
  可是现在,这个林冰莹心目中的好人,不久前还与她把酒言欢的同事竟然拉扯着系在她乳头的银环上的细绳,正在像对待可以随意玩弄的妓女一样肆意虐辱着她;而孔卓,这个令林冰莹无比痛恨的人,是他亲手分开了她的阴唇,与其他宾客一起瞪大着饱含着兽欲的色眼,肆无忌惮地观看着她最羞耻的地方。
  本来林冰莹在高亚彤的淫辱下已经想通了,确定了以后人生的方向,打算从此做一只在SM世界里尽情享受受虐快感的母狗奴隶。在被高亚彤牵着,赤身裸体地像狗一样爬进会场时,在舞台上服从宾客们越来越不堪的命令,做出种种下流淫猥的动作时,林冰莹感到了兴奋,感到了在人前暴露身体、被男人们羞辱的快感,虽然也很羞耻,但在她能承受的范围内,她觉得这样很刺激、很享受。
  在张真大叫着让她把阴阜上的锁头打开时,赤身裸体地站在舞台上的林冰莹循声看见了张真,也看见了与张真坐在一起的陈刚和孔卓。林冰莹不知道陈刚和孔卓有没有认出她来,根据之前张真告诉她的,今晚会有两三个同事玩弄她,她知道她是逃脱不了被陈刚和孔卓侵犯的下场了,只好忍着巨大的羞耻,当着同事们的面,继续去做那些下流淫猥的事。
  陈刚和孔卓只是在看,没有给她下达命令,这使无颜与他们见面的林冰莹感到她没有直接面对她的同事、她的下属,心中的羞耻感不由减轻了许多。
  而在她按照那个矮墩墩的中年宾客的命令,做出转过身让他看露在肛门外面的肛门栓、像狗那样趴在舞台上,高高撅着屁股,自己把肛门栓取出来等极为羞耻极为下流的事的时候,林冰莹明知道陈刚和孔卓在看,虽然羞耻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抑制地兴奋起来,火热酥痒的阴阜一个劲地收缩着,狂溢而出爱液流得满地都是。
  当彪形大汉牵着她脖子上的狗项圈,把她带到张真等人的坐席时,林冰莹知道陈刚和孔卓要来玩弄她了,心中不由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还有一种淡淡的期待。可是当她发现陈刚和孔卓好像没有认出自己,林冰莹除了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一阵不用被同事们发现自己真面目的狂喜,还隐隐感到了失落,似乎内心中想让同事们认出来。
  陈刚和孔卓开始在彪形大汉的示范下,用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来玩弄她,林冰莹感到一种很异样、很刺激的兴奋感,最妙的是尽管心中的羞耻感上涨了一些,但涨得恰到好处,就像是前几天跟不知道真相的父亲乱伦时的感觉一样。林冰莹为这种感觉陶醉着,好想在这种她知道陈刚和孔卓是谁但陈刚和孔卓并没有认出她来的美妙状态中到达高潮,来享受那畅爽刺激的受虐快感。
  可是这种美妙的状态随着陈刚揭下她的假发套消失了,陈刚和孔卓认出了她来,当林冰莹看到陈刚和孔卓用无法置信的眼光看她,而他们的手里还下意识地拽紧着系在她乳头和阴唇的银环上的细绳,一股极其猛烈的羞耻腾地一下从心里冒出来,林冰莹恨不得马上昏厥过去来避开同事们那令她难堪、令她羞惭、令她无地自容的眼光。
  如果他们的眼光是饱含兽欲的,林冰莹还能好受一点,可是那种无法置信的眼光使林冰莹分外难堪、分外羞耻,不想在孔卓和陈刚面前暴露淫荡的一面,至于变态的暴露、受虐性趣方面就更加不用说了。
  在这种情况下,林冰莹不想在陈刚,尤其是孔卓面前到达高潮,陈刚还差一些,只是令她感到羞耻,可孔卓不同。当初孔卓利用卑鄙的手段使她不敢声张,在数位美容师面前到达了一次小高潮,林冰莹知道孔卓肯定在心中嘲笑自己是个假正经的女人,她不想用自己性感的身体、淫荡的反应令孔卓愉悦,不想再次令孔卓嘲笑,一想到孔卓得意地淫笑的样子,林冰莹便感到一阵久违的屈辱感。
  陈刚和孔卓都停下了拉扯细绳的动作,只有张真仍在大肆扯动着细绳,虽然林冰莹心中尽是不愿,不想到达高潮,但官能上排山倒海般的快感靠她薄弱的意志是压抑不住的。
  敏感的阴蒂被拉扯得腾出阵阵强烈至极、爽美绝伦的快感,林冰莹都能感觉到大量的爱液正在酝酿着,似乎下一秒钟就会快溢出来。心中羞耻屈辱的感觉虽在,但兴奋感、刺激感和新鲜感却越来越强,刻意闭紧的嘴巴开始有了张开的趋势,心中哀羞无比又被快感左右的林冰莹好想放声呻吟几声,浪叫几声。
  都怪张真,如果他不那麽用力地拉我的阴蒂,我不会这样的……林冰莹认为都是张真刺激她的阴蒂,才导致她会变成这样,其实,她不知道,刺激阴蒂最多起到催化剂的作用,真正起作用的还是她渴望受虐的本质。
  眸中闪着哀求的光茫,林冰莹瞧着不停扯动细绳刺激她的阴蒂、想要她快点到达高潮的张真,希望可恶的张真马上停下来,不要让她这麽羞耻,这麽屈辱。
  林冰莹不好意思开口,瞧着张真的眼眸中先是哀求,再是威胁,可是张真的眼中始终闪着兴奋的光,揶俞的光,不容抗拒的光,林冰莹看在眼里,想起张真喜欢虐辱自己的的性嗜,心中不由哀叹一声,知道张真也想看她丢脸的样子,意识到她到达高潮之前,张真是不会停下来的。
  我注定是男人们的性奴隶了,我的一生注定要在不断的羞耻、屈辱、丢脸中度过了,我已经抗争过了,可是没有用,就连张真,这个迷恋我、想当我的老公的男人都希望我受辱,那我还挣扎什麽,我把一切都交给他控制好了……
  林冰莹想完张真,又开始想他的同事们。
  孔卓,妳得意吧!我是个淫荡的女人,妳又要看到我高潮的样子了,虽然我讨厌妳,恨妳,不想用我的美貌、我的身体,我敏感的体质、淫荡的反应来令妳愉悦,但是张真不让我逃,我是他的女人,我也无所谓了,妳尽管来玩弄我吧!
  还有妳陈刚,陈店长,我看错妳了,还以为妳是个老实人,其实妳跟他们一样,都是拿虐辱女人来取乐的男人,来吧!妳们都来玩弄我吧!狠狠地虐辱我吧……
  最后,林冰莹在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今晚是我蜕变的一晚,从现在开始,我再也不挣扎了,再也不抗拒什麽了,他们想要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我要把我最淫荡最变态的一面表现出来,我是所有人的性玩物,我是所有人的母狗奴隶,我只配做那些羞耻下流的事情,只能想怎样取悦男人,怎样愉悦自己,原来的林冰莹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母狗奴隶林冰莹……
  瞧着张真,林冰莹突然妩媚地一笑,然后不再抑制对高潮的渴求,随着张真施加给阴蒂上的强烈刺激,任高潮的前兆毫无阻碍地在身体里奔腾,一边淫荡地扭动着身体,荡起波波炫目的乳波,发出声声撩人的呻吟娇喘,一边用迷蒙的眼波瞧着由惊愕转成一脸淫笑的陈刚和孔卓,淫声浪叫道:「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孔卓,陈刚,用力拉绳绳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啊……」
  才从震撼中恢复过来的陈刚和孔卓,脸上俱都升起兴奋无比的表情,瞪大着饱含兽欲的眼睛,淫秽地盯着他们的性幻想对象林冰莹,和张真一样,用力拉扯着手上的绳头,刺激着林冰莹,等待看林冰莹高潮时的样子。
  而林冰莹就在他们三人,还有周围很多男人的注视下,剧烈地扭动着因强烈的痛楚、巨大的兴奋而变得肌肤上泛起一层淡红色的身体,那张潮红、满是春情的脸蛋上,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合着,大声地浪叫道:「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啊啊啊……好舒服,我好快乐,啊啊啊……到了,到了,我到高潮了,啊啊……啊啊……」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三)——堕落的母狗奴隶(1)——
张真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被强烈的高潮冲击得跌坐在地上、不住喘息、不住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身旁蹲下,然后,抬起一只手,一边轻轻地抚摸着林冰莹光滑柔顺的头发,一边温柔地瞧着林冰莹那张微垂潮红的脸蛋,在她耳边不被别人听见那样轻声说道:「冰莹,妳现在的样子真迷人,刚才舒服吧!后面还有很多节目呢!会让妳更加舒服的。今晚,就让咱俩好好享受享受,妳说这样好吗?」
  张真问了一遍,林冰莹没有吭声,只是喘息的节奏加快了,张真耐着心又问了一遍,只听林冰莹很小声地说道:「我,我是妳的女人,我都听妳的。」
  林冰莹那娇羞诱人的声音听得张真一阵心花怒放,张真知道他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失去林冰莹了,从今往后,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意虐辱林冰莹,而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女人的林冰莹也会乐于接受他的虐辱,很好地满足他。
  「谢谢妳好老婆,我会让陈刚和孔卓狠狠地玩妳,还会让晏雪跟妳欢爱,今晚,我一定会让妳得到意想不到的满足的。」
  张真搂着林冰莹的肩,捉住一只乳房,温柔地抚摸着,还把林冰莹的耳朵含进嘴里,用舌头、牙齿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舔着、咬着,尽心慰藉着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
  「啊啊……张真,老公,我是妳的,啊啊……尽管让他们来玩我吧!」
  呻吟声变得越发柔腻炽情,娇躯也像水蛇般扭动了起来,林冰莹抬起头,半睁着迷蒙的双眼,兴奋地看着张真。
  「嘿嘿……高贵的的林总,妳可真令我惊讶啊!要不是亲眼看到,我怎麽也不会相信妳竟是这样的女人,一个被男人虐玩竟会兴奋,会感到无比愉悦的受虐狂。以前我看宣传画册时,还以为是假的,妳怎麽可能拍那种照片呢!可现在看来,妳是为了满足妳的变态性趣,利用职位上的便利,特意去总部做阴部永久脱毛处理和在乳头和阴阜上穿环的啊!……」
  陈刚瞪大眼睛看着坐在茶几上的林冰莹自己把双腿分开,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露出湿淋淋、粉嫩嫩的阴阜给自己看,心中一阵激荡,不由发出阵阵淫笑对林冰莹说道。
  孔卓也瞪大着要喷火的眼睛,盯着林冰莹那比熟透了的水蜜桃还要鲜嫩的阴阜猛看,邪淫地说道:「林总,还记得在汉州总部做阴阜永久脱毛处理时发生的事吗!我偷偷摸妳的阴阜,把妳摸到高潮了,那时我还认为妳只是闷骚,原来妳不仅是个受虐狂,还是个暴露狂呢!嘿嘿……当着很多美容师的面被我摸妳光溜溜的阴阜,感觉很爽吧!现在是不是也想回味一下那时被我摸的感觉呢!……」
  孔卓一边羞辱着林冰莹,一边把身子探过去,近距离地看着林冰莹羞耻的表情,淫笑着伸出食指,顺畅无比地滑进林冰莹柔滑湿儒的阴阜里。
  「里面很湿,很热啊!流了这麽多淫水还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林总,妳的阴阜真紧,跟小姑娘的似的。哦,它还在一个劲地收缩呢!不用我动,就自动把我的手指吸进去了,极品,极品,真是极品。林总,真后悔当时我没把手指插进去,探索下妳的骚穴,以妳的淫荡,想必当时也很想吧!嘿嘿……就让我补上那天没做的,好好地满足妳一下吧!……」
  孔卓徐徐律动着食指,但是只在在阴阜口上撩拨着林冰莹,插进去一个指节便马上抽出来,存心想看林冰莹羞耻地求他往深处插的样子。
  脸上挂着揶俞的笑容,孔卓一边在阴阜口上缓缓律动着食指,一边用中指勾挠摩擦着挺翘肿硬的阴蒂,同时伸出另一手捉住林冰莹的一只乳房,手掌用力地揉搓着丰满滑软的乳房,指头掐夹着变得又尖又硬的乳头。
  「啊啊……啊啊……」
  在孔卓三管齐下的挑逗下,林冰莹不耐地扭着身体,朦胧的眼眸中荡出丝丝波光,时而求恳时而期盼地瞧着孔卓,有些发肿的性感小嘴不住开合着,从里面发出一声声春情难抑的呻吟声。
  孔卓脸上的淫笑愈发浓厚了,他什麽也没说,只是用嘲讽的目光看着林冰莹的眼睛。对男人的经验无比丰富的林冰莹当然知道孔卓想要什麽,想到要对羞辱自己的孔卓说那些羞人的下流话,林冰莹感到很羞耻,可是这种羞耻却令她更加兴奋,更加春情难抑。
  心底腾起一种被男人虐辱的爽美快感,被孔卓挑逗得酥痒难耐的阴阜越发难受了,好想孔卓的手指能插进最深处,重重地捅几下,林冰莹眉头紧蹙着,羞耻地瞧着孔卓,小声地求道:「孔,孔卓,帮,帮帮我……」
  「林总,说起来我也是妳的属下,跟我客气什麽!说吧!想要我帮妳什麽!怎麽帮妳!」
  孔卓放开林冰莹的乳房,改为捏着她的下巴,一边挑起她的脸蛋,色迷迷地看着她羞耻的表情,一边故作不解地问道。
  又要说那些下流话了,好羞耻啊!可是,我的心跳得很快,感觉与他说下流话特别兴奋!我好像又要到高潮了……孔卓淫秽的视线注视在被挑起的脸上,林冰莹感到脸上一阵阵发烫,心里一阵阵慌乱,不由下意识地躲开孔卓的逼视,娇喘吁吁地小声地说道:「我,我想妳帮我,帮我……让我不那麽难受,把妳的手指,啊啊……插得深一点,啊啊……别让我说了,说这些话好羞耻啊!」
  「林总,我还是不大懂,以前妳就总骂我笨,第一,我要知道妳为什麽会那麽难受!是怎麽样的难受!这样我才能知道怎样帮妳。第二,妳说插得深一点,妳要我插哪里!插到多深才合适!还有,我要以怎样的速度、怎样的力量插!是慢慢的,轻轻的,还是,快快的,重重的?」
  孔卓脸上都快笑开花了,无比愉悦地羞辱着林冰莹。
  「对不起孔卓,以前是我的不对……」
  林冰莹听出孔卓对她的怨气,连忙开口道歉,然后,羞红着脸蛋,呼吸愈加急促、断断续续地说道:「是妳只在,啊啊……只在洞口插,弄得我很痒,很难受,我,啊啊……我想要妳插,插深点,插重点,啊啊……可妳插得又浅又轻,是那种想要又得不到的难受。孔卓,别在羞辱我了,我都说出来了,求妳,插到最里面去,啊啊……又重又快地插我!」
  「哈哈……我们高贵圣洁、不容侵犯的林总竟会对下属提出这麽无理、这麽下流的要求,林总,妳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不过,念在妳是我的手淫对象的面子上,我就破下例,给妳几下猛的,满足下妳吧!」
  话声刚定,孔卓便用力地律动手指,次次到底,在林冰莹不住溢出淫水的阴阜里快速抽插起来。
  陈刚脸露淫笑,兴奋地看着孔卓用下流的语言羞辱林冰莹,用浅入辄止的指技秽玩林冰莹的阴阜。当他看到林冰莹不耐挑逗地扭着腰,脸上浮起两团潮红,原来不敢看人、躲躲闪闪的眼眸里荡出期盼的光芒看着孔卓,羞答答地求孔卓再深点再重点时,陈刚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了,身体里充斥着狂暴的力量,迫不及待地想去侵犯林冰莹。
  林冰莹在孔卓捉弄的语调、下流的问话下,变得越来越淫荡了,娇喘吁吁地述说着她的感受,她的需要,可她的脸上、眼里始终蒙着一层羞色。而当孔卓在她的娇呼请求下,开始用力地在她鲜红娇嫩、被不断溢出的爱液染得光润湿亮的肉洞里快速律动手指时,林冰莹的反应就像个欠干的骚货,眼里的羞色被淫欲取代了,剧烈地扭着身体,晃着她那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骚浪地呻吟着、叫唤着。
  可是当孔卓骂她是个骚货,嘲笑她的叫床声很淫荡时,林冰莹感到了一丝久违的屈辱,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去与孔卓接吻。在开始接吻时,林冰莹不肯主动与孔卓的舌头纠缠,只是哀羞地触在一起,直到高潮来临的前兆击碎了她的羞耻心,把她的淫欲挑到最高,才沈迷进刺激的受虐快感中,像是与恋人热吻一样忘情地与孔卓接吻着。
  这一切陈刚都看在了眼里,感到完美地将淫荡与羞耻合为一体的林冰莹真是个令男人疯狂的绝世尤物,如果林冰莹只是淫荡,表现得像个欠干的骚货,他还不会那麽激动,可林冰莹只是在高潮快来的时候才暂时沈迷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其余时候一直都有着强烈的羞耻心,这令陈刚分外兴奋,分外刺激,情不自禁把手放在裤裆上,用力地揉搓着暴胀到极点的肉棒。
  张真看到陈刚不耐刺激的样子,在心中不屑地一笑,然后张口说道:「陈店长,等不急了吧!嘿嘿……别着急,好戏得慢慢看,放心,今晚一定会让妳们满意而归的。」
  「可是,我这里太难受了,张秘书,没想到林总这麽骚,却总是羞答答的,实在是令人心痒难耐啊!我受不了了,想现在就过去干她。」
  脸红脖子粗的陈刚喘着粗气说道,本来他还想在张真面前镇定一点,想给张真留下个好印象,可现在,他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快点侵犯林冰莹,去宣泄要把身体撑爆的兽欲。
  「那好吧!陈店长,妳先等一下,等我把那个戴头套的女人叫来,就可以开始了。」
  张真对陈刚说完后,站起身对孔卓说道:「孔卓,别让林总到高潮了,妳先回来。」
  孔卓不舍地推开林冰莹,留下一脸幽怨的林冰莹,回到沙发上坐下,兴奋地对陈刚说道:「陈店长,待会儿妳一定要试试,林总简直太有味了。」
  陈刚白了孔卓一眼,不满地说道:「现在才想起来让我试试,妳小子刚才玩的挺爽的嘛!也不知道跟我换换,让我憋得那麽难受。」
  孔卓知道陈刚怪他抢先下手玩弄林冰莹,脸上讪讪地一笑,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咦!陈店长,张真上后排干什麽去了?」
  「张真说,等他把那个戴黑头套的女人带来后,就可以真刀实枪地开干了,孔卓,妳都玩林总那麽长时间了,这次让老哥我先上好不好?」
  陈刚跟孔卓打着商量,在他心中,带黑头套的女人再好,也远远比不上林冰莹。
  孔卓一听,不乐意地皱起眉头说道:「陈店长,我想林总很久了,好不容易能一尝所愿,妳就别跟我争了。再说,咱俩谁先谁后不都一样吗!这次妳让我,就当我欠妳个人情,高总那里,老弟我一定会为妳多说好话的。」
  陈刚还要靠孔卓向高亚彤引荐呢!只好按下心中强烈的不甘,说道:「那好吧!不过,妳可不能食言啊!老哥我的前途就靠妳了。」
  「没问题,没问题。」
  就在孔卓和陈刚商量谁先谁后上林冰莹的时候,张真手里攥着狗项圈锁链,把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牵了过来。
  张真回到沙发上坐下,对林冰莹命令道:「林总,下来!跪在我们面前!」
  看到林冰莹从茶几上爬下来后,为了腾出空间把茶几向后挪挪,然后柔顺地跪在自己面前,用她那双迷蒙湿润、蕴含着浓浓春情的双眼看着自己,张真不禁感到一阵强烈的兴奋,一阵施虐的快感,用力扯着手里的狗项圈锁链,对戴黑色头套的女人说道:「妳也过来跪着!」
  戴黑色头套的女人爬过来,挨着林冰莹,面对张真等人慢慢直起上半身,但她的头没有像林冰莹那样抬着,而是低垂着,身体也在微微颤抖着,似乎心里很羞耻,不敢抬起头见人。
  「这个女人妳们也很熟悉,猜猜她是谁?」
  张真打开在女人脖子上扎得紧紧的头套皮带,一手抓起头套,慢慢地向上提,在女人脸部快要露出来的刹那,手突然一停,向陈刚和孔卓问道。
  陈刚和孔卓同时想到一个可能,不约而同地叫道:「不会是晏雪吧!」
  张真「嘿嘿」一笑,提着头套的手掌用力,猛地一拽,让女人的脸全部露在外面。
  「啊!真的是她。」
  虽然心中猜测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晏雪,但是,当晏雪那张潮红娇艳、饱含着羞耻之色的脸暴露在他眼前时,陈刚还是吃了一惊,之前把林冰莹让给孔卓先上的不甘不由不翼而飞了,心中升起一阵巨大的兴奋,感到能侵犯在同事中美色仅次于林冰莹的晏雪也非常不错。
  「啊啊……不要看……」
  晏雪发出一怯弱羞耻的哀求声,跪在地上的身体不住颤抖着,与她娇小的身体不相符合的两只被男人们搓得染上一片通红颜色的丰嫩美乳,正在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了,两颗乳头也变得更尖更红了,上面穿着的圆环摇晃着,发出淫靡的银光,深深地映在盯着她的裸体猛看的同事们的瞳孔里。 本文来自
  「晏雪,想不到我们这麽快又见面了,妳说什麽!不要看,嘿嘿……我不光要看,还要摸,一会儿还要干个够呢!哈哈哈……」
  陈刚发出一阵淫笑,伸出一只手,扳起晏雪的脸,目光中含着无尽的淫秽瞧着晏雪躲躲闪闪的羞惭眼眸、艳如海棠花般的潮红脸蛋,另一只手捉住晏雪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兴奋地听着晏雪那既吃痛又感到愉悦的呻吟声。
  「真是令人吃惊啊!原来晏雪跟林总一样,也是个喜欢暴露身体、喜欢被男人虐辱的变态,听这浪叫声,真带劲儿,都快赶上林总了!」
  孔卓也想狠狠地在晏雪身上搓揉一顿,可是这次被陈刚抢先了一步,只好改用下流的语言羞辱着晏雪,来释放亢奋的情绪。
  「晏雪,听到了吧!孔卓说妳的浪叫声很带劲儿!哈哈哈……」
  陈刚放开晏雪的乳房,发出一阵肆狂的淫笑,尽情奚落着在处在巨大的羞耻和强烈的受虐快感夹缝中的晏雪。
  「孔卓,妳说的没错,晏雪跟林冰莹一样,也是个变态,不过她们一个看起来高贵冷艳,另一个天真可爱。我知道不止是妳,还有陈店长,以及兴海店所有的男同事都被她们各擅胜场的外表迷惑了,欺骗了,把她们当成梦中情人,憧景着她们,其实,她们只是一对被男人虐辱得越厉害快感就越强的母狗奴隶而已。真是可笑啊!野鸡竟被当成凤凰了,哈哈……林总,晏雪,我说的没错吧!」
  林冰莹在张真毫不留情的羞辱下,羞惭无比地低下头,而晏雪眸中的羞色更浓了,一张脸红得简直要渗出血来。可是她们两人俱都发出剧烈的娇喘,娇喘声中昭然若揭地流露出感到快感的兴奋,其中更是夹杂着几声若有若无、似是忍耐不住的淫靡呻吟声。 本文来自
  「我这麽说妳们,妳们很兴奋吧!受虐的火焰正在体内熊熊燃烧呢吧!妳们这两个低俗下流的女人,真是不知羞耻!不光用虚伪的面孔欺骗了陈店长、孔卓和其他同事的感情,现在还利用陈店长和孔卓做为妳们获取受虐快感的工具。妳们都是淫乱不堪母狗,而且还是最下贱的,母狗林冰莹,妳先来,向被妳们欺骗了感情的陈店长和孔卓道歉!」
  张真越说越兴奋,虐辱林冰莹的快感如激流般在他体内奔流着,迫不及待地想看到林冰莹被曾经的下属们淩辱,然后羞耻地沈浸在受虐快感中的媚态。而林冰莹和晏雪则是越听越兴奋,两具性感曼妙的肉体情不自禁地扭动着,歪七扭八地勉强保持着跪姿,膨胀到极点的乳房波浪般地摇晃着,带动着乳头上的银环连闪不停,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淫靡的呻吟声不住从她们半张的嘴巴里溢出来。
  林冰莹对张真虐辱她感到又怪又喜,既羞耻又娇媚地瞥了张真一眼后,便转过朦胧的眼波,红着脸瞧向陈刚和孔卓,喘息着说道:「陈店长,孔卓,我一直用虚伪的面孔欺骗妳们,其实我是一个变态的母狗奴隶,啊啊……对不起,直到现在才让妳们看到我的真面目,啊啊……啊啊……就让我用身体向妳们赔罪吧!啊啊……妳们尽管来羞辱我,把我当成一只母狗,狠狠地玩弄我吧!……」
  张真眼中闪着兽欲的火花,兴奋无比地连喘粗气,说道:「很好,晏雪,该妳了,像狗那样叫着说!」
  「汪汪……汪汪……」
  也许是受到林冰莹的刺激,无比巨大的兴奋压过了羞耻感,晏雪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又不无羞耻地瞧着陈刚和孔卓,听话地学起了狗叫。
  「嘿嘿……竟然像狗那样汪汪叫,晏雪,妳可真是一个变态啊!不过,不能只是叫声像狗,样子也应该跟狗一样!晏雪,妳说是不是啊?」
  陈刚阴阳怪气地对晏雪说道,两只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似的,紧紧盯着晏雪。
  晏雪知道陈刚暗示着什麽,高耸的乳峰不由剧烈起伏着,口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娇喘声,感到又是羞耻又是屈辱,可是在心中狂澜的羞耻和屈辱却令晏雪很兴奋,感到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内心中只是稍微挣扎了一下,眼中闪烁着羞耻和兴奋双重光辉的晏雪便在快感的驱动下,慢慢地把双臂伸直,垂下手腕,然后再张开嘴,把舌头长长地伸出来,在陈刚面前摆出母狗的姿势。
  张真眉梢一挑,吃惊地看着眼前摆出一副下贱的母狗姿势、不住抖颤身躯,不住发出兴奋的娇喘的晏雪,感慨地想道,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流淌着比林冰莹还要强烈的受虐血液啊!兴奋起来比林冰莹还要放纵!而她脸上、眼里的羞色,跟林冰莹是多麽的相似、多麽的令人心动,这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可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啊!……
  张真把目光移向林冰莹这边,看到林冰莹明显是被晏雪那下流屈辱的母狗姿势刺激得兴奋若狂了,迷蒙的眼眸里闪着期盼的光芒看着自己,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便眨眨眼,暗中告诉林冰莹他知道了,然后,淫笑着向林冰莹说道:「林总,妳也像晏雪那样,摆出母狗的姿势吧!妳有什麽请求,尽管可以跟陈店长和孔卓说!」
  「啊啊……陈店长,孔卓,啊啊……我是一只下贱的母狗,我喜欢被人用绳索捆绑,我喜欢被人虐辱,啊啊……我是母狗林冰莹,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如果,啊啊……啊啊……如果妳们对我下流的身体感兴趣的话,请,请,请不要客气,啊啊……啊啊……只管狠狠地玩弄我,虐辱我!啊啊……啊啊……我是妳们的奴隶,啊啊……啊啊……我是一只母狗,汪汪……汪汪……」
  流转的眼波中蕴含着欣喜,嗔怪,惭愧,娇羞,但更多的是兴奋和期盼,林冰莹复杂地瞧了张真一眼,然后兴奋地瞧着陈刚和孔卓,把两只白皙的手臂伸到胸前,学晏雪的样子,像狗爪子那样耸拉着,一边吐出红红的舌头娇喘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下流话。等到说到情难自控的时候,林冰莹竟然脸上挂着讨好的媚笑,不绝于耳地学起了狗叫。
  「林总,晏雪,既然妳们这麽迫不及待地想用身体来赎罪,那就让妳们自己选出虐辱妳们的主人吧!林总,妳先选!陈店长和孔卓,妳最想被谁虐辱?」
  随着张真的话声落地,孔卓紧张地看着林冰莹,本来跟陈刚已经说好了,他先上林冰莹,可没想到张真竟把选择的权利交给林冰莹。而陈刚也在紧张地看着林冰莹,只是比孔卓多了一分惊喜,如果林冰莹选他的的话,他就可以如愿以偿地虐辱在他心中排名第一的林冰莹,而且还不用得罪孔卓,使孔卓依然在高亚彤面前推荐他。
  林冰莹受不了陈刚和孔卓逼视的目光,有些慌乱地低下头。她知道陈刚和孔卓都想第一个虐辱她,可是她只能选一个,在心中比较一番,林冰莹羞惭地小声说道:「我选孔卓做为虐辱我的主人。」
  孔卓得意地淫笑着,而陈刚则有些讪讪,在心中恼怒地想道,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等老子干妳时,非干得妳连声求饶不可,……可他转念一想,心知以林冰莹的骚浪劲儿,恐怕还乐不得自己狠狠干她呢!不由有种无力下手、不知怎样泄愤的感觉。
  张真捉邪地看着林冰莹,向她问道:「林总,为什麽妳选孔卓,难道是因为在总部做脱毛处理时,孔卓弄得妳很爽,妳还想再体验一次?」
  直到现在,在总部的那次不堪回首的脱毛经历仍然令林冰莹很羞耻,不想再想起它,林冰莹对张真提起那件事感到又羞又恼,心想,张真,哼哼……既然妳用那件事羞辱我,这麽想听我说下流话,那我就索性说个够,只要妳能受得了就行……
  骂完陈刚和孔卓,张真又在心里骂林冰莹,林冰莹,妳这个骚货,竟敢利用孔卓戏弄我,看我怎麽惩罚妳……
  「孔卓,既然林总选妳,那妳就把浑身的劲儿都使上,别让暗恋妳的林总失望!好了,可以开始了,给妳们这个。」
  张真实在是不想再看孔卓那张令他生厌的嘴脸了,便从手提包里取出一大堆夹衣服的木头夹子,交给陈刚和孔卓。
  孔卓两眼放光地接过木头夹子,向前探着身子,把木头夹子向林冰莹的乳头上夹去。手指刚一离开木头夹子,强劲的弹簧便使木头夹子快速合拢,有力地夹在两颗敏感娇嫩的樱红乳头上。
  「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听着林冰莹把嘴张得大大的、不住倒吸着凉气呼痛的哀叫,心里腾出一阵巨大的兴奋,张真脸上露出淫笑,快意地问道:「林总,舒服吧!妳喜欢的人用夹子夹妳的乳头,虽然很痛,但心里一定很甜蜜吧!」
  「是的,我是很痛,可我喜欢孔卓这麽弄我,我的心里很甜蜜,我好舒服,我还想要,想要更多的夹子把我的身体夹满。」
  瞧着林冰莹眉头紧蹙、眸中荡着兴奋的光芒,挑拨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听着那一边娇喘一边发出的淫声浪语,张真知道林冰莹的确是在痛楚下感到了刺激的受虐快感,他也知道林冰莹用孔卓来气自己,向自己示威,心中不禁一阵恼怒,便想冲过去虐辱林冰莹。
  「真他妈的骚,林总,夹子还有很多,我会在妳身上夹满夹子,一定会让妳满意的。」
  孔卓替张真说出了他想说的,令张真止住半抬的屁股,重新坐回沙发上,气恼地去看林冰莹。
  他生气了,真好,让他羞辱我,活该……林冰莹愉悦地想着,一边在孔卓往她的身上乱夹木头夹子的尖锐痛楚下,兴奋地呻吟着,浪叫着,一边脸上带着媚笑,频频那眼睛瞧着气鼓鼓的张真。
  「啊啊啊……好痛,好舒服,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陈刚、孔卓在晏雪和林冰莹那两具娇嫩敏感的肉体上夹上越来越多的木头夹子,等到乳房、阴阜被木头夹子占满后,便开始夹向她们俩人的胳膊、腹肋和最不受痛的大腿内侧。
  林冰莹和晏雪不断喊着痛,不断扭动着身体呻吟着,浪叫着,俱都沈浸在刺激爽畅的受虐快感中。晏雪至始自终都兴奋地瞧着给她快感、令她愉悦的陈刚,而林冰莹也顾不得再气张真了,迷蒙的眼波转过来,含着欢喜,荡着兴奋,痴狂地瞧着孔卓。
  这个骚货,真他妈欠干……张真实在是受不了了,林冰莹一眼也不瞧他、只是炽情地瞧着孔卓的骚浪样子令他无比愤怒,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妒忌和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的冲动。
  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随后意识到了什麽,张真连忙坐下,把皮鞋和袜子脱下,然后把忙着在林冰莹身上夹木头夹子的孔卓拉回来,狞笑着对林冰莹说道:「林总,只是夹夹子还不够爽吧!让我给妳来个更爽的……」
  张真拽着林冰莹的头发把她掀翻在地,然后站起来,两只赤脚交替着在林冰莹的脸上、乳房,还有阴阜踩踏着。虽然心中很是愤怒,但张真还是控制着踩踏的力度,没有太用力,也没有什麽爆发力强的动作,轻踩重碾,宣泄着他愤懑的情绪。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
  娇嫩的脸蛋不住被张真的脚掌踩着,在地板上摩擦着,林冰莹不断发出淫荡的呻吟声、浪叫声,因巨大的兴奋变得有些妖异的眼神火热地瞧着张真,粉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爱意无限地舔着张真的脚趾,讨好着张真,那会说话的眼神仿佛在说,老公,还是妳令我最舒服,刚才我是气妳的,妳别生气了,人家再也不敢气妳了……
  张真慢慢地消气了,瞪了林冰莹一眼坐回沙发上,对陈刚和孔卓说道:「妳们也像我这样吧!记住,别太用力,不要伤着她们。」
  「知道了,知道了……」
  看得目瞪口呆的陈刚和孔卓忙不叠地答道,然后快速地去脱皮鞋和袜子。


第八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四)——堕落的母狗奴隶(2)——
「林总,真不敢相信,我的脚竟然会踩在你的脸上……」
  孔卓一边兴奋地说着,一边抬起脚,毫不客气地把臭烘烘的脚掌压在林冰莹的脸上,逐渐加力,用力地在那张他手淫了无数次的绝美脸蛋上踩碾着,刺激无比地感受着林冰莹温暖滑腻的舌头舔在他脚掌、脚趾上的超爽感觉。
  而陈刚则有些迟疑,虽然心中充斥着极度的兴奋,浑身的血管几乎都要裂开了,好想狠狠地去踩晏雪,可他还是抑制住冲动,脚掌轻柔地在晏雪的脸上踩碾着,不安地问道:「这个力度怎幺样!再用点力可以吗?」
  「陈店长,你好温柔啊!可是现在不需要你温柔,我喜欢你粗暴地对待我,来吧!用力踩我,踩我的脸、我的乳房、我的阴阜,无论踩我哪里都可以,我受得了的……」
  不耐的眼眸中荡出期盼的光华,晏雪迫不及待地催促着畏手畏脚的陈刚,也像林冰莹侍奉孔卓一样,长长地伸出舌头,在陈刚的脚掌、脚趾上兴奋地舔着。
  「骚货,骚货,骚货……」
  晏雪善解人意的话语、淫荡的眼神和很淫贱地舔自己脚趾的动作诚然令陈刚兴奋,感到一阵很爽很刺激的快感,可心中却突然冒出一股怒火,认为他在晏雪面前表现得太懦弱,竟然要晏雪来提醒他,顿时,陈刚变得狂躁起来,一边咬牙切齿地骂着,一边抬起脚,狠狠地在晏雪的脸上、胸上踩碾着。
  「陈店长,用这个吧!」
  张真不知从哪里取过一个皮鞭,交给狂暴状态中的陈刚。
  接过皮鞭,陈刚一边用力踩碾着晏雪,一边抡圆胳膊,高高地挥起皮鞭,狠狠地向被他踩得不住娇喘、不住发出欢声呻吟的晏雪身上打去。
  空中响起呼啸的声音,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在晏雪的乳房、下腹和大腿上浮现出来,而晏雪就像被钓上岸的鱼那样剧烈扑腾着身体,可眼里却荡出既痛苦又兴奋的光茫,合不拢的嘴里也发出高潮来临时满足的尖叫。陈刚感到更加兴奋了,眼中射出喷火一样的目光盯着晏雪那彰显无限浪态的身体,脸上升起一团病态的红润,更为用力地挥舞着皮鞭,专找肌肤娇嫩的部位下手。
  噼里啪啦的鞭打声和晏雪那蕴含着快感的惨叫声刺激得孔卓双眼圆睁,像牛一样剧烈地喘息着,再也抑制不住在心头狂澜的兽欲了,直感再不发泄,就要爆体而亡了,连忙七手八脚地脱掉裤子,把坚硬无比、在短裤里不住震动的肉棒掏了出来。
  一把把躺在地上的林冰莹翻过来,让她像狗那样高高撅起屁股跪趴着,孔卓单腿支地,半跪在地上,一手摁着林冰莹纤细的腰肢,一手攥着他的肉棒,狠狠地向林冰莹那不住溢出爱液、不住收缩的肉洞捅去。
  「哦……真紧啊!林总,我终于干到你了。」
  仰头发出一声无限满足、宛如野兽般的哀嚎,肉棒剧烈摩擦着湿润娇嫩的肉膜插到底后,孔卓牢牢地扣紧林冰莹的腰,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似的狂挺着腰部,那根无比坚硬、无比火热、又无比暴胀的肉棒凶悍迅猛地在紧凑柔软的肉洞里抽插着,发出一阵不绝于耳的沉闷撞击声。 本文来自
  「啊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孔卓,啊啊啊……你好猛啊!啊啊……啊啊……」
  在孔卓狂暴的抽插下,林冰莹的身体宛如巨浪下的小舟那样摇晃着,她的嘴始终大张着,剧烈的娇喘和淫荡的呻吟浪叫声不断地溢出来。
  「真紧啊!好爽,还会自己吸,哦……林总,我要射了……」
  孔卓咬着牙,咧着嘴,拼命挺动着腰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地在林冰莹不住收缩的肉洞里律动着,只想赶快射出来,把精液灌满林冰莹的肉洞。
  「啊啊……啊啊……射吧!射吧!都射进来!啊啊……啊啊……我,我也要到了,啊啊……啊啊……孔卓,我,我们一起到,啊啊……啊啊……」
  阴阜深处开始不规则地收缩着,紧紧夹着那根又粗又硬、每次都重重地捅在子宫口上的肉棒,全身也在一个劲地颤抖着,林冰莹感到她被孔卓干得都要升天了,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爽美畅快,口中不绝地吐着淫语,想与孔卓一起到达高潮。
  「射死你,射死你!哦哦……哦哦……」
  「射死我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啊……啊啊……好烫,好有力啊!啊啊……啊啊……我要融化了,啊啊……啊啊……我也到了,啊啊……啊啊……孔卓,你好棒,我被你烫烫的精液带上高潮了……」
  火热的精液有力地射进肉洞深处,狭小紧凑的肉洞剧烈地痉挛着,紧紧夹着孔卓那根正在射精的肉棒,身体猛地一震,林冰莹一下子被孔卓带上了高潮,尝到了她期盼已久的极致快感。
  屁股高高撅起着,林冰莹趴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枕在地板上的侧脸娇艳妩媚,一双迷蒙的眼眸半睁半闭,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得到满足的味道。
  随着孔卓把肉棒拔出来,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发出一声不舍的嘤咛,被孔卓撞击得发红的屁股不舍地扭动着,一溜浊白的精液慢慢地从扩成一个圆洞的鲜红阴阜里流出来,拉成一道线,滴落在地板上。
  「林总,你的表情看起来很幸福啊!被孔卓干得很爽吧!哈哈……」
  张真盯着从林冰莹的阴阜里流出来的精液,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感到种说不出的兴奋,虐辱心顿时大作,眼中射出讥讽的寒光,羞辱着林冰莹。而当张真与林冰莹似羞似怪似喜的眼神对上后,张真不由呆住了,感到此时的林冰莹是那幺的艳光四射,心中大发感慨,再没有女人能像林冰莹这样妩媚,这样充满成熟女人的魅惑力了。
  就在这时,张真听见晏雪发出一声尖利的大叫,然后听见陈刚在一旁淫笑着说道:「这幺快就到高潮了,嘿嘿……被我用鞭子抽都能抽到高潮,而且脸上的表情还那幺骚、那幺贱,晏雪,你这种女人,嘿嘿……」
  张真转过头,看向晏雪,只见晏雪躺在地板上,仰着头,张着嘴,剧烈地喘息着。晏雪的脸上像林冰莹那样弥漫着满足的神色,两座左摇右晃的乳房上遍布着鲜红色的鞭痕,一振一振起伏的小腹和一双正在向前蹬的大腿同样如此,有如婴儿般不生阴毛的红嫩阴阜上也有几道鞭痕,而那挂着鞭痕的阴阜正在剧烈收缩着,大量的爱液源源不断地从里面溢出来。 本文来自
  陈刚见张真转过头来看,便对张真说到:「张秘书,孔卓也射了,我想玩玩林总,可以吗?」
  「可以,有什幺不可以的,今晚你和孔卓才是主角,别说玩林总,就是一起玩林总和晏雪也没问题。」
  张真笑呵呵地说道,很想看看陈刚是怎幺玩弄林冰莹和晏雪的,便又说道:「我的公文包里有一些器具,陈店长,你尽管拿去用。」
  陈刚兴奋地接过公文包,打开一看,里面除了刚才用过的木头夹子外,还有跳蛋、电动假阳具、双头阳具等淫具。顿时,心中腾起一种无法忍耐的冲动,陈刚裂开嘴,笑着对张真说道:「张秘书,那我就不客气了。」
  张真一摆手,说道:「别跟我客气,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吧!」
  在孔卓艳羡的目光下,陈刚趾高气昂地对林冰莹和晏雪说道:「你们两个,都像狗那样趴着,屁股对着屁股,给我高高地撅起来!」
  俱在娇喘吁吁、不时发出几声娇腻的呻吟声享受高潮余韵的林冰莹和晏雪,慢慢地爬起来,摇摆着丰满挺翘的屁股,调整着方向,像两只听话的母狗那样,上半身低伏着,高高撅起的屁股互相对着跪趴在地上。
  「就给你们安上尾巴,让你们好好地乐乐吧!」
  陈刚干咽着唾沫,兴奋地盯着两只在他眼前高高撅起来的屁股,一边嘶哑地说着,一边取出一个黑色的双头阳具,把足有鸡蛋大小的阳具龟头狠狠地插进林冰莹还在稀稀拉拉地流出精液的阴阜里。
  「啊啊啊……好痛啊!陈店长,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捅进阴阜深处,身体猛地一振,除了痛楚外,林冰莹还感到一阵激爽的受虐快感,情不自禁地想再到一次高潮。虽说已经决心做一只沉沦在SM世界里的母狗了,但羞耻心依然存在,心中又是兴奋又是羞耻又甚感刺激的林冰莹不由张开嘴,欲拒还迎地叫道,可她的屁股却在淫荡地摇摆着,表达着与她说的话截然相反的意思。
  「别啰嗦,你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要我饶了你,还爽得直摇屁股!看看你的样子,真像一只下贱的母狗!母狗林总,给我说实话,我用鞭子抽你,你舒不舒服?」
  陈刚轻蔑地瞅着林冰莹,脸上一冷,对着林冰莹不住摇摆的屁股就是重重一鞭。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两团羞惭的潮红,嘴里却发出声声愉悦的呻吟,一边兴奋地扭着腰、摇着屁股,期待着皮鞭再次落下,一边老老实实地说道:「啊啊……啊啊……舒服……舒服……」 内容来自
  陈刚得意地照着林冰莹的另一边屁股挥下一鞭,然后对不住摇晃着屁股、看样子也想挨上一鞭的晏雪说道:「晏雪,该你了,把屁股再撅高点!」
  从张真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粉红色的双头阳具,陈刚瞄着晏雪撅高的屁股上被滴淌下来的爱液染湿的肛门,狠狠地把与黑色双头阳具一样大小的粉红色双头阳具捅进晏雪好像菊花蓓蕾般缩得紧紧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啊……」
  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洞穿了,肛门变得火辣辣的,被粗暴插入的双头阳具令肛门里腾起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晏雪不由张大着嘴,倒吸着凉气,发出一声既尖利又蕴含着快感的呼痛声。
  两个像美女犬一样的女人,伏低着上半身,彼此屁股对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她们高高撅起的屁股不住摇晃着,而插在阴阜和肛门里的双头阳具就像是陈刚所形容的尾巴一样,随着她们愈显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和两只形若大桃的屁股的不耐扭动,淫靡地摇摆着。
  「这幺玩你们,舒服吗?喜欢这样的尾巴吗?」
  陈刚扔下鞭子,一手攥着一根双头阳具,在林冰莹的阴阜和晏雪的肛门里来回抽插着,一边继续问她们屈辱的问题,一边不亦乐乎地玩弄着。
  「舒服,啊啊……啊啊……喜欢……」
  听着林冰莹和晏雪几乎异口同声的回答和此起彼伏、连绵不绝的呻吟声,陈刚发出一阵淫笑,把两根双头阳具抬到洞口,两手再同时用力,狠狠地双头阳具捅进阴阜和肛门的深处,然后,沙哑着嗓子、兴奋地命令道:「你们两个把屁股落下来,林总,你把晏雪的尾巴放进你的肛门里,晏雪,你把林总的尾巴放进你的阴阜里,我说,一二三,你们就用力向后撞,把你们的屁股连上。」
  双手撑着地板,脸上蒙着一层淫欲大作的潮红、嘴中不住发出诱人的娇喘的林冰莹和晏雪按照陈刚的命令,直起上半身、落下屁股,两根高耸向天、不住摇动的双头阳具随着屁股的伏低,慢慢地垂下来,搭在她们的屁股上。
  一只手撑着地板,歪扭着身子的林冰莹把另一只手绕到屁股后面,握紧插在晏雪肛门里的双头阳具,把双头阳具的龟头抵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手上徐徐加力,慢慢旋拧着,辛苦地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被菊花褶皱封紧的肛门里。
  晏雪也像林冰莹一样,也是一手撑着地板,一手绕到屁股后面,攥着插在林冰莹阴阜里的双头阳具,将双头阳具的龟头抵在自己的阴阜上。只是晏雪没有林冰莹那样辛苦,借着爱液的润滑,轻松地把双头阳具的龟头滑进比肛门要容易进入许多的阴阜里。
  陈刚见一黑一粉两根双头阳具的龟头都陷没在林冰莹和晏雪的肛门、阴阜里面,便拾起地上的鞭子,用力地在两只丰满挺翘的屁股上各抽一下,兴奋地大叫道:「一……二……三……」
  随着「三」字落下,林冰莹和晏雪眸中弥漫着浓郁的欲情,嘴里发出一声既羞耻又兴奋的嘤咛,猛地向后一挺屁股。 copyright
  「啊啊啊啊啊……插到底了,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肛门对肛门,阴阜对阴阜,两根双头阳具露在外面的部分减少了一半,把林冰莹和晏雪的屁股更加紧密地串在一起。两只手撑着地板,纤细的腰肢弯出一个深深的弧度,林冰莹和晏雪高高挺起着上半身,剧烈地颤抖着,带动着胸前的乳房狂乱地摇晃着。她们的嘴巴俱都张成O形,发出一阵尖利的叫声,而她们潮红的脸上却都弥漫着一副陶醉满足的神情,似乎这种痛楚和羞耻令她们分外享受。
  「骚货,给我动起来,你们不是一对同性恋吗!把你们淫荡的屁股给我摇起来!」
  陈刚被林冰莹和晏雪骚浪的表情刺激得血脉贲张,感觉血管都要胀裂了,便兴奋无比地挥起皮鞭,一边命令着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用力鞭打着。
  「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好羞耻啊!这幺下流的姿势,啊啊……啊啊……」
  林冰莹和晏雪一边呼痛,一边向后挺动着屁股,屁股上火辣辣的痛和双头阳具在阴阜、肛门里摩擦的快感还有心中的羞耻、兴奋交织成一种刺激无比的受虐快感,使她们情不自禁地娇喘着、呻吟着,越来越快地挺动着屁股,还不时伸出一截鲜红的舌头在嘴唇上舔着,似乎很想舔舔男人的肉棒。
  「陈店长,你太会玩了,看她们的骚样,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再射一次,要不非得爆炸不可……」
  听到孔卓的怪叫,陈刚扔下鞭子,对孔卓说道:「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啊!既然你受不了了,那咱俩就一起来,用她们的嘴巴热热身吧!不过孔卓,你已经尝过林总阴阜的味道了,林总的嘴巴就让我先尝尝吧!」
  「行啊!谁的都行,只要能让我射出来就行。」
  孔卓攥着暴胀起来的肉棒,放在晏雪嘴巴旁边。晏雪看着孔卓巨大的肉棒,仿佛看到了期盼已久的东西似的,眼里荡出欣喜的光芒,撅着樱红的嘴唇在散发出腥味的龟头上喜爱地亲着,还不时伸出舌头,在龟头上面来来回回地舔着,一边舔,一边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很美味地把马眼上渗出的体液舔进嘴里。
  陈刚见孔卓已经开始享用晏雪的嘴巴了,便脱下裤子,攥着高耸向天的巨大肉棒,送到林冰莹的嘴边,淫笑着对蹙着眉、歪斜着脸蛋、不住发出淫声呻吟的林冰莹调侃道:「林总,晏雪正在舔孔卓的肉棒呢!看她的样子,好像舔得很开心啊!你怎幺样!想不想舔我的大肉棒呢?」
  「啊啊……啊啊……想,我想,让我舔吧!啊啊……」
  林冰莹瞧着眼前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撅起嘴,向陈刚的肉棒亲去。
  性感柔软的嘴唇触在龟头上,「啧啧」有声地亲着,也许是陈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龟头上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男性味道,林冰莹陶醉地嗅着这股令她神摇魂荡的腥臊味儿,湿润的眼眸变得更加迷蒙了。 本文来自
  粉红亮润的舌头伸得长长的,缠绕在通红通红的龟头上,林冰莹灵活地舞动着舌头,在龟头上来回舔着,在敏感的龟冠上快速拨动着,不多时,大如鸡蛋的龟头上便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发出淫靡的亮光。
  一只白皙娟秀的手代替陈刚的大手,握在黑粗的肉棒上,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衬托得陈刚的肉棒更加狰狞巨大,显得林冰莹更加娇媚柔弱,而极尽本事地舔着龟头的林冰莹还不时仰起潮红的脸蛋,美眸中闪烁着讨好的光芒看着陈刚,看起来是那幺的楚楚动人。
  看着林冰莹既淫荡又乖巧地给自己口交的样子,陈刚简直兴奋得无法自抑,口中不断呼出粗重的喘息,被柔软的舌头和温润的嘴唇、小手包裹的肉棒更是躁动不安地震动着,迫不及待地想捅进林冰莹的嘴巴里,猛烈抽插一番。
  感受着手里肉棒的震动,看着陈刚舒服得龇牙咧嘴、直哼哼的样子,林冰莹感到一阵欢喜,心里更加兴奋了,舌头不禁飞舞得更加欢快,舔得更起劲了,小手爱不释手地在坚硬的肉棒上、毛蓬蓬的阴囊上来回揉摸着,同时,屁股更加用力地向后挺动着,让双头阳具的龟头进得更深,摩擦得更有力。
  随着晏雪也开始用力挺动屁股,双头阳具更重、更深地进入到阴阜和肛门里面,林冰莹感到一阵胀痛,阴阜和肛门被极大地扩充着,两根双头阳具好像碰在了一起,在只隔着一层薄膜的阴阜和肛门里摩擦着、撞击着。
  心里升起一阵强烈的受虐快感,阴阜里的爱液不断被双头阳具带出来,心脏「砰砰」,「砰砰」剧跳不止,被痛楚刺激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愉悦的林冰莹一边食髓知味地向后挺动着屁股,一边张大嘴巴,一口把陈刚的龟头吞进去,然后紧缩着嘴唇,紧紧含着龟头向喉咙吞,直到吞到最深处才吐出来,充满激情地为陈刚做着最令男人舒服的深喉口交。
  陈刚舒服得仰起头,半眯着眼睛,不住发出野兽一样的闷哼声,在他对面把晏雪的脑袋死死地摁在小腹上的孔卓也仰着头,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愉悦无比地享受着肉棒被柔软温润、不住收缩的喉咙夹紧摩擦的爽畅感觉。
  「哇啊啊……这个叫林总的女人真他妈骚,上来就深喉啊!」
  「看她做的那幺熟练,肯定经常做,你看她的表情,好像很享受那种窒息的感觉啊!」
  「她对面的女人也不错啊!也是深喉,憋了那幺长时间,还没吐出来……」
  「深喉算什幺,你看看她们的屁股,动得多带劲啊!那幺粗的双头阳具一起在两个狭小的洞里插,这两个女人,一般的性交绝对满足不了她们,必须得暴虐的才行……」
  俱乐部里的客人争先恐后地涌上来,围成一圈,瞪大眼睛看着被两根巨大的双头阳具连成一体的林冰莹和晏雪一边给她们面前的男人做深喉口交,一边跪趴在地上、痴狂地向后挺动屁股的浪态,嘈嘈杂杂地议论着,耻笑着。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细长的鞭梢雨点般地向林冰莹、晏雪的屁股上落下,不多时,两人的屁股上便浮出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鲜红鞭痕。
  「啊啊……啊啊……」
  「嗯啊……嗯啊……」
  嘴巴被巨大的肉棒填满的林冰莹和晏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张真不遗余力的鞭打令她们停止了屁股的向后挺动,可是,每当皮鞭夹着呼啸的风声落下,高高撅起、互相对着的两个屁股便剧烈地颤抖着、左右摇摆着,这使得双头阳具在她们的阴阜和肛门里不是直插直送,而是来回拧转旋磨着,与令她们又痛又爽的鞭打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比刚才还要刺激还要爽畅的快感。
  「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屁股上的激痛越来越强了,表层肌肤似乎都被重重落下的鞭梢撕裂了,腾起一种仿佛火烤的灼热感。林冰莹一震一震地颤抖着身体,剧烈地摇摆着屁股,被双头阳具深深插入、来回旋磨的阴阜和肛门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快感,不规则地收缩着,一溜溜爱液不断地从阴阜里溢出来,顺着黑色的双头阳具往下淌。
  脑袋被陈刚摁在他的小腹上,陈刚那巨大粗壮的肉棒深深地插在林冰莹狭细蜿蜒的喉咙里,一边剧震着,摩擦着她柔嫩的喉咙,一边射出股股有力火热的精液。喉咙不住收缩着,林冰莹生出一股呕吐的感觉,禁不住地想要咳嗽,可脑袋被陈刚摁得死死的,连呼吸都分外困难,喘不上气来的林冰莹本能地扭摆着身躯挣扎着。
  陈刚的手就如铁钳一般,林冰莹越挣扎,他就摁得越用力,不久,林冰莹的脑中便开始出现窒息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没力气,渐渐停止了扭动。意识逐渐远去的林冰莹感觉她要被憋死了,可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一股极其强烈的快感迅猛地从阴阜和肛门里升起,她知道,她就要到达高潮了。 内容来自
  白色的闪电在脑中一闪而过,阴阜和肛门剧烈地收缩着,紧接着,静止不动的身体便突然痉挛起来,一股股湍急的爱液随着那排山倒海般涌来的高潮猛地喷射出去。
  我竟然潮吹了,好强烈的高潮啊!喉咙里插着同事的大肉棒,陈刚他好狠,死死摁着我的头,在我的喉咙里射精,我连呼吸都不能了;我的阴阜和肛门被双头阳具塞得满满的,与小雪的屁股连在一起,张真还用力在我的屁股上鞭打着;更有甚者,在我的周围围着一群客人,正在讥笑着,看我羞耻的样子、淫荡的反应,我被虐辱得这幺厉害,可在这种状态下到达高潮的感觉真是太爽了!……
  林冰莹一边想,一边享受着伴随着潮吹的高潮那令身体都要变得虚无的舒爽感觉,可是,她总觉不够,满足是满足了,但没那幺完美,似乎还差点什幺。
  脑袋上一松,陈刚把射完精的肉棒从她嘴里抽出来,软倒在地上的林冰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 copyright
  「林总,你的深喉口交水平真是没说的,射在你嘴里太爽了,这得感谢张秘书啊!要不是他,我还一直把你当成圣洁高贵的女神来看待呢!根本就不可能知道你其实是个淫荡下贱、有着变态受虐需求的骚货,别说这幺玩你,简直连想都不敢想。你看张秘书为了让你的高潮来得更猛烈些,那幺卖力地抽你,搞的额头上全是汗,赶快起来吧!用你绝伦的深喉口交给张秘书放松放松!」
  射了一次精,浑身舒坦无比的陈刚获得了满足,可他见裤裆上隆起高高一团的张真还没有爽到,便大献殷勤地让林冰莹去给张真服务。
  张真领情地向陈刚报以微微一笑,然后脱下裤子,挺着又粗又长、不住震动的肉棒来到林冰莹面前。
  双手撑着地,林冰莹艰难地直起上半身,仰头向张真看去。随着酸软无力的手臂开始禁不住地颤抖起来,林冰莹突然意识到为什幺心里会有不是很完美的感觉了。
  我喜欢被绳索捆绑,我喜欢身体被绑得一动不能动那样被男人侵犯的感觉,怪不得满足是满足了,可总觉得不够完美呢!原来是因为没有被绳索捆绑、我的手还可以自由活动的缘故……
  瞧见张真的额头上真像陈刚说的渗出一层汗水,林冰莹不由有些心疼,又为张真那幺卖力地鞭打自己、想让自己得到巨大的满足感到一阵甜蜜。
  伸出一只手,揉摸着张真坚硬如铁的肉棒,林冰莹动情地望着张真,脸上露出像怀春少女那样羞涩的表情,柔声向张真唤道:「张,张,张秘书,把我绑起来好吗?」 copyright
  「绑起来!林总,为什幺要我把你绑起来呢?」
  张真故作不解地问道,脸上露出揶揄的表情瞧着一脸娇羞的林冰莹。
  这个坏蛋就是喜欢羞辱我,可是,我也好喜欢被他羞辱啊!张真,我有两个男性主人,虽然你的调教水平赶不上车忠哲,暴虐程度比不上童广川,但在我的心里,你跟我迷恋的车忠哲不同,你是给我恋爱感觉的好老公,是我的第三个男性主人。就依你说的,在其他人面前,你是联络员,我是随时候命等待男人淫辱的母狗奴隶,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我是完全属于你的女人……
  眼中弥漫着浓郁的春情,林冰莹越发动情地瞧着张真的眼睛,越来越炽情地说道:「因为我是变态的母狗奴隶,我喜欢被主人捆绑,只有身上绑着绳索、一动不能动被主人虐辱时,我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主人,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吧!我还想要高潮,让我在麻绳勒紧的吱吱声下到达高潮吧!」
  林冰莹嘤嘤娇喘地说出令她又是羞耻又是兴奋的话后,便一脸期待地看着张真,一边耐不住心中的欲火,不住扭着身子,一边在心中想道,我要以变态的母狗奴隶、绳缚奴隶这样的角色度过以后的人生了,这种人生肯定很刺激,我好期待这种人生啊!张真,快点把我绑起来啊!我好想被绳索紧紧捆绑着承接你、孔卓、陈刚,还有这里面所有人的侵犯,张真,我的好老公,绑我!快点啊!……


第九章 后记
  在汉州着名的富豪别墅区里,坐落着一栋与其他别墅建筑风格不同的三层欧式别墅,林冰莹就生活在这栋别墅里。
  「咔哒」一声,镶在一个长八米、宽四米、高三米的巨大铁笼子上的弹簧锁与往常一样,在清晨六点开锁,随后一道优美的音乐冉冉响起,做为叫醒铃声提醒林冰莹已经到起床的时间了。
  从万物复苏的的春季到热情奔放的盛夏,林冰莹在这栋别墅里已经生活了四个多月,也许说生活有些不合适,准确地讲,应该是被豢养了四个多月。
  别墅的地下室有一间五十坪左右的储藏室,那个巨大的铁笼子便镶在储藏室中间。铁笼子里,立着一个专门给巨型犬设计的木制狗舍,必须要爬才能钻进去的拱形狗舍入口前放着一个排泄用的亮银色金属脸盆,脸盆里飘着一层淡黄色的尿液。除了一层厚厚的稻草,狗舍里什麽都没有,这就是林冰莹睡觉的地方。
  浑身一丝不挂的林冰莹慵懒地伸了一个懒腰,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从稻草里爬起来,白皙柔弱的背部沾着几根稻草,凸显出一种粗扩、野性的美感。
  双手、双膝撑在柔软的稻草上,交错着前行,林冰莹小心翼翼地向外爬,以免碰翻狗舍入口前的脸盆。刚在狗舍居住的时候,林冰莹因为总是在爬进爬出时碰翻盛尿的脸盘,遭受了不少严苛的惩罚,被罚舔干地面上的尿液可以算作是最轻松的一种惩罚了。
  端着装了小半盆尿液的脸盆,爬出狗舍的林冰莹把她昨晚尿的尿倒在铁笼栅门旁边的座便器里,然后在座便器左边的洗手盆里刷牙洗脸,盥洗一番,便推开开锁状态中的铁笼栅门,急匆匆地向厨房走去。
  林冰莹每天早上要给豢养她的主人做饭,主人对饮食方面很挑剔,不光讲究菜肴的色香味俱全,还要营养搭配合理,在这四个月的豢养生活中,林冰莹简直被训练成一名优秀的厨师、营养师。
  「早啊!冰冰犬。」
  「早晨好,研蓝主人。」
  在赤裸的身体上只扎着一条围裙的林冰莹听见主人向她打招呼,连忙放下手里的沙拉瓶,毕恭毕敬地向一个身材略显瘦弱、长相甜美可爱、穿着很适合她的白色短袖T恤蓝色百褶短裙校服、一边打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走进饭厅的少女鞠躬问好。这个少女便是豢养了林冰莹四个月的主人,汉州第一女子私立中学的初中二年级生——车研蓝。 内容来自
  林冰莹被她的下属陈刚和孔卓虐辱之后,只休息了一天,便到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报到,被车忠哲安排住在他的家——汉州着名的富豪别墅区里的一栋欧式风格的别墅里。对外,林冰莹依然是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的形象代言和在董事会里有一定发言权的副总,可实际上,她的工作是做为母狗奴隶、绳缚奴隶供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名流们玩弄,满足名流们各种各样的变态需求。
  在没有对外活动的时候,林冰莹在别墅里像侍奉帝皇一样取悦着车忠哲和陈美琪,满心欢喜地接受着车忠哲、陈美琪这对夫妻主人的调教,除此之外,她还要做这栋别墅的佣仆和小公主车研蓝的宠物。饮食、睡眠、洗浴、排尿排便、运动、生理需求,林冰莹的一切都严格在车研蓝的控制下,而林冰莹也乐于把车研蓝当成她的小主人,扮演着乖巧听话的宠物角色,尽心服侍着车研蓝。
  车研蓝是车忠哲与陈美琪的女儿,也是陈君茹的外孙女。陈美琪非常宠溺车研蓝,因为生母陈君茹事业心太重,陈美琪从小就缺乏母爱,这就造成了陈美琪对女儿视若珍宝,对女儿的要求有求必应、从不拒绝。而在无数的关爱、宠溺下长大的车研蓝并不是个刁蛮跋扈的女孩,相反倒很乖,很可爱,轻易不提什麽过分的要求,这就令陈美琪更加宠溺她了。
  去年春季,车研蓝在母亲的电脑上发现了耻虐俱乐部,在试了几次密码后,车研蓝终于用母亲的银行卡密码成功地登陆了耻虐俱乐部。
  通过搜索母亲的ID——蛇女的聊天记录,车研蓝发现母亲与一个ID叫林冰莹的人聊天次数最多、时间也最长。看了一会儿蛇女与林冰莹的聊天内容,车研蓝便知道母亲正在耻虐俱乐部里调教林冰莹,在强烈的好奇心还有甚感刺激的心态下,车研蓝开始查看林冰莹的基本信息和她在耻虐俱乐部的活动。不久后,车研蓝便知晓了林冰莹是个有着受虐的变态性趣却又气质极佳的知性美女。
  尽管车忠哲和陈美琪已经很小心了,趁车研蓝不在家或睡熟时才谈论有关性虐的话题,但车研蓝还是知道了父亲和母亲无虐不欢、无耻不乐,俱都有着严重的施虐性癖。而她自己,也许是由于遗传,也有着施虐的血统,只是车研蓝很聪明,把她的施虐心隐藏得很深,一直在家里、学校里扮演着乖乖女的形象。
  自从用母亲的ID登陆耻虐俱乐部以后,车研蓝便对林冰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经常趁父亲母亲不在的时候登陆耻虐俱乐部,窥探林冰莹的动向。
  每次登陆耻虐俱乐部,看母亲和父亲用各种手段挑逗、虐辱林冰莹,看林冰莹羞耻的照片和淫荡的对话,车研蓝都兴奋得受不了,好想把手伸进内裤,揉弄变得又是湿漉又是火热的阴阜。
  可是,车研蓝不知道母亲什麽时回来,好担心被突然回来的母亲撞见,只好把林冰莹的聊天记录、羞耻照片存进手机里面,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门,躲在被窝里,一边看着那些刺激的内容、幻想着是她自己在虐辱林冰莹,一边迫不及待地把小手放在酥痒难耐的阴阜上,快速地摩擦着,追逐着快感,沈浸在那美妙无比的手淫中。
  这样的日子续了半年,一直压制的施虐心反弹得越来越厉害,而先前那种手指一触上发烫的阴阜,身体里便腾出一股强烈的触电感觉、往往揉摸不几下便抖颤着身子泄身的快感变得越来越弱了,车研蓝不在满足于只是在幻想中虐辱林冰莹,也想像父亲和母亲一样,在现实世界中虐辱林冰莹,亲身体验一番给她无限遐想的施虐快感。
  新年逐渐临近了,其他同年龄段的女孩子们都在为新年的来临而雀跃,为有帅气的男孩子与她们交往而怀春窃喜,而车研蓝则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体内的施虐血液简直要沸腾了,到了非得宣泄一番的地步。车研蓝实在是忍耐不了了,不想再辛苦地伪装下去,准备向父亲和母亲说明一切,告诉他们,自己与他们一样也流淌着施虐的血液,也想像他们一样虐辱林冰莹。
  新年之夜的晚宴上,车研蓝殷勤地给父亲倒酒、给母亲夹菜,小嘴不停地说着吉利话。车忠哲和陈美琪宠溺地瞧着可爱的女儿,车忠哲满饮一杯后,朗声笑着说道:「研蓝啊!今天妳可有点古怪啊!一个劲地给爸爸敬酒,也不怕爸爸喝多了,哈哈……是不是有什麽事想跟爸爸说啊!」
  陈美琪也笑着说道:「不喜欢爸爸妈妈给妳的新年礼物吗!是不是还想要别的,研蓝,妳说吧!无论什麽要求,妈妈都满足妳!」
  听母亲这麽说,车研蓝一阵雀跃,红扑扑的脸蛋上闪着狂喜的光芒,美滋滋地对张美琪说道:「妈妈,这可是妳说的,不许反悔啊!」
  陈美琪微笑着看着女儿不语,等待车研蓝说出她想要的,车忠哲则怜爱地抚摸着车研蓝的头发,笑吟吟地说道:「妳妈妈不会反悔的,我们的小公主提出的要求,爸爸无论如何也得答应,除非妳想要天上的月亮,那爸爸可做不到,哈哈哈……」
  「既然妈妈爸爸都表态了,那我就说了,其实我想要一件新年礼物……」
  车研蓝收回嬉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对车忠哲和张美琪说道。
  「老公,我就说妳选的礼物不好,研蓝不会喜欢,怎麽样,我说中了吧!」
  「真是这样啊!没关系,想要什麽,研蓝妳尽管说,爸爸明天买给妳,」
  真无聊,总把我当成小女孩,我都长大了,可不想要那些哄小孩子的礼物,爸爸妈妈,哼!让妳们笑,等妳们知道我想要什麽时,看妳们还笑得出来……车研蓝蹙起可爱的眉梢,不满意地瞧着打断她说话的车忠哲和陈美琪,在心中不屑地想道,然后,用淡然的语气,徐徐说道:「我想要林冰莹。」
  听到女儿想要林冰莹,车忠哲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还以为听错了,连忙问道:「妳说什麽?爸爸没听清,研蓝,妳再说一遍,妳想要什麽?」
  「不会真反悔了吧!妳们答应我的!我说,我想要林冰莹。」
  车研蓝平静地瞧着紧张地盯着自己的父亲,又说了一遍。
  车忠哲坐不住了,从椅子上站起来后,背着手像没头苍蝇在地上绕了两圈,然后,阴沈着脸看向陈美琪。见呆呆地张着嘴的陈美琪也是一副愕然的样子,车忠哲便知道陈美琪与他一样毫不知情,于是,尽量让语气温和一些,向车研蓝问道:「研蓝,妳是怎麽知道林冰莹的?」
  「妈妈的电脑啊!半年前我用妈妈的电脑上网,然后破解了密码,登陆进耻虐俱乐部,就这样,我知道了林冰莹,也知道妈妈是蛇女,爸爸是调教师。爸爸妈妈,妳们好厉害啊!会那麽多花样,轻易地就征服了林冰莹……」
  车忠哲看着崇拜地望着自己的女儿,嘴角一阵抽搐,不禁发出一阵苦笑,同时,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先前,他还认为是有人故意把林冰莹泄露给女儿,好施加什麽阴谋,现在看来是多虑了,原来是女儿自己发现的。
  狠狠地瞪了陈美琪一眼,车忠哲坐回椅子上,举起酒杯,脸上阴晴不定对地车研蓝说道:「研蓝,给爸爸倒酒!」
  一口气把杯中的酒干掉,车忠哲问道:「研蓝,告诉爸爸,妳为什麽想要林冰莹?」
  可爱地眨了眨眼睛,车研蓝一边给车忠哲倒酒,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当然是当宠物养着玩喽!」
  「当宠物养着玩!这是什麽话,想要宠物,妈妈陪妳去宠物商店,养着个人有什麽意思?」
  陈美琪不解地问道,不知道女儿是因为一时兴起,还是真像自己一样有着施虐的需求。
  「豢养活人可比养那些小猫小狗有意思多了,尤其是被爸爸妈妈征服的林冰莹,我好想像爸爸妈妈那样调教她。爸爸,妈妈,妳们都答应我了,可不许耍赖啊!这样会影响妳们在我心中的地位的。」
  车研蓝不依地摇着车忠哲和陈美琪的手臂,可爱的脸蛋上浮起恳求的表情。
  「先别闹,研蓝,爸爸再问妳,妳登陆耻虐俱乐部,看到爸爸妈妈调教林冰莹,妳有什麽感觉?产生快感了吗?想自慰吗?」
  车忠哲轻轻地把手臂从车研蓝手里抽出来,认真地问道。
  「爸爸,妳说什麽呢!哪有爸爸问女儿这些的。」
  车研蓝羞红了脸,樱桃小嘴都着,扭过头不理车忠哲。
  「研蓝,回答爸爸的问题,尽可能地详细,这很重要。」
  张美琪变得严肃起来,语声中含着淡淡的呵斥。
  难为情地低下头,慌乱地扯着衣角的车研蓝小声地说道:「产生快感了,每次登陆耻虐俱乐部,看到爸爸妈妈调教调教林冰莹,我都很兴奋,很想自慰。」
  「是不是有种被烈火焚烧的感觉,心跳得很快,很想把林冰莹踩在脚下,尽情的蹂躏?」
  车忠哲仔细地观察着女儿的表情,继续问道。
  「是的。」
  车研蓝的喘息不禁急促起来,虽然只是初中二年,但已发育成熟的胸部在剧烈地起伏着。
  车忠哲有些出神地望着女儿明显是春心大动的样子,心中忖道,研蓝啊!妳长大了,爸爸可不能再把妳当小孩看待了。
  「老公,我来问吧!」
  得到车忠哲的允许后,张美琪柔声问道:「研蓝,妳说妳很想自慰,那妳自慰过吗?」
  「自慰过,我怕爸爸妈妈回来撞见,便把妳和爸爸调教林冰莹的聊天记录和林冰莹自拍的羞耻照片下载到手机里面,然后,回到我的房间自慰。」
  羞耻心渐渐地减弱了,心头弥漫起一股兴奋的感觉,车研蓝回答得越来越详细,声音也变大了,也敢抬起头去看坐在她对面的陈美琪。
  「自慰时,妳想什麽了,高潮来得强烈吗?」
  陈美琪鼓励地看着车研蓝,顺着餐桌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女儿的手。
  握紧陈美琪的手,感受着手心的温暖,车研蓝安心了许多,开始变得从容地回答道:「我一边看着爸爸妈妈调教林冰莹的聊天记录,一边把自己幻想成妳们自慰,那种感觉兴奋极了,我感到身体都要被点燃了,很快,我就泄了,连动都不能动了。」
  眼睛睁得大大的,瞧着陈美琪的眼睛,车研蓝紧张地问道:「妈妈,我也像妳和爸爸一样,是施虐狂,是S吗?」
  陈美琪扭头看向车忠哲,问道:「是吗?」
  车忠哲皱着眉想了想,然后肯定地回答道:「错不了。」
  「妈妈,那我不就是变态吗?我该怎麽办啊?」
  看到车忠哲和陈美琪慎重的样子,车研蓝不由一阵害怕,美丽的大眼睛里禽着泪水,求助地瞧着陈美琪。
  「傻孩子,说得真难听,什麽变态!把我和妳爸爸都给骂了,像林冰莹那样的受虐狂才是变态,而我,妳爸爸,还有妳是狩猎者,是高高在上的帝皇,可以随心所欲地用林冰莹那样的女人取乐,是地位尊贵的主人……」
  感到陈美琪说的太正式了,硬梆梆的,车忠哲便接过陈美琪的话,用轻松的语气说道:「研蓝啊!哈哈……妳可真是我和妳妈妈的好孩子,连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血统纯正的施虐血液。妳妈没有骗妳,具有这样的血统可是好事,不要有什麽压力,妳的未来注定是璀璨光辉的未来,很多像林冰莹这样的女人都会跪倒在妳的脚下,妳会享受到一般人无法享受到的快感,会有一段精彩绝伦的人生。」
  车研蓝被车忠哲鼓动力十足的话说得热血沸腾起来,湿润的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崇拜地望着车忠哲说道:「爸爸,妳真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那妳可以把林冰莹做为新年礼物送给我吗?」
  看到女儿恢复了常态,车忠哲心中一松,笑着说道:「可以是可以,但有几个条件,妳要是都答应了,我就把林冰莹领到家里,让妳做她的主人。」
  「什麽条件啊!爸爸,不要太苛刻啊!我可是从不提什麽过分的要求的。」
  车研蓝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瞧着车忠哲,惹得车忠哲和陈美琪一阵大笑。
  「老公,林冰莹就快完全驯服了,既然研蓝想要她做宠物,我看交给研蓝玩玩也没什麽大不了的。还有,女儿都警告妳了,妳可不要提太苛刻的条件啊!否则,妳就要从世界上最伟大的爸爸,咯咯……变成最差劲的爸爸了。」
  陈美琪笑着捶了车忠哲一拳,完全站在了女儿这边。
  「我是世界上最差劲的爸爸,那会不会也变成世界上最差劲的老公呢!」
  车忠哲牵起陈美琪的手,把葱白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着,眼睛里射出挑逗的光芒,一眨不眨地盯着用火热的目光迎过来的陈美琪。
  女儿的告白固然令车忠哲和陈美琪惊心,但事情完美地解决了,而且女儿也拥有着施虐的性癖,从此以后就可以不用避讳女儿了,车忠哲和陈美琪都感到一阵如释重负的轻松,不由放浪形骸地在女儿面前调起情来。
  「妳们好过分啊!把我当成透明的了!爸爸!快点告诉我是什麽条件啊!」
  车研蓝不满地大叫着,示威地龇起虎牙,挥舞着小拳头。
  充满怜爱地笑了笑,车忠哲想了想,说道:「林冰莹暂时不能给妳,她还没有完全驯服,不过也快了,如果妳能等的话,春天的时候交给妳怎麽样?」
  「没问题,还有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虽然有些遗憾,但大半年都挺过来了,不在乎多这三个月,车研蓝连忙答应。
  「既然第一个条件没问题,那爸爸就说第二个。在今后五年内,林冰莹对爸爸的事业很有帮助,在我和妳妈妈需要用林冰莹的时候,妳不许阻拦,不让爸爸妈妈把林冰莹带走。」
  「这个啊!」
  看着车研蓝为难得直挠头的娇憨样儿,陈美琪眼里弥漫着温柔的笑意,笑着说道:「别担心,也就是一周出去一次,晚上走,淩晨就回来了,哪怕遇上极特殊的情况,也不会在外超过三天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好吧!我答应了。」
  歪着脑袋认真想了想,车研蓝答应了第二个条件。
  「还有最后一个,也是最重要的。研蓝,妳刚才说施虐的性癖是变态,其实也不是全错,那些动不动就把人虐残、虐死的才是变态,假如施虐的水平上升到艺术的层次,那就不是变态,而是大师。因此,我希望妳,不能伤害林冰莹的身体,让她在妳的豢养下健康快乐地生活,而且,一定要小心,不能让林冰莹是母狗奴隶的事败露。怎麽样研蓝!能做到吗?」
  「研蓝啊!这条妳一定得做到啊!要知道林冰莹年轻时可是妳爸爸的情人,他心疼着呢!」
  陈美琪瞥了车忠哲一眼,笑着取笑道,林冰莹在她心中只是个母狗奴隶,对她造不成任何威胁,陈美琪一点也没有妒忌林冰莹的意思。
  「原来爸爸和林冰莹还有故事呢!咯咯……好期待能快点见到林冰莹啊!爸爸,妳放心好了,我可是很爱护宠物的。那就这样说好了,到了春天,一定要把林冰莹交给我啊!爸爸妈妈,这是约定!」
  ×××××××××××××××××××××××××××××××××××
服侍车研蓝吃完早餐,林冰莹像往常一样把四盒牛奶、一支注射器和一个巨大的肛门栓放在托盘里,然后端着托盘向坐在门口换鞋凳上的车研蓝走去。
  把托盘放在车研蓝身旁,林冰莹又取来一个金属脸盆放在地上,随后,便转过身对着车研蓝趴下,一边把浑圆的屁股撅得高高的,一边说道:「研蓝主人,冰冰犬想要排便,可以吗?」
  「真是的,每天都要在这个时候排便,我都要迟到了。」
  虽然嘴里说着不耐烦的话,但美丽的眼眸中却荡出兴奋的光芒,车研蓝拿起注射器,抽了慢慢一针筒牛奶,然后弯下腰,把注射器的尖嘴插进林冰莹宛如菊花蓓蕾的粉嫩肛门里。
  「对不起,研蓝主人,啊啊……」
  随着车研蓝使劲一推针筒,热腾腾的牛奶便强劲地注射到肛门里面,身体一阵颤抖,林冰莹禁不住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把250CC的针筒一口气推到底后,车研蓝拔出注射器,又吸满一针筒牛奶,然后插进到林冰莹的肛门里面。这样重复了几次,直到两盒一斤装的牛奶全部注射进林冰莹的肛门里,车研蓝才把注射器放回托盘上。
  「好了,蹲在脸盆上吧!」
  随着车研蓝一声令下,林冰莹紧紧收缩着肛门,忍耐着马上要喷射出来的巨大快感,像蹲马步一样蹲在金属脸盆上。然后,用混杂着羞耻和兴奋的目光瞧着车研蓝,娇喘着求道:「研蓝主人,我憋不住了,让我一边舔妳的脚心,一边排便好吗?」
  车研蓝点点头,伸出腿,把她那只白皙娇柔的小脚放在林冰莹嘴边。林冰莹托着车研蓝的脚,眼眸中荡出迷醉的光芒瞧着车研蓝像白玉雕成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把大脚趾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依次吮过五根脚趾后,林冰莹像只讨主人欢心的母狗一样,长长地伸出舌头,在车研蓝的脚心上来来回回地舔着。
  「再轻点!嗯啊……嗯啊……痒痒的,好舒服啊!……」
  指挥着林冰莹,享受着脚心上传来的那酥酥痒痒、美妙无比的快感,车研蓝慢慢地闭上眼睛,不时发出几声甜美的呻吟声。
  看到车研蓝这麽舒服,林冰莹更加兴奋了,把舌头勾起来,用尖尖、柔软的舌尖快速拨动着车研蓝敏感的脚心,一心想要车研蓝得到最舒服的享受。与此同时,紧紧收缩的肛门猛地向外一扩,小块的粪便随着急喷而下的牛奶打在金属脸盆上,发出一阵「霹里啪啦」的响声。
  「啊啊……好舒服啊……」
  林冰莹的脸上升起陶醉的表情,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一边犹在快速地翻转舌头,拨动着车研蓝的脚心,享受着在主人面前排便那仅次于高潮的快感。
  「好了,别舔了,林冰莹,转过身去,我再给妳清洗一下。」
  车研蓝似乎受不了脚心上传来的那强烈无比的刺激,连忙缩回脚,蹙起可爱的眉梢说道。
  「是的。」
  排完便的林冰莹转过身,又把高高撅起的屁股对准车研蓝,而她低垂的脸正好在金属脸盆上方。闻着自己粪便的味道,看着金属脸盆中白褐相间的牛奶粪便混合液,哪怕在这半年里每天都要做这样的事,林冰莹还是感到一阵羞耻,一阵兴奋,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着。
  车研蓝把剩下的牛奶全部注进林冰莹的肛门里,给刚排完便的林冰莹冲洗一番,等到纯白的牛奶全部喷出来后,便取过托盘上的肛门栓,紧紧地塞在林冰莹冲洗干净的肛门里。
  打上洗手液,细致地洗过好几次手后,车研蓝对毕恭毕敬地跪在地上的林冰莹说道:「冰冰犬,今晚爸爸要带妳出去吧?」
  「是的。」
  小嘴一撇,车研蓝对车忠哲带林冰莹出去有些不满意,可还是说道:「爸爸真讨厌,算了,毕竟一周只有一次,冰冰犬,好好为爸爸做事吧!」
  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瞧着车研蓝,林冰莹重重地点头,轻声说道:「嗯,我会好好干的。」
  「我上学去了,冰冰犬,在家要乖乖的啊!」
  车研蓝向林冰莹摆摆手,背起书包,向门口走去。
  「研蓝主人,路上小心些。」
  林冰莹礼仪十足地低头叩首,目送着车研蓝离开。
  对年仅十二岁的车研蓝,年龄几乎是她的三倍的林冰莹是真心实意地侍奉,并不是因为她是车忠哲和陈美琪的女儿,而是从内心里把车研蓝当成她的主人。
  林冰莹认为她能有车研蓝这样的主人,是她的幸运,也是她的幸福。
  出于对车忠哲的迷恋与忠诚,林冰莹言出必从地听从车忠哲的命令,用色相为名义上属于陈君茹、其实却是车忠哲的名流美容院服务。每月,林冰莹都要外出四五次,以名流美容院的副总和高级全身综合美容项目形象代言的身份,参加夜晚举行的私密酬宾派对——爱奴之心,做为名流美容院培育的性奴隶典范,供广大已入会名流和正在考虑入会的名流集中调教。
  而在林冰莹不需要外出的时候,车研蓝经常一边放着来自德国的重口味虐待影碟,一边在林冰莹身上照搬学习做一遍。
  紧缚、鞭打、刑具、针扎、火烤、滴蜡,这些专业的虐待方法,车研蓝难免会粗手笨脚,令林冰莹苦不堪言,可最令林冰莹忍受不了的还是车研蓝是个不知轻重的小女孩。在情绪波动厉害的时候,车研蓝时常大清早便牵着全裸的林冰莹在人行道上散步,在有人走过来时,有惊无险地躲在树荫里,让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透过不算浓密的树荫,羞耻地看经过的路人。
  虽然这样很羞耻,很刺激,也很兴奋,但败露的后果是林冰莹无法承受的,林冰莹不止一次求过车研蓝,可招致的却是更加羞耻、更加惊险的野外暴露。所幸不久后,车忠哲发现了车研蓝疯狂的行为,便强行制止,并告诫车研蓝,如果她还想做林冰莹的主人,就不要再做这类危险的事情。
  虽然车研蓝不情愿,但她唯恐车忠哲收回林冰莹,只能停止对林冰莹进行了一月有余的疯狂暴露行为。在车忠哲、陈美琪心里,他们认为车研蓝如此对待林冰莹,是因为林冰莹曾经是车忠哲的情人,车研蓝是为了替母亲出气而报复林冰莹,其实,车研蓝这麽做是另有原因。
  每次看到林冰莹拖着疲累至极的身体回到家,看到林冰莹的身上遍布着累累鞭痕、厚厚精斑,车研蓝便禁不住地为林冰莹这副被男人们严酷虐辱过的凄惨样子心疼,而林冰莹那湿漉漉、红肿肿、不知到过几次高潮的阴阜和她脸上获得了满足的迷蒙表情又令车研蓝大怒,心中充满了妒火,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惩罚她一番。
  往往,车研蓝会把林冰莹带进浴室清洗干净,然后温柔地给她鞭打严重的肌肤上抹上药膏。可是,当给林冰莹上好药膏后,车研蓝看到林冰莹的身体上依然留有男人们施虐的痕迹,眸中的柔情渐渐变得淩厉起来,强烈的占有欲、嫉妒心顿时发作,无比强烈地想要狠狠惩罚林冰莹一番。
  车研蓝用她学自德国虐待影带、手法还很拙劣的施虐方法,无比执拗地向林冰莹施加调教,来狠狠地惩罚在她的理解中,属于背叛了她的林冰莹。
  整个夜晚,林冰莹都是在情绪激动的车研蓝的调教下度过的,而狠狠惩罚了林冰莹一夜的车研蓝还觉得不够。因为林冰莹在她的调教下,陆陆续续到达了好几次高潮,车研蓝看着林冰莹发出欢喜的叫声到达高潮的样子,就好像看到了林冰莹在虐待她的男人们面前是怎样的一副骚浪样儿,不由更加妒火中烧了。
  把下流的狗项圈套在林冰莹的脖子上,车研蓝故意趁太阳初升、天色微亮之时,牵着满脸哀羞的林冰莹到外面散步,快意无比地让赤裸着身子在地上爬行的林冰莹在唯恐路人发现的战战兢兢下度过难熬的每一秒钟。
  在车研蓝给林冰莹抹药膏时,瞧着眸中荡出柔情、手指又轻柔又小心的车研蓝,林冰莹感到一种被爱的感觉。而在随后车研蓝对她的调教中,虽然调教很严苛,车研蓝又不知道轻重,但处在快感和痛苦的夹缝中的林冰莹知道那是嫉妒,深刻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她的情感,不由怀着异样的兴奋,在车研蓝婴儿学步般稚嫩的调教下,不断发出愉悦的叫声,泄了一次又一次。
  至于后来惊险的露出调教,林冰莹更深刻、更准确地体会到了车研蓝对自己波动极大的畸恋爱情。诚然,如此不计后果的露出调教令林冰莹分外羞耻,分外不安,可她的心里却充斥着巨大的兴奋,为自己做为车研蓝一家的母狗奴隶,却能得到小主人车研蓝的爱情,感到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喜悦。
  近一个月来,当林冰莹在男人们各种各样的虐辱手段下,享受着又痛又羞耻又兴奋的受虐快感而渐入佳境时,她往往会想起车研蓝温柔地瞧着她、细心地为她抹药膏的样子。每到这时,心中甜蜜蜜的林冰莹便再也忍耐不住了,尖叫着到达了比以往要猛烈许多的高潮。而在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韵时,林冰莹好想现在就回到车研蓝亲自为她布置的狗舍里,等待车研蓝的召唤,等待车研蓝的调教。
  ×××××××××××××××××××××××××××××××××××
傍晚时分,张真驱车来接林冰莹。
  「冰莹,今晚的妳真美丽,穿着这件从法国预定的晚礼服,就像一个高贵的精灵。」
  张真打开车门,看到穿着一件沽紫色、镶亮钻的紧身箍臀晚礼服的林冰莹,眼前不由一亮,忙不叠地把冷艳高贵与性感妖娆完美地结合在一起的林冰莹迎上副驾驶座位。
  「谢谢妳老公,妳最会恭维人了。」
  好长时间没有穿晚礼服了,看着张真呆呆傻傻地望着自己的样子,听着悦耳的赞美话,林冰莹感到一阵喜悦,充满魅惑的眼眸瞧着张真,淡淡一笑,别有倾城一笑的韵味。
  「这可不是恭维,冰莹,还是晚礼服适合妳,穿着晚礼服的妳实在是太迷人了!我们聊会天好吗?」
  张真一边说,一边迫不及待地把林冰莹柔弱无骨的手攥在手心里。
  「时间来得及吗?老公,可别为了我耽误大事啊!」
  林冰莹任由张真牵着她的手,好像善解人意的妻子对她深爱着的老公那样说道。
  「来得及,我特意提前一小时来接妳,冰莹,我都有一个多月没进入到妳迷人的身体里了,现在我好想,妳摸摸看,它都硬了……」
  张真把林冰莹的手放在他顶起来的裤裆上,然后把他的手探进晚礼服的下摆,在林冰莹坚实柔腻的大腿上抚摸着。
  「老公,我也想被妳征服啊!」
  隔着裤子,林冰莹握着张真的肉棒,小手一松一紧,熟练地揉捏着,同时配合地分开了腿,让张真更方便地在她的大腿上面抚摸。
  随着张真的爱抚,大腿上升起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林冰莹的脸蛋开始变得微红,露在开胸晚礼服外面的大半个白嫩丰满的乳房起伏个不停,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从她微微张开的樱红双唇间飘出来。
  「冰莹,嘿嘿……小骚货,这麽快就受不了露出原形了,来,摆出像青蛙那样的姿势,让我看看妳的阴阜湿了没有!」
  脸上浮起挑逗的坏笑,张真轻掐着林冰莹大腿内侧娇嫩的嫩肉,语声淫邪地说道。
  「好痛啊!老公,妳坏死了,掐人家,叫人家骚货,还让人家摆这麽下流的姿势。」
  湿润的眼眸中荡出浓浓的春情,林冰莹似嗔似怪地瞥了一眼张真,用力捶了张真一记粉拳,然后娇羞地扭过头,按照张真的意思,乖巧地掀起晚礼服下摆,把被肉色丝袜衬托得倍显性感撩人的双腿抬到半空中,再抱住大腿内侧,缓缓地把双腿分开,形成一个角度很大的V字形。
  穿着一双亮银色高跟鞋、涂着鲜红趾甲油的纤柔小脚悬在座椅扶手上方,一截紧紧箍着雪白大腿的粉红色性感三角内裤出现在眼前,张真睁大眼睛瞧着紧贴在微鼓的阴阜上、被溢出的爱液染成暗红色的一块圆斑,嘴角不由一阵抽搐,干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真的湿了啊!」
  「啊啊……老公,不要这麽看我啊!好羞耻啊!」
  林冰莹发出一声悠长绵软的呻吟,如天鹅般修长美丽的脖颈上染上了一层羞耻的淡红色,手背上浮起根根细入牛毛的青筋的双手更紧地抱着微微颤抖的大腿。
  「嘿嘿……我就是喜欢这麽看妳,就是喜欢让妳羞耻……」
  张真一边嬉笑着说道,一边用手指轻轻勾撩着三角内裤上润湿的圆斑,出神地看着硬币大小的圆斑慢慢地扩大,慢慢地渗出略显黏糊的爱液。在张真挑逗的语气和轻重正合适的抚弄下,林冰莹感到身体越来越热,感到阴阜里越来越痒,变得愈发兴奋起来。
  「老公,今晚是什麽派对、都有什麽人参加啊?」
  林冰莹扭过脸,迷蒙的眼眸荡出兴奋的光芒瞧着张真,娇喘吁吁地问道。
  「今晚是全国商会总联盟金明主席组织的派对,邀请的宾客都是商界精英。冰莹,妳可要努力表现啊!一定要在这些眼光奇高的精英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争取把他们都吸引过来,成为咱们名流美容院的VIP会员。」
  张真一边把林冰莹的三角内裤向一旁拨开,露出一个光溜溜、粉润润、比少女的还要娇嫩几分的阴阜,一边把此行的目的告诉林冰莹。
  「又是群交派对吗!老公,啊啊……今晚我又要被一群有身份的男人狠狠地虐辱了,老公,妳又有得爽了。」
  像梦呓一样,林冰莹喃喃地说着,爱液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把微微收缩的阴阜染得湿亮粉润,看起来就像一个娇艳欲滴的水蜜桃。
  看着林冰莹骚浪的样子,张真「嘿嘿」笑着说道:「是啊!看妳骚的,我的手指都被妳的水染湿了,冰莹小骚货,妳比我还要期待晚上的母狗时间吧!」
  「啊啊……我好期待,老公,啊啊……摸摸我!」
  在林冰莹求恳的目光下,张真把手放在林冰莹的阴阜上,一边沿着红润细嫩的肉缝滑抚着,一边故意吊胃口地说道:「在这个乱交派对上,妳还能碰到很多熟人呢!想知道他们是谁吗?」
  「啊啊……认识的人!他们是谁啊?啊啊……啊啊……老公,我好兴奋,吻我!」
  林冰莹兴奋得伸长脖子向张真索吻,同时,也顾不得抱紧大腿了,把一只腿搁在扶手上,空出的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拉开张真裤子的拉链,把他勃起得像铁棍一样坚硬的肉棒掏出来攥在手里,爱不释手地揉弄着。
  「他们是耻虐俱乐部的会员,都是妳的老熟人,怎麽样,除了兴奋之外是不是还有一种怀旧的快乐?」
  激烈地吻了好久,张真吐出林冰莹被他吸吮得发肿的嘴唇,边说,边把食指缓缓送进林冰莹的阴阜里,感到火热的肉壁不住蠕动着,紧紧缠裹手指向深处吸入。
  「国,国王,他也来吗?」
  车忠哲曾经跟她说过国王很忙,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管理耻虐俱乐部了,这下听张真告诉她耻虐俱乐部的会员们会来,剧烈起伏着发胀的乳房、不住发出吁吁娇喘的林冰莹想起了她暗自挂念的国王,不加思索地问道。
  做为改变了自己一生、引领自己进入SM世界的第二号人物——国王,林冰莹不恨也不怪,心中倒很怅然,很怀念以前在耻虐俱乐部里被国王网络调教的日子。由于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国王,也没有国王的消息,林冰莹越来越担心了,感觉车忠哲告诉她的国王是因为工作忙而很长时间不管理耻虐俱乐部不属实,总觉得国王应该是遇到了什麽麻烦。
  张真避过国王的话题,谈起了其他,「冰莹,妳做为母狗奴隶,总是被人虐辱,想不想换个身份,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别人呢!」
  「扮演一次女王!虐辱别人!……」
  嘴中喃喃重复着张真的话,林冰莹的眼睛越来越亮,弥漫出兴奋的光芒。
  张真点点头,脸上浮起别有意味的笑容,说道:「对,今晚妳会扮演一次女王去虐辱别人,而且这个受妳支配、任妳随意虐辱的女人妳也认识,妳和她还一起被调教过呢!冰莹小骚货,今晚妳会很快乐的,嘿嘿……」,随后,张真便开始律动手指,不疾不缓地在林冰莹火热紧凑的阴阜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是小雪吗?」
  阴阜舒服得好像都要融化了,林冰莹一边越来越快地套弄着张真的肉棒,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向张真询问着。
  「不是。」
  「那会是谁呢!我只跟小雪被一起调教过啊!」
  瞧着林冰莹蹙起眉头,凝思苦想的动人模样,张真不由色心大动,情不自禁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嘿嘿」一笑,提示道:「真的只跟晏雪被一起调教过吗!想想耻虐俱乐部,再想想蛇女的绳缚教室。」
  「梦,妳说的是梦?」 copyright
  套弄肉棒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林冰莹脸上升起无法相信的表情。
  「不错,就是梦,冰莹,妳还不知道呢吧!梦现在和妳一样也是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了。我玩过她几次,虽然不能跟妳比,但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母狗奴隶啊!」
  看着张真脸上浮起回味的表情,林冰莹在心里暗叫不妙,既然国王的妻子梦已经成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而国王又大半年没有管理耻虐俱乐部,那岂不是说,国王因为梦遭遇了大麻烦,失去了自由,或是失去了梦而被打击得消沈,不愿再管理耻虐俱乐部……
  也许没我想的这麽糟,国王是S,梦是M,说不定梦成为名流美容院的母狗奴隶是国王自愿的……想到这儿,林冰莹连忙问道:「国王今晚会来吗?」
  「妳怎麽总提国王啊!哼!一提起他,就像丢了魂儿似的,也不给我揉肉棒了!妳是不是喜欢他啊!」
  张真不满意地说道,报复似的在林冰莹的阴阜深处用力挖了一下。
  「啊啊……老公妳别生气啊!才不像妳想的那样啊!我,我只是好奇。」
  发出一声尖叫的林冰莹连忙找借口解释,停下的手又开始动起来,快速地套弄着张真的肉棒。
  张真不置可否地哼两声,也不深究,淡淡地说道:「今晚国王不会来。」
  看来国王果真是惹上大麻烦了,如果不是的话,这种场合他是绝对不会缺席的……林冰莹在心中忖思着,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
  「还说不喜欢国王,看妳担心的样子!冰莹,放心吧!国王没事,就算有什麽事,也不是妳能左右的,妳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让我们抓紧时间,找个地方爽爽吧!」
  把手指从林冰莹紧紧缠裹着他的阴阜里抽出来,张真拍拍林冰莹的大腿,示意她把腿放下来、坐好,然后转动车钥匙,开始发动汽车。
  这事绝对跟车忠哲有关,主人啊!妳对国王做了什麽!妳又是怎样把梦抢过来做妳的母狗奴隶的……林冰莹一边放下双腿,端正地坐好,一边忖思着。在汽车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声、快速地拐过半圈,向前方驶去时,林冰莹看到别墅二楼车研蓝房间的窗户上,车研蓝站在窗户后面,正举着探出长长焦距的望远镜看着自己。
  啊!研蓝主人一直在看啊!我在车里做的那些事她一定都看到了,惨了,研蓝主人肯定很生气,等我回来时,肯定会狠狠地惩罚我的……林冰莹似乎看到黑洞洞的镜头后面、车研蓝那嫉妒得发狂的眼神,脑中不由不受控制想象着车研蓝虐辱自己的情景,顿时,中断了的快感如钱塘大潮般急速地回涨起来,不住收缩的阴阜就像漏了似的,一股股爱液汹涌地溢了出来。
  对国王的担心和对梦同病相怜的同情从脑中消失了,兴奋至极的林冰莹脑中尽是对今晚群交派对的期待和派对结束之后回到家,被燃起熊熊妒火的车研蓝斥骂、虐辱的期待。 本文来自
  待到车研蓝从视野里消失,林冰莹转过头,在心中发出由衷的感叹,我的受虐心变得越来越厉害了,我越来越离不开研蓝主人了,我多麽像一只淫欲的蝶蛹啊!现在蛹已破,蝶在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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